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回東南亞日本施暴政太平洋日軍殺戰俘

日本帝國主義對外侵略的主要目的,就是掠奪海外資源,因此,大肆經濟掠奪就成為東條英機“東南亞新秩序”的主要內容。在194年月1日本軍政首腦聯席會上,東條政府提出並制定了資源掠奪計劃。計劃今後5年,在東南亞各國掠奪鋼鐵千萬噸、鐵礦石6千萬噸、鋁礬土60萬噸、焦炭1.億噸、煤億噸、石油千萬噸、鋁60萬噸。

在這一龐大計劃的驅使下,日本佔領軍把緬甸的機器設備運往日本;從印度尼西亞掠奪了大量石油,僅194年就掠奪了550萬噸。大量馬來亞的鋁礬土被運回日本。

為了掠奪人力資源,日本佔領軍在各國建立了大量“勞動營”,強迫和抓捕勞動力為他們修建軍事戰略工程。最突出的修建“死亡鐵路”。這條鐵路把緬甸南部的丹漂扎耶同新加坡鐵路線上的萬磅連接起來,全長415公里,從194年11月動工,到194年10月建成,在日本侵略軍的威逼下,許多東南亞人民在熱帶叢林中從事繁重的非人的勞動。各國戰俘死去1萬千人以上,勞工死去5萬人以上。

在建設“共存共榮大東亞新秩序”招牌下,日軍瘋狂抓捕壯丁,強迫東南亞人民為日軍當炮灰。僅在印度尼西亞一地就抓捕勞工0萬人,開始作為“兵補”,後來以“志願軍”的名義,送到新幾內亞和緬甸作戰,其中90%的人都死在熱帶叢林中。

日本發動侵華戰爭後,0萬新馬華人全力支持祖國抗戰。194年新加坡淪陷,日本第5軍司令官山下奉文等人,策劃了針對新加坡華人的“肅清行動”。

月17日,山下奉文命令新加坡警備司令河村三郎:“將潛伏著的持敵對態度的華僑連根剷除,以絕我軍作戰的後顧之憂。”參謀長鈴木則明確指示:“判定出敵對分子後,當即處置(死刑)”。

次日,日軍對新加坡市區進行劃區封鎖,強令華僑前往7個集中地接受甄別,是生是殺,完全隨日軍意志支配。最大的屠殺是在海濱和大海上,在加東海濱,數以萬計的華人遭到機關槍的射殺;不拉幹馬蒂海邊,晝夜都有船將華人載到海上,將兩人背靠背綁緊推入大海。

在“肅清”大屠殺中,究竟有多少華人被殘殺?至今仍然難以定論。

1945年9月,英國隨軍記者博比·傑克遜認為,人數達到5萬。同月11日,《星洲日報·總彙報》引用日本佔領馬來亞時期出版的《彼南日報》提供的數字,說“新加坡檢舉不良分子7萬餘人”。蘇丹醫生班德拉博士,在遞交給遠東軍事法庭的書面證詞中則斷言:“在新加坡除去軍人外,有15萬以上的亞洲人,被日本警察秘密處死或拷打致死。

自1941年底的珍珠港事變後,日軍在東南亞向英美展開全面攻擊。194年月,菲律賓10多萬美、菲聯軍彈盡糧絕。4月9日,巴丹半島戰區,1000多美軍和65000多菲律賓軍成了俘虜,這是美軍歷史上繳械投降最龐大的一支隊伍。

日軍下令將被俘人員轉移,目的地是奧德內爾集中營,全程110餘公裡。這就是著名的死亡之旅“巴丹行軍”。投降的美菲聯軍早在之前的戰鬥中,就因為補給不足,造成營養不良,疾病纏身,惡劣的行軍環境成為第一個殺手。

最致命的是,日軍凶神惡煞的押送。他們隨意處置美軍戰俘,對走得慢掉隊的,直接刺死或斬首。敢於停下來大小便的人,一律處死。不久,所有戰俘都學會一邊走路一邊把屎尿拉在褲子裡,整個隊伍臭氣熏天。日本兵基本不會給戰俘吃飯,禁止戰俘自己獲得食物,且不允許戰俘們帶水行軍。傷病員處境最為悲慘,被視為“累贅”而直接殺死。

飽受折磨的戰俘們用了一個多星期時間走完這110餘公裡,已經有約1.5萬人死於非命。而後,集中營的生活同樣悲慘,日軍看守隨意毆打和虐殺,以及隨之而來的疫病蔓延,這之後兩個月中,又奪去了大約.6萬人的生命。

英國歷史學家馬克·費爾頓經過調查發現,日本海軍在第二次世界大戰中所犯下的罪行,要比納粹德國海軍更為嚴重和殘酷。一些曾經實施過殘暴行為的日本水兵,在戰後卻沒有受到懲罰,現在依然在世。

費爾頓指出,在日本海軍軍官的命令下,有萬多名盟軍水兵和無數平民在二戰中被故意虐殺,日本軍隊這一殘暴罪行是對《日內瓦公約》的嚴重挑釁。

費爾頓說:“許多犯下如此可怕罪行的日本士兵,直至現在依然活著,而且60多年來這些人在生活中沒有受到任何打擾。在德國納粹的海軍檔案記錄中,只發生過一起德國U型潛艇屠殺海上盟軍生還者的事件。而對於日本海軍來說,屠殺海上生還者是官方的命令。”即使身處岸上的無辜平民也不能倖免於難。

一些日本海軍登陸後,往往會包圍平民並進行X奸和集體屠殺。費爾頓列舉了日本海軍令人毛骨悚然的暴行:將其中一些人扔到海里喂鯊魚;把其餘的人用錘子砸死、用刺刀捅死、斬首、絞死、淹死或活活燒死。更令人髮指的是:一些日本海軍軍醫,甚至用活人做試驗,不少盟軍戰俘慘遭日本海軍軍醫的活體解剖。

一些檔案資料顯示,在二戰中至少有1.5萬名英國水兵和7500名澳大利亞人被日本海軍殺害。英國商船“貝哈爾”號遭遇的屠殺就是典型的例子。

該船於l944年月9日,被日本重型巡洋艦“利根”號擊沉,“利根”號的艦長黛東夫下令將俘獲的英國船員都關押到甲板之下。經過10天航行,英國船員中的85人被綁著手,集中帶到“利根”號的船尾處。日本軍人開始猛踢這些船員的肚子和睪X,然後用軍刀將他們一個接一個斬首,最後把他們的屍體扔出船外。而下令處死這些英國船員的日本海軍軍官,大部分在戰後逃過了審判。

費爾頓講述了一個可怕的故事:英國人詹姆斯·布利爾斯的恐怖遭遇。布利爾斯是“特吉薩拉克”號商船上的一名無線電操作員。1944年月6日,載有10名乘客和船員的“特吉薩拉克”號商船在從澳大利亞的墨爾本駛往錫蘭(即現在的斯里蘭卡)途中,受到日軍潛艇“I一8”號的魚雷攻擊後沉沒。漂浮在海面上的“特吉薩拉克”生還者,包括布利爾斯在內,全部被日本潛艇士兵拉上了“I一8”號潛艇的前甲板。

據布利爾斯回憶,當生還者在甲板上被集中後,站在潛艇指揮塔上的“I一8”號潛艇艇長內野伸治,向他們釋出了一條奇怪的命令:“不要回頭看,因為這對你們來說很糟糕。”隨後站在生還者背後的潛艇士兵開始屠殺,生還者一個接一個被斬首、槍殺,甚至被活活扔向旋轉著的潛艇螺旋槳。有一個人的頭被砍了一半,然後日本人就聽任他倒在甲板上痛苦地掙扎,其他人則被日本人砍成兩半後扔到海里。這些日本士兵在殺人時還哈哈大笑,其中一個日本人甚至用一臺小型攝影機拍攝屠殺場面。

眼看馬上要輪到自己被殺,布利爾斯突然奮力掙脫了綁住其雙手的繩索,縱身跳進海水中,日本人見狀立刻用機槍向他掃射。布利爾斯跳進海水後立刻潛泳,這使他逃過了一劫。數小時後,已經遊得筋疲力盡的布利爾斯爬上了一艘“特吉薩拉克”號留下的救生艇。不久,艇上又爬上來一名逃離日軍潛艇的印度籍船員,這名船員告訴布利爾斯,留在“I一8”號潛艇上的名生還者被日本人用一根繩子綁在一起拴在潛艇尾部,然後日本潛艇開始下潛,這些人都被拖人海中淹死了。

此次大屠殺的主謀“I一8”號潛艇艇長內野伸治,在當時被日本人奉為“英雄”,二戰結束時他已經成為一座大型軍事基地的高級官員,而且戰後他也從未受到過審判。此類潛艇大屠殺與日本海軍高層有直接關係。

費爾頓指出,194年月0日,日本海軍高層下達了一道命令,以鼓勵海軍進行屠殺,該命令的原文是:“要不停地擊沉敵人的艦艇和商船,同時要全部消滅敵軍船員。”

在這道命令被下達後的數月內,日本“I—7”號潛艇擊沉了4艘英國商船和1艘軍艦,每次得手後,“I一7”號潛艇都會用機槍將所有漂浮在海上的倖存者射殺。戰後,“I一7”號潛艇艇長被戰犯法庭判了8年監禁,但是他最終只關了年就被釋放,因為日本政府將該艇長下令射殺盟軍船員歸為“戰爭中的合法行為”。

日本海軍甚至會擊沉帶紅十字的醫療船隻,然後將漂浮在海面上或坐在救生艇內的生還者殘殺。一些跳傘降落在海面的盟軍機組人員,也會被日本海軍拉上軍艦甲板後折磨至死。

費爾頓的調查材料記載了日本海軍在爪窪島拉哈機場的屠殺案。該案發生於194年月4日和5日,日軍攻佔拉哈機場後,日本海軍少將晶山廣一郎,下令殺害俘獲的1名澳大利亞和荷蘭戰俘。由於這次屠殺沒有倖存者,這個屠殺案是在澳大利亞陸軍審問兩名日軍水兵後***的。

其中一名日軍水兵描述了第一名戰俘是如何被殺死的:一名澳大利亞人被帶到一處低窪地的邊緣,然後他被強迫跪倒在地,一位名叫佐佐木的日軍准尉用武士刀將其斬首,他的殺人行為竟然還博得了圍觀日軍的一陣歡呼聲。佐佐木接著又殺死了4名戰俘,在他之後,大批日本水兵開始一個接一個地屠殺其餘戰俘。

在屠殺過程中,這些日本水兵還一邊大笑和互相逗樂。由於日本水兵笨拙的動作,一些受害者被推進低窪地時還活著,他們在窪地內痛苦地呻吟,身體則在抽搐。下令進行這次屠殺的晶山廣一郎後來遭到澳大利亞的指控,但他在接受審判前就死了。另外還有4名日本軍官因為此次屠殺而被絞死。由於缺乏目擊證人,使得盟軍方面很難繼續控告其餘日本水兵。

據“法國老兵及戰爭受害者聯合會”頒發的這些材料,僅在越南、寮國等地,就有包括法國、北非以及一些當地戰俘在內的約4萬名戰俘,被日軍投入許多“死亡戰俘營”內。在這些戰俘營中,食物極其短缺,醫療條件極差,生活環境惡劣之極,而戰俘們每天幹著非常沉重的體力活,許多人因此累死、病死,還有許多人被日軍成批屠殺或折磨致死。到日本宣佈投降時,這部分人中僅有9000多人倖存。

“法國老兵及戰爭受害者聯合會”及法國戰俘協會的統計表明,日軍戰俘營中的死亡率,甚至大大超過了納粹德國的某些集中營。日軍當時的暴行,完全違反了關於對待戰俘的《日內瓦公約》。當記者問身邊的一位敦刻爾克市民是否瞭解這段歷史時,他表示,不少法國人都知道,在當時的印度支那地區,日軍殘酷對待戰俘,而受害者有法國人、英國人以及許許多多其他國家的人。

“法國老兵及戰爭受害者聯合會”敦刻爾克地區負責人伊夫·吉蘭說:“在聲討納粹德國罪行、慶祝二戰歐洲解放的日子,人們不應該忘記發生在亞洲的慘痛歷史,日本對戰俘犯下了難以寬恕的罪行,卻從來都輕描淡寫。我知道它對待在中國所犯的罪行也同樣如此。今年是解放奧斯威辛集中營、歐洲戰場勝利以及日本投降60週年,紀念日本投降的活動將重新觸動二戰老兵的傷口,也會讓人們對如何正確面對歷史問題進行深思。”

南京大屠殺、巴丹死亡行軍和新加坡大屠殺,是日軍在二戰期間製造的三大暴行。除巴丹死亡行軍外,馬尼拉慘案也常與南京大屠殺、新加坡大屠殺一起,被稱為二戰日軍屠殺平民三大慘案。

1945年月,美軍直逼菲律賓馬尼拉城下。在美軍強攻馬尼拉期間,發生了日軍持續一月的屠殺事件。期間,菲律賓人被日軍殺害者達10萬以上。有一部分是死於美日兩軍的交火,但大部分菲律賓人是死於日軍有組織的大屠殺。美軍繳獲了這樣一份日軍命令:“殺死菲律賓人時,儘量集中在一個地方,採用節省彈藥和人力的方式進行,屍體的處理很麻煩,應把屍體塞進預定燒掉或炸燬的房屋裡,或扔進河裡。”

最殘忍、最駭人聽聞的,是日軍在聖保羅大學一次殺害994名菲律賓兒童。日軍先在大學餐廳裡擺放了一些點心,把孩子們哄騙進來。正當孩子們吃點心的時候,一個獸兵拉動了藏在燈架內的集束手榴彈,孩子們被炸得血肉橫飛,沒死的在奔跑中倒在了機槍的火舌下。

在瀋陽中捷友誼廠內,有一幢普通的二層樓房和幾間平房。這就是當年日軍關押盟軍戰俘的奉天俘虜收容所遺址。這個鮮為人知的戰俘營,也被一些學者稱為“東方奧斯維辛集中營”。

太平洋戰爭爆發後,日軍大舉進攻美、英等國在東南亞的殖民地。194年,以美國為首的盟軍在菲律賓戰場失利,大批盟軍官兵被俘。當年10月6日,日軍挑選數千名盟軍戰俘,從馬尼拉用船運往朝鮮釜山,然後用火車押往中國。11月11日,第一批被押往中國的盟軍戰俘到達冰天雪地的奉天(瀋陽)。

戰俘們來到瀋陽後,先是被關押在瀋陽大北監獄裡,不久被轉到專門為他們修建的奉天俘虜收容所。奉天收容所是日軍設立在中國東北地區的中心戰俘營,日軍還在吉林省鄭家屯(今雙遼市)和西安縣(今遼源市),分別設立了直接隸屬於這個收容所的兩個分所,主要用於關押被俘的盟軍高級將領和高階文官。1945年9月日,麥克阿瑟在日本投降書上簽字時,站在他身後的美軍中將溫賴特,就曾被關押在西安縣戰俘營。關押在這裡的還有英軍中將帕西瓦爾。

從戰俘營歷史照片上可以看到,四周開闊的田地中間,奉天戰俘營高牆矗立,裡面整齊地排著幾棟房子。如今這些房子大部分已蕩然無存,只有一座水塔和兩棟宿舍樓還完好儲存著。據筆者瞭解,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日本人在其本國及被其佔領的亞洲國家共設立了六十幾個戰俘營。這裡只是其中之一。

採訪中,筆者瞭解到,從194年到1945年,這裡曾先後關押過美、英等國家的戰俘000多人,其中少將以上軍銜的高階軍官17名。日本戰敗後,這些戰俘獲釋時,平均年齡6歲,最大的6歲,最小的只有18歲。

據統計,二戰期間,盟軍戰俘在德國納粹集中營的死亡率為1.%,而在這裡的死亡率竟高達16%。可以說,這裡是一座讓人恐怖的魔窟地獄。日軍置《日內瓦公約》和戰爭法於不顧,無視戰俘們的起碼尊嚴和人格,對戰俘的精神和肉體進行肆意摧殘。

在這裡,戰俘們不僅隨時隨地會受到日軍的毆打,而且經常會受到各種獨出心裁的懲罰。當時,日軍官兵最常用的一種懲罰手段是,讓受罰的戰俘雙腿交叉跪坐在一個木頭箱子上,頭上頂著一個盤子,盤子裡面裝滿水。受罰的戰俘不許弄灑一滴水,否則就要重頭再來。如果日軍官兵覺得不滿意,還要對戰俘進行痛打。

除了各種肉體的折磨,還有更可怕的“陰雲”籠罩著戰俘。戰俘們發現,經常有一些同伴被莫名其妙地帶走,而且一去不回。一批又一批的戰俘失蹤了,他們究竟去了哪裡?

近年來,隨著一些戰俘回憶錄的出版和相關機密文件的公開,謎底終於解開。原來,被稱作“黑太陽”的日本71部隊,曾秘密地來到戰俘營,以打預防針的名義,給一批戰俘注射鼠疫菌。被注射的戰俘輕者高燒不退,重者在痛苦中死去。71部隊的人員還將戰俘的屍體解剖,用於各種實驗。

此外,戰俘們還受到飢餓和疾病的威脅。戰俘營的倖存者羅伯特·A·布朗回憶說:“當時物資極為匱乏,藥品也奇缺,天氣非常冷,死去的戰俘很多,停屍房很快就被堆滿了,後來成百具屍體被堆放到一間很大的庫房裡,直到第二年春天才被埋葬。”

一位英軍戰俘在日記中這樣寫道:194年11月11日,到達奉天,一名美國人於當晚死亡;194年11月14日,很多美國人患上了痢疾;194年11月15日,生病者越來越多;151天內死亡01人

類似的日記還有很多。這些日記記錄了戰俘生命裡最為慘痛的歷史,也真實記錄了日軍殘暴的罪行。二戰結束後,被關押在這裡的一些戰俘自發地成立了“奉天倖存戰俘聯誼會”,許多人還回到瀋陽故地重遊。

00年9月,由10多名戰俘組成的“美國奉天戰俘倖存者訪問團”,回到昔日被關押的地方。今年月5日,當年戰俘營裡最年輕的戰俘羅伯特·A·布朗也重新踏上了闊別60年的瀋陽。布朗是被押到瀋陽的第一批盟軍戰俘。布朗說,很多戰俘都想回來看看,但年紀不饒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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盟軍戰俘們重返這個讓他們飽受折磨的地方,不僅是因為忘不了在這裡度過的苦難歲月,也是為了尋找曾經幫助過他們的中國人。當年在戰俘營編號為66號的美國戰俘尼爾·加格,今年已經90歲高齡。他回憶說,當年日軍不僅不讓戰俘們吃飽飯,還強迫戰俘做各種工作。他被日軍強迫到“滿洲工作機械會社”當一名鉗工。和戰俘們在一起幹活的中國工友們,看見他們餓得發慌,經常暗地裡給他們送些吃的東西。一次,在距離他幹活的車床10米處工作的中國工人李立水,悄悄地從日本人運送蔬菜的馬車上偷下兩根黃瓜,乘日本監工不注意,扔到了尼爾的身邊。對飢餓的戰俘來說,這兩根黃瓜就是一輩子的恩情。

1945年的春天,名美國戰俘從戰俘營逃跑的事件發生後,日軍大為震怒。日軍透過調查發現,這名戰俘逃跑時所用的地圖,是和戰俘們一起幹活的中國工人高德純提供的。日軍抓到高德純後,對他進行了殘酷折磨,並把他投入監獄。直至戰俘營被解放後,高德純才獲得了自由。

重返戰俘營的倖存者們都表達了一個共同的心願:希望戰俘營遺址能夠被保留下來,以便讓更多的人瞭解日軍的暴行,不忘戰爭的災難。據瞭解,今年5月上旬,戰俘營舊址正式被瀋陽市文物部門列入第三批市級文物保護單位。

二戰雖然過去了數十年,但歷史仍在繼續,尤其是面對日本國內對二戰歷史故意歪曲,甚至美化的部分日本人來說,更讓人們感到痛心,更讓人感到擔心。我們決不能讓這一罪惡重演。

中國自古有句名言,叫做“惡有惡報,善有善報,若是不報,時辰未到,時辰一到,一定會報!”就在日軍殘酷地違背人道,殘害人民的時候,上帝的報應終於到來了。在太平洋戰場,日軍開始走下坡路。那麼,這是怎麼回事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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