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易身處的“鐵豹”中戰車全重0噸,安裝1臺瀋陽重工y4型180馬力汽油引擎,最大公路時速4公里,越野時速1到15公里。

近似方形的主炮塔可容納三名乘員:車長、炮長和裝填手,炮塔前部正中安裝1門40倍徑的57毫米戰車炮,可發射.8公斤重的高爆穿甲彈,最大射程6500米,有效直射距離超過1000米,備彈10發。

主炮左側並列安裝1ting由50發彈鏈供彈的同軸機槍,由炮長操作;炮塔左前方高高凸起的旋轉指揮塔上裝有1ting由50發彈鼓供彈的周射機槍,由身兼車長的鍾易操作;車體前部左側的球形槍座中安裝1ting彈鏈供彈的航向機槍,由無線電通訊員操作。炮塔後方的球形槍座中還裝有1ting彈鼓供彈的護尾機槍,由主炮裝填手操作;

全車共安裝毫米機槍,備有50發彈鏈箱和50發彈鼓各16個,合計4800發子彈。

車體前部的焊接裝甲傾斜0度,厚度為0毫米,側面與後面的裝甲近乎垂直,厚度為0毫米。

炮塔正面與側面的裝甲厚度均為0毫米,後面為0毫米,只覆蓋了炮塔正面約三分之一面積的小型炮盾厚達50毫米,至於鍾易腦袋周圍的那一圈指揮塔圍壁,最厚處也達到了50毫米。

此時此刻,鍾易的連長座車周圍,還環繞著1連的另外十三部“鐵豹”:其中連部的副連長座車緊鄰在左側,連下轄的三個戰車排以連部為中心,呈倒鍥形展開——1排在左,排在右,排在後。

每個戰車排的四部戰車都以菱形小隊排開:其中排長座車位於最前端,下屬的三個車組分別位於另外三個菱角上。

1連左側,同樣裝備了十四部“鐵豹”的連也展開了相同的陣勢,兩個主力連隊之間,便是營長付亮的座車與營部的另外兩部“鐵豹”,營部後方則是裝備了十四部“飛狼改”的連。

整個第1混成戰車營的左側,以相同的作戰序列和隊形,並排展開了第混成戰車營的四十三部戰車。

營的編制與1營完全一樣,滿編時也應有四十五部戰車,但就在幾個鐘頭前,全營透過過載浮橋和機動浮筏mo黑渡過奧倫河時,一部直屬營部的“鐵豹”因操作不當翻入河中,隨後連的一部“飛狼改”又陷入了河岸的泥沼中,時間緊迫,來不及補充重組,只得以不滿編的狀態立即投入了戰鬥。

兩個主力戰車營之間的拖後位置上,支隊長林易准將親自掌握的預備隊也展開了隊形:支隊本部的五部“鐵豹”居中,獨立第戰車營暫編連的十四部“鐵豹”在右,裝甲第6軍暫編戰車連的十四部“飛狼改”在右。

以上合計一百二十一部戰車,組成了今天領頭進攻登陸場西北方向上號“野豬”樹林的主力突擊群。

在主力突擊群以西展開的左翼掩護群,由來自裝甲第18旅的兩個戰車營組成,東面的右翼叢集則是來自裝甲第19旅的兩個戰車營——這幾個戰車營早在渡過烏拉爾河之前便已缺編三成以上,平均每營只有三十餘部戰車,經過連日ji戰,原本每營的可用戰車數都下降到不足二十部,在抽調裝甲第0旅的部分兵力加以補充後,這才勉強將每營的戰車數增加到了二十五部左右。

加上兩個掩護群在內,當天在“野豬”樹林前方約三公里正面上,華軍投入的戰車總數多達兩百二十部,其中超過三分之一是火力強大的“鐵豹”中戰車。

在主力突擊群和掩護群的戰車後方,並排展開了三個搭乘“駱駝”半履帶裝甲運兵車的步兵營,作為伴隨戰車群的“機動步兵群”,其中:裝騎支隊直屬的混成裝甲步兵營居中,直屬突擊叢集的暫編第1機動(裝甲)步兵營在左、暫編第機動(裝甲)步兵營在右。

標準的一九一六年裝甲步兵營,下轄三個步兵連和一個重灌連。

營部配備三部“駱駝”,各安裝一毫米輕機槍,其中一部車攜帶支安裝4倍放大瞄準鏡的九七式栓動狙擊步槍——供車上搭乘的個狙擊組使用。

步兵連下轄三個步兵排和一個機炮排,連部配備兩部“駱駝”,各安裝一毫米輕機槍。

步兵排由排部與四個步兵班組成,分別搭乘一部“駱駝”。

步兵排的排部搭載車安裝一門0倍徑的7毫米平射步兵炮和一毫米輕機槍,並攜帶一支安裝1.5倍放大瞄準鏡的承憲四年式半自動步槍——供車上搭乘的一名排部直屬“特等射手”使用。

步兵班搭載車安裝一毫米輕機槍,並攜帶1具40毫米口徑的擲彈筒,車上除佩帶手槍的駕駛員、一名車載機槍手(通常為副班長)和一名擲彈筒手外,另搭乘九名配備承憲四年式半自動步槍的步槍手(含班長)。

機炮排由排部、兩個60迫擊炮班和兩個重機槍班組成,分別搭乘一部“駱駝”。

機炮排的排部搭載車安裝1毫米高射機槍與7.9毫米輕機槍各一ting。

迫擊炮班搭載車安裝7.9毫米輕機槍一ting,攜帶60毫米口徑輕型迫擊炮兩門。

重機槍班搭載車安裝1毫米高射機槍一ting,攜帶腳架式7.9毫米水冷重機槍兩ting,並備有1毫米機槍的地面用三腳架。

整個滿編的裝甲步兵連應配備二十二部“駱駝”,共安裝7.9毫米輕機槍二十ting、1毫米高射機槍三ting、7毫米平射步兵炮三門,攜帶十六具40毫米擲彈筒毫米水冷重機槍和四門60毫米迫擊炮。

重灌連下轄兩個75步兵炮排和兩個80迫擊炮排,連部同樣配備兩部各安裝一毫米輕機槍的“駱駝”。

步兵炮和迫擊炮排由排部、三個75毫米步兵炮或80毫米迫擊炮班、一個彈藥班組成,分別搭乘一部“駱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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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灌連的排部搭載車,配置與步兵連的機炮排排部搭載車相同。

重灌連的炮班搭載車安裝7.9毫米輕機槍一ting,牽引75毫米步兵炮或攜帶80毫米迫擊炮各一門。

彈藥班搭載車安裝7.9毫米輕機槍一ting,主要用來攜帶和運送額外的炮彈。

整個滿編的裝甲步兵營應配備九十一部“駱駝”,安裝或攜帶的重裝備包括毫米輕機槍八十九毫米水冷重機槍十二ting、1毫米高射機槍十ting、40毫米擲彈筒四十八具、60毫米迫擊炮十二門、7毫米平射步兵炮九門、75毫米步兵炮和80毫米迫擊炮各三門。

當天參與進攻“野豬”樹林的三個裝甲步兵營,實際配備的各式“駱駝”半履帶車不到兩百五十部,乘員約兩千六百名,其中可以下車發起衝擊的“純步兵”不過千餘名,各種支援火力卻十分可觀,光是各式輕重機槍就超過三百ting!

除了自身強大的支援火力,機動步兵群之後還緊隨著機動炮兵群的五個“火狼”自行步兵炮連,以及一整個混成特種炮兵營。

“火狼”自行步兵炮是以“飛狼”輕戰車底盤為基礎,換裝一座大型全封閉三人炮塔,炮塔中裝有一門徑的一五式75毫米步兵炮,可將4公斤重的榴彈發射到4500米外,有效直射距離不超過1000米,備彈60發。

炮塔頂部低矮的小型指揮塔上,安裝有1ting彈鼓供彈的7.9毫米機槍,車長須探出半個身子操作,車內備有8個50發彈鼓,共400發子彈。

“火狼”的車體裝甲與“飛狼”相當,而炮塔防護較為薄弱,除了炮盾厚度達到11毫米,其餘部位的裝甲只有區區5毫米,僅能抵擋普通槍彈和炮彈破片,而且由於沒有安裝同軸機槍和車體機槍,一般來說不應作為戰車來帶領步兵衝鋒陷陣,而應該儘可能謹守“步兵炮”的本分。

此外,由於大型炮塔的重量負擔,“火狼”的機動ing略低於“飛狼”,最大公路時速不超過三十公裡,越野時速十五到十八公里。

每個“火狼”炮連裝備六部炮車、一部“駱駝”半履帶裝甲指揮車和兩部半履帶彈藥車,機動炮兵群的五個“火狼”炮連按編制應有三十部炮車,由於作戰損失和機械故障,當天實際投入戰鬥的只有二十三部。

所謂“混成特種炮兵營”,實際上就是由“駱駝”半履帶裝甲車牽引的反戰車炮(通稱“戰車防禦炮”即“戰防炮”)部隊,下轄三個特炮連,每連下轄三個炮排,炮排由排部和四個炮班組成。

排部搭載車安裝1毫米高射機槍和7.9毫米輕機槍各一ting,另攜帶一支承憲五年式1毫米戰車防禦槍(簡稱“戰防槍”)

炮班搭載車安裝一毫米輕機槍,牽引一門一四式45倍徑7毫米戰防炮。

連部配備兩部“駱駝”,整個炮連共裝備十七部“駱駝”和十二門炮。

營部配備三部“駱駝”,配置與連部、排部搭載車相同,全營合計五十四部“駱駝”和三十六門反戰車炮,另安裝7.9毫米機槍五十四ting、1毫米高射機槍十八ting,攜帶1毫米戰防槍十八支。

在“火狼”連隊和戰防炮連隊的後方,機動炮兵群的兩個“羊駝”自行榴彈炮連也將跟隨前進,但不會緊隨到樹林裡,這十二門“羊駝”將隱蔽在“平谷”中央的路堤後方,以“駱駝”半履帶底盤上安裝的一零式倍徑105毫米榴彈炮,隨時準備應前方裝甲指揮車的無線電召喚,朝八公裡內的目標投射18公斤重的榴彈。

在“羊駝”連隊後方,便是禁衛第師的三個步兵團,黑壓壓地隱蔽在登陸場沿岸的樹林中,大多蜷縮在倉促挖掘的掩體中,以躲避不時襲來的俄軍炮火。這些步兵團的一萬多名步兵,將在主力突擊群和機動步兵群奪取“野豬”樹林的制高點後,攜帶機槍和步兵炮徒步穿越“平谷”,控制並肅清整座樹林。

在這三個團的西側,禁衛第師第1團與步兵第9師第4團組成的左翼牽制群,將在裝甲第0旅的二十餘部戰車支援下,對盤踞在登陸場西面號“野雞”樹林中的俄軍第9師和第11裝甲車旅展開牽制進攻,以免這股敵軍威脅到主攻部隊的左翼。

而在登陸場東部,裝甲第5軍將五個殘破的戰車營合併為兩個暫編戰車營,共八十餘部戰車,與禁衛第4師的兩個步兵團組成輔助突擊群,負責正面壓制登陸場東北方向上的1號“馴鹿”樹林。

至於裝甲第5軍剩下的一個戰車營,早已縮編為一個暫編連,不過十餘部戰車,此時被加強給作為右翼牽制群基幹的禁衛第師第15團,以對登陸場東側薩克馬拉村一帶的俄軍第115師進行牽制攻擊。

登陸場以南,隔著寬闊的奧倫河,包括九十門重炮在內的三百六十門大炮已經咆哮了整整一個鐘頭,絕大部分炮彈都打到了鍾易面前的號“野豬”樹林中,透過指揮塔內惟一的望遠觀察鏡看過去,瀰漫的硝煙與霧氣中,黑漆漆的、張牙舞爪的枝椏隱約可見。

突然,樹林邊緣齊刷刷地騰起了一道道細長的白煙,漸漸地,隨風拉成一道煙幕——這應該是方面軍直屬獨立迫擊炮營的傑作,為的是mi茫敵軍視線,掩護我軍數以百計的裝甲車輛浩浩dàngdàng穿過開闊的“平谷”原野。

即便如此,鍾易的視線前方還是不斷掀起炮彈炸起的塵柱,隨著座下戰車的搖晃前行,此起彼伏的塵柱越來越近,彈片和碎石不時在裝甲外殼上叮噹作響,好在鍾易早已習慣了“鐵豹”的潛望觀察鏡,不會像從前駕駛“飛狼”、“策電”那樣,下意識地把眼睛從狹長卻暴lu的觀察孔前移開。

耳麥裡嘶嘶了很久的電流聲突然被一個熱血ji昂的聲音打破。

“大家聽好,這不是我們的最後一戰,但一定是敵人的最後一戰!禁衛軍萬歲!帝國萬歲!吾皇萬歲!聽我的命令,只許前進,不許後退,誰要敢後退,先把自己的腦袋綁在炮管上!”

這樣的調調,就算是經過電bo的轉換,聲音走形了許多,鍾易也無須費神猜測——除了那位林支隊長,還能有誰?

鍾易嗤鼻冷笑,心中嘀咕道:“就不能扯點別的,什麼‘最後一戰’,你全家才最後一戰!這是打仗,不是打群架,就算是打群架,也要用點腦子好不好,老子當年在學校裡受封‘打架王’可不是光靠拳頭的。能進則進,不能進則繞,不能繞就先退,退而擾之,擾而困之,困而擊之,以逸待勞、出其不意才是王道……”

忽地一聲巨響,全車如篩糠般地猛然抖動,鍾易向前一撲,腦袋正正撞到了指揮塔厚實的裝甲圍壁上,雖然有防護帽前額的海綿緩衝,還是把他震得天昏地暗,當下鼻子一酸,眼淚也不自覺地迸了出來。

大約兩口煙的功夫,鍾易才緩過勁來,卻發現戰車已經停了下來,趕忙捏起衣領上別著的喉頭送話器呼叫駕駛員。

“小王,怎麼搞的?”

“可能是左邊的履帶被炸斷了。”

鍾易心中暗暗叫苦:“我草,剛出林子就中獎了!”

嘴上即刻下令:“還呆著幹什麼,都給我下車整去,等那邊煙幕散了還趕不上大部隊,咱們可就是活靶子了!”

在無線電中向營長和副連長簡略交代之後,鍾易嘆口氣,掀開指揮塔頂蓋,眼看著整連整營的戰車從身旁滾滾而過,漫天的塵土幾乎mi住了眼睛,好在剛才被撞出來的眼淚起了點效果,鍾易伸手一搓,連土帶淚抹了個大花臉。

從高高的指揮塔爬下戰車是個技術活,鍾易手腳並用,也花了足足半分鐘才安全落地,還沒站穩腳跟,成群結隊的“駱駝”、“火狼”、“羊駝”又轟隆隆嘰咯咯地卷塵而過,活生生用塵土把鍾易和他的車組喂了個飽。

吐出一口黑黃的唾沫,鍾易與車組眾人面面相覷,彼此禁不住嘿嘿傻笑。

“笑,笑個屁,不想死就趕緊開工!”

……

京師,新華宮,大本營第一號實時態勢演示廳。

時近中午,六月的陽光已顯耀眼,巨大的拱窗拉上了蕾絲邊的繡金窗簾。

“這個梁天河,還真是一根筋,明明整個攻勢已經沒什麼意義了,還非要爭這麼一口氣……”

高高在上的控制檯裡,交叉著黑絲長tui的劉千樺俯瞰著大廳中間的巨幅沙盤,透過杯中越南咖啡的嫋嫋蒸汽,略顯慵懶地感嘆道。

“就算打不贏,也要讓對方吃足苦頭,梁天河就是這樣的人。”

一旁抱臂而立的總參謀長顧英揚無奈地笑了笑。

“按照慣例,一旦作戰開始,就應充分尊重現地司令官的意見,如果梁天河自己不提出中止作戰,大本營也不好強行插手。”

劉千樺淡淡一笑:“這也不是沒道理,後方不明前線實情、朝令夕改,本來就是軍中大忌——既然已經把重任交託給了梁天河,就放手讓他幹去吧。”

“看來皇上對此早有預料。”顧英揚話中有話。

“你說呢?”

這次是淡淡的邪笑。

……ro!。(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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