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聲音,在巷子的上空迴盪,蕩起了氣勢滾滾。

伴著這霸氣之聲的飄蕩,我漫天的狂暴之氣亦是轟然噴發,我的雙眼,紅的發亮,全身青筋暴漲,彷如神魔轉世。

如此威猛的氣勢,驚呆了現場的所有人,雖說,洪幫的人早就視我為魔鬼,欲除之而後快,但,此刻親眼見到我狂暴的樣子,還是不免有點害怕,那些躍躍欲試的洪幫精英,身體瞬間僵硬,眼神之中,都閃過了駭然之色。

而,作為對方的頭領,執法長老邵淵寒,則是一臉淡然,不在意我的爆發,畢竟,他有這份魄力,更有這份底氣,似乎,我在他面前,就是一隻耍雜技的小丑,他一點不畏懼我,見我猖狂,他只覺有些好笑,對我戲謔的道:“吳賴,以前就見識過你的瘋,沒想到,你還傻。你不會還以為我們是飛豹堂那群人吧,難道,你覺得憑你一個人,能對付的了我們?”

邵淵寒一副金毛獅王的形象,在夜色中,確實非常的駭然,他的脾氣,和他的形象一樣,也是相當的霸道與囂張,不過,此刻他對我,倒是沒有展現出他果決乾脆的手段,明知道我在挑釁他,他竟然還有閒情跟我在這說廢話。

看他這樣,好像是對我這個人挺感興趣,但,我對他卻是沒有半分興趣,在我眼裡,洪幫的雜碎,個個都該死,他們全是我不共戴天的仇人,我心中充斥的,唯有憤怒與仇恨。聽了邵淵寒玩味的話,我的恨意更濃,殺意更甚,我通紅著眼,對著眼前的洪幫雜碎嘶聲怒吼道:“你們這幫劊子手,屠我忠義盟的兄弟,就算是死,我也要拉你們陪葬!”

這一吼,吼出了我心中無窮的怒火,吼聲,直衝天際,徹響在這寂寥的夜空,這個夜,彷彿因我的憤怒而變色,天空越發暗了下來,唯有遠處的路燈光將這裡照出了一絲微弱的亮色。

微光映著我的眼,我眼中似有火光衝天,紅透了。雖然,我身上到現在還有濃重的酒氣,但,這一股子酒勁讓我看起來更加的瘋狂,狂暴。我的氣勢,波瀾壯闊。

見到我如此,邵淵寒都不由的錯愕了一下,他眯眼思考了兩秒,隨即才對我恍然道:“哦,想不到你竟然還對你那個什麼狗屁聯盟有感情,聽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上次,就是在飛豹堂的那個晚上,你小子竟然從我眼皮子底下被人帶走了。第二天,我是到這來找過你,不過你那什麼盟的人不識相啊,不交代你的下落,沒辦法,我就順便把他們都清理了,引你現身!”

說完話,邵淵寒還很不屑的撇了撇嘴,他對忠義盟的鄙夷,竟到了連名字都不屑說的地步。

我用鮮血,用命去拼下來的江山,我那麼努力那麼不容易打造出來的忠義盟,最終統一了全市的忠義盟,在邵淵寒眼裡,竟然連個屁都不如?

他說什麼?順便清理了一下不識相的傢伙?我那群肝膽相照生死與共的兄弟,就只是被他順便清理了?他一句順便,就毀了我所有的兄弟,毀了我畢生的心血?

甚至。邵淵寒的話音落下之後,他身後不少洪幫的狗,也跟著發出了輕狂無比的議論之聲:

“我去,我還以為吳賴哪裡來的膽子發神經,原來是為了那什麼垃圾忠義盟啊!”

“對啊,那個破聯盟,真的是太不堪一擊了!”

“哈哈,那就是一群廢物,據說裡面還有學生呢,我都不忍出手!”

“唉,那是我打的最不忍直視的一場仗!”

窸窸窣窣的議論,紛繁的擴散在巷子的上空,帶出了無盡的輕視,他們這些人,好像有不少參與過當初屠戮忠義盟的事,但,對他們來說,那就不是一場戰鬥。而是一場貓吃老鼠的遊戲,他們就是來玩的,玩的那麼不屑一顧,到現在聊起往事也是在打趣,誰也沒有把那一晚的經歷放在心裡,誰都沒有把忠義盟當回事。

可這些聲音,落入我的耳中,卻讓我的心瞬間炸開了,我的頭都要爆了,憤怒狠狠的撕扯我,屈辱無情的壓制著我,他們口中的廢物,可都是我的生死兄弟,兄弟的下落不明,忠義盟的灰飛煙滅,這些對我來說,比死都難受,可他們這群劊子手,卻說的如此輕巧與戲謔。

我忍不了了,我的青筋都快爆出了我的身體,我的聲音更是震天動地,衝他們瘋狂的咆哮道:“別他媽的廢話,你們不是要抓我嗎?來啊!”

到這時,我的恨意已經達到了極限,怒火將我整個人燃燒了起來。

然而,我越兇狠,越暴戾,邵淵寒就顯得越無奈,似乎覺得我的暴怒只是徒勞,他有點失望的搖了搖頭,隨即淡淡開口道:“既然你不知好歹,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說完,他大手一揮,冷聲下令道:“拿下他!”

立刻,他身後的一個黑衣男就以風速衝了過來。

這人仗著自己實力渾厚,膽子還比較大,一點不畏懼我,彷彿以為抓到我就可以搶到功勞一樣,他直接又快又猛的襲向了我,想一舉拿下我。

就在他的飛毛腿要踹到我的一瞬,挺立在原地的我,突然動了,我捏緊拳頭,轟然爆出,一拳就在打在了黑衣男的腳底板。

頓時間,一聲哀嚎撕破了夜空,震盪在每個人的耳中,伴隨而來的是黑衣男倒飛出去,砸在了人群裡面。

我的霸道,我的狂,驚住了洪幫不少人,不過並沒有嚇住他們,轉眼間,又有兩個黑衣男飛速衝向了我,給我來了個前後夾擊。

這兩黑衣男,相比前面的那個黑衣男,速度更快,威力更猛,不過,在我眼裡,他們依然像是兩隻小蝌蚪,弱。

當他們要靠近我之時,我的身形閃電般的前進了兩步,雙拳猛的轟出,直接暴擊在他們的胸口,立刻,這兩黑衣男就吐血倒地,哀號不止。

見到血,我的戾氣更重,我的仇恨更深,脾氣更爆,我幾乎是嘶吼著衝他們叫道:“來啊。都來啊,你們這幫廢物,也不過如此嘛!”

我的囂張,引起了洪幫人極度的不滿,他們的情緒,就如彈簧一般,之前高高在上,現在被我一壓,頓時就扁了,但隨之而來的,是他們更狂怒的爆發,彈簧,徹底彈開了。

對方烏壓壓的人,一窩蜂的朝我湧了過來,氣勢洶洶,火焰滾滾。

我以身後的牆作為掩護,站在有利的位置,不管對方來多少人,我只管轟打最先過來送死的,來一個打一個,來一雙打一雙,凡是靠近我的,下場必然很慘。

不過,洪幫這群所謂的精英,還是很有血性的,都不怕死,明知道我勇猛,明知道我出手狠辣,明知道和我對戰的人下場那樣慘烈,要麼重傷,要麼死,可他們還是義無反顧的衝向我。

我已然打紅了眼,管他牛鬼蛇神,我只顧著發洩,對他們,毫不留情,只有用他們的鮮血,才能宣洩我心中的恨意,才能讓我心中的憤怒得以釋放。

可是,就算我再兇猛,也嚇不住洪幫的虎狼之師,他們前仆後繼的,就是想要快速的拿下我,在我面前,不斷的有人倒下去,又不斷的有人湊了上來,我面前的屍體,都快疊成小山了,我的身上,也濺滿了敵人的鮮血,我真的跟地獄的魔鬼一樣,越打越猛,下手越殘忍。

其實,我雖然被仇恨充斥全身。但我不會像以前那樣,迷失心智,我的頭腦還是十分清楚的,正是因為清醒,我才會一直站在這死角,不主動出擊,我身後這堵厚厚的牆面,就是我的堡壘,我不需顧後,只需緊緊盯住我前面和身側的敵人就行,況且,這地方空間不大,他們人再多,也會束手束腳,他們受到束縛,於我就是有利的。

我就這樣,站在這個最佳位置,不停的戰。不停的打,終於,在我幹倒了大約四五十人時,目中無人的邵淵寒,不敢再輕視我了,他看出來了,我已經不是以前的吳賴了,不是那個被他一招就打倒在地的吳賴。

於是,在關鍵時刻,他突然吼了聲:“停!”

頓時,所有人都停止了對我的攻擊,洪幫那些人,沒有再靠近我,不過,他們的憤怒,卻越發的兇猛,每個人看我的眼神,都充斥著無盡的怒火。以及,深深的不甘。

而領頭羊邵淵寒,則以十分嚴肅的神色對我上下打量了一番,隨即,他輕點了點頭,從鼻孔裡發出了不滿的聲音:“吳賴,看來是我小瞧你了!”

我直直的立在原地,緊緊的盯著他,狠聲道:“不是你小瞧我了,是你的人,太垃圾了!”

事實上,他們這幫人,並不垃圾,相反,還厲害,特別是其中不乏有高手的存在,我雖然打倒了四五十人,但我身上也遭受了幾下重擊。我整個人也已經有些力竭了,身體的能量消耗了不少。

此刻,我這麼說,就是因為想起他們羞辱我忠義盟,他們可以侮辱我,但是不能侮辱我的兄弟,絕對不能,我要將這份恥辱還給他們,讓他們看看,誰才是弱雞。或許,正是有了這樣的一個信念,我才化身成為戰神,越戰越勇。

邵淵寒聽了我的話,他眼裡明顯閃過了怒意,但他卻忍住沒有發作,可能他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所以,他才忍住他的火爆脾氣,沒有再訓斥我,只是做了個手勢。

手勢一下,他們中立刻就有不少人出來,把我面前的那堆擋住路的屍體或者重傷人員,給抬出了巷子,連那些站著的洪幫精英,也不自覺的往後撤退了幾步,留了足夠的空間,給邵淵寒三位長老。

在他們的陣勢擺好後,邵淵寒才出聲,意味深長道:“不錯,一開始幫主要我和風長老雷長老一起來擒你,我還覺得多此一舉,現在看來,幫主果然是料事如神,知道你這個怪物肯定又進步了,的確,你有資格讓我們動手了!”

說完這句話,他也沒再猶豫,立即朝著他身側的風長老雷長老使了個眼色。

這兩位長老,早就迫不及待了,此刻得到邵淵寒的示意,他們幾乎在同時點了下頭,隨即,這三人就形成了掎角之勢,從不同方向朝我襲擊而來。

他們三個,是隊伍裡最高深莫測的三人,也是我最看重的三人,倘若打敗了這三位長老,那麼,其他的蝦兵蟹將幾乎就可以說是不戰而敗了,所以,面對他們的圍攻,我不但沒害怕,反而戰意十足,我身體內的狂暴之氣。肆意奔騰,全部轉化成內力。我的腦中,更是放空了一切,做到了忘我的境界,心道,在這一刻對我來說,至關重要。

我發揮出了我的最強威力,和三位洪幫長老戰鬥了起來。

一交鋒,我就明顯的感受到了邵淵寒等人的無窮威力,特別是邵淵寒,確實是真正的高手,他的武功境界,也達到了一個登峰造極的層次,氣勢如虹,雷霆萬鈞。

要是放在以前,他一個人真的可以秒殺我了,不過現在,我的武功也精進了不少,更主要的是,透過韓爺爺的點播,我的心道領悟的不錯,所以,對方再兇猛,攻擊再凌厲,我也能沉著應對,保持著最清醒的頭腦,以及最穩的心態。

只不過,除了邵淵寒,其他兩位長老,也是一等一的高手,放在哪個城市,這些人都是屈指可數的強者,這樣的三位高手聯合攻擊我,我就算心態再好,也難以防守,對方給予我的壓力實在太強,深深的壓迫感讓我打起來非常的吃力。

更悲催的是,這三位長老,估計是一起搭檔很多年的老手了,他們的配合,非常的默契,都不用開口說話,光是靠眼神,就知道對方想什麼,簡直就跟一個人擁有著三頭六臂一樣,他們之中,邵淵寒是在我前面,與我正面對抗,風長老在左,雷長老在右,對我形成了夾擊之勢,他們合在一起,完全的天衣無縫,壓根沒有死角可言。

我就算再厲害。也是雙拳難敵六手,更無法衝破他們仿如金剛罩一般的防護,即使我做到了忘我的境界,面對他們三個經驗老手的攻勢,還是難以抵擋,更主要的是,經過剛才的浴血奮戰,我的體力消耗了不少,身上也有好幾處傷,抗打能力弱了虛弱,壓力就越大了,越打越吃力。

本來,我恢復了吳賴的身份,就可以無所顧忌發揮我最強實力,但是,我卻不能用柳龍吟的爪功,這算是一種極其兇猛的攻擊,可一旦用了。洪幫的人肯定會把我和許燦聯絡在一起,對於我是許燦的事,我不想暴露,也不能暴露,因此,我一直隱忍著沒有用,最後被逼無奈,我使出了我的絕學,太極。

在太極之道上,我的成就並不高,經驗甚少,尤其近段時間,我基本沒有使用過太極,都有點生疏了,現在乍然運用起來,我更是如菜鳥一般,一下子還上不了手。

但,太極武功。終究還是高深莫測的,特別是在防守上,太極幾乎可以算得上是最強防守國術,而且,我運用了兩下之後,慢慢的也就進入了狀態,拳無拳,意無意,無意之中是真意,不論對方三位長老如何對我輪番攻擊,攻擊又是如何迅猛,我自泰然應對,雖然有時我的身體也會遭受到襲擊,但我卻能承受。

不管怎樣,能在三位長老的聯合攻擊之下,我還能立於不敗之地,沒有倒下,這已經是一個奇蹟了。洪幫其他守在巷子中的人,都看傻眼了,他們的眼中,盡是驚奇,眼珠子都沒有動一下,緊緊的盯著我們這邊。

今晚,註定是一個不平凡的夜,我吳賴的大名,也終究會載入洪幫的史冊,可是,我再頑強,卻也有堅持不住的時候,我是人,不是神,面對三個經驗豐富的洪幫長老,面對他們密不透風的強勢聯合,我漸漸有點體力不支了,力道上,慢慢的變少了,也做不到一開始的雲淡風輕,化有形為無形。

心態的影響,讓我的破綻越來越多,最後,精明的邵淵寒抓準了時機,他目光一冷,鬼使神差的使出了一招重拳,猛的打向了我,他的身體,帶著移山倒海之勢,轟然閃了過來。

他,怒了,不想跟我耽擱時間了,不過,我的反應速度還是很快,我知道,這一拳肯定讓我吃不消。於是,電光火石間,我就把身子偏了一下,躲過了他致命的攻擊。

但,在我躲避邵淵寒的這一瞬,另一邊的雷長老伺機而動,一記掃腿,直接踢在了我的身上。

頓時,我的身體猛烈倒飛而去,最終狠狠的摔在了地上,一口鮮血,從我嘴裡倏然噴出,灑了一地。

而邵淵寒,由於我的躲避,他的重擊沒有打在我的身上,卻是打在了我身後一直作為我防護盾的牆壁上。

砰的一聲悶響,牆壁都似乎震了一震,石灰揮灑而下,若不是這牆壁夠厚,也許邵淵寒的這一拳就足以轟倒它了。可見,邵淵寒這一拳的勁道,是有多麼的駭然,要是打在我身上,我估計都要粉身碎骨了。

不過,我沒有慶幸,相反,一股濃濃的危機感瞬間將我籠罩,讓我心頭震顫。因為,一直在角落的我,已經偏離了原來的位置,為了躲過邵淵寒的攻擊,我受到了雷長老的攻擊,被他一腿就掃出了老遠。

此時此刻,我的前方,是巷子盡頭的邵淵寒,風長老,雷長老三頭猛虎,我的後方,是巷子另一邊的洪幫無數條餓狼,我夾在中間,腹背受敵,危機猛烈。

老練的邵淵寒,見我已經脫離了牆壁的防護,他的嘴角不由的輕咧了一下,露出了一絲老狐狸的詭異笑容。

等我從地上悻悻的站起身後,他沒有給我喘息的機會,直接就鄭重的下令道:“大家都別留手,一起上,拿下吳賴!”

他的聲音,氣勢斐然,戾氣沖天,直衝入我的心,讓我的心震顫的越發厲害,我知道,我要完了。冷汗,從我的額頭滲出,緩緩下落。

當邵淵寒的吼聲徹底消散之際,洪幫所有的虎狼,全部一動,就要襲向我。

但,就在這千鈞一髮的瞬間,一聲轟天響猛然爆出,震動了整條巷子,驚起了地動山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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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著這突如其來的巨響,嘩啦一下,我剛才一直作為防護盾的厚牆,轟然倒塌。

這個變故,讓巷子裡的畫面瞬間定格,全體人的腳步都戛然而止,幾乎是在同一時刻,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倒下的牆壁後面。

由於牆倒塌的太過突然,以至於離厚牆最近的邵淵寒,吃了個大虧,牆壁上的磚頭灰土,不少都砸在了他的身上,一下就讓意氣風發的邵淵寒,變的灰頭土臉,慘不忍睹。

不過,大夥兒的注意力,卻沒有放在邵淵寒身上,因為,死巷子被打通後,牆面的另一邊,那一片廣闊的區域,有著更震撼的一幕。

首先,在我們視線最近處的,當然是撞倒厚牆的車子,那是一輛越野吉普車,相當霸氣又狂野。更霸氣的還是,在吉普車的車頂之上,站著一個人。

這個人,簡直跟天神下凡一般,英武的挺立在夜風中,威武不凡。

而,在這領頭的吉普車後邊,是一排排的摩托車,每輛摩托車上都坐了兩個人,他們幾乎擺成了一個弧形,很是壯觀。

緊隨摩托車後邊的,是各種轎車,還有大型貨車,這各式各樣的車,把那一大片空曠的地方,填的結結實實,一眼看過去,就是車山車海。

更甚者,前方所有車子的車大燈,都照向了我們這邊的巷子內,立刻,這條幽暗的巷子,就被照射的猶如白天一樣,鋥明通亮。

這一瞬,幾乎全場人都目瞪口呆,只是,因為車燈太過豁亮,閃著眼,反著光,我們只能看到那些大致的人影,卻看不清他們的面容,他們在光的陰影下,顯出了別樣的神秘與霸道。

時間,按下了暫停鍵,全體人都靜止了,最先反應過來的,就是灰頭土臉的邵淵寒了,因為,只有他一人是背對著牆面的,自始至終都是,他到現在或許都不知道怎麼回事。

等他反應過來時,他立馬下意識的轉過身,看向了後面威武不凡的車隊。

這一轉身,夜空中頓時就爆出了邵淵寒憤怒的咆哮聲:“你們什麼人?”

聲音,帶出了無窮的怨氣,爆裂在這靜止的空氣中。

在他話音落下的一瞬,車海中立即響起了一道讓我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狂霸之聲:“我們來自,忠義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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