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第一次開始做飯,而且還算可口之後,孟子濤就開始時不時的掌勺,最後練就了一手還算不錯的廚藝,只不過因為在家經常都是媽媽做飯,他不怎麼顯身手而已。

何婉奕笑道;“可別說大話哦。”

“咱憑事實說話。”孟子濤嘿嘿一笑,等時間差不多了,他就帶著何婉奕一起去超市買了菜,隨即返回了別墅。

回到別墅,孟子濤看到大軍給他留了紙條,何婉奕有些好奇地問道:“怎麼了?”

孟子濤說:“大軍留的紙條,說有急事要出去一趟,明天才會回來。”

“哦。”何婉奕說道:“大軍也快要結婚了,你準備什麼時候放他假啊?”

孟子濤說:“我先前也跟他說了,讓他早點回家準備,他說家裡有父母處理,準備九月中旬再回家。”

何婉奕點了點頭,隨即問了一個她早就想問的問題:“大軍結婚後他的工作怎麼安排呢?總不能老是讓他們夫妻分隔兩地吧。”

孟子濤說:“這一點要看他的意思了,如果他願意的話,我還是希望他一家能夠定居在咱們這邊,另外,我也不想讓他一直跟著我,會耽誤他,我希望他能夠開辦一家安保公司,也算是對口專業,客源的話,我和阿澤都可以幫他介紹。”

何婉奕贊同道:“這樣確實挺好的。”

“看大軍怎麼說吧。”

之後,孟子濤就提著食材去廚房做飯,何婉奕也跟了過去,邊幫忙邊好奇地看著孟子濤做菜。

清炒山藥西蘭花、如意香乾、糖醋排骨、牛肉土豆、蒜蓉大蝦加上一道三鮮湯,這就是孟子濤花了近一個小時燒出來的菜。

“味道真不錯呀。”何婉奕先吃了一塊糖醋排骨,眼睛馬上就亮了起來。

孟子濤笑嘻嘻地說:“那當然了,火車不是推的,牛皮不是吹的,想我可是誠實可靠小郎君,怎麼著也不會在你面前吹牛。”

“你就嘚瑟吧。”何婉奕咯咯一笑,看著一整桌的菜,說道:“你幹嘛燒這麼多啊,咱們倆個吃得完嗎?”

孟子濤拍著胸口說道:“你剩下的我先包了。”

何婉奕掩嘴而笑:“也是,你可是頭能吃的豬呢。”

孟子濤嘿嘿笑道:“我是豬的話,那你成什麼了呢。”

何婉奕笑道:“我是養豬的,不行嗎?”

“我還是頭一次聽說,豬要給養豬的做飯吃。”

“怎麼,你不樂意!”

“那怎麼可能,能夠為你做飯,肯定是好幾輩子修來的福分。”

何婉奕笑吟吟地打量著孟子濤:“哎,真沒想到你還有花言巧語的天分呢。”

孟子濤連忙舉起右手:“天地良心,我說的都是實話!”

何婉奕笑道:“人與人之間要多點真誠。”

孟子濤抓住何婉奕的手,含情脈脈地看著她:“我對你的心,天地可鑑。”

何婉奕害羞地別過頭去:“肉麻。”

孟子濤握著何婉奕的手,輕聲說道:“婉奕。”

“幹嘛。”

何婉奕重新回過頭,看向孟子濤,彼此都沉默不語,半響,他們心跳都不約而同地加快了。

看著何婉奕嬌羞的模樣,孟子濤只覺得心跳越來越快,感到口乾舌燥,不禁咽了口唾沫,終於心潮湧動,緩緩地湊向了女孩的唇邊。

當倆人的嘴唇碰觸到一起的時候,孟子濤頓時有一種觸電般的感覺,緊接著,他感到無比的甜蜜,那種感覺美妙得難以用言語形容,只覺得這一刻最好到天荒地老。

“唔……你個大色狼,想憋死我啊!”何婉奕用盡現在能使出的全部力氣,推開了孟子濤,緊接握著粉拳,對著孟子濤的胳膊捶了幾拳。

孟子濤享受著女朋友的嬌嗔捶打,臉上傻笑著說:“這不是第一次嘛,以後就有經驗了。”

“哼!懶得理你!”何婉奕端起手邊的一杯水,以掩飾自己的羞澀。

孟子濤看著何婉奕羞的有如蘋果般的俏臉,心中的火焰又開始升起,不過他馬上就回過神來,他知道何婉奕的性格,這樣的事情最好還是水到渠成,今天已經算是很大的突破了,過猶不及,退一步說,結婚之後有的是時間。

氣氛雖然有些尷尬,不過就像孟子濤想的那樣,這不過是水到渠成而已,特別是在當今社會,他們這樣已經是太純潔了,所以何婉奕並沒有覺得不妥,回想起來還挺甜蜜的。

“何婉奕,沒想到你也是個女色狼!”

何婉奕心裡罵了一下自己,見孟子濤並沒有“乘勝追擊”,頓時松了一口氣,她還沒有準備好,如果孟子濤強烈要求的話,她心裡多少會有些不舒服。

“到底是自己選擇的男人。”何婉奕看著孟子濤,甜蜜地想道。

倆人甜蜜地吃完了晚飯,孟子濤說:“星期六我要去陶都,要不你跟我一起去吧?”

“為什麼要我一起去?”何婉奕好奇地看著孟子濤。

孟子濤說:“我之前不是跟你說過嘛,我家在陶都也有親戚,不過平時不怎麼來往,但子女結婚還是要邀請的。星期六,就是陶都的一位堂姐結婚,你跟我一起去也算認認親戚。”

何婉奕有些猶豫地說:“這合適嗎?”

孟子濤笑道:“這有什麼不合適的,咱們爸媽可都已經定好了,等十月份就訂婚了。”

何婉奕想了想,說道:“那好吧。”

孟子濤見何婉奕答應,頓時喜笑顏開。……

第二天,孟子濤走進自己的古玩店,就看到已經許久不見的老牛正和胡遠亮愉快地聊著天。

“喲,這不是牛老闆嘛,稀客呀,最近到哪去發財了。”孟子濤笑著走了過去。

老牛笑道:“你就可勁埋汰我吧,就我們這些跑道的能發什麼財啊,為了賺點錢,每天還要東奔西跑的,你看我都瘦了十斤了。”

孟子濤打量了一下老牛,確實和以前相比清瘦了一些:“正好減肥了。”

老牛揮了揮手:“得了,這種肥還是不要減為好,說實在的,如果不是因為我這人愛面子,我還真想回來擺攤,說不定還能輕鬆一些。”

孟子濤說道:“別這麼說,至少你在往高處走,還有你別說現在賺的錢不如擺攤啊。”

“我也只能這麼安慰自己了。”老牛聳了聳肩膀,接著神色認真地對孟子濤說道:“我要鄭重向你道個歉,是我識人不明,給你添麻煩了。”

孟子濤擺了擺手:“老牛,咱們認識也不是一年兩年了,你什麼為人我還不清楚?況且那個小錢的事情也怨不得你。”

老牛說道:“話不能這麼說,人是我介紹來的,有些責任我也要背,而且昨天居然還出了那種事情,我都覺得丟人,我已經跟他說過了,剩下的攤位費我給他,讓他去別的地方擺攤。”

老牛是一個認死理的,換句話就是比較倔,做了決定一般不會回頭,因此孟子濤也沒有多說,當然,那個小錢早點滾蛋也符合他的心意。

閒聊了一會,說了一些平日裡的見聞,老牛說道:“今天過來,除了主要想跟你道歉之外,還有一件事情想請你幫個忙。”

“什麼事?”

“是這麼回事,我在錫城有個多年的好友,他主要是做高古玉收藏玫研究的,人怎麼說呢,就是一個純粹的文化人,說好聽點叫研究型學者,說難聽點就是認死理的書呆子。”

“不過,他的收藏品味確實挺高的,玉器的年代最遲是漢代,手裡有不少良渚文化、紅山文化的器物,不說件件都是國寶吧,但一般藏家還真達不到他的程度。而且,他的每件藏品都研究的很透徹,雖說也有打眼的,但至少有九成以上都是真品。”

說到這,老牛喝了一口茶,接著說道:“不過,這傢伙有個毛病,只進不出,有人都願意花五百萬把它的東西包圓了,他都沒肯,還說自己除非快窮死了,不然一件藏品都不會從手縫裡流出去。”

“沒想到,前些天,他這句話就給應驗了,他兒子出了車禍,肇事者跑掉了,家裡存款連五百塊都沒有,沒辦法,他把一件紅山文化勾雲形玉佩以十萬塊錢賣給了一位老闆救急。”

“沒想到,三天之後,那位老闆找他退貨,說是經專家鑑定,東西是贗品,連幾百塊錢都不值。那個時候,他已經把錢交給了醫院,根本拿不出來,於是只得據理力爭,爭來爭去,那位老闆乾脆去公安局告他詐騙,現在人已經被拘留了。”

孟子濤聽到這裡,問道:“會不會是他確實打眼了?”

老牛搖了搖頭:“應該不會,那件勾雲形玉佩我也看過,材質沒問題,而且雕刻很有水平,中心鏤空作勾雲狀迴旋,四邊出勾角和圓突,有正反面之分,正面磨出與中心紋飾走向相一致的淺槽,反面光素無紋,無論從哪個方面來說,我認為都是真品無疑。關鍵鑑定的那兩個專家,其實是錫城圏子裡的兩位活寶。”

“哪兩位?”

等老牛說出那兩位專家的名字,孟子濤也笑了起來,這兩位一位是博物館鑑定小組的成員,只要不是他研究過的東西,在鑑定的時候,都是先把東西當成贗品,只要找到一點他認為的可疑之處,就全盤否定,為此還鬧出過不少笑話。

另一位也好不到哪去,他也算是錫城古玩圏的老前輩了,不過眼力還真不怎麼樣,只要東西仿的到位,他都認為是真的,一開始還有朋友找他推薦,後來吃過幾次虧後,就沒人再找他了。

不過,這位老前輩的理論水平確實很高,在國內多個權威雜誌上發表過一些著作,知名度還是挺高的。

孟子濤笑道:“警方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居然請這兩位去做鑑定。不過,他們的風格差異很大,一般情況下,應該不至於看錯吧?”

老牛並不同意:“誰知道他們是怎麼看的。”

孟子濤說:“那你想我怎麼辦呢?讓我去做鑑定,那邊的警方會同意嗎?”

老牛說道:“我的意見是請他的家屬去申請再做鑑定,這回邀請京城權威部門的專家過來,所以,我想請你的師兄幫忙,之後無論是什麼結果,他家都認了。”

說到這,老牛向孟子濤拱了拱手,鄭重地說道:“這回確實挺麻煩你的,不過我這位朋友為人不錯,而且以前也幫過我的大忙,我實在不想他有牢獄之災,還請你能夠幫幫忙。”

做為朋友,老牛既然都這麼表態了,孟子濤點頭道:“行,我幫你打個電話問問吧。”

孟子濤給師兄安明傑打了電話,等他掛了電話,臉上露出了古怪的表情。

老牛心頭一緊,問道:“有問題嗎?”

孟子濤說:“我師兄因為這段時間有事要處理,來不了錫城,不過嘛,我可以去幫忙鑑定。”

這時,他又加了一句:“我現在也是故宮的研究員了。”

“啊!”老牛和胡遠亮他們全都有些目瞪口呆。

“等明天我的證件到了再給你們看。”

孟子濤笑著摸了摸鼻子,說實在的,他從師兄口中得知這個訊息的時候,也很驚訝,同時有些搞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直到從師兄口中得知,這是加入協會之後給他安排的身份,他這才恍然。不過一想到他現在居然成了故宮的研究員,心情還是不知道怎麼形容。

說起來,之前在京城比賽他獲得了第一,再加上師傅的擔保,他加入協會已經沒有問題了,只不過由於要對一位選手完成審查之後,他才能夠正式加入協會,但各種福利其實已經發到了他的名下,比如獲得故宮研究員的身份。

另外,本來證件需要去京城才能辦理,不過因為他的師傅,再加上師兄的幫忙,證件最遲明天早上就能到他的手中。

老牛回過神來,想到孟子濤的師傅,對孟子濤能夠獲得這樣的身份並不感到意外,說不羨慕是不可能的,但憑孟子濤的能力,獲得這樣的身份也是實至名歸。

於是,他哈哈笑道:“這樣的話那就太好了,咱們什麼時候出發?”

“明天吧,今天我還有一些事情要處理。”

孟子濤接著問道:“不過,有件事情我要問清楚,那東西是新坑還是老坑?”

老牛微微一怔:“我當初看的時候,還是新坑吧。”

“多久之前得到的?”

“半年之前。”

“那他得到之後有沒有處理過?”

“這我就不太清楚了,不過依他的性格,可能不會處理,而且買家也不是傻子,會買一件處理過的東西。”老牛苦笑了一聲。

“如果沒處理的話,那就惹上麻煩了。”孟子濤說道。

按照文物法,文物如果是“三盜”而來的出土、出水、館藏文物,而不是從市場購買的文物,或家傳文物,抑或其他合法途徑而來的文物,那肯定是要沒收,而且還要負法律責任。

一般情況下,出土不久的文物容易辨別,一旦出土時間較長,依目前的鑑定技術,比較難區分是出土文物還是家傳文物。

現在,老牛朋友的那個東西買的時候是新坑器,也就是剛出土不久,如果沒有處理,八成能夠鑑定出來,既然是國家一級文物,那老牛的朋友肯定要講清楚它的出處。

如果說是在市場上買的,那就必須要指出賣主,而這類東西的獲得渠道肯定不可能正規,又上哪去找賣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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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果說不出賣主,那會是怎麼結果?肯定會說東西是你自己挖出來的,之後又拿出去做了交易,那是什麼罪?相比之下,詐騙判的年頭還少一點。(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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