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書書搖頭:“百花坊雖然有軍卒守衛,但是並不禁止我們出入,百花坊的姐妹雖有遠嫁夏國的人,但是更多的是嫁在了戎城或者大部落裡面,我們和出嫁的姐妹有過交流,雖然有些小差別但是並沒有相差太遠。”像是想起了什麼好事情,墨書書面帶笑容的說:“還記得百花坊裡的一位姐姐,喜歡上了一個守衛百花坊的軍卒,雖然格龍叔叔不同意,但是他們還是最後生活在了一起。”。

夏明川看著墨書書眼睛裡全是星星色彩,就知道想要策反琴棋書畫詩是不可能的事情了,他再一次為格龍的高妙手段歎服,放下心裡的小心思,他詢問到:“格龍是怎麼在畫像上評價我的?”。

這個時候所有人的頭全部冒了出來,柳知畫眼睛看著夏明川的臉,緩緩的說:“夏明川,單身未娶,夏王第十三子,相貌俊秀異常,天資聰慧為世所罕見,生性跳脫但重情義,無意世間浮名,若能經磨礪而自持,當為一世人傑,於眾人可成良好姻緣。”

夏明川有些驚訝,原來格龍對他的評價這麼高,他看柳知畫好像沒有說完,便說道:“還有嗎?繼續說啊。”。

聽見夏明川的話,柳知畫有些臉紅的猶豫著不知道說什麼好,夏妧棋看的心急當即接話:“格龍叔叔還說你很好色,所以把百花坊最漂亮的五個人全部送了過來。”。

夏妧棋在說話後看見沒人接話方才覺得尷尬,夏明川在夏妧棋剛剛說完的時候表情就變得僵硬,而琴書畫詩四人早就將腦袋縮回被窩裡。

“咔”

夏明川光著膀子揮動斧頭將柴木劈開,撿起分開兩邊的柴火放到一邊然後繼續劈柴,每當思索不定的時候他都會做一些事情分散注意力,這是當初在陳宅才有的新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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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過昨晚的聊天,夏明川基本摸清了情況。

格龍在二十一年前繼任戎王的時候,和現在的威勢無量不同,當時除了前任戎王留下的舊部幾乎沒有人承認他的地位,為了聚集人望百花坊就是他最好的工具。格龍畢竟是具有相當遠見的人物,他並沒有安插細作的想法,而是靠枕頭風。

百花坊的姑娘們具有相當的學識,她們在“出嫁”前都需要精研一心儀的東西,比如彈琴之類的雅技,除此次之外還需要學習如何處理日常事務和處理後宅的關係以及經營和男人之間的關係,甚至就連床上的各種姿勢也是必須學習的東西,說這些的時候夏妧棋幾乎害羞的不能言語。

格龍的高明之處在於對百花坊的姑娘很好,除了在送走時會有所叮囑,離手之後便不再有任何聯絡,一切的後手任憑時間去推動。百花坊的姑娘個個貌美如花,既能夠幫助處理事務,還能在床笫間給人無限的歡愉,這樣的枕頭風沒有哪個男人能承受。

琴棋書畫詩都是二八年華,她們是格龍經營百花坊以來得到的最漂亮的姑娘,現在他將她們送到了夏明川的面前,在離開前對她們五人說:“要死心塌地的跟著夏明川,一切以夏明川為綱,傾盡所有去愛他,哪怕是背叛所有人。”。

正式因為這句話,琴棋書畫詩五人才會對夏明川說了所有的事情,看的出來她們真的很努力的在嘗試格龍的叮囑,夏明川也為此將心底橫梗的殺機抹去,也因為如此夏明川在軍營開始劈柴,雖然知道了格龍的目的,但面對這五個看是聰慧但實則單純的小姑娘,他還下不了手,最重要的是他確實有些心動,若非氣質她們又會是另外五個羅東毓級別的禍水。

雖然夏明川的身體年齡不大,但心理年齡確實不小,經過昨晚的夢魘,他自我驚醒,這一世強大的身份以及十二年的順風順水讓他變得驕狂,雖然曾被人暗算過但是幕後黑手早已被夏王挫骨揚灰。驕傲的人終會落敗,好在夏明川的籌碼輸的不算太慘,還有翻盤的機會,忘記就等於背叛,忘記了自己的過去就等於背叛自己,他除了多了一些見識之外並不比任何人聰明,他想在吹過的鱗波江的秋風裡找回上一世求學時的謙虛和敬畏。

“阿嚏--”

在夏明川正在做最深層次的自省的時候,他感冒了,開始不停地打噴嚏,在裹成企鵝之後開始在夏妧棋的帶領下逛西戎的軍營,除了不準靠近軍營邊沿,格龍不限制夏明川的任何行動。

“他們是什麼人?”

夏明川指著被關在四個木製牢籠裡面的囚犯。

“夫君,據戎姨說是在麥城爪的俘虜。”

夏明川糾正了琴棋書畫詩的稱呼,不稱西戎的阿郎,稱諸國的夫君,這也就意味著夏明川接受了她們,就如同李茹和李酒一樣,既然身在西戎的軍營,格龍的某些規矩還是要守的。

夏明川聽見這話心裡微微起了一些波瀾,他上前默默的打量著木質牢籠裡四個蓬頭垢面的夏人,就在夏明川不知不覺靠的很近的時候,原本躺著的大漢立即起身並一拳打來,可惜由於體力衰弱並沒能擊中目標,他便惡狠狠的說道:“你便是格龍的兒子博爾赤吧,回去告訴待到我夏國大軍殺來,我定要將他五馬分屍!”。

夏明川聽得一愣,這個人是蕭廣漢,他曾不止一次的覲見夏王,夏明川記得他的聲音,夏明川當即四指相疊,拇指彎曲,彎腰見禮:“夏明川拜見蕭將軍。”。雖然夏明川穿的像企鵝,但是禮依舊行的無可挑剔,這是來自一個王族子弟應有的修養。

蕭廣漢聽見純正的夏丘口音也是一愣,當即明白了眼前人的身份,隨即指著夏明川身旁的夏妧棋大聲喝問:“她和你什麼關係?”。

夏明川認真的回答:“小侄出行西戎近兩年的時間,共討到兩位夫人五房小妾,夏妧棋是其中的一位。”。

蕭廣漢聽聞夏明川的話之後,原本蒼白的臉因憤怒便的通紅,他心痛的喝道:“你知不知道,在你失蹤後你的兩位兄長為了你的安危多次寫信向我詢問,明宇公子曾向我說必要時可以出動麥城軍隊救援你,他願意承擔任何責任,王上曾在多次派出侍衛前去西戎援救你。而你居然在西戎聲色犬馬,你對得起你兄長們的關心,對得起王上對你的疼愛嗎?”。

夏明川安慰了一下一臉擔心的夏妧棋,然後再次對蕭廣漢行禮:“蕭將軍說的是。小侄從不曾忘記兩位兄長和父王的教誨,也不敢忘記自己是夏人。小侄在西戎並不自由,也是經歷過生死磨難。小侄在西戎和格龍交鋒結果一敗塗地,所以現在身陷軍營欲離開而不可得。”。

蕭廣漢能憑藉自己的能力統制邊郡,自然不是蠢人,配合自己往日得到的訊息,在聽了夏明川的話之後明白其中的一些事情,臉色稍緩但是猶在問道:“那她呢,是什麼回事?”。

夏明川有些苦笑的說道:“以小侄在夏丘的名聲估計是沒有哪個世家會和小侄結為姻親,既然這樣那還不如接下眼前的可人兒,至少在往後的日子裡會過的很舒心,小侄這次回到夏丘準備找一個山林隱居,專心打理我的書院。”。

蕭廣漢面色複雜,看著夏明川,在這些話之後,他不在生氣,對夏明川說:“苦了你了。”蕭廣漢作為夏王的心腹,自然知道許多別人不知道的內情,你如夏明川裸懸夏明卓。

夏明川見蕭廣漢怒氣平息,臉色恢復蒼白,便上前說道:“蕭將軍像你這樣的將領為何會在此處承受寒風?你的臉色蒼白應該是有傷在身,小侄會些醫理,能否讓我為你診治一下?”。

蕭廣漢無所謂的說:“來這裡吹風是因為我們打了看守的士兵。至於治傷,你給我們都看一下吧,在帳篷裡還有十幾個人,都看看。”。

經過診治,蕭廣漢等人受傷加上受到了些許風寒,雖然有些棘手,但是並無生命危險。

加上帳篷裡的人,被俘虜的軍士一共二十一個人,全部都是鱗北三城的軍隊軍官,最低都是百夫長,最高的是鱗北郡丞蕭廣漢,蕭廣漢是被格龍打暈後被俘,另外兩個城池的守將領直接戰死沙場。本來還有些被俘虜的士兵,但被格龍以耗費糧草的名義直接將四千餘人全部處斬。

“剛剛的那個蕭將軍好凶啊。”

夏妧棋一邊跟隨夏明川行走,一邊小聲的抱怨,畢竟剛剛蕭廣漢瞪著眼睛卻實把她嚇到了。

夏明川壓下知道了格龍下令殺俘的事情而產生的憤怒,他認真的對夏妧棋說:“不管是誰,也不管什麼身份,為自己的國家而戰都是值得尊敬的,蕭將軍為守麥城死戰不退,最是讓人敬重,這比夏國某些世家說的好聽要強上千萬倍!雖然以前身處的位置不同,不管以前如何評論我就不管了,但是現在你們既然決定跟我,就要站對位置考慮。”覺得剛剛的話有些嚴厲,他抱著夏妧棋,在她的耳朵上說:“其實很多時候,表情嚴厲的人才是對自己好的人,蕭叔叔是個好人,我以後慢慢的說給你聽。”。

夏妧棋本來被夏明川的話嚇的心裡十分忐忑,但是在被安慰後也就放下了吊起的心,然後帶著紅撲撲小臉說:“嗯。元棋知道了。”。

兩人回到自己的帳篷區域,夏妧棋去找衛士索要藥材,夏明川則準備熬藥的罐子,在所有東西備齊之後,卻發現打水的桶不見了。

夏明川所在的營區是特別劃定的,守衛的士兵都是特別劃定的,比如夏明川又看了查五在周圍巡邏,所以他們的用水要靠自己在營區裡的水井裡打,清晨夏明川將水缸打滿,可以已經用光了,在營帳外遍尋水桶不見,夏明川開始在營帳裡尋找。

“呼”

特定營帳的東西不容易消失,更何況是只不值錢的水桶,夏明川在一個營帳裡看見了久違的水桶,小松了一口氣,就在他要走的時候,看見在營帳的中間有人。

絲綢落地無聲,夏明川得意窺見完美的玉體,飽滿修長的身體散發著生命的氣息,平滑的腹部馬甲線清晰可見。

“快出去!”

帶著嬌羞的聲音迴盪在帳篷裡,但是在玉體消失在視線裡時夏明川才回過神來,方才看見許弄琴紅潤欲滴的臉龐。

在手腳一番亂動,將水桶踢翻幾次後才撿起來,然後對著在浴桶裡只露出眼鏡的許弄琴說: “啊...哦...需要我拿桶打水。我不知道你在洗澡。”覺得有些不對,他連忙解釋道:“不用擔心,我沒看見你脫衣服。”還是覺得不對,他補充的說:“不對,是我知道你脫衣服,但是沒看你的身體。”驚覺說錯了,連忙說:“不對,我是來拿桶,沒看見你脫衣服,也沒看你的身體。”。

“你出去!”許弄琴在夏明川的各種解釋後,臉色更加紅了,雖然遲早會被夏明川看光,但是現在不行,女兒家的害羞情緒直接讓她聽不下去了。

夏明川拿著木桶一腳深一腳淺的走出營帳,但是腦海裡一直在回放著剛剛畫面,他有些不知所措,畢竟他和琴棋書畫詩五人還沒有發生關係,雖然在司蔻的調理下不再需要禁慾,但他依舊想要多多保養自己的身體,畢竟年紀小,陽精未固。

就在他出營帳未有多久,墨書書急匆匆的來到他的身前,本來急促的步伐在像是發現了什麼事情之後變得緩慢,仔細的打量後問道:“夫君,你怎麼流鼻血了?”。

夏明川用手一擦,結果發現了一手的鮮血,不能說到發生了什麼事情,就回道:“沒什麼,剛剛找水桶時不小心自己撞的。”讓他始料未及的是,墨書書的臉在話音剛落就變得通紅,顯然她知道水桶在什麼地方。如此夏明川只好轉移話題:“你剛剛急匆匆的來找我,有什麼事情?”。

墨書書撇開心裡的雜念,在紅彤彤的臉上做出認真的表情:“夫君,我聽軍營士兵的傳言,夏國的軍隊已經和格龍叔叔的軍隊交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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