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就是簡單溝通的好機會。

風昭陽則是感慨的看著雲香閣的裝飾:“剛剛和瀾瀾聊聊天,我們都是交換了彼此的想法,相信我們都會有美好的未來,她能夠認識和我和汪大人,這就是真的非常不容易的,瀾瀾還是一個好姑娘的啊。”

“是嗎?”尉遲還是裝作不知道的樣子,他擔心的問道:“所以你們還是支援李偌瀾的嗎?”

“是的。”風昭陽和汪昊然鄭重點頭。

“誒。”

尉遲嘆了口氣,又是有些勸說的樣子:“這樣真的好嗎?你們真的要因為一個女人打起來的嗎?

“這是必然發生的事情啊。”

“畢竟我們兩個人還是深深喜歡李偌瀾的。”

“她是我們見過最為優秀的花魁娘,她既然是想要成為宮魁娘,那我們一定要支援她的。”汪昊然首先說道。

風昭陽跟著補充:“是的,我和汪大人都是有共同之處的,我們很難實現自己的夢想,那麼看見同樣在夢想邊緣掙扎的李偌瀾,我們怎麼可能熟視無睹的呢,我們要幫助她實現她的夢想,如此就像是實現了我們自己的夢想一樣啊!”

真的是難為你們和我吹牛了……尉遲無語,眼神則是真誠中透露著不少的鬱悶和無奈:“好吧,我已經是勸說過你們了啊,是讓你們不要打架的,另外第六州還在燃燒著戰火的,結果你們這第三州一群精妙無比的人,還在為一個女人打架,這說出去也不好聽的啊。”

尉遲提醒了一句。

“他們的戰爭和我們有什麼關係,又不是我們引起的戰爭。”風昭陽直接甩鍋。

汪昊然這就跟著風昭陽,他接著輕鬆的說道,“是的,他們的戰爭不是我們引起的,更不說這是我們男人的尊嚴之戰,這看起來是戲謔滑稽搞笑的,實際上在我們的眼中,這種尊嚴的戰鬥和第六州的戰爭都沒有任何不同,並且這也是我們和瀾瀾溝通之後的結果,這是將事態控制住的最好方法了。”

越來越離譜了,這兩個人真的就是聯合起來忽悠我,還將陰謀計劃單純的歸結於男人的衝動嗎?怎麼的,你們今年八歲嗎?……尉遲心中已經是罵死這兩個狗賊了,臉上還是老樣子的,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模樣:“那好吧!”

“既然你們已經是決定好了,我也沒有辦法去阻止你們的夢想。”

“我只能說你們加油吧!”

“為了自己的夢想而奮鬥,這就像是花田中倔強生長的雜草啊,都是無比的堅強和決然啊!”

尉老實的奇妙比喻……

風昭陽和汪昊然這邊感動的很,接著他們說道:“現在時間已經是比較晚了,我們先回去吧,改日再說吧!”

尉遲:“行的!”

兩個人這就是離開了,風昭陽這邊當然是沒有選擇和尉遲一起回去客棧,他說自己和汪昊然有些事情要商量,還邀請尉遲這邊一起去的,但尉遲這邊知道自己現在的立場是什麼,他果斷的直接拒絕了。

而尉遲則是沒有著急離開雲香閣,他的果盤還沒有吃完,再看了看旁邊走過來、笑容滿面的小女子們,尉遲默默的唸叨了一句:更不說吃的還沒有吃完,作為吃過苦的人啊,咱們是千萬不能糟蹋食糧。

精神食糧也是食糧。

……

和尉遲分開了之後,風昭陽和汪昊然坐在馬車上,兩個人現在就沒有那麼多事情需要演了。

都是松了口氣。

說真的,演戲是很累的,有的時候演的太投入,這都不知道什麼是真的,是什麼是假的,這就會陷入一種迷惑中。

汪昊然看著面前的風昭陽:“風兄,你覺得宗良清對於這件事情知道多少?”

知道多少啊?風昭陽想了想,搖頭說道:“我覺得他應該不知道什麼的吧,我之前也是和他說過的,就是讓他成為一個局外人,只要他這樣做,那麼他肯定是能夠拿到金銀的,他那邊也是欣然同意。”

“所以他作為一個聰明人,這應該不會干涉這種事情的,自然也不會如何的揣測這件事情的吧,或者在他的眼中,我們只不過就是被這李偌瀾戲耍了,就是強行為了所謂李偌瀾的夢想,然後衝動的吧。”

汪昊然點了點頭:

“是的,我們剛剛和他們在議事廳吵架的時候,這各種話語都是巧妙的很,別說是旁觀者清了,就是我們知道劇本的,我們都已經是投入到了這種事情中,更是在不斷的提起來李偌瀾的時候,我們都相信自己是堅定站在李偌瀾背後的。”

剛剛他覺得大家的表現都很好,都已經是將“觀眾”騙了過去,而同樣作為觀眾的尉遲,他不可能知道這種事情的,否則這就不是這尉老實這麼聰明可以一筆帶過的,他這得是看見了多少髒東西,這才能一眼看明白的?

不可能的。

一個修士而已,就算是在徐福鎮是一個商會的會長,但徐福鎮是什麼地方?如果不是尉遲,那麼沒有人知道徐福鎮這種小地方的,並且在弟子是步落花的情況下,這都不會利用步落花來賺天工坊的錢。

這修士不聰明的樣子。

“所以我們還是將他當成一個觀眾吧。”

“他那邊既然一開始是單純想要幫你的,既然是你的朋友,那麼你理應是對他好的。”

“同時步落花也是他的弟子,我們天工坊也理應有的時候給點情面的,所以這一次讓他這個觀眾賺點金銀走吧。畢竟眼看著都要過年了,堂堂一個掌門還在州都這邊鬼鬼祟祟的,這也是難為他了,想想看其他的掌門,怎麼可能這麼委曲求全的,所以我們這邊是能照顧幫幫忙的,這就是幫幫忙吧。”

汪昊然說完了,風昭陽聽見後,兩個人都是表示尉遲這傢伙太苦逼了,這是從來沒有看見一個掌門鬼鬼祟祟的,身份也不爆出來,就這樣從暗中弄錢的,其他掌門呢?一個個都是瀟灑的很,拽都沒邊。

風昭陽:“是的,我們幫幫這個不聰明的宗良清吧。”

汪昊然:“嗯,明兒我也讓他幫我們做件事情,讓他過去和李家那邊說說話吧,看看他能不能抓住這個機會和李家做到不錯的關係。”

風昭陽:“如此汪大人很看重宗良清的嘛,都是將他介紹給我們的夥伴了。”

汪昊然:“是的,這宗良清值得深交的,就是他看起來不太聰明的樣子,所以希望他這邊能夠好好把握吧,州都想要玩得轉,這是需要很多朋友的,不管朋友是假的還是真的,但這都是需要有朋友的。”

風昭陽點了點頭。

“是啊。”

“州都不好混啊。”

……

雲香閣中,“尉不太聰明”正在喝茶吃東西。

他現在壓根就沒有一點點凌亂的想法,更不會無法判定現在是什麼情況,反正就是打醬油唄,他最喜歡划水了。期間扭頭朝著樓上的圍欄上看了過去,李偌瀾穿著華麗的站在那裡,露出來一個非常狡黠且驕傲的笑容。

“這個人真的可憐,完全就被風昭陽和汪昊然排除在外,他連幫忙於我的機會都沒有,真的就是一個可憐人,也不知道這樣的人跑到州都裡面來幹什麼?無親無故的,怎麼?一切都是重零開始變成一?”

“而我李偌瀾真的是一個厲害的女人,現在不但是傳奇門前任的掌門風昭陽被我控制在了手中,連帶著汪昊然也是被我控制住了,我這不是州都裡面最為厲害的女人嗎?哈哈,我還是我,不一樣的煙火。”

“現在我只需要靜靜的等待就可以了,一旦我成為了宮魁娘,那麼就他這樣的男人,我這一輩子都不會接待了。”

李偌瀾居高臨下的看著尉遲,她臉上的笑容是花魁娘標準的笑容,好看的很:“他不配和我講話,笨的很,被人利用了,還完全不知道情況。”

“不過男人這種東西真的就是搞笑的,不知道他們哪裡來的自信,說是能夠給女人做主的?搞笑的很!也不看看我花魁娘的身份是怎麼一步步得到的?我是那種很普通的女子嗎?你們不過就是我的木偶而已。”

“哈哈。”

“男人。”

“驕傲又平凡的一群豬,笨得很。”

思考的過程中,尉遲那邊是出現了一個非常靦腆的笑容,是朝著她這邊看了過來,李偌瀾在看見尉遲的這個笑容之後,這也是揮了揮手,小手帕絲滑的晃動著,臉上還有那種端莊賢惠又非常溫暖的笑容。

“呵呵,臭男人。”

等到李偌瀾這邊轉身的時候,她的表情瞬間冷漠,隨即離開,她回去休息咯,今天她都被有些嚇壞了,好歹風昭陽和汪昊然還是她的小狗啊。

尉遲平靜的看著她離開。

“李偌瀾以為她能夠將風昭陽和汪昊然同時控制在手中的吧,這還是平時花魁娘的生活給她帶來了很大的自信,如果是香香姑娘,那麼香香姑娘都不至於會這麼狂妄的有這種想法,還是地位高了之後,久了就飄了。”

“不過這個叫做李偌瀾的女人,她要說有什麼大錯誤麼?那也沒有,不過就是想要往上爬而已的,這點沒什麼的,只是這一次和風昭陽汪昊然等人扯上了關係,就是不知道是她利用了他們,還是他們利用了她了。”

“如果是前者,她皆大歡喜,如果是後者,她可能下場會有些慘。”

輕鬆的喝完了杯中的一口茶,在小女子的招呼聲中,他最後一晃一晃的回去了自己的客棧中,

回到了客棧裡面,這就不想要喝茶了,泡了一杯水,水裡面捏了兩枚鹽粒,晃了晃,這種懸浮的渾濁溫水,這味道還行。

尉遲:“雙兒,出來打牌啊。”

銀雙:……

尉遲:“雙兒,你不想要贏了嗎?單車變摩托哦。”

銀雙:……

尉遲:“咋了?一天都沒有怎麼說話的?”

銀雙:……

尉遲這是一天的時間都沒有發現銀雙出來了,白天的時候還沒有什麼功夫去溝通,現在晚上的時候就非常的好奇了,但現在銀雙一點點都沒有回應,畫牌裡面安靜的很。奇怪中,尉遲拿出來畫牌看了看。

這一看,神色驚訝了許多。

畫牌的山水畫中,銀雙盤跪坐在河邊,她已經是結繭了,她的銀髮就像是蠶絲一樣將她的身軀全都包裹在了裡面,整個人就像是蠶寶寶一樣的一動不動。

尉遲:“……”

“……”

“跪著腿不麻嗎?”

畫牌銀絲蠶繭晃動了一下,險些直接摔落在湖水中。

而尉遲這邊則是輕鬆了許多:“銀雙的境界先突破,然後身軀的改變姍姍來遲麼,看來和靈畫分身飼養手冊上介紹的差不多。”

尉遲淡定了。

現在銀雙是築基期一重的存在,然後她的境界先突破了,但是身軀是跟不上的,所以等到營養積累了很多後,就像是蠶寶寶一樣的要進化。

現在就是這個過程中,等到她結繭成功了之後,然後就會有新的身軀出現,同時將會正式的邁入築基期的修為。

“嗯,以後築基突破到了結丹期也是一樣的,都是需要化繭成蝶的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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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中記載是需要一個月左右的時間,但具體不知道銀雙這邊需要多久。”

“不過不管如何,她也真的會挑選時間,這種大事件她就直接錯過了誒。”

喝了一口茶,尉遲嘗試著將鹹豬手往畫牌裡面伸過去,然後他就像是摸到了一層塑料薄膜,這種是膠質的感覺,又好似觸控到了類膚質的樣子?具體畫牌的手感很難形容,然後現在他也想不通靈畫分身是怎麼進入到畫牌裡面的。

“以我不高的見解來推斷,估摸著畫牌就是一種非常特殊的納戒,不同於一般的納戒只能是裝載死物,這種納戒是能夠將山水、生靈都裝進去的。”

“銀雙現在身高22釐米,按照比例尺來推斷,畫牌裡面的世界不是特別大,差不多就是一個小鎮子的大小吧。”

“嗯,不知道什麼時候銀雙會邀請我到她的畫牌裡面玩玩?”

尉遲好奇的想著,按照靈畫分身的馴養手冊來看,靈畫分身是很難認定先生的,而認定了先生之後,靈畫分身便是會將先生帶入到畫牌裡面,如此雙方正式就有了一層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了,這關係是情比金堅還要駭人的。

彷彿是天地可鑑一般。

“我也不懂,我就是第三州的本地人。”

將畫牌放好,他的眼神看向了不遠處的天空。

天空黑漆漆的。

“不知道風昭陽等人最後會採取什麼行動,他們現在已經是將失態嚴肅化了,有可能就會打一場的吧?反正不管怎麼打,他們一定是會將戰火收納到可控的程度。”

“看吧。”

“看他們的劇本是什麼了。”

抱著杯子,天空又開始落了一些小雪了,眼下距離過年也是一個月多了:“啊,這一年的時間又過去了啊,好像是什麼事情也沒有做,但回想這一年還是開心的啊,這就足夠了,說一千遍一萬遍,沒有事情比開心還要重要了誒。”

“對哦,現在第六州具體是什麼情況?”

尉遲推開了窗戶,伸手摘了一片雪花捏在指尖。

指尖纏繞著一些靈氣,將這雪花包裹著,雪花再被碎裂成了一片雪霧,伴隨著尉遲鬆開靈氣,一片小小的冰霜出現在他的手中,好看到是好看的誒。

“不知道咱這邊什麼時候有空去第六州看看?”

“如果天下不太平,任何的生意都是扯淡。”

“希望第三州被燒的時候,我登仙門已經是成長起來了,不然真的就是夠嗆的很。”

尉遲不至於謹小慎微,縮手縮腳的,但現在的行為是需要顧全大局的,他這即便是作為旁觀者,但不能說是什麼事情都不管的。

他知道了風昭陽等人的事情之後,這對於他瞭解州都是很關鍵的,而瞭解州都對於瞭解整個前六州都是很關鍵的。

“好久沒有聽見妖物的訊息。”

“斬妖司等好像也是平靜了。”

“這一切怎麼安靜的不像話的,簡直就像是暴風雨來臨之前的死寂。”

剛開始登仙門的時候,各種妖物啊、邪祟啊,還有一些混亂的事情,這都是可以看見的,但真的等到來到了州都之後,那就是各種安寧,但就目前情況來看,世道怎麼可能一片安寧的,這玩意就是被壓制住的。

“身在屋內,看不清屋外,身在第三州看不見九州,還是需要找機會離開第三州,多出去走走,這很關鍵。”

扭頭瞥了一眼畫牌裡面的銀雙,尉遲的眼神無比的溫柔。

接著:“她這樣長時間的跪坐著,她的腳真的不麻嗎?”

銀雙:“……”

……

第六州和第五州的黑山群落中,女修控制著靈獸在黑山中穿梭,她能夠聽見空氣中出現的燒焦味道,還能夠嗅到那種濃烈的危險氣味,腳下那種鋒利好似鐮刀一般的各種山脈中,天知道藏匿了什麼妖物。

她本身作為元嬰的修士,這是沒有什麼害怕的,但如果真的有強大的妖物來攻擊她,她或許只能選擇自保。

到時候陸青尹就會被殺掉的。

此時一道雷鳴閃爍在不遠處的黑山中,她眯著眼睛似乎能夠看見有修士正在和妖物搏鬥,她沒有任何上去幫忙的想法,只是加快的步伐從旁邊匆匆而過,在這種逐漸變得危險的世道中,任何的憐憫都是危險的。

這個時候不要依靠任何人了,只有自己的修為才是最關鍵的存在。

等到在夜色中飛快的離開了這一片區域的時候,她扭頭看了看身後的情況,遠處的確是有一個修士的,這修士正在呼叫雷鳴的力量,正在和一隻背生雙翼的巨蛇在纏鬥,一陣陣的雷電就像是暴風雨一般,密集的雷電更是徹底點燃了遠處的一片天空。

雨水都在燃燒。

“她還好嗎?”女修扭頭看了一眼陸青尹。

陸青尹則還是在不斷的說話,不斷的學習第五州和第三州的語言,好像旁邊發生的任何東西都和她沒有關係一般,整個小女孩此時的冷靜已經是遠遠超過了很多的成年人,或許這就是陷入到了大絕望中的一種大覺悟了。

已經是改變不了的東西,只能先從自己慢慢出發。

女修這也是沒有說什麼話。

她只是讓靈獸加快了步伐,靈獸也是這樣做的,每一次跳躍中就有好幾條寬闊的刀鋒山脈落在身後,馬車的速度平穩而極快,一陣陣鬼哭狼嚎的聲音更是和外界有種格格不入的感覺,畢竟在除了第六州的百姓眼中,其他各大州的百姓都是覺得這世道很安寧的。

其實哪裡有什麼安寧的世道。

不過就是看不見而已。

山脈和山脈的縫隙中,一個面容醜陋的妖物趴在山腰處,它的個頭不大,就是一條常規蟒蛇的樣子,但是它的肚皮則是在晃動中,明顯是能夠看見有人在它的肚皮裡面,一張人面更是直接從蛇皮下顯露出來了輪廓。

它的旁邊則是有另外一個修士面容恐怖的坐在那裡,這修士的雙腿雙手已經是被咬斷,就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同伴被消化,而自己就是下一個了啊。

再想要自裁?

連自裁的權利都沒有,毒液已經是鎮壓了他體內的靈氣,他現在就是一個待宰羔羊。

“等到了第三州就好了,第三州的富麗堂皇會讓她慢慢的忘記第六州的兇殘,我希望她不要再回來第六州了,這裡已經是逐漸陷入到了絕望中。”

“而世道一旦開始亂了。”

“這很難平靜了。”

女修不管周圍的一切,她的速度穩定住,是全力朝著第三州去了。

……

翌日。

州都。

風昭陽找到了尉遲,尉遲看見了風昭陽捂著腰的樣子,他笑著打趣道:“怎麼的,昨天晚上受累了嗎?”

是誒,累的狗一樣的,風昭陽白了一眼尉遲,接著說道:“我已經是和汪大人商量好了,汪大人那邊的意思很簡單,是時候直接和別人打一場了。”

果然是打一場的嗎?意料之內的情況內……尉遲說道:“真的要和對方開戰了啊,這樣是不是會太危險了啊。”

風昭陽擺了擺手,這是讓尉遲這邊不要太擔心這種事情。

“沒事的,不過就是戰鬥而已的。”

“至於現在的情況啊,這是我們都不想要看見的,但是為了瀾瀾,我們都是願意拼盡全力!他們既然是選擇不支援瀾瀾,那麼就是他們的錯誤,而他們出現了錯誤之後,這就是要承擔自己選擇的後果!”

“我們要和他們開戰了!”

尉遲沒有說話,就是靜靜的看著風昭陽的表演,一副“啊,竟然是這樣啊?”“啊,這樣是不是會很危險啊?”“啊,我好怕怕。”的表情。

風昭陽的內心可就是滿意的很了,尉遲現在的表情完全符合他昨天晚上和汪昊然的溝通,也就是尉遲本身並不知道他們的計劃,也是和其他的看客一樣,是不知道這件事情早就已經是被安排好的,就是隨波逐流而已。

他便是說道:“不用害怕,汪大人還是一個相對比較理性的人,雖然瀾瀾的事情是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但是考慮到州都還是不能亂的,所以他即便是決定開戰了,但依舊是冷靜的和對方直接開戰的!”

“開戰的過程非常簡單。”

“我們和對方每個境界直接派出來一個修士,練氣境、築基期、結丹期、金丹期、蘊靈期、元嬰期,總共六個階段,每個階段派出來一個修士,總共六場比賽,六場比賽勝利的場數多的,那麼最後就聽誰的。”

“這就是用最小的代價達到最大的效果!”

尉遲:“……”

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吐槽,這玩意一看就是老早之前就已經是敲定了吧,這個時候還裝作第一次說出來的嗎?

你們真的是太能裝了吧……

尉遲心力憔悴,他這一眼就看穿了兩個人的想法,但現在還只能說是驚訝的說道:“是吧?竟然是竟然的,厲害了厲害!”

“哈哈哈。”

風昭陽笑著:“所以我都說了誒,汪大人這邊還是非常可靠的,所以這邊要麻煩一下宗道友啊,你這邊幫著我們跑一趟李家吧,我們還有很多的事情要做,您去了李家之後就將我們的要求提給對方。”

“對方還是一個理智的人,這應該會同意我們的要求,否則這種要求都不同意,那麼最後就是要和我們火拼了。”

“呵呵,第三州裡面可沒有人敢隨意的和天工坊火拼的誒。”

尉遲驚訝的很:“我去李家嗎?”

風昭陽點頭:“是的,我們比較忙的,勞煩宗道友這邊幫我們跑一趟,肯定就是沒有問題的,你不會有危險的!”

尉遲這就挺震撼的,和小女孩一樣,捂住自己的嘴巴,整個人的夾子音就開始上來了:“咳咳,真滴嘛?可是我不準備摻和到這種事情中啊,這樣是不是幫著你們站隊啊?畢竟之前風兄你和我說過的,我只要在旁邊不干涉這種事情,那麼是有錢拿的。”

……這個時候怎麼這麼慫,都不知道你是怎麼忽悠到步落花到你的門派裡面去的……

風昭陽無奈的很,是說道:“沒事的,你就是一個傳話人而已的,這也不是你的想法,是汪大人的想法,並且你想要在州都發展,這還是要到處走走的啊,李偌瀾的事情終究是會過去的,現在的敵人,不代表以後都是敵人啊。”

心中還罵罵咧咧的兩句:你這宗老賊這個時候又笨了誒。

尉遲這就懂了,他立刻感激的說道:“那麼好的,我現在就去吧,你們放心,我肯定將這種訊息告訴對方的。”

再準備磨磨唧唧的和風昭陽說兩句話的時候,風昭陽已經是一腳將他踹出了窗戶的外面。

“一個男人咋怎麼多話。”

“搞快點啊。”

“為你好的!”

尉遲在其他路人驚訝的目光中拍了拍灰塵站起來,他這就笑著和風昭陽揮了揮手:“我知道你為我好的。”

“我去啦。”

……

走在大街上,尉遲手中多出來了一個宅邸的位置,這就是所謂李家的宅邸的位置了,實際上這種事情相信任何一個明白人都看得懂了,他們真的就是提前說好了,也就是幹一架。

“但如果只是單純的幹架,這是沒有意義的,幹架本身不過就是一種方式而已,看的還是幹架最後的結果。”

“有幹架的地方就會有利益,有利益的地方就會有錢拿。”

“好麼。”

“他們是想著這一套的嗎?”

尉遲篤定的想道:“所以現階段我又是可以確定一點了,也就是這群人的戰鬥,應該就是類似於擂臺戰一樣的,而這種戰鬥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這都不會缺少“賭”,賭球、賭馬、賭女人等,這太多了。”

“所以雙方人應該會開設一個賭局來著的。”

“接著暗箱操作一波,直接賺的一個盆滿缽滿。”

“至於最後誰獲得比賽的勝利,這都是內定好的,李偌瀾成不成為花魁娘,這種結果本身是不需要討論的,過程中已經是可以吸一波血。可惜我現在沒有辦法參與到這種事件中,否則他們賺一次金銀,這是夠我東南西北的跑很久了。”

宮魁娘的開端是可以賺錢的,宮魁娘的過程是可以賺錢的,宮魁娘最後的結果依舊是可以賺錢的,至於宮魁娘本身重要不重要?這不關鍵。而這種套路前世中屢見不鮮,以正義之名來賺錢,太多了。

“買把刀吧!”

“我不用的。”

“買把刀吧!”

“我不用的!”

“買把刀吧!”

“你踏馬的!”

就在尉遲準備溜達著去李家宅邸說明情況的時候,他走路走的好好的,這被一個陌生的青年人直接黏住了,對方是捧著一個被白布包裹的刀鞘,是追著尉遲不斷的說話,是想要尉遲這邊買他的一把刀。

尉遲肯定不需要啊,天知道這刀到底多貴,再說了,他也不是戰鬥系的,他都不會戰鬥的誒,所以這個時候要這個刀有什麼用?

“我對於仙劍的愛一生一世。”尉遲心中對著仙劍想著。

然後被用挖坑、埋人、踩著飛的仙劍表示濃烈的慶祝,小嘴巴就像是抹了蜜一樣,花果山電報猴子就出來了。

“買把刀吧,這把刀真的是非常便宜的,只需要十兩銀子的。”

“您這邊買了這把刀之後,肯定是能夠對您以後的人生起到很大幫助的,所謂相見就是緣分的。”

“大人,您這邊就買了這把刀吧,絕對不會吃虧的啊。”

青年人則是不依不饒的樣子。

尉遲無語的看著青年人厚著臉皮的樣子:“小夥子,這是在州都的,這要是在咱們老家的那個村,你這樣強行讓人賣刀的,你人已經是沒有了,你知道嗎?更不說你這刀十兩銀子,你怎麼不去搶錢的?”

青年人臉紅了。

你臉紅個屁啊!尉遲穿過人群就要走,然後青年人還是追了過來:“買刀十兩銀子,然後有攢勁的節目。”

“刀本身一兩銀子,這就不貴了,攢勁的節目則是九兩銀子。”

“這節目保證客人您這邊看見了之後,絕對是滿意的很,以後肯定還會過來買刀的!”

攢勁的節目,尉遲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咋的,你這還注意實體經濟嗎?!還會促進刀鋪子的生意嗎?”

咱對於這種事情不感興趣,不要和咱說什麼攢勁的節目,我告訴你,我現在沒有心情聽踏馬什麼浪漫狗屁攢勁節目,我現在就想搞錢,光羨慕人家有什麼用,我們要行動起來,我們要比他們更有錢。

咱尉老實現在只想要去李家。

畢竟風昭陽的意思已經是很明顯了,這就是讓他尉遲這邊去拜訪別人,是認識一下李家的人,他當然也是態度端正的很,在沒有實力之前,任何的囂張都是笑話。那麼就先從別人那邊弄到錢,有了錢,有了登仙門的實力之後,這以後才好說話。

到時候什麼汪昊然,什麼州都,什麼戰火之類的事情,在登仙門絕對的碾壓力量面前,這都是笑話。

某世豪表示點贊。

然後就在尉遲揮手就要走的時候,青年人就很快的示意了一下旁邊的客棧:“大人,您給個眼神啊,朝著二樓那邊看看啊。”

“看什麼看啊,你真的當我沒有見過美人嗎?”尉遲無語,無奈的被迫朝著二樓客棧窗戶邊看了一眼。

這就可以看見有一個女人站在一盆桃花的旁邊,紅豔豔、細膩且健康、還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美妙質感。

尉遲瞬間吸了口氣,面色多了不少的思索。

青年立刻就露出來了一個大大的笑容,哈哈哈,我就說吧,你這樣的年輕人我看的太多了,表面上說是不喜歡,實際上內心還是非常喜歡的誒,只是看了一眼之後,這就是瞬間沒有辦法挪動身軀了吧?

都說了有攢勁的節目了,一開始不要,現在又想要得到了嗎?真的就是死鴨子嘴硬的誒,青年這個時候就笑嘻嘻的說道:“怎麼樣啊,客官,咱們這邊買把刀吧!買了刀之後,你就可以直接上去了啊。”

尉遲重重的點頭:“好。”

他非常爽快的付錢了,十兩銀子一把刀,抱著這把刀就跑到了旁邊的客棧裡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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