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妙可剛剛用精神力外放擊退了幾名小混混,這時候忽然有兩個喇嘛擋住了去路,竟然認出了她使用的是精神力外放這種絕妙的內功心法,但是兩個喇嘛卻並沒有懼怕楊妙可,反而伸出了爪子想要從楊妙可的身上佔點便宜。楊妙可正想教訓教訓這兩個孟浪之徒,這時候之前那個倒騎毛驢朗誦詩篇的奇怪男青年冒了出來。

他說了一句“姑娘別怕,本公子來了”之後,轉向兩個喇嘛怒喝道:“住手,賊僧。有本公子在此,爾等休要猖狂。”然後伸手往背後一探,竟拔出來一柄明光閃閃的長劍來。原來他倒騎著毛驢,拖雷等人光被他怪異的表現吸引了,都沒注意到他的背後卻原來揹著一口寶劍,怪不得他會那樣有恃無恐的,從這拔劍的動作看來,倒有些名家風範。

兩個喇嘛被楊妙可絕世妖嬈所惑,竟忘記了自己喇嘛的身份,打算在大庭廣眾下輕薄楊妙可,可忽然間這個倒騎毛驢的青年從中間橫插了一槓子,心中極為的不爽,也就先顧不得調戲楊妙可了,雙雙同時出手,打算先解決掉了怪異青年再說。

在路上的時候,這個人用一本書遮住了自己的臉在那朗誦詩歌,所以拖雷等人只是感覺到這個人很怪異,並沒有看清他的長相,只是記住了他這一身書生不書生,武士不武士,衣服有些破爛倒像一個騎在毛驢上乞丐的打扮。

等現在他漏了臉,幾個人這才看清,原來這個怪異青年有著一副非常俊朗的長相——兩道劍眉自然生,一雙朗目笑含威,鼻樑高挺,俊臉招風。竟然是一個人中龍鳳般的長相,卻一身風塵人物的打扮,真是可惜了他這一表人才。

就在拖雷等幾個人被他一表人才的相貌所以吸引的時候,這個怪異青年已經和兩個喇嘛鬥起來了,只見他把掌中的那柄劍使得婉若遊龍、上下翻飛,還真的很見一番功夫,一時間竟跟兩個內力不弱的喇嘛鬥了個旗鼓相當。

一邊鬥,這個相貌俊朗的怪異青年的嘴裡還一邊叨咕著:“出家人既然已經跳出了三界外,就應當視一切為空,二位和尚怎麼能被女色吸引而亂了分寸呢?阿彌陀佛,今天本公子就代替佛祖教訓教訓你們這兩個登徒子吧。”(喇嘛教為佛教的一個分支,是在西藏那裡對佛教的稱呼,喇嘛即為和尚)

本來二斗一沒有取勝,這兩個喇嘛就很感覺在楊妙可的面前很丟人了,又被怪異青年這樣一叨咕,面子上實在掛不住了,一發狠,使出了自己師門的絕招。

兩個人先是往後面一退,接著就各自抖出了一件喇嘛袍,灌注了真力,鼓脹了起來,竟然不避怪異青年的長劍,氣勢洶洶的攻了上來。

努力的試了幾次,怪異青年感覺到自己的長劍奈何不了對方的喇嘛袍,不覺頭上就冒汗了,腳步也開始散亂,被兩個喇嘛這種怪異的打法攻了個手忙腳亂。

雖然這個怪異青年是為自己出頭的,楊妙可本應當在這種情況下出手幫助怪異青年的,但是她斜眼看了看拖雷和也孫,見他們兩個還像沒事人似的站在一旁看戲,不覺就氣得一跺腳,她也不主動出手幫忙了,心想:“看你們到底出不出手。”

看得出,她不僅人長得絕世妖嬈,心眼也是玲瓏剔透的,猜透了拖雷和也孫的心理,知道這兩個人為自己之前戲耍過他們而在跟自己過不去,所以她索性也就不出手了,看拖雷他們最後到底能不能出手。在她的心目中眼前只有一個拖雷,別人即使是為了幫自己而出手的,吃點虧,就是受傷,甚至為此而丟了性命跟她有什麼關係?

等這兩名喇嘛一亮出了喇嘛袍,並且用內力使喇嘛袍鼓脹了起來,也孫一下子就被吸引住了,他記得自己的阿布者勒蔑曾經跟自己說過,他當初剛一見到大汗鐵木真的時候,就是一個使用喇嘛袍追擊大汗和合撒兒、博爾術、別勒古臺等人的情景,那個時候是自己的阿布者勒蔑出手才擊敗了那個使用喇嘛袍的那個喇嘛的。

所以他見獵心喜,想多看看這種使用喇嘛袍的功夫具體有什麼奇妙之處,所以一時間也就沒急著出手。

反觀怪異青年那邊,他的劍法被逼迫得層出不窮,幾乎各家各派的劍法他都使用過了,也不知道他從那裡能學來了這麼多的劍法,這倒使得兩個喇嘛看不透他到底使用的是哪家的劍法,所以也就不敢確定對方到底有什麼致命的弱點而痛下殺手。這倒使怪異青年又險之又險與兩個喇嘛拼鬥了幾十招,終於拼盡了所有的體力而搖搖欲墜了。

“姑娘,你快跑,我頂不住了。”眼瞧著就要被兩個喇嘛擊殺了,怪異青年的心中想的還是剛剛被自己救下的那位姑娘,臨死之前都沒顧惜自己的生命,竟然還是喊著楊妙可快逃。

到了此時,楊妙可再不能袖手旁觀了,手中的雙槍疾刺而出,一名喇嘛手裡的喇嘛袍“嘭”的一聲就化作了碎片。她正想轉而攻向另一名喇嘛,這時候又一聲“嘭”傳來,原來者勒蔑也及時的出手了,另一個喇嘛的喇嘛袍也化作了碎片,在風中飄飄灑灑的散去了。

這兩個喇嘛迫於臉面終於用出了師傅告誡不可以輕易動用的師門絕學,以為這一下可以收拾掉這名強出頭的怪異青年了,好能再次找楊妙可一親芳澤。哪成想之前那個被他們認為是弱不禁風、含露鮮花一樣的楊妙可會這樣厲害,只是隨手一槍就破掉了一個人的師門絕學,另一個人的也被忽然冒出來的也孫給破了。這才知道今天踢到了鐵板,雙雙心裡一寒,齊齊轉身就要逃走。

“想逃,都給我留下吧。”楊妙可出手就不饒人,之前又受到了兩個喇嘛的輕薄,怎肯隨便就收手,挺雙槍就刺了過去。

“嘭”的一聲巨響,她的雙槍竟然被擋了回來,一道人影一晃而至,擋在了楊妙真和兩名喇嘛的中間,一聲十分威嚴的聲音響起:“兩個孽徒給我退回去好好面壁思過。”之後他又面向楊妙可和也孫說道:“老衲管教不嚴,讓這兩個孽徒騷擾了二位施主,老衲這廂有禮了,還請准許老衲把這兩個孽徒帶回去好好訓導一番。”

原來打了小的出來個老的,這個大喇嘛是那兩個小喇嘛的師傅,並且說話還如此的客客氣氣,慈眉善目的,功夫又這樣高,楊妙可和也孫合二人之力都被對方一下子給擋了回來。雖然二人都沒盡全力,但是這個大喇嘛的功力也還是太高了,所以二人雖然不願意輕易放過那兩個小喇嘛,還是跺跺腳,眼看著那兩個小喇嘛退開了。

他們肯放過那兩個小喇嘛還有一個原因——楊妙了雖然刁蠻,但是在這個看起來十分慈眉善目的大喇嘛面前卻再也刁蠻不起來了,不知道這個大喇嘛身上有什麼魔力,竟然使她內心裡很自然的產生了一種崇拜的感覺,不自然的就願意聽他的話,跟著他的意思走,似乎周圍這個天地都是這個大喇嘛的了。

也孫也產生了這種感覺,他忽然之間產生了一種拜伏在地的感覺,似乎這個大喇嘛就是一切的主宰,天地萬物都是他的,自己只是他意念中的一粒沙塵,顯得那樣的微不足道。

幸虧他就要拜倒下去的時候,忽然頭腦中閃現出了這樣一個念頭:“我的阿布者勒蔑當初難道也拜倒在那個大喇嘛的腳下了嗎?不會的,我的阿布最終勝利了,如果他也拜倒在那位大喇嘛的腳下,又怎麼能夠戰勝對方呢?”

想到這裡,他冒出了一身冷汗,終於想到自己是被這個大喇嘛精神控制了,就像之前楊妙可控制了幾個混混一樣,這個大喇嘛實在是一個內力十分深厚的人,竟然連自己都著了他的道。

可是,雖然意識到了這一點,他一時間卻無法擺脫拜服這個大喇嘛的念頭,他陷入了掙扎之中。

當這個大喇嘛剛剛出現的時候,拖雷的腦中也恍惚了一下,可是他立刻就清醒了過來,沒有產生對這個大喇嘛頂禮膜拜的感覺,反倒是迅速的成為了一個旁觀者,旁觀著幾個人的表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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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見巴歹的雙腿已經開始顫抖,就要拜伏下去了;也孫在那裡苦苦掙扎;楊妙可也有些茫然,他實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看見自己的兩個朋友就要出醜,就趕緊大喊了一聲:“老和尚,你如此的袒護孽徒是何道理?”既然大喇嘛這樣稱呼那兩名欲圖輕薄楊妙可的小喇嘛,拖雷也就借坡下橋也這樣稱呼了。

被他這一聲大喊,楊妙真、也孫、巴歹都不同程度的打了個冷顫,感覺到之前那種被這個大喇嘛所左右的環境忽然間消失了,一切又回覆到了原來的狀態,天還是那個天,太陽依舊火辣辣的懸在頭上,並沒有被任何人所左右。

人還是原來的那些人,此刻正熙來攘往的吆喝和選購著,一個朗朗的乾坤。

巴歹不知道之前發生了什麼,但是楊妙可和也孫卻是知道的,他倆知道自己剛剛差一點就掉入了對方的磬中,失去了自我,被對方所控制了。

稍一不慎,可能就會萬劫不復。

還有,拖雷的內力並不強,他怎麼一點都沒有受到對方精神力控制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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