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鼻青臉腫的青年已經完全殺紅了眼。

這個時候,吳夢再用菜刀頂著白少的脖子大聲威脅已經起不到半點作用。他們已經顧不上嚇得魂不附體的白少,掄起棒棍就朝柳葉飛衝了上來,儼然一副不將柳葉飛打殘誓不罷休的兇悍相,

眼看著在劫難逃,柳葉飛機智地喊了一聲:“金毛!給我撕了他們的卵蛋!”

果然不出所料,兇悍的金毛憑藉著之前的輝煌戰績,早已經在他們心裡埋下了不可磨滅的陰影。

這一嗓子喊出來,倆傢伙本能地把棒球棍夾在雙腿間當盾牌,雙手緊緊捂著褲襠位置,驚恐萬狀的掃視著周圍,生怕金毛突然竄出來襲襠。

幾乎在同一時間,柳葉飛跳起來左右一鍋鏟,直拍腦頂。

這一拍,徹底把倆傢伙給拍懵了,出於一種本能反應,他倆迅抱頭蹲了下來,疼痛找不著北。但這並不是柳葉飛要的結果,他接著又揮起鍋鏟,在他們後腦勺補了一拍,倆傢伙瞬間以兩眼冒星星的姿勢,應聲倒地。

“哦耶!”柳葉飛左手叉出勝利的字手勢,右肩扛著鍋鏟,望著不堪一擊的對手道:“打架,光狠沒用,得有智慧。”

不知什麼時候,周圍已經冒出了好多圍觀的街坊。

在這個閤家歡的時間點,他們不好好呆在家裡看電視而跑這來圍觀,這令柳葉飛十分感動。柳葉飛激動地向他們敬了一個鍋鏟禮,謝道:“街坊們辛苦了,對於你們打死不搶鏡的專業路人甲精神,我表示十分欣慰。”

最顯眼的圍觀者無疑是對門的胡八萬。

胡八萬抱著雙臂,懶洋洋地斜倚在自家門口,笑呵呵地調侃著柳葉飛:“想不到你丫的還挺能打的,居然放倒了這麼多人,難道你家法拉利還有提升你戰鬥力的附加屬性?還是你家鍋產也是祖傳的神器?”

“天機不可洩露。”柳葉飛轉頭望著旁邊那幾位大叔,誠摯地說:“接下來,還得請幾位大叔搭把手,幫我把倒在車屁股後面的那個大個子抬家裡去,回頭你們要是想搭個順風車、或是免費看個中醫什麼的,都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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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小飛,這都不算個事兒。”

“小飛,雖然我不姓柳,但我老婆姓柳,論起來跟你爸還是堂親關係,你可不能把二叔當外人。下次若再有人上門對掐,先跟二叔招呼一聲,二叔就算是鑽進了被窩也會爬出來幫你收拾他們。”

“論啥論,都遠得快要八杆子都打不著了還堂親,盡往自己臉上貼金。”

“小飛,那大個子應該也是你朋友吧,剛才看他挺能打了,就是反應有點慢,被人偷襲了一棍子,搞不好腦漿子都砸出了一大鍋。”

“小飛,之前我來的時候看到有幾個人在追打你家的金毛,出手那叫一個狠,要叔叫人去堵了他們麼?”

“我說你這反應也太慢了!欺負金毛就是我們小飛,還嚰嘰啥?抄傢伙去!”

……

一幫平時不見兔子不撒鷹的街坊們,這會兒,腦袋瓜子就像被佛祖開了光一樣,一個個熱情得令柳葉飛都有些不好意思。

大夥們抬人的抬人,抄傢伙的抄傢伙,就連那幾個不知道往哪出力的嬸子們也圍了上來,熱情地關心著柳葉飛有沒有傷到哪。一場私人鬥毆事件,神奇地展成了春四衚衕的集體大事。

很快,周圍的圍觀者就剩對門的胡八萬一個。

那家夥現自己好像已經被群眾們拋棄在圈子外,整個人立馬不自在起來,卻不知為什麼,硬是擺出一副不屑的表情“切”了一聲,然後關門回屋。

這個時候,柳葉飛聽到了警車聲。

柳葉飛對這幫嬸子們說:“幾位大嬸,給你們一個任務,你們現在就去路口,撒潑也好,對掐也好,怎麼著都行,先把警車給我攔下來。我這還有事情沒有處理完,暫時不能讓他們摻合進來。”

“行,這事包在你們身上。”

熱情四溢的大嬸們當即組隊往路口趕,路上還很齊心地商量著怎麼個堵法。

一切安排妥當。

柳葉飛把嚇得魂不附體的白少拉了起來,把他按坐在臺階上,然後客氣地往他嘴裡塞了根菸,問道:“白少是吧?你知不知道什麼叫做強龍不壓地頭蛇?”

白少哆嗦地點著頭,嚇得嘴裡叼著煙都不敢吸。

柳葉飛又道:“我剛才粗略地統計了一下,你的人,除你在外,目前有一個輕傷,五個重傷,其中那個痛得滿地打滾的半邊頭傷得最重,再不上醫院躺著,下半輩子估計都別想再有幸福生活。這情況說起來挺鬧心的,雖然我這邊只有一員大將受傷,但是,我們真的有以少欺多嗎?”

“……!!!”白少痛苦地耷拉著那顆在驕傲界縱橫了多少的腦袋,欲哭無淚地回道:“哥,你別說了,我明白,真的明白。你們屬於自衛一方,後果……後果由我們自己承擔。”

“聰明!”柳葉飛翹起大拇指讚道:“我就喜歡跟你這樣的明白人談判。既然後果自己承擔,那傷殘這一塊,我吃點虧,不就找你們索賠了。但我心愛的小法無辜被砸,這事你打算怎麼善後?”

“哥,你的法拉利是限量版的進口貨,國內4s店根本就沒那材料。如果你信得過我,請給我半個月時間,半個月內我絕對幫你恢復原貌。”

“對不起,在這件事上,哥必需坦白信不過你。”

“哥,我……”

“哥雖然偶爾有點不講道理,但大部分時候還是蠻講道理的。今天哥也不為難你,如果你真有誠意,那你留下那輛最酷的藍博基尼,外加一輛保時捷在這做抵押,然後法拉利你開走,一個月後來換車。”

“……!!!”白少稍作沉默,鬱悶道:“哥,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吧,現在……我是不是可以送我的兄弟上醫院?”

“別急,一時半會死不了人。”柳葉飛轉頭對吳夢說:“去把佗佗叫出來,先幫他們止止血什麼的,最好能把人給弄醒,待會免抬。”

吳夢點頭回屋後,柳葉飛又問白少:“待會見了警察,知道怎麼說嗎?”

“知道。”白少顫顫弱弱地點著頭:“其實我也不想去那個地方,倒不是怕他們追查,只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這個我信,你們紈絝界一向奔走在無法無天的前線。”

“哥,你看這樣行嗎?趁他們還沒突破路口的防線之前,我想先撤,這樣對你對我,都可以省下一堆麻煩。”

“你有這悟性最好,趕緊帶著你的人消失。”

在這件事上,柳葉飛絲毫沒有拒絕的理由,他確實是個怕麻煩的人。

白少給那幾個追狗的人打去電話,叫他們趕緊撤回來,柳葉飛也給那幫前去圍堵的大叔們打了電話,叫他們把金毛帶回來就行,不傷人。

不到十分鐘。

白少帶著一幫傷兵殘將灰溜溜地從春四衚衕的西門口撤離,開走了受損的法拉利,同時遵守承諾,留下了一輛藍博基尼和一輛保時捷,以及車鑰匙。

柳葉飛又叫大叔們幫忙清洗了現場的血漬。

等到以蘇晴為的出警隊突破大嬸們的防線趕到現場時,現場一片和諧。

“剛才誰報的警?”見周圍一幫人都搖頭表示不明白真相,蘇晴敏感的目光迅鎖定在柳葉飛身上,追問道:“是不是你又惹了什麼事?”

“天地良心,我這段時間可是一直夾著尾巴做人。”柳葉飛笑眯眯地望著蘇晴,目光從她白晰的臉頰一路往下掃,最後落在高高聳起的胸部上,訝異地問她:“某晴,你這幾天去了韓國嗎?我怎麼感覺它好像大了一號?”

蘇晴用警棍頂著柳葉飛的額頭,將他的腦袋頂成平視狀,嚴肅地問:“柳葉飛!你腦子裡除了那些齷齪思想,就不能裝點別的嗎?”

“換成一般人,我還懶得齷齪呢。”柳葉飛一本正經地說:“我就單純地覺得你很漂亮,身上有種與眾不同的神奇魅力,所以!我每次看到你總是忍不住想多看兩眼,難道這也犯法?”

“……!”蘇晴小臉一紅,轉身朝幾位同事大喊:“看什麼看!收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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