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拖雷的一聲喝,眾人都醒了過來,這倒很出乎那個大喇嘛的意料,見大家開始帶有敵意的注視自己,他知道事情不妙了,趕緊撤場——“孽徒,還不立刻跟為師離開這裡?”

拖雷知道他之前的居心,看他想逃離,怎肯?

“大法師,慢走,何不賜教一二?”他是想領略一下這個大喇嘛的其他功夫如何,也好增廣見聞,長些見識。

“阿彌陀佛,老衲對徒弟管教不嚴,自知疏懶,這就回去教導這兩個孽徒,叨擾施主了,隔日再見。”大喇嘛留下了一句話,急於開溜。

人家既然不應戰,說話又這樣的客氣,拖雷也無法強留,雖然心中不忿,也只好放行。

再說,他也不知道這個大喇嘛到底留有多少後手,一旦把他更厲害的東西拿出來,自己等人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之前也孫都對付不了,他知道自己更是不濟,只是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沒有著了對方的道。

也孫已經明白過來之前發生了什麼,就要拔刀留住大喇嘛。拖雷清楚這裡已經進入了宋朝的地方,又在大庭廣眾之下,不可以輕易的暴漏,就趕緊身手拖住了也孫。

楊妙可此刻更清醒了過來,她是一個吃不得虧的人,小女子怎能任憑別人用話出溜?一挺雙槍就要阻擋大喇嘛和他兩名徒弟的離開。

拖雷見勢不好,趕緊伸出另一只手抓住了她的小臂,不想在此處節外生枝,一旦打鬥起來,他知道楊妙可不可能獨立對付這個大喇嘛,自己等人只好幫忙,那樣可就徹底的暴漏行跡了,他知道不能這樣。

可是楊妙可的小臂已入手,他的心裡又是一顫,“怎麼這麼滑?”

楊妙可本來是想不依不饒的,但被拖雷一拉,立刻就軟了,只是跺了跺腳,嬌叱了一聲:“便宜你們了。”她知道拖雷等人可不是好相遇的,再加上自己,不想白吃虧。可是被拖雷一拉,知道拖雷更有想法,她本是不想的,被拖雷一拉,也就隨了拖雷的意。

沒想到按下了葫蘆浮起了瓢,那個怪異青年卻冒出來了:“惡僧,你使用了什麼邪術,竟然控制了我們,難道想就這樣不交代一聲要走嗎?”

這個見義勇為的青年,卻原來是一個講死理的主。

那個大喇嘛根本沒理睬他,帶著兩名徒弟,僧衣飄飄,竟似飛的一般,轉瞬遠去了。

他無可奈何,轉而面向也孫和楊妙可請求道:“二位高人出手不凡,小可華凌峰,為救身陷囹圄的父親四處拜訪名師不可得,請二位高人可憐則個,就收下徒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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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妙可絕世妖嬈,但冷若冰霜沒理他。

也孫是者勒蔑的兒子,父親耿直一生,只知道追隨在鐵木真的身邊,任何官職都不想要,只是為了能夠隨便的見到鐵木真才最後接受了一個千戶的封賞。他這個兒子也沒有花花腸子,見到華凌峰這樣,他一下子就明白了華凌峰劍法駁雜而不精的緣由。對他起了興趣,沒有拒絕也沒有同意,只是說了一句:“此處人多眼雜不是講話之所,跟我們前往客棧吧。”

幾個人被楊妙可在大河裡折騰了一次,又在大雨中度過了一整個晚上,到現在還沒得到休息,確實累得夠嗆,實在是需要趕緊找到一家客棧了。

雖然沒得到對方的允許,但得到許可前往客棧,怪異青年華凌峰不再羅唣,跟隨在拖雷、也孫、楊妙可、巴歹四人的後面,規規矩矩的找到了一家條件不錯的客棧,住了下來。

在外面折騰了好幾天沒能洗成澡,拖雷這個小王子雖說耐得飢寒、受得了辛苦,但是還是想輕鬆的淨一下身躺在床上放鬆一下了,可是他的耳根卻難得清靜。

“啊!幹什麼,出去出去。”另一個房間傳來楊妙可的聲音。

原來,那個華凌峰見到楊妙可和也孫功夫的高絕急於拜師,之前沒能得到對方確切地答覆,冒失的來到了楊妙可的房間,想請求拜師。

姑娘家都喜好清潔,別看她在外面雷厲風行、敢打敢拼一副男孩子的樣子,其實回到自己的房間,楊妙可還是一副小女孩的做派。進了客棧自己的房間,打好了熱水,楊妙可就亟不可待的想洗澡了。

可是這個房間沒有門鎖,那個時候根本就沒有現在這種鎖,只用門插和頂門槓鎖門,可是也許是店家疏忽的原因,楊妙可的那個房間這兩樣東西都沒有,她急於洗澡,也沒想到會有人闖進來,就用房間內的一條長凳頂好了門,就開始脫衣服,沒想到華凌峰這個不開面的急於拜師,卻用力推開了房門闖進來了。

卻原來他是個一根筋的主。

本想拜師,卻見到了半裸的女子,華凌霄只好漲紅著臉退了出去,留下楊妙可一陣發飆。過後她只好大聲的對隔壁的拖雷命令道:“唉,你過來,給我把好房門。”

拖雷有點莫名其妙,“怎麼她不讓別人進去,卻來喊我?”不過既然小女子有令,他也只好過去。

楊妙可的房間有裡外間,她把浴桶放在了裡間,聽拖雷進來了,命令道:“在外間給我把好房門,不許進來。”之後水聲嘩啦的自顧著洗浴。

等楊妙可洗完了,拖雷也洗了一下,當然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就到了該吃晚飯的時候了,幾個人就來到了客棧的前廳。

那個時候的客棧基本都是這個樣子,後面是客房,前面一個大空間就是吃飯的地方了,也對外,說是酒館更貼切一些。

這是一家在襄陽城中規模不錯的客棧,酒館也大了些,有說書的,幾個人就一邊喝酒吃飯,一邊聽說書的白話。

“話說,蒙古人的大汗鐵木真得了金國皇帝的公主和大量的錢財回返了蒙古,可是金國的皇帝宣宗卻已經被嚇破了膽,不敢在中都呆了,再加上他那個殺死了胡沙虎的丞相術虎高琪的攛掇,就放棄了中都,逃往了汴梁。

金國的皇帝本來是留下太子留守中都的,可是那個太子也不爭氣,他的老子都逃了,他也不敢再留在中都,僅僅過了兩個月,就帶上一部分宮娥采女、身邊的大臣也逃往了南京汴梁。”

要說,說書的耳朵就失靈,拖雷幾人還不知道這個訊息呢,說書的倒先知道了,在這家酒館裡講了起來,這倒正和了拖雷幾人的意,於是幾個人支稜起耳朵仔細的聽了起來,兩送到嘴邊的醬牛肉都忘了吃下。

“哈哈,金國人被蒙古人打得屁滾尿流,終於放棄了中都逃到了汴梁,這也為我們大宋出了一口惡氣。如果嶽王爺(岳飛後被追封為鄂王)在世的話,也可以含笑九泉了。”拖雷在旁邊聽著,知道金國人幾乎徹底的放棄了中都,並且還為蒙古攻打金國取得的勝利叫好,心中也暗松了一口氣,繼續聚精會神的聽著說書人講下去——

“金國的皇帝、太子都溜了,只有金國的右丞相兼都元帥完顏承暉和左副元帥抹燃盡忠領著一些軍隊守城。

蒙古的大汗聽說金國的皇帝放棄中都逃跑了,勃然大怒,認為金國之前的和談沒有誠意,既然講和了為什麼還要逃跑?所以他命令之前投降了蒙古的石抹明安帥軍攻打中都。

皇帝和太子都逃了,中都還能剩下多少糧食?所以右丞相兼都元帥完顏承暉和左副元帥抹燃盡忠見蒙古人圍城,在城中缺糧無法堅守的情況下,趕緊向逃到汴梁的宣宗皇帝求援。

還別說,那個宣宗皇帝還算真夠意思,沒有徹底的不管中都了,那畢竟是當初金國的皇都。所以他派李英與完顏永錫、烏古倫·慶壽等人帶三萬九千名兵士,每名兵士背三鬥糧食,去救。”

可能酒館裡幾乎所有的食客都沒聽說過這件事情,所以聽說書人講到這裡,全部屏息靜氣的想聽到下面的事情,可是這個時候說書人卻不講了,自顧的喝著茶水,把眾人晾在了那裡。(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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