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後晚點還有一更,算是賠償刪掉的章節,這幾更,算是補償吧!原本的設定和一些想法都放到了“作品相關”裡去了,有興趣的可以去看看。)

楊傑三人因為下午要參加合練,所以中午就在酒吧隨便對付了一頓。只是情緒都有點低落的三人,連聊天的興致都沒有,匆匆吃完午餐就趕往錄音棚與其他人碰頭。

楊傑也是直到這時候才知道,原來錄音是這麼神奇的一件事情。在專業的錄音棚裡,聲音的每一個瑕疵都被放到了最大,原本還自我感覺挺不錯的歌聲在這兒聽起來竟有點不過如此的感覺。倒是那位錄音師安慰楊傑說,就這樣已經算是不錯的了,當然是以普通人的身份而言。

當然,好的錄音師之所以牛逼,之所以能拿到不菲的酬勞,也是因為他能把原本一般的聲音透過儀器的調整弄得聽起來很悅耳,同時又不會失真。所以,聽到最終錄音版本的時候,楊傑等一眾人都驚呼這特麼就是魔法。尤其吉他手吉米·柯本(Jimi Cobain),其他人都要走了他還在拉著錄音師不厭其煩的問著技術啊價錢啊檔期啊各種資訊。

德裡克和卡爾不屑的在一旁直撇嘴,你當你是誰?還特麼想學楊傑走紅?看著吉米那張馬臉,倆人都直搖頭。

約好第二天一大早去局長酒吧集合拍攝MV,這幾位也懶得等吉米那個不合群的,扭頭就擁抱告別了。只是在告別時,卡爾突然在楊傑耳邊說道:“嘿,傑,我不想自己變得跟老奶奶一樣多嘴,但是我還是得提醒你,吉米現在在局裡到處打聽你寫歌、出名這些事情。你要小心點,別讓人曝光到媒體了。OK,我說完了,以後我也不說這些事情了。”

說完,扭頭就跟德裡克嬉皮笑臉地走了,留楊傑一個人在那若有所思,同時心裡也警鈴大作。作為剽竊他人作品的穿越眾,聽說有人在打聽這首神曲的事兒,難免讓楊傑心裡犯嘀咕。

此刻已經是晚上9點了,下午的合練和錄音一直持續到了這個時候,連晚餐都是在錄音棚一起吃的外賣。但楊傑不打算回家,他還約了米勒談事情。於是又屁顛屁顛的拉著艾米麗往酒吧走。自家有酒吧就是這個好處,至少不用預約位子。

晚上九點的酒吧格外的喧囂,作為休斯敦本地最安全、鬧事兒的最少的酒吧,很多人都喜歡來這兒喝酒。因為不用擔心好端端地在那兒坐著喝酒,突然就被飛來的一個酒瓶給砸個滿臉花。

德州是允許公共場合公開持槍的,更不用說全美隱蔽持槍證(concealed weapons permit)擁有率最高的社群就在休斯敦(14年的資料,關於持槍證的問題,有時間在作品相關裡面跟大家聊聊)。在其他州酒吧裡打架是常事,但在德州,在休斯敦,雖然有不得攜帶武器的牌子,但是你總不能搜身吧,所以原本好好喝酒的倆人一言不合吵起來就直接拔槍對射,還真不是什麼奇聞。

擠過一個又一個坐在吧檯或者小桌旁邊喝得滿臉通紅,高談闊論的漢子、女漢子,等走到正悠哉悠哉喝著酒的米勒身邊,楊傑感覺自己手心都冒汗了。

米勒坐那兒偏著頭瞥了楊傑一眼,怪聲怪氣地說:“喔喔喔,看哪,我們的明星老闆和老闆娘終於來了,你們躲在農場恩恩愛愛的時候,能不能也想一想你們還有個很可憐的合夥人正在很苦逼的工作呢?”

楊傑悻悻地摸了摸鼻子,略有點不好意思,他一直以自己完全不懂為由,把事情都丟給了艾米麗和米勒,只不過看這樣子,艾米麗也一門心思過二人世界了。艾米麗倒是翻了個白眼看著米勒說道:“看來我們的合夥人、工作室經理做得不開心啊,你這是要辭職嗎?放心,我們會給補償金的。”

一句話噎得米勒半天沒說話,他只是開個玩笑抱怨一下而已,哪兒是要辭職啊。這特麼才上班兩天就辭職?眼見著楊傑名氣越來越大,工作室也越來越紅火,傻子才辭職呢。

“呃,玩笑,玩笑哈,我們這種職業經理人,不就是應該努力工作,好讓老闆和老闆娘能安心享受二人世界嘛。”

誰特麼說外國人不會拍馬屁?誰特麼說外國人心直口快的?看看米勒現在那一臉諂笑的狗腿子樣兒,楊傑恨不得立刻掏出手機拍下來傳到那些美分的微博底下。

玩笑過後,三人開始談論起了最近的工作安排。工作室現在要進入正軌,人員、場地、裝置都得從頭開始弄,千頭萬緒的都需要請示兩位老闆。雖說工作室日常管理交給了米勒,但畢竟一是雙方都是剛剛開始磨合,需要在工作中逐漸建立默契,另一個也是因為這幾項涉及到了很敏感的人事權和財政權,米勒難免有點兒束手束腳。

“MV的拍攝明天早上就在這裡進行,艾米麗你也要參加,劇本待會兒給你。你們基本上都是本色出演,拍攝團隊那邊還請了幾十個專業的舞蹈演員簡單伴舞。不過你們不用在意,到時候跟著隨便配合一下就好,不會給你們安排很難的專業動作。”

米勒抬手示意楊傑先別說話,然後繼續說道:“MV的拍攝計劃已經確定了,基本沒法更改,你如果沒有更好的主意,最好聽專業人士的。另外,唱歌和跳舞都是普通人的基礎來確定的,絕對不會讓你們為難,這個你放心。我們現在的重點是要考慮人員招聘和場地的事情。”

艾米麗輕輕地握了握楊傑的手,搖了搖頭,楊傑那一肚子話就給憋在了喉嚨口。得,這下連反對的權利都木有了,唉……艾米麗見楊傑沒說話了,轉頭對米勒說道:“人員招聘我覺得可以在大學裡面找啊,我這一屆的同學現在都在聯絡實習的工作打算找個好職位,到時候我問問吧。你覺得我們應該招幾個?什麼崗位?”

“我們工作室是初創,我希望找一些有經驗一點的,最好能一崗多能的。比方說影片製作,我想找一個精通攝像的,然後影片製作還是以你為主,新人幫著打打下手。等以後工作室規模擴大了,我們再找專業的影片制作人員。這個錢不能省,拿出一個到一個半人的工資,就能讓他幹兩個人的工作,很值的!”

“另外,我想招一個文員同時配合輿情處理,呃,最好是華裔或者懂中文的,這樣的話連兔國網站的也能一起處理,還能幫工作是接待下客人,管理下後勤……”

米勒在對面兩人越瞪越大的眼睛和不可思議地眼神中聲音越來越小,艾米麗完全無法想象這得有多黑才能用略高的工資把人弄進來幹這麼多事。楊傑則是以為自己看到了兔國的創業公司老闆,唯一不同的是,米勒是想用一個半人的工資讓一個人幹三個人的活,兔國創業公司老闆是用不到一個人的工資把人弄來幹三個人的活。

“呃,那我們還是分開招聘?”米勒小心翼翼的問道。

楊傑和艾米麗對視一眼,楊傑聳聳肩,艾米麗嘆了口氣轉頭對米勒說道:“算了,你看著安排吧,不過我很擔心你這樣會不會招不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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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你們放心,肯定沒問題的,工資方面攝像師因為要配合影片製作,4500月薪你們覺得合適嗎?一般其實小工作室的攝像都是3500的。文員,呃,或者叫綜合文員的話,3500吧,畢竟這個崗位技術要求不是很高。”

看到米勒已經早就有了安排,倆人也沒啥好反對的,開始看起了米勒帶來的幾份房屋資料,最終三人選來選去選了一間離家不太遠的小公寓。這棟房子帶四間臥室,可改成辦公室、製作室和裝置室,二樓客廳改成室內影片錄製空間,一樓主要用來接待。三言兩語之間,整個房子就給全安排了,只待明天米勒去搞定,然後工作室就可以開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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