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濤刻,他飯量開始增加是從吸收了上清珠內的靈能開始的。一開始,他只是比以前吃的多了一些,只不過天天多一點,就成了現在這個飯量。

好在,現在飯量已經不在增加,再加上身體也沒什麼不適,不然的話,他肯定得去醫院檢查一下身體,看看有沒有問題。

至於飯量增加的原因,孟子濤覺得應該是練了心法之後,加強他的身體素質的關係。這段時間,除了力量增加,前兩天他量了一下身高,居然長了一釐米,這一點讓他覺得很是驚奇。

有時,孟子濤也在想,再這麼下去,自己會不會最終變得像電影裡的飛簷走壁的宗師,或者超人一樣。到那時,自己肯定變成萬人敬仰的物件,光是想想都覺得激動。

當然,他也只是幻想一下而已,別的不說,靈氣已經夠神奇了,卻都只能夠增加一些力量,更別說其它了。

和鄭雅欣開了幾句玩笑,孟子濤就問道:“對了,上次忘記問了,你們到底把耗子怎麼了?”

鄭雅欣笑嘻嘻地說道:“沒什麼,就把他關了幾天。”

“真的?”孟子濤對這個答案一百個不信,如果只是這樣的話,耗子又何必把怒氣撒到自己頭上,雖說這件事情是他的猜測,但以種種線索來看,可能信高於九成。

然而,鄭雅欣並沒有回答,反而哈哈大笑了起來。

這讓孟子濤有些摸不著頭腦,就對著宋逸明問道:“逸明,到底是怎麼回事?”

還沒等宋逸明開口,鄭雅欣就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其實也沒什麼啦,就是把幾個愛好菊花的生物,和他關在了一起。”

孟子濤先是有些不明所以,馬上就反應過來,哭笑不得地說道:“這也太狠了吧,而且,就耗子那副尊容,那些人居然也下得去手,真是厲害。”

想象著當時的場景,孟子濤心裡不禁一陣惡寒。

鄭雅欣笑嘻嘻地說:“網上不是經常有人說嘛,關了燈都一樣。”

孟子濤一陣無語,說道:“這事如果被你爺爺知道的話,非得把你大罵一頓。”

“我這不是沒讓他知道嘛。”鄭雅欣揮了揮秀拳,警告道:“我警告你啊,如果被我知道你把這事告訴了我爺爺,我一定要你好看!”

孟子濤笑著搖了搖頭:“也不知道將來到底是誰‘有幸’娶了你。”

宋逸明也在心裡也對鄭雅欣將來的物件“默哀”了三秒鐘。

鄭雅欣皺了皺鼻子:“結婚有什麼好的,我才不要結婚呢!”

“等你大了就不這麼想了。”

孟子濤暗笑一聲,正準備開口時,就見從門外走進來兩個年輕人,這兩人孟子濤有些印象,正是前幾天,來過他店鋪的幾個年輕中的兩位。

孟子濤站起身來,迎了上去,笑著問道:“兩位,今天有什麼需要嗎?”

兩人之中,年紀大一點的姓王,他笑道:“孟掌櫃,不知道你能不能幫忙看點東西?”

孟子濤笑著點了點頭,就帶領兩人來到桌子前,示意他們把要鑑定的東西拿出來。

王姓年輕人從拎著的口袋裡,拿出報紙包起來的東西,開啟一看,裡面放著兩枚印章,一件為銅質,一件為玉質。

“原來是印章啊。”鄭雅欣說道。

孟子濤拿起那枚銅質的印章,說道:“準確的說,這叫做花押。”

“花押?”鄭雅鐵顯得有些疑惑:“不就是印章嗎,怎麼什麼叫它花押啊?”

宋逸明說道:“這個我知道,花押印又稱署押印,其實就是將個人姓名或字號經過草寫,改變成類似於圖案的符號。據說,宋朝的時候,簽名花押的風氣非常流行,不少文人墨客都有自己非常獨特的花押。到了元代就更加流行了,於是又被叫做元押。”

“為什麼到了元代會更加流行?”鄭雅欣有些奇怪地問道。

宋逸明搖了搖頭:“這個我就不太清楚了。”

“很簡單。”王姓年輕人笑著說道:“元朝做官的蒙.古人、色目人很多根本就不識字,更不要說執筆簽字畫押。於是有人就提議拿花押來代替執筆簽字,效果顯著,結果就盛行起來。”

鄭雅鐵半信半疑地說道:“不會吧,做官的還能不識字?”

王姓年輕人笑道:“我這麼說可是有根的據的,明陶伸儀《南村輟耕錄》中就有記載,‘(元)為官者,多為不能執筆花押,上深忤之,以漢例為象牙或木刻而印之’。”

孟子濤加了一句:“馬背上的民族嘛,在當時不識字也正常。”

說完,他就把手裡的花押仔細觀察了一遍,這枚花押為方形,獸鈕,印文應該是一個王字,看起來還算精美。

看過花押之後,孟子濤又把另外一方印章拿到手中,這是一方白玉雕獸鈕章,玉質一般,印鈕雕獨角端獸,形象四肢粗壯,毛髮順暢,由此看來,作者應該有一定功力。

另外,印身上有邊款,白石老人,丙戌。印文是一個孟子濤沒聽過的名字,應該是一方私人印章。

看著王姓年輕人希冀的眼神,孟子濤說道:“王先生,真是抱歉,這兩方印我都看不好。”

兩個年輕人聽了這話,都怔了怔,顯然都對這個結果難以接受。

還沒等他們發問,鄭雅欣就開口問道:“孟哥,我看這兩方印章都挺老氣的啊,有什麼問題啊?”

兩個年輕人也都烔烔地看著孟子濤,想聽他給出的答案。

“咱們先說說這方花押。”

反正閒著沒事,又能增加一點自己的名氣,孟子濤也沒客氣,就開口解釋起來:“辨別銅器的真偽,銅鏽是一個很重要的因素,根據我的經驗,古印的鏽色到底是真是假,關鍵還是要看鏽色是否與印一體。”

“一般來說,真印的鏽色多呈現為黑色或者綠色,而且看起來就像長在印裡一樣,能對印起到保護的作用。而偽鏽是做出來的,看著就不自然,而且大多一摳就掉,大家看這方印章的鏽色……另外,古印的文字天然成趣,毫無做作之感,而這方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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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孟子濤的解釋,王姓年輕人臉上立馬就泛起了苦笑,沒想到自己覺得開門到代東西,居然有這麼多的破綻。

孟子濤接著說道:“說起來,這花押的製作時間應該是在近幾年之內,還算好認,你們要多加小心民國時期偽造的花押。”

“什麼意思?”

孟子濤解釋道:“在民國那會,偽造花押是很常見的事情,比如,某人到在古董店問老闆要一枚刻著自己姓的花押,老闆就會說,東西現在沒有,會留心給他找,找到了會聯絡他云云。”

“之後,老闆會去找作偽者按照圖樣製作花押,等做好了,老闆就聯絡客人,說他要的花押找到了,說什麼費了不少力氣才找到的。客人信以為真,感謝不已,而老闆則和作偽者都得了實惠。”

“由於有這種情況的發生,現在市面上有相當一部分元押印其實就是這麼得來的,所以購買花押的時候,千萬得小心。”

王姓年輕人又連忙問道:“孟掌櫃,那這種花押應該怎麼識別呢?”

“哼!”鄭雅欣有些不滿地說道:“你這人有些不要臉呢,這種經驗是隨隨便便告訴你嗎?”

“雅欣,怎麼說話呢?”

孟子濤小小地訓了她一句,笑著說道:“王先生,我妹妹年紀小,希望你不要和她計較。”

王姓年輕人連忙擺了擺手:“沒事,沒事!是我魯莽了。孟掌櫃,那另外一方印章有什麼問題?”

孟子濤說道:“這方印章的材質和印文都沒有問題,問題就出在邊款上。”

“邊款嗎?”王姓年輕人馬上明白過來,苦笑道:“看來,撿漏這種好事還真得不容易遇到啊。”

孟子濤說道:“王先生,你應該不瞭解齊白石刀法的特點吧?”

年輕人點頭道:“確實,我只是覺得印章上的邊款挺有意境的,所以就認為是真品。”

孟子濤暗自搖了搖頭,這邊款根本和意境不搭界,要他說的話,只不過是一個篆刻熟手而已。當然,這是眼力問題,也沒什麼好說的。

孟子濤說道:“齊白石的刀法為‘單刀側衝直進’,盡顯凌歷迅猛之力、剛直不阿之勢。而你這方印章根本看不出這個特徵,不出意外,應該是後加款,這無疑會影響印章的價值。”

說起來,在古玩界,這種為了利益畫蛇添足的事情很多。除了印章之外,書畫類作品也是如此,比如說,有些老字畫在流傳的過程中,因為保管不善,難免出現煙熏火燎,或者有所缺失,像有的缺了軸頭、有蟲蛀痕跡、甚至畫面也出現裂痕,但整體上還基本完好。

在行家眼中,這類東西基本沒什麼問題,畢竟傳了上百年也不容易。可是在某些經營者手中,為了自己的利益,不是從新裝裱就是找低劣工匠修補,往往弄得面目全非,甚至給人以造假的嫌疑,好好的一件東西價值大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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