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伸手摸了摸頭上的血,就露出了兇狠的目光。看著蘇智和宋曉川,以及身後五個手裡拿著鎬把的人,就知道對方是有備而來,而且不是什麼善茬兒。

從黃毛的手裡接過一個毛巾,光頭捂在了頭上出血的部位。顯然,光頭沒有繼續再動手的打算。他不知道外面是否還有蘇智和宋曉川的人,而他並沒有帶人過來,真要是動手,他一定吃虧,恐怕到時酒吧都得被砸了。

“兄弟,咱們是第一次見面吧?你們為什麼要打我呀,總得有一個理由吧?”光頭問道。

光頭現在還不知道蘇智和宋曉川他們到底是什麼人呢,他想先弄清楚了,然後等把今天的事兒想辦法解決了,回過頭來再報仇也不遲。

“誰他媽是你兄弟呀,少他媽套近乎。昨天晚上,這個時間,你在這裡打人的事兒,你還記得吧。”宋曉川罵罵咧咧的道。

光頭一聽,立馬就明白是怎麼回事兒了,原來是為昨天的事兒報仇的。

光頭心裡很清楚,他昨天下手挺狠的,今天對方派人過來報仇,絕不可能輕易的了事兒,心裡頓時就有一種很不好的感覺,感覺自己今天晚上會凶多吉少。

“我記得,你們想怎麼樣?”

“怎麼樣?血債血償,你昨晚怎麼打的我朋友,我們今天就要怎麼打你。還有你這酒吧,我看也該停業整頓一段時間了。”

宋曉川抬起手,想讓身後的六個人去打光頭,蘇智拉住了他的胳膊,道:“把他留給我,讓他們去砸酒吧。”

宋曉川對對於蘇智的打架的能力毫不質疑,於是就大聲道:“給我砸!”

宋曉川一聲令下,身後的六個人掄起手中的鎬把就砸了起來。這個時候,看熱鬧的人一下子就亂了起來,所有人都想趕緊離開酒吧,生怕自己會被誤傷。

可是酒吧的門口還有兩個手拿鎬把守門的人,他們見人湧向了門口,二話不,舉起鎬把便打,直到把所有人全都打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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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們見不走不是,想走還走不了,有的人就拿出手機報警了。

另一邊,光頭看到六個人在砸自己的酒吧,就心疼不已。畢竟酒吧是他的產業,被砸的都是用真金白銀換來的,抄起一個椅子,就想去阻攔,而這個時候,蘇智則擋在了他的前面。

光頭這會兒也顧不了太多了,見蘇智攔著他,就輪著椅子就朝蘇智打了過去。蘇智連連後退,一直推到一個桌子旁。

見從上而下狠狠的朝自己砸了下來,蘇智身子一轉,就躲了過去。隨即,不等光頭再拿起椅子,上前對著光頭的腦袋和肚子就各來了一拳,打的光頭鬆開了椅子後,一隻手去摸頭,一隻手去捂肚子,又暈又疼。

晃了晃腦袋,光頭目光如炬,緊握雙拳就衝向了蘇智,兩個人就打在了一處。

蘇智不是林棟,只有捱打的份兒,沒有揍人的本事兒。昨晚光頭揍林棟,算是吃了頓餃子,而今晚碰上蘇智,他可就倒黴了,他從來沒碰到比他還能打的人,可以把昨晚吃的餃子全都吐了出來。

兩個人過了幾招之後,光頭就招架不住了,之後就幾乎變成了沙包。蘇智把光頭打的七葷八素以後,就拿著光頭的腦袋撞牆,一共撞了七八下,最後躺在地上,臉上身上都是血,一動也不動,不知道的還以為被打死了呢。

蘇智喘了喘氣,調整了一下呼吸後,拿出手機對著光頭拍了幾張照片,又看了看酒吧,見已經被砸的差不多了,再不撤可能警察就該來了,就示意宋曉川趕緊走。

蘇智和宋曉川,外加六個手拿鎬把的人剛要走,結果這時警察就進來了,蘇智一看情況不好,在宋曉川的耳邊耳語了一句,宋曉川了頭,隨即蘇智就快步朝裡面的衛生間跑了過去。

酒吧的經理一直貓在通往衛生間的一堵牆的牆後,看著剛剛發生的一切,蘇智跑過去的時候,剛好撞到了他。

經理看到蘇智嚇了一大跳,腿立馬就哆嗦了起來。因為剛剛蘇智打光頭,他看的一清二楚,他覺得蘇智打人時候的樣子簡直就不是一個人,而是一頭野獸,無比的兇殘。

酒吧有一個儲藏酒水的庫房,從庫房裡出去就是後街,這也是酒吧的後門。看到庫房的門是防盜門,蘇智就知道酒吧經理一定有庫房的鑰匙。

“快把庫房門開啟!”蘇智命令道。

酒吧的經理都嚇傻了,身上的所有零件兒完全都不受大腦的支配了,想給蘇智拿鑰匙,可惜手就是動不了。

此時蘇智非常著急,見酒吧經理呆住了,就伸手在他的身上搜了起來。摸到他的兜裡有一串鑰匙,就拿了出來。

“,哪個是庫房的鑰匙?”

“……”酒吧的經理磕磕巴巴的,想卻不出來,急的蘇智抬手就給了他一個大嘴巴。

“你他媽快!”

“這……這個是。”酒吧的經理拿起一個鑰匙道。

蘇智拿著鑰匙打開門後,拔下鑰匙就進了庫房,並在裡面將其反鎖了上。摸著黑一直往裡面跑,當又來到另外一個門前的時候,蘇智開啟門鎖就跑出了酒吧。

出了酒吧,蘇智一路向西跑去,看到過來一輛空計程車,攔了車上去後,就直奔了陸得利的家。

蘇智跑並不是膽怕事,而是現在距離他到縣裡工作的時間已經越來越近了,他不想在這個時候出任何的事情,來影響他的仕途。畢竟今天的事兒不是他自己的事兒,他是替林棟出氣,要是因此連累了他自己,那就太不值得了。

不過他也不能吧宋曉川他們扔在那不管,這個時候他必須得求助陸得利,他知道只要陸得利出頭,這件事情就一定能夠大事化事化了。

來到陸得利的家,下了計程車,蘇智沒有上樓,而是拿出手機給陸得利打了個電話。陸得利剛從外面回到家裡,接到蘇智的電話後,又馬上從樓上下來了。

“老弟,怎麼了?什麼事兒這麼急啊?”陸得利看著蘇智,一副十分關心的樣子問道。

“昨晚林棟在酒吧被一個光有給打了,很嚴重,腦袋上縫了針,鼻樑骨也被打骨折了。我帶了幾個人替他去出氣,結果把警察給招來了,現在那些人應該全都被警察給帶走了。其中一個是跟林棟一起長大的,是他最要好的朋友。我怕他被刑拘,就跑出來找你幫忙了。”蘇智言簡意賅的道。

“光頭?哪個酒吧啊?”陸得利對東國縣瞭如指掌,尤其是娛樂場所,他非常清楚。

“紫夜星辰。”

“哦,沒事兒。”陸得利微微一笑道:“老弟你別著急,縣公安局的局長是我非常要好的朋友,我一個電話就能搞定,你稍等一下。”完,陸得利就走到一邊去打電話了。

東國縣公安局局長名叫凌志,跟陸得利相交甚篤。兩年前凌志由副局長提正局長的時候,陸得利沒少幫忙。

“喂,老凌,你在哪兒呢?”電話通了以後,陸得利問道。

“在回家的路上。下午去了趟天州開會,怎麼了,你有事兒啊?”凌志問道。

陸得利把蘇智跟他過的話,跟凌志了一遍後,又補充道:“你記得過年的時候我跟你過,市政法委書記林天舉的兒子在雙峰鎮當鎮委書記的事兒吧。捱打的就是林天舉的兒子林棟,這事兒出在咱們東國縣的地面兒上,要是林天舉知道了,你這個局長可是很危險啊。”

陸得利找凌志辦事兒的同時,還不忘順便衝凌志買好。

“這個吳禿子,就是能折騰,最多消停兩天,兩天後就不是他了,狗娘養的。老陸,謝謝你告訴我這個事兒。我已經進縣城了,現在就過去處理這個事兒,我一定會把這件事兒給處理好的,我先掛了啊。”完,凌志就掛了電話。

“媽的,這個陸得利,還在我這裡裝好人,吳禿子這麼折騰,不全都是他在背後給撐腰嗎?不然能這麼膽大妄為嗎?每次拉完屎都讓我擦屁股,最好輕玩,等哪天玩大了,我看你陸得利該她他怎麼辦。”凌志氣憤的罵了幾句後,衝前面的司機道:“快開,去局裡。”

陸得利那邊結束通話電話後,就朝蘇智走了過去。

“老弟,電話我已經打完了,沒有任何問題,你就放心吧。”

“謝謝你啊陸哥。”蘇智就知道陸得利一定可以解決問題。

“謝什麼呀。對了,林棟他現在在哪兒啊?縣醫院嗎?”陸得利打算去親自探望一下。

“沒有,他下午迴天州了。他的鼻子需要做手術,擔心縣醫院做的不好,就去了天州的醫院。我估計他這一次得休息個把月的了,不然帶著傷他也沒法上班啊。你要是想去看他,就下週再去吧,可以先給他打個電話慰問一下。”

“嗯,那好吧。那我就下週末去天州看他,到時咱們倆一塊去吧。”

“好的。那你就先回去吧,我先縣公安局接一下林棟的那個朋友。”

“別呀,我跟你一起去吧,省著一會兒再有什麼事兒,我在旁邊也好辦一些。開我的車去吧,走吧。”陸得利著,拿出車鑰匙就朝他的車走了過去。

“那好吧。”蘇智走到車前,拉開副駕駛的門,就坐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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