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責“射”的那位男同學被陳立佟的邪惡笑容給嚇到了,向柳葉飛投來求助的目光。

語文課代表藍可馨突然霸氣側漏地站了起來,拍著桌子怒斥:“你們這是在幹什麼,還有沒有一個學生的樣子?不想學習的滾出一5班!”她最近收到了風聲,一1班的張必聞好像憋出了一個大招,誓要帶領一1班在下星期的月考考場上秒殺外掛滿天飛的一5班,讓大白老師無顏見江東父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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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1班的成績本來就很穩定,一直雄霸年級排行榜前十的名額。

假如他們再開個外掛,擺在一5班面前的將不僅僅是一群學霸那麼簡單,而是學妖!令人筆桿子顫抖的殺傷力擺在那,誰也無法否認若不然,以張必聞那德性,哪能在學校囂張橫行。

看到柳葉飛無動於衷,藍可馨怨聲載道:“你就不能收拾一下他們掉得滿地都是的節操嗎?下週考砸了,丟你的臉還是誰的臉?”

柳葉飛兩臉笑成了無邪的小蘋果,指了指手腕上的時間:“下課了,淡定。”扭頭又對陳立佟說:“冬姐啊,你的寂寞我們能理解,但希望你下次約人後山見的時候能低調一點,這畢竟是傳道授業的神聖講臺。”

陳立佟耳根子一熱,羞澀地捂臉跑回自己座位上。

做為藍可馨的同桌,她曾收到過無數封花樣百出的情書,但沒有一封是屬於她的,她確實寂寞成傷……哦,不對,是妒怨成傷。

她就納悶了,前輩們不是說女追男隔層紗麼?

為什麼擺在她前面的這層紗會如此的厚顏無恥,怎麼捅都捅不破?她彷彿聽到了自己體內傳來咔嚓一聲脆響,脆弱的小心臟碎成了無數塊。

她埋頭趴桌上,抖了抖旁邊的藍可馨,小聲幽怨道:“藍可馨,你也太夠義氣了!我好不容易才鬼使神勁地約一次,你不助攻也就算了,還蹦出來拖我的後腿,這姐妹真的沒法再做了,心碎!”

“你瞎啊,那家夥不喜歡小饅頭,你沒瞧見他眼睛天天往哪盯麼?”

“我!”

這回是真心碎了,埋頭趴桌上的陳立佟扯開衣領瞧了瞧,連死的心都有。

看到無言以對的陳立佟,藍可馨現自己這麼直白地把真相說出來,也確實殘忍了一點。十六七歲的花雨季,誰不想轟轟烈烈地談一場戀愛?如果每天像個機械木偶一樣坐在教室裡只知道埋頭學習,那樣的日子實在太泛味。

還好,上天對自己還是挺眷顧的。

跟陳立佟相比,自己簡直就是上蒼的寵兒,再這樣下去情海都要泛濫成災。

想到這些,一絲幸福的笑容躍然於藍可馨的臉上,她雙手撐著小下巴,像個花痴一樣,忘我地凝視著站在講臺上整理教材的柳葉飛,整個腦海中那是上周末跟他一起去逛街購物的歡樂情景。

驀然間,一塊橡皮砸她頭上,擾了她的花痴夢。

她扭頭一看,見後面的高川正笑眯眯地望著自己。那家夥伸手在虛空中比劃出一個心型圖案,末了一招排山倒海將那顆“心”推過來。敢情真把自己當成了浪漫的情聖,簡直就一!

反正藍可馨是這麼認為的。

藍可馨叉出無情剪刀手往虛空中一剪,用無聲的唇語回道:“姐姐不約,哪涼快呆哪去!”只見高川像是遭到了萬點暴擊傷害一般,捂著胸口慘呃一聲,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死得透透的。

“好了,繼續上課。”

外面的鈴聲響了,柳葉飛將嘴上菸屁股扔地上擰了一腳,翻開課本道:“週一就要月考,今天的任務主要還是複習,把前三個單元的內容都給我啃透了。週六和週日,繼續跟林助教去虛擬世界體驗學習……”

正說著,一位戴著斯文眼鏡的男老師突然出現在門口,敲了敲門,頗為意外地提醒道:“大白老師,這一堂好像是我的數學課。”

“數學課嗎?”柳葉飛翻開課程表一看,無語地拍著腦袋:“還真是,那你來吧,我撤。”

“大白老師,你太忘我了。”數學老師笑道。

“沒辦法,都是被逼出來的。”

“用不著這麼緊張,這段時間你火力大開,在我們學校也算是空前絕後了,他們的成績已經有了明顯提高,應該不會考得太差。”

“呵呵,但願吧。你上課,我先撤。”

很多學生都有考前恐懼症,一臨近考試,各種焦慮、恐懼、失眠等症狀便像雨後春筍一樣破土而出。柳葉飛沒想到自己身為一個老師居然也患上了這毛病,而且病得不輕,仔細想來,歸根結底還是不想輸給別人。

一1的張必聞,人品雖然有點猥瑣,但教學經驗還是挺豐富的。

如果不是自己有這麼多外掛手段助陣,柳葉飛還真沒有把握帶領以學渣聞名於校的一5班,在考場上碾壓張必聞率領的一1班。

這就像是帶著一支野路子民兵隊去挑戰人家訓練有素的正規軍一樣,在一對一的個人戰力層面,根本就沒有什麼可比性。

路過一1班門口時,柳葉飛特意留步瞄了一眼。

正在上課的張必聞突然扛著教鞭轉過身來,仰挺胸地說:“想偷師,晚了,本班今天已經全面進入靜默式的複習階段,你什麼精華也聽不到。”

“切,老子用得著偷師麼?”

心血來潮,柳葉飛大步走上張必聞的三尺講臺,對張必聞懟到一邊後,一黑板刷拍在講臺上,瞬間驚起全班的注意力,也把旁邊的張必聞嚇了一大跳。

張必聞剛吐出一個憤怒的“你”字,還沒來得及把心中槽點吐出來,柳葉飛已經率先開口:“給同學們報告一個好消息,在下週的月考中,但凡是揮失常的同學,我們一5學渣班隨時敞開大門歡迎你們!”

一位小四眼男生突然驚耶一聲,叉著象徵著勝利的字手蹦了起來。

不過,很快又被張必聞一個怒目瞪回了座位上。

令張必聞心碎到想就地暴走的是,他現了一個殘酷的真相,目測,全班正處於興奮狀態的人,不僅僅是剛才那個小四眼。亂了!軍心徹底亂了,這幫不成器的傢伙被柳大白這王八蛋一句話就挑得忘了自己的追求與理想。

張必聞鞭指柳葉飛,忍怒吞聲地說:“大白老師,我一直以為你是條敢於明刀明槍拼死活的漢子,想不到我的白內障又犯了!你這無恥的作風和陰毒的手段,堪稱我校自建校三十年以來的典範。”

“過獎過獎。”柳葉飛雙手一拱,卻之不恭地回道:“你也不錯,昨天花重金向我班上一同學收買教學內幕機密的事情,幹得十分漂亮,完美地填補了我班班費不足的巨大漏洞。”

“汙衊!你這是吃果果地汙衊……”

“瞎說,我人證物證俱在。”柳葉飛望著氣得吹胡子瞪眼的張必聞,笑拍他的肩膀,鼓勵道:“好好保持,等考完之後,我們一5班夠不夠經費去野營,就看你給不給力了,加油老張,我看好你。”

“你!……”

張必聞一口氣沒順過來,體內翻騰的熱血被頂上喉嚨,“噗”的一聲狂噴而出,在三尺講臺上灑出一片怒紅。

把柳葉飛給嚇得蹦腿三尺,搖頭驚歎:“開眼了,你的噴子神功果然厲害!”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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