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的氣氛黏稠濃郁的簡直不像是一場18決賽。

德國隊與西班牙隊分站兩邊,尤利安也適時的對蘇舟提出了道別。

“蘇舟,我去德國隊那邊站著了。”

蘇舟這才後知後覺的意識到

…是哦,譚小隊長當然不會覺得尷尬了,畢竟這是有著德國隊球員參與的比賽,小可愛怎麼可能和粥粥站在一起,而不是和德國隊的大部隊站在一起啊…?

………但是蘇舟的腦子卻宛如被什麼東西給堵了,愣是沒往這方面想。

蘇舟簡短而深刻的反思了一下自己的理所當然,然後對著尤利安點頭道別。

他的表情有點糾結:“由於我和羅德的關係,我就不祝你們的本先生旗開得勝了…?”說實在的,人的心臟長在左邊,蘇舟當然還是比較希望羅德里格斯可以獲勝的。

這樣遲疑不定猶豫萬分的表情逗笑了尤利安,小可愛沒繃住,嘴角的笑容一閃即逝。

“不用祝福了。”迅速的壓平微翹嘴角,尤利安就事論事的說,“畢竟……”他遠遠的看了一眼面無表情的本國隊友,“……本絕對不想再接二連三的輸給雷耶斯了,他所承擔的壓力,不是我們中的任何一個人可以想象的。”

世界排名第三、今年二十五歲的的德國人,總是在18決賽中就輸給那個世界排名第五、今年十九歲的西班牙人,以致這個德國人多次參賽卻多次觸不到頒獎臺,直接連前四名都進不去,這算是個什麼事?

在第一次、第二次的時候,德國國內的不少媒體還在為本說話,然而,再一再二不再三的俗語不僅僅是中國才有的,在最近的一段時間內,德國國內對本或直接或間接的批評聲可謂不少。

這麼想著,小可愛不禁又蹙起了眉間,他看向分站兩邊的兩支國家隊,心中自然是希望本可以獲勝的。

對著蘇舟與譚澤兩人雙雙點頭,尤利安向著德國隊走去。

好好的人怎麼說走就走了?譚澤有點沒反應過來,他還有點蒙,說的好好地,怎麼阿茨特就給跑了,難、難道是因為他嗎?

“你想什麼呢。”蘇舟一眼就看出了譚澤的心思,不由重重的捶了下他的背脊,哭笑不得道,“這好歹是德國隊的比賽啊,尤利安和我們站在一起算什麼樣子,那像話嗎?”

譚澤頓悟。

蘇舟瞅著小隊長的表情,忍了忍,忍了忍,艱難的忍了忍,終於還是忍住了那句差點脫口而出的“你怎麼傻fufu的”。

……這個世界的小隊長真是又好欺負又傻fufu的,如果讓他的世界的蕭隊長給看見了………

蘇舟簡短的腦補了一下,不由渾身一個哆嗦。

總感覺譚澤同學會在蕭大惡魔的調.教下死的很悽慘哦…?

西班牙隊。

羅德里格斯完全沒了笑容,他一臉苦大仇深的模樣,遠遠的看到了蘇舟,也沒有過去打招呼,只是讓兩人的目光在半空中有了一個簡短的交接相觸。

蘇舟眨眨眼,揮拳頭,比口型:嘿!羅德!加油!

羅德里格斯沒眨眼,沒揮拳頭,只是回了個口型:室友,我…我……

遠遠的,蘇舟愣了愣,比口型:你?你?

羅德里格斯的苦大仇深臉終於繃不出了,他頓時變的喪喪的,有氣無力的張了張嘴,甚至還有點小委屈:我真的真的真的不想和那個德國佬對上了……

蘇舟:“………”

遙遙的,蘇舟與羅德里格斯的眼神相對,道著

珍重吧,羅德,我的室友。

羅德里格斯沒有再回覆,這會已經轉過了身,被西班牙隊的教練提著耳朵,忙著最後的賽前指導了。

蘇舟的注意力又轉回到自己的中國隊的身上。

“這樣吧。”蘇舟規劃著,“譚澤同學,等會我講兩局,你分析一局,怎麼樣?”

譚澤沒拒絕。

蘇舟賊心不死:“還有,你真的不想在賽前奶一口試試?”

看到蘇舟這麼執著的模樣,譚澤勉強道:“既然你和西班牙人的關係比較好,那麼我就猜羅德里格斯雷耶斯贏你這是什麼表情??”

蘇舟的表情是面色慘白的沒有表情。

他抬眸望向場中,隔離板內,羅德里格斯與本兩人雙雙入場,一人在左,一人在右,“乒乒乓乓”的聲音不斷,這會,正在進行著常規的賽前練球。

蘇舟的表情變得不好看了,從牙縫裡擠出聲音來:“………為了羅德好,你不是應該奶本大大會贏的嗎…”

……是哦。

譚澤頓了頓,露出了尷尬而不失禮貌的笑容。

場中,正手互擊,反手互打,側身位對側身位,偶爾來一段左推右攻………練球的節奏變得很快,當裁判高舉雙手,示意雙方停球時,嘈雜的現場都不由寂靜了一瞬。

“要開始了!”

“你姐姐還沒回來嗎?!”

“快坐下快坐下!”

“……”

“………”

現場的觀眾們紛紛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現場的觀眾們,電子螢幕前的觀眾們,德國隊,西班牙隊,以及兩個來旁觀的中國隊球員………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裁判的雙手之中。

本諾依曼將猜球的機會讓給了西班牙人。

而羅德里格斯似乎是被蘇舟的猜球不勝給感染了,裁判手中的硬幣是正面朝上,他卻猜的背面朝上。

本諾依曼擁有了優先選擇勸,不假思索的,德國人選擇了先行發球除去安吉洛比安奇那種讓人火大的球員,大概沒有球員會在猜球勝利後,卻把發球權讓給別人吧。

失去了發球權,西班牙人的面色也還算好看,他並沒有被球權易主這樣的事情困擾到,羅德里格斯走向臺邊,從順入流的選擇了場地,就是在剛才練球時他所呆的那一邊。

蘇舟站在場外,他的雙手插在口袋裡,與譚澤肩並著肩,凝神專一的看向賽場。

蘇舟的眼神很專注,即使羅德里格斯不是他的朋友,這一場比賽也是他絕對不會錯過、絕對會用心觀看的一場。

眾所周知的,羅德里格斯的球風與他的球風非常相似,有著起碼一半以上的構成是幾乎重疊的,而羅德里格斯的實力又與他不相上下,遲早有一天,蘇舟一定會在正式的賽場上與本削球大佬諾依曼對上,這般一類比,羅德里格斯雷耶斯vs本諾依曼的這場比賽……

蘇舟深吸一口氣,本能的又捂住了自己開始泛起幻肢痛的右邊大臂。

嗯,無論從什麼角度看,都真的是一場極其富有教育意義的賽事啊……

場內。

身著黑金球衣的德國人站在右側,身著紅金球衣的西班牙人站在左側,這兩人可是各種意義上的老對手了,在某種意義上,還是有著深仇大恨的那種。

羅德里格斯沉下重心,站在球檯的左端,蜜褐色的雙眼沉澱積攢成了濃郁不化的高濃度巧克力色,他一邊忍不住的覺得胃部泛惡,一邊又覺得渾身的血液正在逐漸升溫,變得沸騰而滾燙。

一秒、兩秒、三秒……

乒乒…

……乓乓。

咚咚咚咚……

終於,本停下了不斷用小球撞擊球檯的動作,砰、咚咚,德國人站在了球檯的左側,白色的小球被他穩穩的託在手心,繼而

嗖!

白色的小球被高高拋起!所有人精神一振!比賽開始!!

與此同時,在短暫的沉默觀察之後,場外,粥粥的乒乓球小課堂也正式開課。

當你對上一名削球手時,比賽的節奏往往會被拖的很慢,在兩名攻擊性選手極有可能是在幾板子、十幾板子中結束一球的情況下,一名削球手往往可能會打出三十、四十、乃至五十多板子才能結束一球的漫長局面。

當一場比賽的參與者之一是一名削球手時,這一場比賽的持續時間長達一小時、超過一小時都屬於常態。

所以,當蘇舟觀察了好一會,覺得可以開講時,場中的比分不過是本2:1羅德里格斯平。

……唉,削球手啊,粥粥蔫嗒嗒想,隨即輕咳了兩聲,吸引了一下譚澤的注意力,端出了一副職業講師的小樣子。

考慮到他沒有在這個世界的國乒隊內見過任何一名削球手,蘇舟選擇了從比較淺顯的東西開始講起。

他有模有樣的說著。

“拿我自己來舉例子吧,我的球風和羅德蠻像的,喜愛發球搶攻,酷愛遠臺對峙,以拉球搶佔先機,以對峙壓死對手,拉球的風格都是那種實打實的爆衝,真實到宛如拳拳到肉………而本諾依曼,譚澤,你看,削球手本身並不可怕,但是能以削球的技術穩坐世界前五,甚至多次坐在世界第三,這樣的技術,就顯得有些讓人吃不消了。”

這時,比賽不過剛剛開始,你來我往間,在蘇舟說話的功夫裡,小比分又交替遞升到了本3:2羅德里格斯平。

“你看。”蘇舟抬抬下巴,指向羅德里格斯所在的方向,“羅德的每一發拉球的質量都很高,由於加在小球上的旋轉與爆衝,乒乓球在觸臺之後都會出臺很遠。”

說到這裡,蘇舟的下巴又點向了另一端,本諾依曼所在的方向。

“而削球手的站位,通常都在距離乒乓球檯的一米之外,只要站位到位,技術到家,無論他的對手打出什麼拉球”

場內,羅德里格斯的又一板子爆衝弧圈!白色的小球以讓人咋舌的恐怖勢態,在球網上方如流雲隕落的呼嘯而過,“砰”的一聲悶響!重重的擊打在了本的正手半臺,宛如身後被什麼可怕的猛獸追趕,觸臺的一瞬過後,便迫不及待的衝出臺外

臺外,本的左腳稍稍踏前,站在中臺的附近,他持拍的右臂微微彎曲,自然而然的落於腹前。

白色的小球衝到他的斜前方,他的擊球範圍內。

本的重心落於右腳,在這一剎那開始向左轉移…!

來了!

蘇舟聚精會神,以第三者的視角去觀察著本削球動作。

場內,本專注的鎖定著白色小球,紅色的拍面後仰,向右上方引拍,紅色膠皮近乎於肩同高…!隨之,只要鎖定那個應該擊球的瞬間…!

對,就是在小球到達了不可繼續上升的至高點,繼而順著重力的牽引開始向下墜去之時…!

“摩擦小球的中下部!”蘇舟道。

場中,紅色膠皮在半空劃出了圓弧的路線,由體側上方朝著前下方下切揮拍!

“利用膠皮的摩擦力去切削擊球!”蘇舟緊盯著場中。

場中,本的削球姿勢已然到底,並且在到底的剎那又順勢的將小球前送

頓時,白色的小球在急劇下降時又被重新托起!白色的弧線反向回擊,又轉,又穩,又低,削球的弧線很長,球速很慢………但是加在其上的下旋是那麼的兇猛,下墜的力量是那麼的沉與重!

“重!!”場外,蘇舟一眨不眨的緊盯著場中,嘴皮子亦是在一刻不停,將他的腦中所想,盡數轉化為可以轉述給他人的語言文字,“就是重!眾所周知的,削球所打出的球全部都是下旋球!也只有下旋球!在歐洲這邊,他們對削球手的稱呼是defensiveplayer或者是defender,防守型選手,或者是backspinplayer,製造下旋的選手就是這麼直白的稱呼。”

下旋究竟是一種什麼東西呢?

如果對著那些對乒乓球一竅不通的人來解釋,大概就是“非常沉、非常重的一種球”、或者是“我的球拍碰到了球,但是乒乓球卻很自然的向下衝去下網了,我很難才能將球擊過去”的回球吧。

而當這種“非常沉、非常重”的球,在削球手的一板子又一板子之下,變得越來越沉、愈發的重……

蘇舟不由動了動喉結,難耐的捂住了自己的右臂。

“我們的國家比較缺少削球手,更別說是高質量的削球手。”蘇舟道,陳述著一個事實,“所以,如果等到哪一天,我們忽然碰上了本,或者是一些不如本的削球手,我們多半會打的很不適應,因為在我們的日常訓練中,我們幾乎沒有被訓練過該如何應付削球手。”

還別說,譚澤回憶了一下自己的過去,不管是在打職業乒乓身在國家隊時,還是在離開國家隊後的三年……

譚澤喃喃道:“……我還真的沒有碰上過削球手,只是看過一些本諾依曼的比賽…”頓了頓,譚澤主動追問著,“你和本諾依曼對上過吧?你好像說過的,在今年年初,作為亞洲業餘大賽的優勝者,在你去慕尼黑訓練基地做交流生的時候。”

蘇舟點點頭,表情有點痛苦,那可真是有點另類的往事不堪回首。

“那是什麼感覺?”譚澤又問。

蘇舟艱難的斟酌了一下,有些緩慢的說:“那是一種很沉、很沉的感覺………每一次的拉球都好像變得更為艱難,每一次的弧圈都似乎要用上更多的力氣才能回擊過去,無論怎麼打、怎麼扣、怎麼拉,削球手似乎都能只用一板子,站在遠臺的某個位置,將你的拉球給反削回來………的坑爹感。”

場中,與蘇舟描述的一樣,羅德里格斯的拉球攻勢宛如大雨傾盆,又似狂風暴雨,簡直是到了一種讓男球迷們嗷嗷叫好,女球迷們屏氣凝神的狂暴程度,但是本呢?作為一名削球手,他只要站對位置,作為一名技術高超的削球手,他只需要切下球拍

…嘶。

蘇舟痛快的閉上了眼。

“……你看,在羅德這樣的拉球攻勢下,我可能都有些吃不消,但是對面的那個削球大佬就是沒辦法被打死…………說實在的,我之前也把羅德對本的比賽都找出來看了,可能真的像是歐洲媒體說的什麼詛咒吧,總感覺羅德這半年的穩勝來的有些………讓人沒法從專業的角度去分析什麼。”

更何況

“現在不過是第一局,小比分……”蘇舟看了一眼記分牌,在他們說話的功夫,小比分繼續交替攀升到了本5:3羅德里格斯,“小比分是5:3,這一場比賽不過才剛剛開始,譚澤,你想想我剛才的描述,再看看每結束一球所需要的時間,然後你再看看雙方的表現”

這一次,不需要蘇舟自己解釋,好歹也算是有著比較豐富的擊球經驗與理論經驗,譚澤看看在那邊扭轉腰肢、揮動手臂,爆衝拉出一球又一板的羅德里格斯,再看看在另一端沉著冷靜,下切球拍,不過是輕輕的一揮臂下切,便削出一球又一球的本諾依曼

“……累。”譚澤多少能理解諸如蘇舟與羅德里格斯這種的攻擊型球員,對削球手極其厭惡的原因了,“羅德里格斯太長了,我就直接叫他的名字吧,看看羅德每拉一板子時所大幅度擺動身體的程度,和本每削一板子所耗費的功夫吧………長此以往,比賽越進行到後面,對進攻方越不利。”

“沒錯。”蘇舟道,有些不自在的動了動腳下,換了個站姿,才繼續道,“對於一般的削球手而言,他們並不能保證可以接住羅德里格斯的大部分拉球,所以,實際上,還是羅德用狂暴無比的拉弧圈去一板子又一板子的直接將對手扣死的。”

“但是對於本諾依曼這種世界級的削球手就不一樣了。”譚澤主動介面道,開始在腦子裡思索如果是自己對上了這個德國人,他該怎麼做才能………先不說贏了,應該是該怎麼做才能從對方的手裡儘可能的得分吧,“…對於這種世界級的削球手,他偏偏能將大部分的拉球都給削回來,也就是你口中的打不死,所以,這球打著打著……”ωWW.166xs.cc

“打著打著,就越來越有那種此消彼長的意思了。”蘇舟下了總結,和譚澤對視一眼,又齊齊看向場中,“而且,譚澤,想想我在之前所說的你注意到了本的膠皮沒有?”

譚澤眯起眼,探索著看向本手中的球拍。

“正手是正膠,反手是………長膠?”

是的,作為一名專業的乒乓球運動員,譚澤的兩眼視力自然都非常優秀,站在隔離板外,他可以清楚的看到本諾依曼的反手膠皮並不平滑,反而被覆著無數個黑色的小小顆粒。

細長的顆粒,柔軟的顆粒,支撐力小的顆粒,密密麻麻的覆蓋在了本諾依曼的反手膠皮之上。

而擁有這種顆粒的膠皮

“對,就是長膠,長膠的特點你還記得吧?”蘇舟問道。

譚澤回憶了一下,最先在腦中捕捉到的,卻是諸如“難操作”、“干擾球感”、“不好用”等一系列糟糕的印象,之後蹦出來的才是

“……不太適合去主動的製造旋轉,但是可以依靠乒乓球的旋轉或衝力,來增大回球的旋轉度。”

換句話說,就是

“就是越削越轉。”蘇舟斷言道,露出了有些胃痛的難受表情,“長膠這種自帶了無數顆粒的膠皮,很難在最開始的時候就將乒乓球摩擦、拉出旋轉的趨勢這是一種被動旋轉的膠皮,它無法主動的將球變轉,卻可以被動的、反過來的去搓、去削對手的球,並且,無數的顆粒所自帶的特性,會讓長膠削出來的小球越來越轉,換句話說,相持的回合越多,削球手所擊出的每一板子的下旋就會越厲害,削球手的對手則會覺得乒乓球越來越沉、越來越不好拉,並且,長達十多板子、二十多板子的漫長對峙,無疑會給拉球一方的球員的手臂,帶來極大的負擔。”

單純這樣描述一下的話,或許會給人帶來“哇哦長膠這麼厲害”、“既然長膠這麼好用,為什麼用長膠的人卻這麼少”的疑問。

實際上,正如譚澤的“第一印象”所表達的那樣,長膠受力越大則旋轉越強的特性,固然讓無數的敵方球員感到棘手,但是,長膠同時也有著與之相對的“受力越小就旋轉越弱”的特性,這樣的“弱點”會讓無數用慣了普通膠皮的球員極不適應,難以控球,所以,長膠只適合那些善於打控制型打法的球員,而這種型別的球員,大部分都是

“所以。”蘇舟揉著額頭道,“長膠幾乎是所有的防守型削球手的標配了,但是你也看到了,本的正手膠皮使用的是正膠,而並非反膠。”蘇舟頓了頓,露出了有些玩味的笑容,“這個人的球拍黏的很有意思。”

通常來說,削球手也分為進攻型的削球手,與防守型的削球手。

就膠皮而言,進攻型的削球手通常使用正手正膠或反膠,反手反膠或生膠,而拒絕使用長膠;而防守型的削球手,通常使用正手反膠,反手長膠,而拒絕正膠。

本諾依曼的球拍膠皮則黏的比較有意思,一方面,他使用了代表著進攻型削球手的正膠紅色膠皮,另一方面,他又用上了不太好掌握、卻是防守型削球手的絕佳福音的黑色長膠。

最後一個獲獎小天使看下面mua

作者有話要說:粥粥:我!!不想!!一點也不想!!對上!!本!!削球大佬!!諾依曼!!先生!!粥式尖叫!!!

作者:那些說想看粥粥x羅德組對雙打,然後看他們迅速友盡的小魔鬼們,你們真的是魔鬼嗎……

ps:這章對於網文來說好像有點太專業了………覺得有點太專業不適合網文的、或者看不懂的在評論區說一下?以後這麼專業的內容就不怎麼寫了:з」

pps:削球手少是真的,這項技術主要存在於上個世紀,放在21世紀,一個出色的削球手絕對是珍稀物種了,所以我特別關注朝鮮的金宋依小姐姐,就是那個在裡約奧運會憑著一手削球把丁寧的右臂打的幾乎快要抬不起來的那個……到了後面的幾局,丁寧拉球拉的直接雙腿一軟摔倒在地,然後捂住右臂踉蹌站起來的一幕太讓人心酸了,削球手啊……

【鑑於大環境如此,本站可能隨時關閉,請大家儘快移步至永久運營的換源App,huanyuanapp.org 】

ppps:我恨長膠!真的恨長膠!!我和粥粥還有羅德是一國立場!打球這麼多年,其實我也只碰到過一個削球手,然後就被打的手臂痠痛了足足四天,第一天的時候幾乎感覺我的右臂已經廢掉了再也不會好起來了…

284章抽獎章的1只小天使:何六殺

之前點名了至今沒音訊的4只小天使qaq:武極天下、貓糰子、亦靈、ridder1

請以上五人用q私戳我呀:з」……艾特文案

其他六份獎品已經很有效率的從郵局寄出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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