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柔穿著一個婦人深紫色衣裙,整個衣裙的腰收的是非常的窄,怕就是傳說中的A4腰。

偏偏整個上身就像是梨花一樣,瞬間綻放。

衣領鼓鼓脹脹的,尉遲都心疼她的衣裳,這衣裳不堪重負的樣子,真的是苦了它們。

“我可以幫忙。”

當然這白柔的臉蛋也是婦人水嫩的樣子,水唧唧的吹彈可破。

約莫三十有多的年紀,保養的相當得當。

臉上的妝容雖然是濃烈了一些,眼角還能看見暈染的一些橙黃色的眼影,卻也是有種風味可尋。

只不過還是老樣子,這個世道的衣裙都太過於保守了,衣裙的裙襬都是在腳踝的位置。

走路的時候不露出來自己的鞋履,這就是雅,這就是有家教的模樣。

自然袖口也是非常寬敞的,只要攥起來一個拳頭,那麼整個袖子就會瞬間將手臂藏匿起來。

所以這種衣裳的控制下,除非身材真的很火辣,否則從外面根本就看不出來的。

身材無敵的鳶兒才能駕馭這種古樸的長裙,否則但凡身材稍微有些問題,就會被衣裳無限放大。

如此尉遲更加堅定要推出來仙衣閣。

從仙衣閣開始改變門派,等到門派的女弟子被改變了之後,百姓女子的衣著也會跟著改變。

這就可以在很大程度上引領整個潮流。

講道理,白柔這樣的女子應該來一套開叉的旗袍,那將會非常配合這個女子豐腴雍容的模樣。

扯遠了。

尉遲被迫又一次的喝了一口茶,面前的白柔嫵媚眼眸終於是落在了他的身上。

言語有些衝動。

又有些焦急的樣子,看著面前的錦衣黑髮的少年,忍住想要吃掉對方的衝動。

白柔徐徐開口說道:

“會長大人!”

“小女這一次有非常關鍵的事情想要和您說!”

“不知道您聽見了這件事情之後能不能幫幫我們啊!”

白柔說完之後。

她那身軀已經是情不自禁朝著尉遲那邊靠了過去。

完全就是一副我現在非常害怕,不知道少年你是不是可以抱抱我的樣子。

抱?抱個屁,這傢伙,嚯,一旦抱上,了。那就真的是抱,上了。

至於有非常關鍵的事情?

尉遲挺納悶,徐福鎮難道出現了什麼大事情了嗎?

他昨天還問過自己的大哥,大哥說徐福鎮沒有問題啊。

點頭回答道:

“你說,如果是商會的事情,我作為徐福鎮聯合商會的會長,肯定是給予正面的幫助。”

步伐則是情不自禁的朝著後面退了一步,離開這個白柔稍微遠一點。

這身上的味道太濃烈了。

“感謝會長大人!”

白柔激動的回答。

她更是偷偷摸摸的稍微扯了扯自己的衣領,一邊對著尉遲展現自己的美妙之處,一邊說道:

“是這樣的,整件事情不僅僅是我們白家,還有其他的幾個家族!”

“包括長孫家在內!”

“就在會長大人您去了江舟城之後。”

“大概就是上個月的中旬,我們在生意上的渠道就遭受到了打壓。”

“別人直接對我們展開了惡意壓價。”

說著,抹了抹自己的眼角,還有模有樣的擠出來了一些眼淚。

“生意上的壓價?”

還有這種事情的嗎?

瞧見白柔的這個樣子,這也不是像說假話的模樣。

眼影都有一種被淚水沖刷的感覺了。

不成是之前周星彩那邊的壓價嗎?尉遲疑惑,“你知道是誰對你們壓價嗎?”

“知道。”

白柔這就像是一個小姑娘正在對自己的大哥哥哭訴一樣的。

語氣各種黏糊糊的說道:

“他們是幾個鎮子的大家族。”

“他們原本是和江舟城的周家有生意上的往來,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他們就展開了對於我們的壓價。”

“我們衣服開始出現了一些滯銷的跡象。”

“而我們根本就沒有辦法長時間的和對方做這種價格戰。”

“這種價格戰弄到最後,我們一定不是最後的贏家。”

“正因為這件事情發生,導致我們現在非常難做。”

“我們白家和其他家族最近都沒有辦法,都需要問商會借金銀來支撐的。”

“可即便是問商會拿錢,但時間長了,我們還是扛不住其他幾個家族的聯合攻擊。”

說著,還在扭腰,簡直就像站在臺子上面的戲子一樣。

不愧是清倌人,這說話的時候,眼睛都在配合的律動。

有點東西的啊!

看著對方熟透的模樣,尉遲忍住各種採摘的想法,自然心中卻是非常非常輕鬆的。

白柔等人不知道這件事情的邏輯,其實他是清楚的。

想必就是之前的周家,也就是周星彩所在周家發生的事情。

那個時候估計就是和其他家族商量好了。

一方面直接鎮壓商會,讓商會服軟。

另外一方面就等著他尉遲死了之後,直接來接手商會的。

但現在周星彩已經是投胎去了,要說整個鎮壓根本持續不了多久。

現在徐福鎮聯合商會只需要靜靜的等待就可以了。

可以預見的,等到其他的幾個家族去和雲山門溝通的時候。

一旦他們發現雲山門沒了之後,他們立刻就不敢和商會造次。

至於整個過程他尉遲沒有必要、也犯不著真的去加速。

他們這些製衣大鎮的家族肯定會主動聯絡雲山門的,他們只需要默默的等待就可以了。

讓對方大夢初醒,遠比他從外力上突破更加有效。

前者是覺悟,後者是說教,效果截然不同。

“所以這種事情前後持續多長時間了?”

尉遲問道。

這個問題也比較關鍵,知道了這個時間之後,尉遲就可以給出來一個事情結束的預判。

有些木訥的看著面前的少年,白柔內心一片盪漾。

她完全不知道尉遲為什麼會這麼的淡定,要知道這種事情是非常嚴肅的啊。

如果不將這種事情解決了,那麼他們都不知道怎麼可能扛得住幾個鎮子的聯合攻擊。

這就是一場有預謀的戰鬥啊。

可是別人這樣的表情真的就不是裝出來的,簡直就是一切都在預料之中的模樣。

為什麼啊?

“會長大人,您可能不知道周家是什麼家族,他們背後是背靠著雲山門的。”

“雲山門就是之前和您在徐福鎮商會上有過衝突的門派。”

“他們非常強大,所以這一次對方來勢洶洶的,他們直接對我們發起攻擊,我們不容小覷。”

“否則我們真的有可能被他們直接沖垮,他們這是好幾個鎮子加起來攻擊我們。”

“我們需要完全的重視起來的!”

白柔急切的說著,整個水仙花的搖晃著,鼻息非常混亂,帶著一種濃烈的婦人渴望。

尉遲無奈,大姐啊,我只是問你這件事情持續多長時間,我其他任何事情還沒有說出來的。

你這胡思亂想什麼東西呢?

至於周家,周星彩自娛自樂我都看過,想起來還有心理陰影,這你不知道擔心什麼的。

但尉遲還真的就沒有提起來周家事情的意思。

他的腦海中顯然出現了一些稍微壞壞的想法,他只是單純的重複了一遍之前的問題:

“白姑娘,這件事情持續多長時間了,你告訴我即可,我大概的判斷一下情況。”

白柔咬著厚厚鮮紅的唇瓣,為難的點頭兩次。

“好吧。”

再思索了一下。

白柔一隻手壓著自己的心房,看著尉遲擦著眼淚嬌滴滴的說道:“應該是有二十日了。”

“……”

白大姐啊,你是個演員嗎?

清倌人的職業病導致你說話就不能好好說話的嗎?咱老老實實的說話好不好呢?

另外時間持續了二十日?

持續時間還挺長的麼,不過越是這樣就越代表著這件事即將結束了。

“這樣,你們安寧的等待十日,這十日應該是可以堅持下來的吧?”

尉遲說著。

感受著對方已經是壓過來的身軀,尉遲伸手抬起來對方的下巴。

在白柔滿臉紅暈的模樣時,擦了擦對方的眼淚。

“可以的。”

“會長大人。”

“如果只是十日的話,我們是能堅持下來的,即便往後會有比較大的損失。”

白柔欲言又止的樣子。

說著,這身軀又開始有些不老實了。

整個人的身軀開始朝著前面弓了過去,又是害羞,又是想要尉遲直接上手。

祖宗,我弄死雲春和那個長老的時候,我都沒有現在這麼害怕啊。

尉遲趕忙又是後退:“你是想要我死啊。”

笑著,擦乾淨對方的眼淚,他倒也沒有做其他的事情。

轉而說道:“就十日,這種事情你也回去之後幫我和其他家主說一下。”

“十日之內,這件事情必定會得到解決。”

“同時你們的損失往後也會有其他人過來承擔。”

他竟然不碰我,果然是我人老珠黃,沒有那種吸引力了嗎?白柔心中在滴血。

但聽見尉遲的回答之後,她更是無比糾結。

等待,等待會有結果的嗎?

自己作為清倌人,等待了這麼多年,還不是就這樣的。

可看見了尉遲言之鑿鑿的模樣之後,白柔還是很快的給予了肯定,是認真說道:

“好的。”

“奴家都聽會長大人您的。”

“只要會長大人您這樣說,我們肯定是相信您能夠處理這種事情的。”

尉遲笑著點了點頭。

其實這件事情對於他來說,這就是收尾的一些工作。

這種工作不能著急,要等著別人的幡然醒悟。

只要和雲山門有關係的家族得知了雲山門當場去世的訊息之後,他們必定會登門拜訪。

他犯不著這點時間都不能等待的。

當然既然自己已經是將這種時間說出來了,那麼就等十天。

如果十天之內其他鎮子的家族長輩還沒有到徐福鎮中登門拜訪……

那麼他就要動用一些江舟城的關係!

真的就是軟的不吃,吃硬的,這些人啊,還是和青樓裡面的女子一套的想法?

不好好的鞭策一下,真的不知道怎麼運營一個家族?

另外。

……

“這件事情也是天上掉下來的一個機會麼。”尉遲腦海中一閃而過這個想法。

還不確定。

還要進一步的考慮。

……

而尉遲的想法白柔肯定是不知道的,她現在就是處於一種非常為難的樣子。

要說相信尉遲吧,她還是非常願意相信尉遲的。

就是屬於尉遲現在讓她光明磊落的站在面前,她都會照做,更是會配合各種花樣。

這則是身體上的相信。

可是心理上多少還是有些懷疑的。

畢竟尉遲說起來輕鬆的很,實際上這種事情真的是涉及到了很多方面的啊。

如果換做她自己,她是怎麼都不可能知道這件事該怎麼做的。

“對方可是雲山門啊!”

“對方可是周家啊!”

“對方可是江舟城啊!”

“對方可是幾個鎮子,幾個製衣大鎮聯合起來的啊!”

她就是處於一種絕對的茫然之中,渾渾噩噩的那種。

白柔很不放心尉遲能夠將這件事情真的處理妥當。

尉遲則是忽然之間笑著問了一句:

“白姑娘,你們家族裡面是不是有一個叫做白素貞的小輩?”

白素貞?白柔思考了一下,原本內心的各種猜測瞬間就被轉移了。

想了想,她說道:

“回答會長大人的話,我們白家的確是有一個叫做白素貞的小輩。”

“怎麼,您是要她嗎?”

“可以的,我今天晚上就給她洗乾淨,然後給您送過去。”

“她應該還是會掌握很多的技法,很厲害的。”

白柔心有不忍,想著也將自己送過去的,就是別人不要,這就很心塞。

尉遲則是瞬間無語到了姥姥家。

“我靠!”

“我尉某人的風評已經是到了這種地步了嗎?”

“我特麼犯得著和我們尉家的小輩搶女人的嗎?”

靠!

我尉某人雖然言語花了一些,但本質上還是一個非常老實的人啊。

老實巴交的尉某人啊。

尉老實的啊!

更不說咱登仙門還是有女弟子的啊,這要是都被和一條蛇同名的女子吸引了,女弟子怎麼看?

這就是瞧不起咱的啊。

強忍著吐血的衝動,尉遲正兒八經的說道:

“是這樣的,我們尉家也有一個小輩,這個小輩叫做尉鬥新。”

“尉鬥新和你們家的白素貞情投意合。”

“我看我們作為長輩的,這就不要干涉兩個人之間的姻緣,隨他們去了吧。”

原來是這樣的,我還以為三郎喜歡白素貞的。

白柔的手壓了壓自己的碩大可怕的胸膛,好生的松了口氣。

她這肯定是點頭認可的,說道:

“會長您見笑了,這種事情我們肯定同意的。”

“到時候只要白素貞過來找我,我肯定是同意兩個人之間的姻緣。”

“畢竟這也是我們白家和您們尉家的關係見證啊!”

她很堅定的樣子。

“嗯,你這樣說我就放心了。”尉遲笑了出來。

這種事情也是稍微的提一句就可以了,他知道白家一定會同意的。

但自己作為尉鬥新的長輩,還是一個三舅。

即便對方年紀比自己大了不少,但作為長輩的,能夠稍微幫幫忙,這肯定還是要幫忙的。

這樣整個家族才能一步步的朝著前方走過去,所謂的人多好辦事麼。

然而白柔這個時候忽然來了一句話。

只見她扭捏著自己的小蠻腰,整個人不好意思,又是非常大膽的說道:

“其實說到這件事情。”

“會長大人,不知道您對於小女怎麼看?”

尉遲後撤了一步,看著白柔這明顯開花的模樣,鎮定道:“我不太明白白姑娘你的意思。”

“哎呀,會長大人……您……您討厭。”

白柔忽然展現出來另外一面,看的尉遲就像是從蝦殼裡面彈出來的眼珠子一樣。

“是這樣的。”

“既然白素貞能夠和您們尉家的小輩喜結連理,其實我們白家還是會有很多其他的適齡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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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小女。如果會長大人對小女有想法,那麼您可以隨時對著我提出來的。”

“到時候可以買一送一,小女送給您,我作為她的娘,我也非常願意伺候會長大人您的。”

“到時候我們兩個一起配合的伺候大人您,您應當會感覺到非常享受的。”

“而我們都是接受過孃親們的專業訓練,我們都是專業的。”

“你不想要兩開花嗎?”

連續後退三步,尉遲簡直就要捂著自己的耳朵。

“不敢聽啊,不敢聽。”

姐姐啊,你不要這樣,你這樣會害死我的啊。

你越是這樣……

我偶然之間抬頭看著天空,我甚至能夠看見天空中的荒獸瞪著血淋淋的猥瑣目光看著我。

我但凡敢伸出鹹豬手,我瞬間就要人間蒸發了啊。

當然。

清倌人在人設上,應該是封建時代的各種成功的女子。

也就是不靠各種男子,單純靠著賣藝之類的東西來走下去的。

但這樣能夠走下去的人畢竟是少數。

還是有更多的清倌人,其普遍還是為了清倌人的名頭去的。

類似於前世出國鍍金,或者就是出口轉內銷。

透過加入清倌人,從而給自己貼上一層昂貴的皮子,這樣就可以賣上一個好價錢。

而尉遲可不想要這樣的。

他寧可白柔是常規的青樓女子,大大方方的,就是出來賺錢的。

你不欠我的,我也不欠你的。

這還是可以給予肯定,不偷不搶,放在這種封建時代,這也和違法沾不上任何邊。

你卻非得要弄成這樣,給自己套一個清倌人的頭銜,那這就沒有意思了。

真正的清倌人就是被你們迫害了啊。

然後尉遲雙眼流著淚,攥著拳頭,不甘心不敢回頭的離開了議事廳。

他怕自己一回頭就心軟,這就同意了白柔的請求啊。

說歸說,固執歸固執,這哪個男人能夠輕鬆的抗住這種吸引啊。

這玩意可不是普通的幹部能扛得住的。

這種美人計相當可怕。

幸虧登仙門中還有其他的弟子,幸虧還有映寒大姐姐存在於我的心中。

尉遲你要堅強!要堅強!

嘔出一口血,仰天長嘯一二聲,尉遲趕快離白柔遠了一點,避免自己一鬆口,就直接破功。

群眾中有人盯著自己,群眾之中有壞人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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