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我們一行人來到了高平市,這次因為有總參的保護,所以一路上並沒有遭遇什麼意外,饒是如此,當到達酒店門口的時候我也忍不住松了口氣,之前緊緊吊在嗓子眼的心也落了回去。

“大家先回房休息一下,晚上再一起出來吃飯。”

江夏給我們一人發了張門卡後,特意提醒我道:“初三,給你訂的是總統套房,你和慕容前輩一起住,這樣也能保障你的安全。”

我接過卡點了點頭,隨即眾人便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和慕容雲三打了聲招呼後,我隨便挑了間沒有窗戶的臥室,隨後躺在床上往雙眼滴了點藥水,一番欲仙欲死的體驗後,我的雙眼漸漸清明,但因為修煉陰眼已經有幾天了,所以我陰屍的感應愈發敏感,尤其是在靠近慕容雲三的時候,更是隱隱感到顫慄。

不僅能感應身邊陰屍的存在,哪怕我身處殯儀館,醫院這類場所中也能清晰的感受到,這兩類場所的陰氣明顯比別的地方濃郁,至此我也算明白過來,為什麼鬼怪小說裡經常會把醫院,殯儀館描述成鬧鬼場所了。

在酒店待了一下午後,晚上我們齊聚在酒店餐廳裡,飯桌上江夏攤開一張地圖,隨後指著某一處,道:“看,這塊地方就是草坂坡了,因為山西大部分地形都是山地和丘陵,所以坡草山為中心,附近的幾條山脈都不太平,因為情報匱乏,所以我們先從這附近的幾個小村落裡打探情報,然後再徐徐圖之。”

對於江夏的能力眾人都是信任的,所以一時間誰也沒有反對的意見,我在一旁皺眉想了好久,腦海裡不禁想到了當初賣我青銅矛頭的那個老大爺。

此時那個青銅矛頭還在我的包裹裡面,這次為了以防萬一所以我把它給帶上了,雖然不知道有什麼用,但唐果當初可是一力勸導我把它買下來,由此可見裡面還是有些門道的。

“對了,坡草山周邊是不是有個小村子叫永錄鄉?”

我抬起頭向江夏看去。

“嗯……是有個叫永錄鄉的村子,怎麼了?”江夏疑惑的看了我一眼。

我把當初買下青銅矛頭和老大爺得到青銅矛頭的經歷緩緩道出,眾人的眼睛也是越瞪越大,最後金大發一拍大腿,激動道:“好呀,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廢功夫,那個老大爺保準對坡草山極為瞭解,不然當初也不能從那上面活著走下來,初三,你那個青銅矛頭呢?拿出來給我看看?”

我點了點頭,隨即上樓從揹包裡把矛頭取了出來,回到餐廳把矛頭放到桌子上後,金大發才迫不及待的一把搶了過去,仔細打量會後才滋滋稱奇道:“這玩意好像有些門道,你五千塊花的不冤。”

我得意的笑了笑,修煉陰眼之後,我對陰氣的感應愈發敏銳,這青銅矛頭的不凡我也能夠隱隱感受到,這矛頭上雖然有很大的陰氣,但這股陰氣並不純粹,說是殺伐之氣才比較恰當,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和我那把禾刀一樣,不然我這次也不會把它帶來。

把玩了一會後,金大發戀戀不捨的把矛頭傳給了旁人,江夏拿過來看了眼後,才點頭道:“是個寶貝,看來那位老大爺的家有必要去一趟了,就明天吧,先從永錄鄉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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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討了些後續的安排後,眾人陸續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我進門後只見慕容雲三正坐在沙發上,手中捧著一本《老人與海》,見我回來了他抬起頭,道:“魂歸兮的修煉你先放一放,等回洛陽後再進行,有些東西不太方便帶來。”

我點了點頭,知道慕容雲三指的是死嬰,回浴室洗了個澡後,我便回到了臥室,剛躺在床上,我身下就傳來了一聲慘叫。

這慘叫異常淒厲,我忙拉開被子,才發現老黑不知道什麼時候躺在了裡面,看到它渾身炸毛的樣子我又氣又笑,道:“這房子裡三個臥室,我給你單獨安排了一間你還跑我這來幹嘛呀?”

自知理虧的老黑給了我一個不屑的眼神,隨後不情願的把肥碩的身子往旁邊挪了挪,我無奈的躺進了被窩裡,知道這貨是想有個暖床的,雖然恨不得把這孫子從十樓扔下去,但如今正是用貓之際,還是不得罪它比較好。

一夜無夢,第二天眾人齊聚在樓下,乘著門口的兩輛防彈悍馬,在明裡暗裡的保護下,向市外的永錄鄉駛去。

因為坡草山位置有些偏僻,所以下了公路後就是崎嶇的土路,再加上前兩天剛下了場雨,所以道路上滿是泥濘,一路上有好幾次車輛差點趴窩的情況發生,幸虧悍馬動力強勁,才有驚無險的載著我們來到了目的地。

下了車,我們行走在泥濘的小路上,從外面看永錄鄉只是個平凡的小村子,滿打滿算也不過幾十戶人家,這個小村落的旁邊坐繞著幾座山丘,山丘上光突突的有些詭異,要知道如此寸草不生的情況簡直能和我爺爺埋骨的那座小山丘媲美了,光是看那幾座山丘一眼,就讓我眉宇間有些刺痛,冥冥中我總感覺四周比外面要冷一點,如果擱在以往我說不定還會以為是錯覺,但學習了陰眼後,我明白是這地方的陰氣濃郁,以至於讓我渾身發寒。

因為是上午,所以許多吃完飯的村民都在田地裡照料禾苗,見到我們這些外人的到來村民們紛紛投來好奇的目光,走到村口,我率先向一婦女迎了上去,隨後衝其笑問道:“大姐,您知道徐國慶在哪住嘛?”

因為村落地處偏僻,所以很可能一年到頭都見不到什麼外人,所以這中年婦女看著我,有些緊張的問道:“你是……”

我笑了笑,謊稱自己是徐國慶的遠方親戚,來這串門。

雖然有些不信,但是這中年婦女還是向我指了戶人家,隨後就急忙走開了,我揉了揉鼻子不禁苦笑一聲,隨即有些無奈的看了身後的江夏一眼。

一身打扮堪稱怪異的江夏也無奈的聳了聳肩,示意這不是自己的過錯,我嘆了口氣隨即帶著眾人向那戶人家走了過去。

看到四周村民的指指點點,金大發不禁笑了笑,隨後衝著江夏調侃道:“小夏哥,你回頭把這面具換一換吧,真的有些嚇人。”

“金大發,你信不信我把你的嘴撕爛?”

江夏還沒說什麼,一旁的江思越就忍不住跳了出來,還沒等他再說些什麼,江夏揉了揉前者的腦袋,笑道:“沒事,大發也沒什麼惡意,你別老是和他過不去。”

本來臉上還有些愧疚的金大發點了點頭,也忍不住說道:“是呀,我說你也是的,怎麼老是跟長不大似的,天天粘著小夏哥,幸虧小夏哥是男的,不然我怕……”

他還沒說完,屁股就挨了江思越一腳,看著屁股上的泥印金大發也有些惱了,正當二人要扭打在一起的時候,我咳咳兩聲,道:“我想我有必要和九爺談下,行動時把你倆分開了,你倆真是無論到那都是鬧得雞飛狗跳呀。”

“他嘴賤!”

“求之不得,誰特麼願意跟這小毛孩子一起玩呀!”

“……”

一場風波暫時停息,我們終於來到了徐國慶的家門口,深吸了口氣,我上前敲了敲房門。

沒過多久,房門被人從裡面打了開來,隨即只見一穿著樸素的老大爺正扛著一把鋤頭正要出門,看到我後他愣了下,隨即凝眉想了想,才一臉警惕的說道。

“你想幹嘛?我賣你的東西可不準退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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