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開明一看丘冷梅跟換了個人似的,從自己手裡拿過酒杯,一飲而盡,而後又讓自己給她倒上。

朱開明也忙端起自己桌上的酒杯,一口幹了杯裡的啤酒,然後又把丘冷梅的酒杯倒上酒,又給自己倒上。

把已經倒完的啤酒空瓶放在包廂地上,隨手又拿起一滿瓶啤酒放在小桌上,才坐回自己臥鋪上。

看了眼對面的丘冷梅,說:”丘總,咱倆可都是空著肚子呢,先吃點吧,來,你把這個雞腿吃了。”

朱開明邊說邊拿起桌上已被丘冷梅撕開的燒雞,扯下一整塊雞腿遞了過去。

“這車廂裡就咱倆人,你別一本正經的,丘總丘總的叫,聽著彆扭,你就叫我冷梅吧。嗯,呵呵,我從小就愛吃雞腿了。”

丘冷梅說著話,接過朱開明遞過來的雞腿,毫無顧忌的啃了起來,那吃相完全沒有了女人旳矜持,可又極讓人羨慕,讓朱開明也食慾大開,二人就這樣說笑著吃了起來。

二人的關係也在不知不覺間近了起來,話題自然就說到了,彼此都模糊不清又很想知道的上來。

“開明,你好像只差我一歲,這也眼看著奔0的人了,怎麼沒見你處女朋友呢?不會是有什麼毛病吧,哈哈哈。”

6瓶啤酒已經快見底了,丘冷梅面如桃花,不知何時那裡系腦後的丸子卷,已被她解開,隨意的披在肩上,本來俊俏的臉部被一半頭髮遮掩,更加的嫵媚誘人。

特別是她衝朱開明說著話,抬起左臂用手往後去疏理遮掩一半臉上的秀髮,無意間高抬的半袖T恤,那雪白的腋窩間,偶露出.....讓朱開明小腹之下有如這急駛的列車鋼輪一般,瞬間要衝出…..

男人最怕被人說”有毛病”,何況這話是出自年齡和自己差不多大的異性之口。

朱開明一下好像精蟲上腦一般,也忘了那跨間正旺盛的支撐場面,嗖的一下站了起來,情緒激動的衝丘冷梅,說:”毛病,你看我像有毛病的人嗎?”

朱開明是站起身俯視著坐在對面臥鋪上的丘冷梅。

可朱開明見丘冷梅並沒和自己對視,更沒回自己的話,而是眼睛平視,把目光定格在了自己的.....

那本似桃腮杏臉上又憑添了兩朵飛紅…..

朱開明疑惑的看著她入定般的坐在那裡,順著她的眼神回看自己的腹下,這一看之下,朱開明是尷尬不已,忙坐下身去。

一時間只有車輪碾壓鐵軌前行的轟隆聲。

“哈哈哈,哎呀媽呀,笑死我了,呵呵呵。”

丘冷梅忽然笑了起來,用兩支白玉般的手臂支撐在小桌上,雙手捂住了臉,一個勁的笑個不停。

那高聳的峰巒,隨著笑聲和列車前行的晃動,上下震盪,竟渾然一體,讓人不由的想去知道,是否這世上真有這樣完美無缺的純天然…..

朱開明是剛把這跨間亂衝的情緒穩住,又被這好像要衝到眼珠子裡的渾圓而引起的又一輪衝擊。

讓朱開明是苦不堪言…..

人都說睹物思人,朱開明的思緒一下飛到了曉芳在苞米地裡,那含苞欲放有如花蕊的兩.....

當然還有第一次半夜被酒後的宋豔青宋姐叫到家裡,她那成熟的.....

曉芳,讓朱開明第一次感知了青春女色的美好.....

朱開明雖然還沒有女朋友,可也算是個成熟男人了,而到小城後,也有幾個彼此好感的女性朋友,只不過沒捅破那層紙而已。

丘冷梅的話其實深刺著朱開明的心,為什麼沒處女朋友呢?

哪個男人不渴望真摯情感,娶妻生子呢?

何況朱開明是祖輩農民,擱他們屯上,他這個年紀的,孩子都打醬油了。

可自己到今天還是王老五,為了什麼呢?為了仕途?

當然不是,他朱開明從骨子裡也沒有什麼遠大理想,更沒有幹出一番事業的雄心壯志。

他能從不足百戶的靠山屯,一個地道的農村娃,來到這縣城,住瓦房,樓房,給縣長開車,成為人人尊敬的縣長司機,已經是被屯裡人敬仰羨慕的認為是,老朱家祖墳上冒青煙了。

哪還有別的其他想法了,可這是朱開明心中的一根刺,一個他想起來就心痛不已的承諾…..

那是他第一次半夜被酒後的宋豔清叫到家裡,那也是乾爹嶽書誠去地區上任,離開縣城的第一個週末。

朱開明叫嶽書城乾爹並沒有什麼認爹儀式,只是沒人的時候隨著宋豔清一起叫的,嶽書城也沒反對。

再說嶽書城也沒兒子,只有一個女兒,比朱開明小兩歲,聽說被嶽書城的夫人送到太平洋彼岸的國外去求學了,嶽書城對這個有救命之恩的農村娃又十分喜歡,所以一切都順人應天的發生了。

小城的夏季,天高雲淡。

朱開明剛剛送嶽書城去地區任職回到縣城。本來嶽書城是想把朱開明帶在身邊,一起去地區工作。

可宋姐不知眼乾爹說了什麼,最後乾爹嶽書城還是決定讓朱開明留在縣城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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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跟朱開明說:”開明,你清姐說的對,你的這種年齡和資歷就是跟我去了地區,也沒什麼發展,地方越大,人口越多,官就越多,人事關系也就越複雜。”

朱開明當時還理解不了乾爹嶽書誠所說話的含義,只知道這乾爹一走,自己在這小城裡再沒有人罩著自己了,心情不免低沉,回道:”呃,我知道了。”

“你還是不理解,你跟我這幾年,你那點心思都寫臉上了。你擔心的事我也知道,你是怕我走了,他丘縣長接我的位置了,以後會給你小鞋穿,是吧?”

嶽書誠幹縣長,縣委書記這麼多年,當然是對人察言觀色,分析揣摩人心理的高手,所以,一聽朱開明回話的語氣,就知道他想什麼了。

“你呀,就是人小鬼大,一天瞎想,也說明你對官場認識的膚淺。

我和邱縣長儘管不合,也明裡暗裡的鬥了這麼多年,這都是我倆需要的工作手腕,我走後,他不會去找你的茬,那樣他也白擱這個官場混這麼多年了。

再說,我是升職,又不是離任,對各縣我還是有發言權的,你就安心幹好你的邊貿工作,別的事我會安排。

有事多和你清姐商量。這麼多年也委屈她了,我去地區任職,她這個組織部副部長也該扶正了,這也是我跟丘縣長之間的默契,有些事你不懂的。

另外,我走了,你要照顧好你清姐,特別是在生活在,沒事多去她家,幫她幹些家務,我這次把她老公調地區,也是不得已而為之呀,你清姐是個想幹事業的人,我也只好由她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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