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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怎麼了,看什麼呢?”

遊歷武士頭目嚷嚷著,轉過頭去一看,也是呆了,只見王越的几案下,灑滿了一地金、銀珠寶還有玉石,這麼多的財物,哪怕是真正的武士,也一輩子都見不著。

“娘耶,好多,抓一把都發了。”

王越皺了皺眉,剛才少女掙扎出來時,竟撞在蛇大旁邊,隨手帶了下,將蛇大身上的包裹帶落在地,他得自文禮那一半錢財,也隨包裹灑落到了地上。

他掃視著周圍,只見周圍客商都是驚呆了,他們的護衛,還有剛才幾個遊歷武士都流露出貪婪的目光。

出門在外,財不露白,露白就有麻煩,王越兩世為人,怎不知此理。

他一聲冷哼,這群遊歷武士,真是自己找死。

“蛇三,一個都不留,乾淨點。”

早已忍了許久的蛇三猛的站了起來,臉上帶著憨笑朝其中一個遊歷武士走去。

他此時的表情,看上去就像個傻小子。

遊歷武士頭目,見他過來,擋住了他看地上財物的目光,皺了皺眉,雖見他也是武士打扮,但臉上這麼傻,這麼憨,就不以為意,隨手就要將他推開。

“傻小子,別擋著大爺。”

忽,他手才要碰到蛇三,卻見蛇三在瞬間,整個人好像消失了,這當然不是消失,只是蛇三短距離移動速度太快,等到他再次感受到蛇三存在的時候,蛇三已到他身後,兩手卡在了他腦袋上。

“嘿嘿!”

蛇三憨憨的笑了出來,輕輕一扭。

“老大。”

其他三個遊歷武士驚叫道,刷刷的拔出劍來,敵視的看著蛇三,剛才蛇三動作太快,整個過程他們沒注意到,根本不知道自己面對的是什麼人。

“你們,都該死。”蛇三憨憨的笑著,三位遊歷武士還搞不清楚狀況,但周圍其他客商和護衛們看著他卻仿似見了鬼一般,從身體深處湧動出一股毛骨悚然。

“武士,武士,他是武士。”一個商人的護衛驚道。

“為老大報仇。”

一個遊歷武士大叫著,雙手按著短劍,一個短距離突刺,瞬間刺向蛇三胸口。

但他的動作,哪怕蛇三還是普通人的時候,都覺得緩慢,何況是現在,蛇三雙手一合,隨便就將短劍夾住了,然後往前一推。

遊歷武士前衝的勢頭驟然終止,目視前方的眼,隨低頭往下看,自己手裡的劍,竟被推了回來,劍柄回沖,竟衝進了自己胸口。

“噗!”他一口鮮血,夾雜著些內臟碎片吐出來,整個人無力的垂下,倒在地上。

兩個跟在他身後的遊歷武士呆住了,茶棚店家、客商和護衛們都呆住了。

他們終於明白先前那護衛口中武士的含義,這個憨憨傻小子般的遊歷武士,竟是擁有武士力量的真武士,而不是他們這種練習了些劍術,武力超過常人的遊歷武士。

他們彼此對視了一眼,跑。

哪裡跑?他們分頭跑,但才跑得不得兩步,便發現,與蛇三同一桌的幾個武士,不知何時,竟已將這茶棚各個方向盡都堵住。

“總不可能所有人都是真正的武士。”

遊歷武士連想也沒想,揮劍便衝,想要靠搏命掙出一條生路。

“譁!”

他劍才剛抬起,面前就掀過來一道黑色幻影,醒過神來,一隻腳已在他胸前停住。

“好快!”

心中閃過閃過這個念頭,卻聽對面的武士說:“差點忘了,你是老三的,便給我回去吧。”

停住的腳輕輕往前一點,遊歷武士便感一股龐然大力,整個人被力量帶起,騰雲駕霧般飛了回去,正好落在又殺掉一位遊歷武士的蛇三掌中。

“咔嚓”一聲,剛才還咋咋呼呼,在這鄉野小店橫行的遊歷武士就已全部躺屍。

“他們全都是武士。”

一個商隊護衛喉嚨吞嚥了下,驚駭的說著。

這下子,所有人面色都變,看向王越等人腳下財物的貪婪目光盡數收斂。

王越的目的達到了。

在這世道,大筆的財物一旦露白,就會引起人的貪慾,若不展示霹靂手段行此震懾,說不得就有各種麻煩,不說其他,僅是這茶棚裡的客商、他們的護衛,其他遊歷武士,甚至路過者都會起心思來搶一把。

只要不在當眾之下,過了這村邑,隨便哪處山丘,哪片樹林,廣闊天地間到處都是無人煙之處,殺了搶了又有誰知呢?那些客商們行商,為什麼要帶上護衛,也是因此。

茶棚裡,所有人,大氣都不敢喘一口,靜靜的看著蛇大等人回到原位,將那大筆的財物,一一撿拾起來,裝在之前那個小包裹裡。

“老大,你怎麼搞的,連個小娘都能打落你身上的包裹。”

蛇二,也就是剛才用腳將遊歷武士踢回去人,有些埋怨的說著。

其他幾位蛇紋武士,也是奇怪。

“小娘,沒感受到威脅。”

蛇大吶吶的說,不時抬眼看王越,見王越沒說話,便松了口氣,他就是當日第一個殺死旁邊死囚,後又被王越第一個轉化為蛇紋武士,當時還欲對王越動手者,因著被整治過一番,所以格外害怕王越,那種全身內外,恍若被千刀萬剮的感覺,他可不想受第二次。

眾武士聽得,也就理解了。

“以後注意。”王越終於發話:“不然哪怕一個普通人,都可能殺了你們。”

“諾!”蛇紋武士應諾。

“什麼人?什麼人敢在本大人的地盤上撒野?”這時候,一位武士帶著七八個武卒從旁邊村邑中衝了出來,行到店中,又看到地上倒下的四位遊歷武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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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還敢殺人。”

茶棚的店家,那個中年漢子,急忙跑到他跟前,小聲耳語了幾句。

武士臉上面色一變,驚異的往王越一行人看過來。

隨即,他臉上拉出了個笑意,帶著些恭謹,朝王越拱手一禮。

“尹陰武士田晴有禮,卻不知貴客是哪家君子到此,多有慢怠,還望海涵。”

旁邊的客商看著此景,心中感嘆,若是個普通遊歷武士,或者客商在這武士就封的小邑殺人,說不定已經被他拿下,藉機收繳所有財物,最後還會被殺,或者被抓做奴隸。

可是王越等人殺人,這武士不僅不抓,反倒是行禮。

這卻也是,只看王越武士裝扮,麾下隨從六人,竟全是武士,不說其背後身份,僅是武力,就不是一般武士之流可以招惹得起,而拉得此陣仗者,身份想必也不也是平民。

再聽這武士言,竟猜測是哪家小君子出行。

見他一禮,王越不答話,自有蛇四出來應對。

蛇大等人,出身各有不同,又因其經歷,能力本事也是不同,其中蛇四,昔日出身武士之家,其父死後,只因他沒能擁有武士之力,而被收回小邑,後又遭遇了些不公、不幸事,方才淪落至此。

相較於其他蛇紋武士,他更加擅長待人接物。

“武士大人,這幾位遊歷武士衝撞了我家主人,被我等斬殺當場,還請大人見諒?”

武士田晴見王越連禮都不回,只派下人出來回話,心下更是篤定,也不見氣,反笑:“這些遊歷武士,無法無天,整天持劍亂竄,唯恐天下不亂,實是禍亂之源,衝撞貴主家,更是該死,幾位先生不殺他,鄙人也會將之擒拿。”

又小心說:“卻不知貴主人?”

蛇四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說:“我家主人的身份,因個中原因,不便透露,武士大人可還有何事?我們在此用完午餐,下午還須趕路呢。”

個中不便,田晴一聽,雖可能是說辭,可能壓根不想告知於他,但也可理解,或是怕洩露行藏,為敵對勢力所知,這時,他忽的想起一事,抬頭道:“貴主人可是南下淮上?”

“此地往南行幾個時辰,就是尹陰邑,我家小君子好客,最愛結交友人,晚上還有晚宴,若貴主人行程無礙,我就代小君子請貴主人參加?不知貴主人可否賞光?”

蛇四看向王越,見他眼神,他立時會意,說:“不知貴小君子何事舉辦晚宴?”

田晴臉上便笑了起來:“是我家君女即將出嫁,淮上景國呂裡大夫家小君子親自過來迎親,今日完成諸般禮儀,明日就要遠嫁景國,今夜卻是送親作別之宴,此乃我尹陰大喜事,所以小君子有交代,近日但凡有貴客過路,都可代為邀請赴宴。”

他又小聲說:“近日不知怎的,南下淮上的路也有些不太平,據說月前作亂陳、鄴兩國的大盜黑胡已流竄至申景兩國交界,客商屢屢被截,甚至一些小村邑都被屠滅。”

“據說,往南過去景國還有一處山嶺,還有妖狼之禍,已經有許多客商、旅人被害,呂裡大夫屢屢派武士上山清繳,都不能成,反倒損失慘重,後發下通告對妖狼懸賞,如今已有多位有名的武士,不僅殺狼未成,還命喪狼口。”

“所以我家小君子,會宴賓客,其實也是藉此機會,借得諸貴客武力,合一大隊人馬,一齊南下,以為安全,貴主人若是去淮上,也是正好同行。”

“蛇四,拿一張名帖,交由這位武士代為轉呈尹陰小君子。”

武士田晴之言,王越自是也聽得到,妖狼之事,他月前就聽客商說起過,倒是大盜黑胡,想來是近日之事,如此,此去南路確實不太平,與大隊人馬匯合確是正理。

正好還可以藉此,以個堂堂身份出場,悍然登上舞臺,這一點,他籌謀一月,已有完善計劃,但如今無疑是個好機會。

“諾!”蛇四徐聲應諾,取出一張名帖,交由武士田晴。

田晴接過名帖,頓時深吸了口氣,眼睛都看的直了,由蛇四交至他手中的,竟是一塊薄薄的金牌,牌上周邊刻有蛟龍線紋,正上方烙出一個無限神秘的銜尾蛇紋章,左右有篆字左“蛇”又“餘”,然後下方是小字,寫著主人之名“王越”。

只看這張牌,田晴就知道這非是一般貴客,再看金牌上神秘紋飾與蛇餘兩字,他限於遊歷武士出身,雖不明白背後具體意義,但能有家紋家名,出身起碼是大夫家族或以上者。

這時他又思及王越這名字有些耳熟,就猛的想起一個聽說過的人來。

是被往來客商提起過,被捲入渚氏君女襲殺案中,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的武士王越?

緊接著他又想起小君子聽及此名,似乎有說起過。

此人王姓,可能是昔日西成或其他破國諸侯的王裔?

這牌上寫著蛇餘,難道有諸侯國名為蛇餘的?

這可真是貴客了,畢竟是諸侯公室王裔啊,他感嘆著,哪怕國破家亡,但僅是殘餘家族底蘊,出行時都是六位武士隨行,身攜常人一生都見不到的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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