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開到最後,校長的“抱大腿理想”最終還是沒能向前邁出那一大步,停留在磋商的階段,但明珠私府確實是火了,火得一塌糊塗。

被媒體一報道,現在全中國都知道這座學校有神武學院罩著。

前來預約下學期學位的家長,從辦公室一路排到了校門口,其壯觀程度,比中午開飯時排在飯堂的學生隊伍還壯觀。

而現在已經在校的學生,無不為自己身為明珠私府的學生而自豪著。

尤其是一5的學生,那種驕傲程度格外地高人一等,在他們看來,全校師兄師妹之所以能有今天,都是託了他們大白老師的福。

小白有事沒事也會來學校溜兩圈,而且次次都是以神武學院代表的身份出現,公然接受以校長為的團隊巴結。

但跟他一般追名逐利者不同,他享受的並不是被人捧著的快感。

小白是一個沒有理想的人,不到萬不得己也不喜歡玩心計。從他生下來的那一刻起,白幽思已經幫他準備好了一份足夠他揮霍一輩子的家產,不管走到哪都有人追隨照顧,他生活中唯一的煩惱就是明天該玩什麼。

哪怕是後來擁有了唐朝白居易的完整記憶,依舊改變不了他玩世不恭的個性。

他的生命中就只有一句話怎麼舒爽怎麼來。只要玩得夠嗨,不管對方是用巴結的方式還是用踩壓的方式,他根本就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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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一個活了一百多年的老不死之妖孽,若是換成一般人,估計早就看透了世間繁華,但他卻依舊樂此不疲的琢磨著玩的境界。

一般玩家是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愁。

他的明天沒有愁,假如明天突然天降一大號花瓶,pia嘰一聲砸他頭頂上,一個不小心,殘了,他躺病床上依舊能玩出各種花樣。

相比之下,被小白視為“意圖不軌的禍水”的那個王晴,這幾天的生活並沒有生什麼明顯變化。其他老師都在忙著怎麼跟那些家長吹噓自己學校跟神武學院的關係時,她每天待在檔案室裡該怎麼工作還怎麼工作。

外界的喧囂彷彿跟她沒有半點的關係。

她對柳葉飛也依舊保持著愛搭不理的姿態,當柳葉飛追在她屁股後面花言巧語時,她還是那句話,月考時如果一5拿不出一份像樣的成績單,姐姐不約。

柳葉飛就像一條鬥志昂揚的小公牛。

在她的鞭策之下,將整個精力都投身在教學當中,除了前一個週末抽空帶舒窈與藍可馨去逛了趟街之外,整整半個月幾乎沒有休息過,每天都在跟林羽兮研究怎麼加快班上學生的學習進度。

時間過得好快。

今天又是週五,下周一就是月考的日子。

上午第一節課,柳葉飛一進教室就把一堆作業本重重地砸在課桌上,怒形於色地說:“貴班還真是奇葩倍出啊,昨天第一題,問六藝是什麼,有個奇葩答曰:文藝、武藝、曲藝、演藝、手藝、工藝!”

正說著,臺下鬨堂大笑。

柳葉飛一目掃出去,鎖定著正立著書本擋住自己腦袋的陳立冬:“陳立冬,你還知道要臉啊?”

柳葉飛清楚地記得,當初自己剛來這個教室上課的時候,這個陳立冬曾自稱自己是軟妹紙一枚,提醒自己千萬別被這個男性化的名字所迷惑。經過這段時間的瞭解,柳葉飛也就剩無盡的感慨。

面對一個連自己名字都會搞錯的學生,當老師的正的壓力很大。

根據學籍檔案記載,她的真實名字叫“陳立佟”來著,大概是別人天天喊“立冬”,她就真的以為那是一個“冬”字。

十來年的學習生涯,無法想法她是怎麼混到高中來的。

“躲什麼躲,起來起來。”柳葉飛不耐煩地朝她招著手,呼道:“上來。”

“哦。”

陳立佟走上講臺,低頭耷腦地站在一邊,緊張地攥著衣角,不敢吱聲。看得出來,她還是有點害怕,畢竟她是有史以來第一個被叫上講臺挨批的人。

柳葉飛:“誰上來給她講講什麼叫六藝?”

前桌的藍可馨率先舉手,興致勃勃地嬉笑著:“我會。”柳葉飛沒答理她,因為後面的高川也舉手了,而且那家夥笑得不是一般的邪惡。

柳葉飛大手一招,呼道:“高川,你給她解釋解釋什麼叫正宗的六藝。”

“嘿嘿,這個太沒難度了。”高川不假思索地笑道:“立冬妹聽好了,六藝其實就是哥哥平時泡妞的節奏,見面先禮貌地打聲招呼,然後操起吉它秀一把,玩點音樂什麼的,這時一個逗逼跑過來搶風頭,老子直接射他一臉……”

堂上掌聲雷動。

被受鼓舞的高川繼續道:“射跑了逗逼之後,那接下來就是對技術要求比較高的御字訣,一切以推倒為目標。如果到了這一步還是拿不下對方,那就只能放大招,情書攻擊,揮一下書的魅力,讓數學老師五體投地地跪服。”

同學們的情緒都是高昂的,掌聲代表了一切。

但是,柳葉飛著實巨汗了一把,直到現在他才後知後覺地明白到高川這傢伙的成績為什麼會進步神。雖然這傢伙有汙辱聖賢經典的嫌疑,但不得不承認,這傢伙的腦洞確實很大。

甭管記憶過程有多低俗,能拿到分的就是好選手。

“高川,你坐下。”柳葉飛扭頭望著還在摳手指默記“禮、樂、射、御、書、數”的陳立佟,問:“領悟到人家的高招了沒有?”

陳立佟點了點頭,驀然又劇烈搖頭,一臉緊張地問:“這個題會考嗎?”

“看來你還需要一點刻骨銘心的教訓!”

沒等陳立佟反應過來,柳葉飛大手一招,叫了六個熱情似火的男生上來,在她前面一字排開。

陳立佟下意識地捂住了胸前小饅頭,退縮著問:“你們想幹嘛?”

柳葉飛都懶得答理她,直接吩咐六條猛男:“第一個,禮貌地問候她全家,問到她想吐為止!第二個,唱國歌唱到她悟出樂藝為止!第三個,用橡皮弓箭給她表演百步穿楊,她就是那棵楊……”

半個時辰後。

畫面慘出了柳葉飛的想象。

六條崩潰得無以得加的猛男站成一排,以朝拜女王的姿勢單膝跪在陳立佟面前,異口同聲地說:“冬姐,請賜死!”

陳立佟一把將那個負責“射”的猛男拎了起來,嘿嘿一笑:“你表演得不錯,放學後後山等我,有賞,另外五個自裁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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