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兄弟。”莫莫伸手碰了我一下說:“虎狼當前,後背也有敵,當下重要之事在於怎麼藏好一身的氣機,在下不才,願意獻出脖子下邊系的這玩意兒。”

莫莫說著就把脖子上系的那塊’中西合併’的符石摘下來握在了左手上。

“你要是不介意的話,咱們右手十指相扣,你覺得怎麼樣?”莫莫一臉正式地問我。

我低頭想了想說:“好吧。”

我伸出手跟莫莫的握在了一起。

莫莫扭頭對卓瑪:“嗨,美女,該你了,你·····算了,關仁,我改主意了,我要跟她握。”

我推了一把莫莫:“晚了。”說完,我握住了卓瑪的手。

就這麼,最後當卓瑪握上馬玉榮的手後,一股子微妙的氣場在我們身體上出現了。

我們幾人彷彿一下子化成了空氣,空空蕩蕩的,自已都無法感知到自已的存在。

我相信這個時候,再沒有任何人能找到我們了,但這並不耽誤我們去尋找其它人。

當下花球兒緊緊抓著我胸口的領服,一行在卓瑪帶領下,沿著臺階向下走了三十餘米後,卓瑪又領我們鑽進了一道山縫,擠過二十米的長度,我們又開始朝下走。

足足下了半個小時,此時我已經無法估算這距離了,這裡幾千米的深度絕對是有了。

幾千米的地底,空氣卻一點不顯悶熱和乾燥。

相反這裡的空氣很溼潤,呼吸起來,很是有那種身處海岸邊的感覺。

這時我們來到了一處稍大的縫隙中。

在灰濛濛的視線裡,一塊很大的岩石彷彿被什麼力量擰過一般,變成了扭曲的麻花狀,而我們幾人就身處這個大麻花接縫處的一個孔洞裡。

卓瑪這會兒彎了下腰,伸手輕輕把幾塊碎石挪開。

地面馬上就出現了一道十多公分的縫隙。

她的動作很小心,好像深怕掉進去什麼東西驚擾到下邊的人一樣。

看到露出縫隙了,莫莫朝卓瑪點了下頭。當下,幾人小心趴在地面上,跟著又把目光投向了縫隙的深處。

下方是一個傾斜的大廳,大廳有很明顯人工修建的痕跡。除外,在大廳的一側立了一扇高大的門戶,那門戶黑黑的,讓人看不清楚具體的樣子,只能依稀辨認它的輪廓。

另外在大廳西北角有一處佔地面積達兩百餘平米的水潭。

水潭的邊兒上,立了一塊好大的岩石。岩石的頂端正穩穩地盤腿坐了一個人。

這人腦門上的頭髮極長,鬍鬚也長,身上衣服有一多半全都破碎掉了。

是以看上去,他幾乎跟光了個大腚沒有任何區別。最後在這人的身前身後堆積了一層層的魚骨頭。我看著那些骨頭,馬上明白這貨是怎麼活下來的了。

首先這傢伙不是一個普通人,他身上習有某種很強的功夫。這是其一,其二水潭裡有魚。所以這幾十年裡,他就靠著吃水潭中的魚來過日子。

只是,這人好胳膊,好腿兒的,他幹嘛不出去呢?

哈哈哈哈!

對方又爆了一串的長笑。

我小心吸了口氣的同時發現下面這位食魚狂魔正拿著一把黑呼呼的東洋武士刀在發笑。

“哈哈哈哈,範鐵雲,你來的正好,你來了,我就奪了你的肉身,哈哈哈哈,範鐵雲,你出來,你給我出來!”

為了怕驚擾到這傢伙,我沒敢把所謂的感知放出去找範前輩。

可我知道,前輩和葉凝一定來到了這處大大的地下空間內。

只要來了就好,沒事兒千萬不要出來,出來這食魚狂魔絕對不會饒了你的。

“哼,範鐵雲,你小子再不出來的話,等我陳陽殺上去,我定剝了你的皮,抽你的筋,飲你的血,吃了你的心!”

陳陽?這食魚狂魔叫陳陽?

我忖著這名字,不知怎麼,一下子就想到了陳正。

陳正那輩人可沒有趕上’只生一個好’的年代,所以他們的兄弟姐妹一定會很多。

難道說,這個陳陽,他是陳正的兄弟?

我搞不懂腦子裡為何會有了這樣的想法。

但我確信,這絕不是腦洞大開的結果,這裡面絕對有問題。

食魚狂魔罵了幾句後,眼見還沒人出現。

他啊!

又吼了一嗓子。

我也不知道這貨修了一門什麼功夫,他這念力怎麼這麼強呢。一嗓子吼出來,聲音無所謂,可那裡包裹的殺意,竟直入心神,然後反覆衝擊著我的人元丹小境界。

我默默忍受著,儘可能不去跟這股子力做正面的對抗。

又過了十分鐘。

期間,這食魚狂魔一直在碎碎念著什麼東西。

我聽了他唸叨的東西,大概明白這人是怎麼回事兒了。

當年食魚狂魔就是跟隨範鐵雲一起進到這地方來的一個中國人。

可在緊要關頭,食魚狂魔因為一個東洋小娘們,他投入了東洋人的懷抱,他反骨了,叛變了。

我不清楚範前輩當初為何隱瞞了這一段經歷,或許這是為了維護某個人吧,維護對方的名聲和利益,所以他沒有跟我講真相。

食魚狂魔反骨,想要領著東洋的小娘們兒進去那個門戶的後頭。

關鍵時候,範前輩出手了。原本他是要把東洋小娘們兒給掐死的,可是範前輩沒那麼做,他只是重挫了那娘們兒,那小娘們兒藉機就逃出去了。

最後前輩又給這個食魚狂魔打的僅剩一口氣,他就隻身離開了這裡。

食魚狂魔唸叨了十多分鍾後,他好像耐不住性子了,於是他又吼了一嗓子。

這一聲嗓子完完,我就見地下這處洞廳的角落亮起了幾個明晃晃的手電光柱。

恰在此時,我聽食魚狂魔用低沉的嗓子吼了一句:“把那手電給我拿開,要再讓我見到光,我馬上把你們撕碎吃到肚子裡。”

妥了!

我這回明白食魚狂魔為啥不出去了,這貨他怕光,他喜歡黑暗的環境。

“你們是範鐵雲請來的幫手吧?”食魚狂魔低聲問。

後者回答了。

“陳陽先生,我們不是範鐵雲的幫手,我們跟你一樣,都視範鐵雲為敵人。這次好不容易找到了這裡,我們的目地很簡單,一是為了能把你救出去,二是為了把那扇門後邊的東西搬出去。”

我一聽這聲音就知道他是誰了,他就是刀叔。刀叔領了十三個人,此時正熄滅了手電,然後以半包圍的方式一步步的朝陳陽靠攏。

“我憑什麼相信你們,你們是什麼人?”陳陽怒吼。

“我們?我們可是你弟弟的朋友啊,你的弟弟告訴我,你可能被困在這裡面,然後你身上修成了一道很厲害的功夫。所以你弟弟願意跟我們做一筆交易。”

“他加入我們,我們負責把你從這裡救出來。”

“我不出去,我哪裡也不出去,我就在這裡呆著,哪兒都不去。我知道範鐵雲來了。我現在除了想把他給殺了,我什麼都不想!”

陳陽吼了一嗓子後,他又吼:“範鐵雲,你個孫子,你給我出來,出來啊。”

刀叔清冷的聲音又響起來了。

“陳陽,你怎麼還這麼執著呢?你可不要忘了,你是希夷先生的後人,你的血脈,流著正統仙學的基因吶。”

我一聽這話,情不自禁就要打一個哆嗦。

可我硬生生給壓下去了。

陳陽?希夷先生?希夷先生這名兒冷不丁一提可能沒人知道。

可若說是陳摶老祖,那道門中人都是如雷貫耳。

陳陽,陳正,這兄弟倆是陳摶老祖的後人。這,這怎麼考據的?有族譜?有來歷嗎?

陳陽聽刀叔這麼一說,他當即冷笑說:“你們吶你們,媽的,你們也都當真了。那就是我那糊塗爹不知擱哪兒聽來的這麼一說,他臨死前確實是跟幾個道門中人講了,我們是希夷先生的後人。講了又怎麼樣?我沒當這事兒是真的。行了,什麼也不要說了,範鐵雲你出來,你給我出來。你打傷了我最愛的女人,我跟你沒完。”

刀叔這時輕嘆口氣。

然後我聽他小聲跟一人嘀咕說:“屈大先生,您看這事?”

姓屈的也來了?

我當即側耳仔細來聽,只聽屈道人說:“此子久居地穴,一身之神已經化成了一個異數。嗯,如此看來的話,不如乾脆拘了他的魂,把他的生魂移至別處,過後大不了再找副肉身來活。”

剛好陳陽聽了這話,他一個激靈的同時,這貨厲聲高吼:“你們幹什麼,你們想拘我的魂?沒那麼容易。”

屈道人說:“陳道友,你多慮了,剛才只是我口誤,本意並非如此,道友,容我近前一步,與你詳細商議。我們之間,不如·······”

啊!

“你敢暗襲我!”

食魚狂魔真是一個可憐人吶。

原來屈道人趁對方不注意,走到對方身邊後,抬手就把一個強光手電開啟,然後直接讓光亮照到了食魚狂魔的眼睛上。

世間都是一物降一物,陳陽在這地穴獲取了強大力量的同時,卻又見不得一絲一毫的光亮。屈道人抓住了這點,所以直接就拿強光手電照在了陳陽的眼睛上。

陳陽先是一聲狂吼,罵過後,他開始癲狂了。

轟,轟······他的身體仿似一發橫衝直撞的炮彈,爆烈剛猛的勁氣中,我聽到了一記又一記的慘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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慘叫音持續了能有二十幾秒,過程中一個又一個炮灰慘死在了陳陽的拳腳下。

二十秒後,我見那個屈道人好像找到了一個什麼機會,唰的一下,他以一種極快的速度,跳著巖壁一路向上,借了慣性走到三米多高的位置時,陳陽正好衝到了他身下。

屈道人一擰手,啪!一枚足有二十公分長的大鐵釘子就讓他拍進了陳陽的腦門裡。

釘子一入腦,陳陽立馬就蔫了。

他好像一個洩了氣皮球般,撲通就倒在了地上。

刀叔眼見這一幕,他笑了一聲說:“道長用的滅魂釘嗎?”

屈道人淡然一笑:“滅魂釘跟這個不同,滅魂釘是用來絞滅人生魂的器物。這個是封魂用的,它只能把人一身的氣機抹殺了,然後引著魂靈,遁到這顆釘中。”

刀叔:“我一直都很奇怪,這些個道家的法器,它作用到人體上,當事人是一個什麼樣的感受呢?”

屈道人搖頭笑說:“感受很不好,我曾經問過一個大靈。他說那感覺就是一下子死了,然後頭頂那裡開了一條路,有個聲音用無法抗拒的力量召喚他,讓他過去那裡。當然了,可能還有一些幻相,有可能是他生前掛念的某人,又或是什麼神佛吧。”

“總之,他聽到這聲音,就會情不自禁地過去,可到了地方,他就動不了嘍。他的意識像是結了冰一樣,一下子就凍在那裡。想也想不了,思也思不得。就是那麼一種,很孤單無助的感覺。”

屈道人伸手噗嗤一下將那個鐵釘從陳陽的頭頂缺抽了出來。

刀叔笑說:“陳正做夢可能都不會想到,我們帶給他的是一條魂,而不是一個人。”

屈道人:“不要小看了陳正。他雖然答應了幫我們對付章玉山,可你知道嗎?”

屈道人小聲說:“陳正在新西X找到了姓封那人的師兄。”

刀叔:“封隱南的師兄,十多年前,咱們去雲南,封隱南不是已經說了嗎?他師兄早就不在人世了。”

屈道人:“封隱南當年命大,你,我外加堂玉,我們三個人,布了大陣,合力圍他,最後還是讓他跑掉了。不過,這也證實了,封隱南的師兄,老造化確實是沒在國內。可他並非不在人世。”

“老造化手裡的那樣東西了不得,咱們得想法兒給他弄來,這是其一,其二,你知道老造化在找什麼嗎?”

刀叔:“找什麼?”

屈道人:“東洋人當年在東北拿走的那顆珠子。只有那顆珠子,才能發揮老造化手裡那件東西的力量。我安排了一個弟子在新西X給陳正送藥,他修功課離不開藥功。我那弟子親口跟我說的,他見到老造化了,兩人在海邊見的,好像兩人還達成了某種協議。”

刀叔笑了下:“老造化要是出山的話,你廟裡的那幾個祖宗,也不會坐視不管吧。”

屈道人:“誰知道呢,反正他們都是分分鐘要走的人。看他們的意思了,想留就多留一會兒。除外,我估摸那幾個祖宗一直不走,是想把資本攢的再多一些。畢竟,到了那邊,也是論資排輩才能混一個好日子過的。要不然,又是一場苦修行。早知是苦修行,還不如當個普通人呢,一世世的輪迴多穩當。窮日子再苦能苦到哪去,大不了殘疾,也比受那個苦,那個氣強啊。”

屈道人講到這兒,他掂了下手裡的鐵釘說:“東洋人現在很聽一個女人的話。而那個女人,就是這陳陽的舊相好。所以,你明白這條魂的作用了吧。”

刀叔:“道長果然老謀深算,果然深算。”

屈道人冷笑:“修道之人,要的就是一個逆絕而行!逆絕之下,要麼成道,要麼成魔。我嘛,真人做不上,魔人還是能做的。”

刀叔哈哈一笑說:“那咱廟上養的那些呢?”

屈道人:“不用說他們,就說我那幾個師兄弟,還有廟裡的有幾頭老怪物。一念之間,一念之間,我估計······嘿嘿,就成魔了。行了,來,安排炸藥,咱把這大門給它崩開。”

說話功夫,屈道人這就揮手叫幾個活著的人,把包裡的炸藥取出來,開始沿著那個門戶安裝起來。

刀叔閃過一邊,指著那門說:“道長你說那後頭是啥。”

屈道人冷笑:“當年大西洲的大陸沒影兒了,裡面有幾批命大的人陸續逃難出來。有一波走的就是地下暗海這條路,那撥人就成了藏地,尼X爾,不丹這幾個地方的先祖了。當年小鬍子找到藏地來,說是找什麼地球軸心,那純是瞎扯,小鬍子要找就是人種的DNA。”

“你可別小看了小鬍子,那會兒德城人已經有了DNA的技術了。小鬍子是想獲取一個最純淨的人種基因,然後用這個人種基因來代替現今世界上的所有人。”

“正因為這樣,西歐那邊的很多勢力才特別的迷藏人,真的很迷,當然了他們不是迷這兒的教派,是迷那個人種。”

“所以我估摸啊,這門後頭,頂多是一些破船,破工具之類的東西。不過洋鬼子喜歡這個,他們特喜歡這個,喜歡後,找到了再研究出個結果,他們就知道大西洲是怎麼回事兒了。”

刀叔搖頭說:“洋鬼子一直沒什麼古文明,這下找到根兒,他們還不得得瑟到天上啊。”

屈道人冷笑:“就怕洋鬼子不研究,他們敢研究嗎?別的不說,現今埃及法老的DNA他們都不敢公佈。你知道這是為什麼?另外,你看現在的埃及人,長的像他們那地方住的人嗎?還有瑪雅人,等等很多?”

“實話告訴你吧老刀,埃及,瑪雅人,還有南美的一些人種,包括咱們炎夏人,再早都是從一個地方出來的。”

刀叔怔了下下。

屈道人冷冷:“只不過炎夏人繼承的最多,其餘像埃及,南美等地方的一些人,他們到了當地後,繼承一段時間就變味兒了。”

“讓洋鬼子們研究,研究到最後,他們會發現,哎呀我去,我們被玩弄了,哈哈。”

屈道人感慨過後,他對刀叔說:“洋鬼子真要找上古關於他們那一波人的文化,他們不應該把目光放在地中海,希臘附近,他們應該把目光放在土耳其,放在君士坦丁堡,那裡才是他們文化的根。”

刀叔小心問:“那道長你的意思是,咱們祖宗是埃及人?”

屈道人:“屁!屁!埃及人。你呀你,腦子真笨。你得這麼說,咱們和埃及人,都有一個共同的祖先。所以你看埃及的很多信仰等等一些東西,都有很明顯的炎夏烙印。所以這就是一個家裡的兩兄弟,逃難出來了,一夥去了埃及,另一夥就去了亞細亞大陸。”

“不過雖說是這麼簡單,可當年姓應的那家夥據說來到這裡,再出來那家夥就不一樣了,就斬卻身上的因緣了。所以這地方,嘖嘖說不好,說不好呀。”

屈道人嘖嘖的感慨。

刀叔:“老外不知道什麼因緣,可是我卻聽說,廟裡的幾位祖宗們在傳,說是當年修士們離開這個世界時,他們可是聚在一個地方,一起離開的。那個地方,難道說是這裡?”

屈道人白了刀叔一眼:“這可是修行界的不傳之秘,打聽都不能打聽,你就斷了這心思吧。這裡面有什麼,一會兒炸開不就知道了。”

刀叔賠了笑說:“知道,知道了,道長息怒,息怒啊。”

我竊聽到這兒,禁不住感慨,這姓屈的老道懂的真多。末了,我扭頭看了眼莫莫,莫莫也是朝我輕輕點了下頭。

既然這夥人要用炸藥暴力破解了這個門戶,我決定先不下去,而是等到炸藥把這門戶弄開之後,再衝下去阻止他們的野蠻行徑。

可不想這個時候,卓瑪伸手掐了我一下。

我一瞅她,意思是你幹嘛。

卓瑪很急的樣子,示意我下去阻止這些人放炸藥。

跟著,她又掐了一下莫莫。

莫莫這個二貨,讓卓瑪一掐,張口就說了一句:“你幹什麼你,你是要非禮我嗎?”

一句話結束,轟!

身下好像衝上來一根火箭,強烈的勁力瞬間就把我們身體壓的這塊岩石給衝碎了。

眼瞅我們就要掉下去了,這時莫莫大吼:“不要鬆開我的手。”

我看了莫莫一眼,我果斷鬆開了他的手,然後我們幾個把氣息隱藏很好的小高手,就這麼華麗麗地從棚頂掉下來了。

落地時候,我穩了一下身形。跟著我懷裡的花球兒喵嗚地朝著前方叫了一聲兒。

什麼也不用說了,暴露了······

我和莫莫,卓瑪,馬玉榮一起大大方方地朝著對面幾人抱臂站好。

對方幾人也用一種玩味的目光打量我們。

我看著對方,這裡面有屈道長,刀叔,曾禹,外加兩個我不認識的,但一樣在身體裡證出了兩個丹的高人。

這兩高人一個是光著頭,臉上呈現的是凶氣十足的模樣兒。

另一個則長了一頭的白髮,看上去好像是一個老頭子,可身體裡邊卻蘊著一股能把全部生機給扼殺掉的強大力量。

對方五個人,個個是高手。

再看我們這邊,卓瑪和馬玉榮不能指望了,根本就不能打。

一會兒葉凝應該會和範前輩過來,兩人來了,葉凝能照顧好自已就不錯了。至於範前輩·······個人感覺老人家應該還藏著什麼實力。

屈道人打量我們,目光在每個人身上轉來轉去,末了他說:“有意思啊,真的是有意思。行啊,我正要問你呢關仁。我那兩個不爭氣手下的魂魄呢,也們在哪兒?”

我笑對屈道人說:“在我身上。我收到一個地方,好好保管起來了。”

屈道人:“嗯,還算懂事。”

“這樣吧,我也不計較什麼了,都閃一邊兒去,等我們把這門炸開,一會兒咱們再商量咱們之間的那點恩怨。”

話音一落,卓瑪搶出來說:“你們不能炸開這裡,不能破壞我們的東西。”

屈道人:“什麼你們的東西,你是地球人嗎?是這世上的人嗎?這是全世界人類的遺產,你懂嗎?炸!”

“我看你們誰敢炸這裡。”

陪伴一道洪亮如鍾的聲音傳出來,我身上唰的一下先是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然後就見範前輩領著葉凝,一步步的繞過地面堆在一起的石頭,這就走到了我們面前。

“仁子!”範前輩朝我喊了一聲,然後他說:“你怎麼樣?沒事吧。”

我說:“前輩我很安全,凝子,你沒事吧,我找到花球兒了。”

我舉起了懷裡的花球兒。

葉凝看到,一臉高興地跑過來說:“哇,花球兒,你可想死我了。”

說了話,她把花球兒摟了過去。

我一臉無奈地轉過了頭。

莫莫朝我擠了一下眼說:“這你物件,道侶。”

我說:“是啊,不過,現在看來,好像我還沒那只貓重要呢。”

莫莫:“所以嘛,不要養貓,我最恨那東西了,真的,不要養。”

葉凝這時說:“什麼不要養啊,花球兒多乖呀。你看,這小模樣兒,真是可愛至極。”

這時,屈道人輕輕的咳了一聲說:“快去,把炸藥安上。”

他話音一落的空當,我突然見屈道人身後的刀叔厲聲吼了一嗓子說:“姓屈的,你死去吧!”

噗!

就是這一下子,刀叔直接就用一把刀捅穿了屈道人的後心。

屈道人一擰頭:“好,你個姓刀的,你!”

砰嗡!

刀叔對準也屈道人的胸口又擂上了一拳。

這一拳,直接就將道人胸口打塌,然後這屈道人張口噴了一口鮮血後,他啊!一聲怒吼過後,頭頂三尺之上,唰的一下閃過一道勁流。轉眼,這副肉身的氣機算是徹底死絕了。

“呸!這老道舍了肉身,魂魄跑的可真快呀。”

刀叔亮出了手裡一枚青紫泛黑的大釘子說:“可惜了,這枚滅魂釘沒有用上,要不然,一定碎了這老道的魂魄。”

我看著這發生的一幕,看著屈道人那副失去了生機的身體撲通一頭倒在地上。又看了看刀叔,還有他身邊的人。一時我真無法相信,這是發生的事實。

刀叔為什麼殺屈道人。道人可是他上級呀,他這麼做有什麼目地?

這時,我見刀叔彎腰在道人身上一通的翻找,末了他找出了那枚鎖魂的大釘,他搖頭一笑,抬頭看我說:“刀某不才,願先送先生你一份大禮。”

說完,他一抬手。

嗖,鎖魂釘奔我撲來了。

我探手一把抓住。刀叔說:“那裡鎖的是陳陽的魂魄,陳陽是陳正的哥哥,他們兄弟倆號稱是陳摶的後人,這個,誰信呢?反正我是不信。不過陳陽有一個老情人,那老情人叫花子,是東洋黑XX裡,身份地位僅次於那個讓大黑長蟲附了幾十年體的老怪物的女人。”

“花子手中有一樣東西,那東西單拿出來沒什麼用,可它要是跟一個名叫大造化的道人手中的一件法器結合。天知道,那會發生什麼事。”

“所以你看看吧,這一條魂,能牽動兩個人。”

刀叔笑著對我說:“關仁,我這份禮,夠不夠誠意啊。”

我盯著刀叔問他:“為什麼給我這份禮,你想做什麼?”

刀叔:“我想做的事很簡單。”

他徐徐環視周圍的人,然後他說:“推翻那幫佔著茅坑不拉屎的傢伙,然後拆了他們供的大廟,絕了那些所謂的世外高人。最後,你我兄弟聯手打造一個屬於咱們自已的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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