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是,身後煙塵滾滾,金兵已經迫近了,容不得拖雷等有半刻的猶豫,只得讓也孫和楊妙可兩人冒險攀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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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攻城器械、沒有雲梯,為了平息襄陽城裡的叛亂和救出巴歹,也孫和楊妙可兩人只好憑自己過人的身手登城。

說有那種輕功好,平地一縱身就能拔起幾丈高的人是不存在的,自奧運會1896年4月6日舉辦至今已經有了一百多年的歷史,還沒有哪一個能僅僅憑自身的能力不依靠器械跳過兩米半呢,一個縱身就能跳上襄陽幾丈高的高牆根本就不可能。

也孫爬牆靠的是他堅如鷹爪的手指和他那堅如鋼鐵的身體,楊妙可憑藉的是她隨身帶有一個小飛抓,飛抓上的繩索足有一丈來長,拋出去抓住城牆上凸出來的石塊,一段一段的向上攀爬。

他們攀爬襄陽的城牆靠的最主要的還是拖雷的弓箭,拖雷這個時候已經用盡了自己全身的功力,把自己的神射發揮到了極致,全力的把箭向城上射去,掩護著也孫和楊妙可上城。

那些個騎兵戰士也是個個張弓搭箭,把密集的箭雨射上城去,讓城上的叛軍難以抬頭。

饒是如此,城牆上依舊有一些滾木礌石被人從上面推了下來,也孫、楊妙可兩人得上攀異常的艱難。

也孫的力量非常足,往往用一隻手吊在城牆上,用另一只手就能撥打開上面射來的箭支和滾落下來的滾木礌石,一點點的攀了上去。

楊妙可的內功深厚,但畢竟是一介女子,上面一塊大石掉落下來她難以應付,就把手中的飛抓一蕩,身子盪鞦韆一樣的蕩了出去,躲開了大石頭卻迎向了一根大原木,真是險象環生。幸虧上面的守軍也不全是想叛亂投敵賣國的,有人見形勢危急,故意的阻擋其他人向下投擲石塊、原木,她才險之又險的沒有被擊中。

說來話長,其實兩個人爬牆的時間是很短的,畢竟兩個人的功夫都極高,爬牆的動作就極快,只是片刻的功夫,兩個人就在拖雷和城下騎兵的擔心中爬到了城牆上面,之後各自一縱身,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之外。

有喊殺聲在城裡響起,可以判定是兩個人跟叛軍鬥在了一起。久久不見城門被開啟,城內的喊殺聲似乎漸漸的也平息了,拖雷的心就提到了嗓子眼——難道是兩個人的行動失敗了,此刻也孫和楊妙已經被叛軍殺死了?

又過了一會,城門一響,一個女子虛弱的對著這面招了招手,然後就倒了下去。不過城門倒是被開啟了。

託雷看清了那個招手的女子正是楊妙可,這讓他懸著的一顆心放下來後馬上又提了起來,立刻第一個縱馬馳了過去,俯身一把就把楊妙可抱到了馬上——即使她還活著,也會被隨後趕過來的戰馬踏死。

目前正在戰鬥之中,要及時衝進城去平息叛亂、救下巴歹才是更重要的,不過拖雷還是在戰鬥的間隙探了探楊妙可的鼻息,發現她還有呼吸,就稍稍的放了放心,之後就把全部的精力投入到了戰鬥之中。

前面的也孫依舊在與叛軍博著命,看來是他掩護著楊妙可開啟了城門,可是楊妙可這是怎麼了,怎麼會倒在了地上,難道她受到了什麼嚴重的傷害?

進了城拖雷發現並沒有大量的官軍湧過來,這才知道城內的守軍並沒有完全的跟著之前的那名將軍走,參加叛亂、想要獻城投降的只是守軍的一部分,更多的官軍還在觀望。

賣國投誠不得人心。

也幸虧是這樣,這使得突進城來的拖雷等人不久就斬殺了叛軍的頭領,控制住了襄陽城裡的局面,沒有留給不久後趕到的金兵以可乘之機,襄陽依舊控制在自己人的手中。

原來之前也孫和楊妙可突進城裡後,經過了一番激烈的戰鬥楊妙可已經嚴重的體力透支了,她畢竟是一個女子,身體單薄,雖然有丘處機傳授的絕世內功,還是因為戰鬥太激烈了而耗盡了體力。之後她掙扎著開啟了城門就再也堅持不住了,終於倒在地上昏迷了過去。

找了個乾淨的房間把楊妙可放下,拖雷摸著她那非常精緻的嬌面不自覺的就流下了眼淚,到目前為止楊妙可依舊昏迷不醒,雖然她的身上只有一些輕傷,但是不省人事,拖雷也搞不清楚她到底受到了怎樣的傷害。

雖然城外的金軍攻城甚緊,奈何襄陽城城牆堅固、高大,拖雷又把那五千騎兵派了出去騷擾金兵的攻城。金兵雖然也有五千騎兵,可是有了宋軍這些騎兵不斷的騷擾,使得他們無法全心全意的攻城,襄陽城一時之間金兵還攻打不下來。

在組織、安排守城之餘,拖雷把更多的時間交給了楊妙可。

三天的時間很快的就在緊張的攻防之間過去了,楊妙可依舊沒能醒過來。在這三天中,託雷曾經找了好多位大夫來給楊妙可診療,可是幾乎每一個大夫在診斷過楊妙可的脈象後都搖了搖頭說:“這姑娘的身體怎麼會這樣虛弱呢?這是內陰極為虛弱所致,她的內陰極為虛弱帶動不了身體的陽氣,故此才會昏迷不醒的。”

“大夫,有辦法救治嗎?”拖雷曾急切地問過。

“我給你開個房子,多給她補養補養身子,但藥力不能過猛,猛則反傷其身。另外,雖然她目前在昏迷當中,但還是可以進食的,你應當儘量的給她餵養一些流質食物以保證她的生命體徵。”這就是多名大夫給楊妙可診斷過後所說的話。

雖然城防緊急,但這三天來拖雷還是儘量的抽空給妙可姑娘採辦來了大夫藥方上所需的一切藥物,並親自動手按照大夫的要求給妙可熬好,用小勺喂不行,他就用自己的嘴一口口給楊妙可喂下去。

現在夏天漸漸的過去了,天氣轉涼,拖雷就動手把楊妙可睡的炕燒熱,使室內溫暖如春。夜裡睡覺的時候拖雷不敢離開,就在楊妙可的身邊和衣而眠,甚至為了保持楊妙可的體溫,他還會摟著妙可姑娘睡,只是兩個人都是穿著衣服的。

摟著楊妙可的時候,拖雷的心裡難免會有些想法,不僅楊妙可的身子玲瓏剔透、曲線玲瓏的,並且自己還是她的男人,不過目前楊妙可正昏迷不醒,他就一次次的把心中升騰起來的慾念壓了下去,告誡自己不能乘人之危。

今天已經是第四天了,拖雷好不容易的給楊妙可找到了一碗鮮羊奶來,還是飲不下去,他就依舊先喝在自己的嘴裡,之後再嘴對嘴的給楊妙可飲下去。

晚上睡覺的時候,他先燒熱了炕,看妙可還沒有醒過來,想到這都是因為金兵進攻襄陽城造成的,就在妙可的身邊和衣而臥,摟著妙可姑娘那曲線玲瓏的身子念念自語道:“可惡的金國人,你一旦要有個三長兩短,我誓要殺光金國人。”

誰成想他的這句話剛剛說完,楊妙可的身子忽然動了一下,嘴裡急切的叫到:“不要,不要。”不要什麼,誰都不知道。

但剛剛明顯的妙可姑娘動了一下,並且還說出了話來,雖然極有可能是夢話,但是拖雷還是驚喜異常——妙可姑娘終於有了動靜了。

可是,楊妙可說了一句“不要,不要”後就有回覆了之前的狀態,躺在拖雷的懷中再無一點動靜,這讓拖雷幾乎以為自己剛剛產生了錯覺——該不會是自己太想妙可醒過來了吧?

見楊妙可還是清醒不過來,拖雷又開始摟著妙可念念自語:“金國當初隨便的進入我們蒙古境內殺人減丁,如今又害得妹妹你人事不省,早晚有一天我要殺光金國人為妹妹你報仇。”

沒成想這一次楊妙可又有反應了——“不要,不要。”依舊是前面的那一句話。

這一下拖雷可聽清楚了,原來妙可妹妹真的在說話。可是她的眼睛為什麼依舊緊閉著呢?

“妙可妹妹,妙可妹妹。”拖雷明明聽見了陳妙可說話,判斷她已經清醒過來了,就急切地呼喊著她的名字,怕妙可妹妹魘著。

呼喊了一會,陳妙可依舊沒有動靜,拖雷迷糊了,想到之前妙可妹妹每一次都是在自己講到要殺光金國人的時候才講話,他想這會不會跟妙可妹妹能清醒過來有關係,就故意的貼近她的耳邊說道:“請妙可妹妹放心,如果妹妹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我一定會殺光金國人為妹妹報仇的。”

誰成想,這一會楊妙可的身子一激靈,真的醒過來了,一頭扎進拖雷的懷裡顫聲說道:“拖雷哥哥,不許你殺那麼多的人。”

這下子拖雷再不懷疑妙可妹妹已經清醒過來了,就摟緊了她激動地道:“妹妹,你可算清醒過來了,可嚇死我了。”

楊妙可把自己的腦袋緊貼在拖雷的胸前,嘴裡喃喃的說道:“拖雷哥哥,請你不要殺那麼多的金國人好嗎?”剛剛甦醒過來,她惦記的就是這件事情。(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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