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凝秀眉一皺,眼中迷迷糊糊的樣子,早已全然消失。

她伸出小手捂住肩膀,肩膀很痛,那片撲克牌竟然穿過了司徒凝肩膀上面的衣服,在她的香肩上,劃出了一道長大約五釐米,深最少一釐米的傷口!

撫摸著自己的傷口,司徒凝的臉色更加難看了。

如果飛牌可以劃破血肉一釐米以上的傷口,那就足以利用飛牌殺人。

而汪建偉,不僅劃破了一釐米深的傷口,甚至還是隔著衣服劃破的!而更恐怖的是,劃破了衣服和血肉後,牌還深深鑲嵌在前面的木質餐船上。

司徒凝完全沒想到,汪建偉飛牌的功夫,竟然厲害到這種地步。

再想想剛剛與汪建偉交手時,他的身手,司徒凝後悔不已,這一次真的是太輕敵了,早知道就不該這麼魯莽的出手。

可後悔已晚,司徒凝現在愣在原地,不敢隨意動彈。

汪建偉剛剛那枚撲克牌,完全可以射中司徒凝的要害部位,例如後脖頸上的脊椎縫,或者腿筋。

而汪建偉之所以不輕不癢的劃傷司徒凝的肩膀,只是想玩弄她,就像貓玩耗子一樣。

“我實在不懂你為什麼要挑釁我,現在如果你能告訴我理由,我或許會讓你死的舒服一點。”

汪建偉的聲音幽幽的傳入司徒凝的耳朵裡,她眉頭一皺,並沒有說話,腦子裡在思考,這種時候,到底怎麼才能救自己。

見司徒凝不說話,汪建偉呵呵一下,“因為剛剛酒會上的事情,我突然就想,你是不是陶毅的人?因為在濱江,會這樣挑釁我的人,恐怕也就只有他了。”

司徒凝依舊沒動。

“說話!”

嗖!又是一陣破空的聲響,又是一張牌,速度極快,帶著凜冽的風聲,直射司徒凝的大腿。

來殺汪建偉之前,司徒凝改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行頭,換了一身性感的連衣吊帶短裙,此刻,白嫩修長的****,被劃出一道血淋淋的傷口。

一陣刺痛,讓司徒凝身子一歪,連忙身手捂住自己的大腿,“混蛋!你最好不要給我機會,否則我一定會親手殺了你!”

司徒凝眼中帶著怒意,但卻不敢回頭,因為正面會暴露的要害更多。

她是怕死,但也真的燃起了怒火,從小到大,即便是被她老師訓練殺人技能,也從來沒受到過這樣的待遇!

所以彎下腰的同時,司徒凝身子順勢一歪,從短裙的內側取出一片事先裝好的小薄飛刀,身子歪倒的同時,猛然迴轉,正要伸手射出飛刀的時候,就發覺自己的手腕一陣刺痛!

一枚撲克牌從她腕上劃過,飛刀落地,手腕與手背的連接處,留下一道血淋淋的傷口。

汪建偉的牌,遠比司徒凝的飛刀快。

“王八蛋!”司徒凝咬牙怒罵一句,但卻看見前面的木質餐船,現在這個距離,翻個跟頭就能躲過去,於是忍著手腕的疼痛,人往前一翻,躲到了餐船的背後。

躲起來之後,司徒凝趕緊檢查自己手背上的傷口,還好,自己運氣不錯,傷口不深,手腕上的經脈和筋都沒有被割斷。

剛剛松了口氣,計算著從這裡跑到視窗的餐船大概需要多久時間,這期間汪建偉又能射出多少撲克牌的時候,司徒凝的耳邊,卻傳來了汪建偉不屑的聲音。

“躲?美女,忘記告訴你一件事,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澳洲淫蠍這種小動物,應該是沒聽說過吧?一般人都不知道這種東西的。”

司徒凝一愣,臉色立刻發白起來。

就算她沒聽說過,但是那麼噁心的名字,傻子都能聯想到不好的東西。

“你要說什麼?”司徒凝在餐船後問道。

“我是要說,上傳一次我看了金都酒店的視頻錄像,我發覺一件事,另外三個美女,她們都緊緊依偎在徐凌那個色鬼身邊,唯獨最後神秘消失的,那個殺人嫌疑犯,她始終和徐凌保持距離。”

汪建偉的聲音幽幽的迴盪在大堂之內。

司徒凝突然發覺,自己的額頭開始冒冷汗,她的手腳開始發麻,最重要的是,她的身體產生了一股奇奇怪怪的感覺,一瞬間某一方面的需求,似乎變得無線巨大。

強忍著這種漸漸出現的奇怪感覺,司徒凝咬著牙問道:“你到底要說什麼?”

“我是想說,那個女殺手應該是個很在意自己身體的女孩吧?我猜的,也不知道猜的對不對。所以,我找來了剛剛我說的那種毒劑,塗在我的撲克牌上。據說這東西和情藥的作用沒區別,只不過,一般中了那情藥,想解毒,並不一定需要上床,自己動手也可以,但是……”

說到這裡,汪建偉的冷冷淡淡的聲音中帶著一股玩味兒的笑意,“但是這個世界上,總有一些神奇的東西,就像這種毒,據說自己是解不了的,必須要和真正的人發生關係,否則會死人的。”

說到這裡,汪建偉的腳步已經開始邁動,奔著司徒凝藏身的小餐船走去。

“我很好奇,大自然是不是真的這麼神奇?你是不是也一樣好奇呢,殺手小姐?”汪建偉的聲音,已經很近了。

但司徒凝卻發覺,自己的意識已經很難控制,她不斷的催眠自己冷靜,但就是壓不住自己渾身抽搐,還有那股奇怪的感覺,那股讓她心跳加速,臉色發紅的強烈的需求感。

她甚至都懷疑,自己是不是被汪建偉煩催眠了?

否則為什麼一聽到這種毒之後,她兩腿之間就開始泛濫成災。

“不行……”司徒凝用力的咬了一下下唇,她感覺到了血液的溫度,卻感覺不到疼,這是為何?

“是不是在試驗自己疼不疼?想用疼來讓自己清醒?不好意思,殺手小姐,這雖然是一種****的藥物,但是也確實是蠍毒,會讓人麻木的。”

汪建偉頓住腳步,此刻他距離司徒凝藏身的餐船,只有二十幾米的距離。

而司徒凝的腦海中,充滿了劇毒帶來的麻木,她知道下一刻自己可能就要完了,沒想到她會是這麼個結局,果然應了她師父大人的那句話:你丫頭就是喜歡玩花樣作死!

“現在告訴我,這件事與陶毅有沒有關係,我可以立刻殺了你,否則,你就會親眼看見自己的身體,不受控制的撲向一個個陌生的噁心的男人,然後待你毒散之後,我還會將你折磨致死。”

汪建偉繼續說著刺激司徒凝內心的話語。

“這個時候……要是有人來救我,我就把我的大胸表姐嫁給他……”

司徒凝苦中作樂的嘀咕一句。

幾乎在司徒凝話音落下的同時,夜皇酒店的酒會大堂,一二層所用的燈光,一瞬間全部熄滅!

汪建偉一愣,眉頭一皺,低喝一聲:“誰!”

汪建偉感覺可能來了一些不受歡迎的人,本能的自我保護,讓汪建偉下意識的退後十餘米。

接著,就聽譁啦一聲,司徒凝的面前,大堂東側的歐式大玻璃窗,被人全部打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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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矯健的人影,自那些玻璃碎片中跳了進來,鬼魅般的身影迅速靠近司徒凝的餐船,伸出手來一把拉住司徒凝的一隻小手腕。

司徒凝本來還在想,自己這麼幸運,剛剛隨便一想,就真的有人來救她?

可當她那柔軟的手腕被那人握住的時候,司徒凝頓時一愣,因為那是一隻帶著皮手套的手!

“小……小叼絲房東?”

司徒凝格外意外,但因為突然熄滅了所有的燈,短時間內,司徒凝根本無法看見陶毅的臉。

而汪建偉,也看不清這邊的一切,但隱約間的人形,卻能夠看清,他知道是來救司徒凝的人。

“沒想到還有人救你?”汪建偉嘴角流露出一絲不屑的冷笑,人影的位置他已經看清,袖口一抖,一枚撲克牌出現在他的兩指之間,豎起手來,雙眼看著那人影咽喉大概的位置,“可惜我不喜歡折磨男人,所以就直接死吧。”

言畢。

那枚撲克牌,就如同黑夜中的流星一般,直射出去!

嗖!尖細的聲響,好像劃破了周圍的空氣一般……

汪建偉的嘴角,升起了冰冷的弧度,他期待著撲克牌劃破咽喉血肉的聲音。

但下一秒,啪!

一聲更加清脆的響聲,迴盪在空蕩蕩的酒店大堂之中。

汪建偉一愣,這聲音不對!

再看那人影,沒有拉住司徒凝的那隻手,此刻正好抬到咽喉的位置,夜色中的月光,順著打碎的玻璃窗照射進來,那人影手中的撲克牌,剛好反光,光線刺入汪建偉的眼睛。

他頓時愣住了,那個黑影,竟然接住了他飛出去的撲克牌!

而此刻,陶毅手裡掐著汪建偉飛來的撲克牌,嘴角微微一動,眉毛一挑,心說:果然不錯,撲克牌竟然能夠飛到這種水平?

昏暗中,陶毅看了汪建偉一眼,又低頭看了看司徒凝。

看這女人癱倒的樣子,應該是受了很重的傷,陶毅皺了下眉,他不能耽誤時間,要趕快帶著司徒凝離開這裡。

而這時,汪建偉的卻突然出聲了,“你是誰?竟然可以接住我的牌?你是不是陶毅!”

純粹是猜測,因為現在在汪建偉的心裡,全世界似乎也就只有陶毅配接住他的牌。

但陶毅卻是一愣,奶奶的,不是吧?這麼黑你都看得清,你夜眼嗎?

“不管你是誰,你都絕對接不住我第二張牌。”汪建偉的聲音再度響起,與此同時,陶毅看到黑暗中的汪建偉,突然揚起手來。

陶毅一愣,眼睛一眯,幾乎是同時,陶毅也將手中的撲克牌飛了出去。

嗖!嗖!

兩張飛牌的聲音,接著就聽咔嚓一聲,那是兩張撲克牌在互相切割的聲音。

在丟牌出去的時候,汪建偉的嘴角就微微一揚,他全力以赴,飛牌的實力堪比林蕭,他丟出去的這張牌,必然切斷對方的牌。

可惜剛剛想到這裡的時候,汪建偉就聽到耳邊傳來一陣破空的聲音,緊接著,就感覺自己的面頰一陣刺痛。

被切斷的牌,是他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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