看剛剛清醒過來的楊妙可還有些驚魂未定,拖雷摟著她安慰道:“妹妹不要怕,有我在絕不會讓金國人再傷害到你了。”他本以為這樣說楊妙可就會安定得多了,沒成想楊妙可卻在他的懷裡哆嗦了一下說道:“拖雷哥哥,我本在睡眠當中,聽到了你要殺光金國人的話語,故此驚醒了過來。師傅丘真人收我們姐妹為徒的目的就是要阻止北方的血光之災,故此才告訴我將來一旦遇到能戰勝我的蒙古族男子,那個人就是我的男人,目的就是為了止殺啊!”

聽了楊妙可的解釋,拖雷這才明白了點事情的原委,知道了丘處機到底交代給了楊氏姐妹些什麼東西,明白楊妙可為什麼要這樣死心踏的跟隨自己了。但是作為蒙古人,拖雷自小就被種下了對金國人深深的仇恨,所以一時間對楊妙可不讓他殺金國人接受不了,只是因為妙可妹妹剛剛清醒過來不想刺激她,就摟著妙可玲瓏的身體默默不語,心裡面在想著心事。

顯然拖雷心裡面還有很多事情沒有想清楚,丘處機為什麼會對楊家姐妹有這樣的安排,他是如何判定自己就能減少來自於北方的血光之災?蒙古人被金國人禍害了那麼長時間,難道就這樣輕易放過金國人嗎?

他這樣思想激烈鬥爭了好長時間,楊妙可雖說是已經認定了拖雷這個男人,但是兩人之前從來也沒有這樣親密的接觸過,再加上她身體初復、還沒有真正的好起來,醒來後發現自己被拖雷如此的睡在炕上擁抱著,不由得一陣羞惱。掙扎了幾下由於體力未復沒有掙扎開,只好偎在拖雷的懷裡靜靜的執行了一下自己的內功,感覺有了點力氣才再次的開口說話——

“拖雷哥哥,為什麼你們那樣的憎恨金國人呢?”

拖雷見妙可妹妹好了許多,就認真的給他解釋了一下當初金國人是怎樣迫害蒙古人的,並且自己的爺爺和俺巴孩汗也先後死在了金國的木驢上,目前的進攻金國也是被之前的金國皇帝衛紹王硬逼出來的——蒙古人不去攻打金國,金國就會去再一次的屠殺蒙古人。

他還給楊妙可講到了當初自己和阿布鐵木真就差一點在西夏中了金國人的埋伏,差一點丟掉性命的事情給楊妙可說了一下。

雖然楊妙可之前在師父丘處機那裡瞭解到一些有關蒙古和金國之間的事情,但是沒有拖雷親身經歷講給她聽來得真切,聽過拖雷的這一番講述,她也明白了蒙古人為什麼會這樣的痛恨金國人,只是她依舊不願意拖雷過多的殺害金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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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拖雷的懷裡,她幽幽的道:“我聽師傅說,萬物皆有靈,它們的生命都應當得到尊重;而我們人類是萬物的靈長,我們人類的生命更應當珍視。金國人雖然殘害過你們蒙古人,但那是金國皇帝的事情,跟普通的老百姓沒有什麼關係,你們為什麼要把仇恨發洩在金國老百姓的身上呢?”

此刻正是午夜時分,金兵攻了一天的城累了,在夜裡停止了攻城行動;宋兵守了一天的城也疲乏了,黑夜裡安安靜靜的沒有一點聲音。拖雷雖然這些天來照顧楊妙可也很疲乏,但他從楊妙可剛剛的問話裡瞭解到她對蒙古人有些誤會,就不顧自己的疲乏給她解釋道——

“可能妹妹瞭解的還不夠充分,其實我們蒙古人在戰爭中是不隨便亂殺生的,殘酷的屠殺只是外在的顯示,有時候是我們故意誇大製造出來的,是為了戰爭的勝利而故意的製造恐怖氣氛,目的其實是為了儘量的少死人。”

清醒過來有一會了,楊妙可的體力在漸漸的恢復,聽了拖雷的解釋她心中很生氣,怎麼“屠殺還是為了少死人,這是什麼邏輯?”所以她就滿含怒氣的問拖雷:“什麼亂七八糟的,你們製造恐怖怎麼是為了少殺生?”

拖雷就耐心的給她解釋道:“你也知道我們蒙古的兵力很少,但是卻要戰勝當初擁有百萬兵的金國,如果不使用些非常的手段,怎麼能戰勝強大的金國呢?”

楊妙可被拖雷摟著,感覺到自己的胸脯被他的前胸壓得有些喘不過氣來,就使勁的推了他一下,含著怒意質問拖雷道:“所以你們就用屠殺來達到目的嗎?”

拖雷之前本來一直都注意與楊妙可之間保持著一定距離的,沒成想看見妙可妹妹清醒過來了,一激動之下就緊緊地把她摟在了懷裡,連人家的胸脯都壓得緊緊的。被楊妙可這樣一推,兩個人分離開來,他才感覺到對方的彈性,知道自己之前有些冒犯了,就趕緊給楊妙可解釋。

“妹妹有所不知,我們蒙古與金國交戰總得要攻城拔寨的,如果各處都慘烈的攻殺過去,雙方之間難免要死傷很多的人,那樣不僅我們蒙古承受不起,金國也會浮屍遍野,真正死傷的人數才會是巨大的呢。

為了減輕戰爭的慘烈程度,也為了儘快的攻滅金國,我們只好採用了屠城的策略——對那些堅決進行抵抗的我們就進行了屠殺。然後再利用金國人大多識字的特點,利用金國文人的筆,把屠殺的情形大肆宣揚開去。這樣就造成了恐怖的氣氛,使得金國其他城市的人減少了抵抗或者乾脆放棄了抵抗主動投降。這樣不僅我們蒙古的戰士減少了很多損失,就是金國人也因為不抵抗在戰爭中少死了很多人。”

拖雷講的難免有些偏頗,蒙古人在戰爭中利用金國的老百姓充當苦役或者攻城擋箭牌的時候也不少,但是也正如他講的,蒙古採用屠城戰術的恐怖戰法也確實減少了雙方之間的很多殺傷,對蒙古的節節勝利和瓦解金國的鬥志確實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是戰爭就難免死人,成吉思汗的屠城確實是慘無人道的,但是這種慘無人道的戰法也確實少死了很多人,是非功過如何評說?

自然楊妙可不會認同拖雷的這一番解釋,所以她更加氣憤了,在被窩裡被氣得胸脯起伏,顫巍巍的說道:“強詞奪理,我不跟你說了。”之後就背過了身去。

背身想了一會,她覺得拖雷所說的也有一定的道理,這才轉過身來說道:“算你巧舌如簧,但是你們今後一定要少殺人,不然我就不理你了。”

這些日子以來,兩個人始終在一起,這一次因為楊妙可的昏迷拖雷和她還住在了一個房間裡,並且為了給妙可妹妹維持體溫他還時常的摟著她,再加上楊妙可為了維護他而拼命,這一切的一切都令拖雷從心裡開始喜歡妙可妹妹了,而不僅僅因為她的美色。

經過了這一段時間來的耳濡目染、耳鬢廝磨,兩個人之間有一種叫做愛情的東西悄悄地滋生著。

聽妙可妹妹說會再不理自己的,拖雷一著急雙手就摟了過去,沒想到楊妙可是背對著他的,他這一摟很自然的雙手就摟在了楊妙可的前胸上,感覺到入手綿軟異常卻又彈性十足。

楊妙可雖然之前曾經被拖雷摟得有點上不來氣,但卻沒有這一下來得敏感,立刻就渾身一顫沒了力氣,但卻硬挺著推拒拖雷的摟抱道:“你放開,沒得到我師父的許可你不可以這樣的。”

心中對楊妙可已經充滿了愛意,如今不僅同處一室而且還在一個被窩裡,之前楊妙可昏迷的時候還行,如今她又清醒過來了,可人在抱,拖雷那肯善罷甘休?他沒有鬆手,貼在楊妙可的耳邊有些急不可待地說道:“妹妹既然已經認定了我是你的男人,當此良夜,我們為什麼不做成一對名副其實的夫妻呢?”

被拖雷摟抱著,楊妙可忽然之間又感覺到自己的後面有什麼東起凸了起來,硬硬的頂著自己,想到師傅丘處機的囑咐,就趕緊哀求拖雷道:“你快點把燈燃亮,我有件東西要給你看。”

拖雷此刻正意亂情迷,跟楊妙可相處挺長時間了,對方又承認自己是她的男人,可兩個人因為丘處機有交待的原因一直不能做成實際的夫妻,他心中難免會感到很遺憾。今天似乎有機會了,他很想策馬揚鞭,小弟弟都已經配合他了,聽見楊妙可有東西要給他看,就暫時的忍了忍,按照妙可的吩咐下地點著了牆上的一盞油燈,拿起來走到楊妙可的身邊,看她到底有什麼東西給自己看。

燈下看美人,他見楊妙可從被窩裡伸出一條藕臂來,白生生的煞是好看。但在這條藕臂的前端小臂上卻紋著一朵鮮豔奪目的梅花,在雪白的藕臂上恰似傲雪的寒梅嬌豔的開放著。

拖雷的注意力一下子被楊妙可手臂上的這朵梅花吸引住了,忙問她這是什麼?

楊妙可眼神閃爍的告訴拖雷:“這是守宮砂。”

拖雷不知道守宮砂是什麼東西,就問:“妹妹手臂上的這朵守宮砂有什麼作用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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