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24章 你這兩個朋友有很大問題
港島，新的一天。
趙總驅車前往尖沙咀的時候，路過深水步，突然看到街頭小公園休息座椅上，正有個姑娘在一邊哭一邊看書。
嘴裡還在念念叨叨著什麼。
看到這情況，他才剎車，帶著一絲好奇走了過去，不是每一個路人，或者哭著的妹子都能讓趙學延停車的，他現在下車，只因為那姑娘就是帶著一點嬰兒肥的阮梅同款啊。
再看看妹子身上的學生裝，這裡還是深水步，他都隱約猜到了對方是誰，曾經顏同和劉福剛派人去上水趙氏工廠送第一波盤尼西林時，他就在北上的路上遇到了幾個飆車男女。
某飆車男周少，老爹是爵士還是議員，不就是藍江傳之反飛組風雲裡的周公子麼，最大的那位反派，走粉開藥攤，和男主阿飛結仇，找不到阿飛下落，就抓了阿飛的女友梁小敏，用刀割臉加破硫酸……
那個故事裡，和阮梅同款的梁小敏下場真叫一個慘，比大時代裡的阮梅還撲街。
不過那件事是發生在藍江當小探長之後，成為鼎鼎大名四大探長之一之前，算是小崛起後的。
按時間線推斷，是幾年後。
現在趙總會在深水步街頭遇到學生裝，看起來十七八歲的梁小敏？倒也不意外。
近距離目睹帶著小嬰兒肥的梁小敏，趙學延都再次忍不住感慨，周少那撲街是多瞎啊，抓了這樣的小女神，你刀割臉潑硫酸玩，簡直神選。
當然，上次遇到周少，那邊還威脅趙生……趙生已經有一說一，說到做到，當天就把周少送去警署，和那時候還在蹲拘留的龍捲風同吃同住了。
聽說事後周少對於那次差館之旅的體驗，一直喊著真香呢。
腦海中閃過大量思緒，趙學延走到了梁小敏身前一步外，這姑娘還在一邊哭一邊滴咕著不好聽的話，比如“該死的作者有人性啊”，“為什麼要這麼折磨露絲”“幸好露絲是個島國人，還能繼續看”……
趙學延略感汗顏，這還是在讀泰坦尼克號啊。
因為女主角露絲的悲慘遭遇，看哭了？
趙學延具現的這兩本書，都出版了，當然刊印了作者名字，但不是他真名，是藝名趙樹人。
向周先生致敬嘛。
平靜的拿出一張手卷遞了過去，趙學延笑著開口，“小姑娘，既然這本書似乎是個悲劇，為什麼還要看下去？”
梁小敏一驚，抬頭看了眼趙生，才急忙起身，羞紅著臉吐槽，“要你管，走開~”
說完她轉身就跑，因為跑動的太倉促，不小心就摔向前方。
趙學延笑著扶住了梁小敏。
“叮，簽到梁小敏，獎勵技能我有一個人生遺憾，宿主可以隨時領取。”
我有一個人生遺憾，技能發動需要消耗體力，狀態下，目標會隨時發生一些人生遺憾事，或者，令身邊人出現人生遺憾。
趙學延一驚，竟然還出技能了……人生遺憾？
這幾個字代表的意義倒是可大可小，指向的內容和範疇也很大啊。
在他思索中鬆開手，梁小敏才站穩身子，對著趙總吐了下舌頭，像是扮鬼臉一樣，說了聲謝謝就又跑了。
這個阮梅同款和真阮梅性格還是有很大區別的，比如她是成年後經常跑去舞廳、夜總會之類場合玩樂，喜歡跳舞玩鬧，才認識了阿飛……阿飛吧，就是夜總會裡的看場大哥。
就是那些灰色邊緣裡的社會有活力青年，要不然阿飛也不會得罪走粉賣藥丸的爵士家大少啊。
梁小敏談不上小太妹，但也和乖乖女掛不在一起。
看她十七八歲穿著校服出門的，現在卻是上學日啊，也是在上學時間內？八成是逃學了。
片刻後，回到車上繼續開車時，趙學延想了想，直接對著李裁法刷起了我有一個人生遺憾的技能，當然，不是讓阿法本人遺憾，而是選擇讓他身邊人產生遺憾。
偶遇一個新技能。
不試試怎麼行？
………………
北角麗池花園夜總會。
李裁法正坐在寬敞的大辦公室、會客廳區域，叼著大雪茄吞雲吐霧，旺財則正代表他給幾人敬酒。
對面坐著的幾個鬼老，一個是亨特高階警司，另外兩個，就是亨特介紹來的，可以幫阿法運貨去東京，保證不會出意外，能平安抵達的歐文和肖恩。
抓起一杯酒水，亨特一邊喝酒一邊笑，“阿法，不用管歐文和肖恩的來歷，身份，反正我們辦事，你放心。”
“你有多少貨，我們就能安全運到東京賺大錢。”
李裁法也笑著點頭，“好說，一切好說，我剛好有三百萬的貨提煉出來，打算去東京呢。”
棕發歐文也端起酒杯來，“好！不是一筆小錢了，預祝我們開局勝利。”
在原本未來軌跡裡，一個鬼老探長退休，於57年獅子大開口敲詐勒索，也只是從雷洛手裡敲來80萬，帶著錢財跑路回牛不落。
那還是他最後一次用自己的探長職位敲錢呢。
這邊在50年，開局試水就是價值300萬的貨……他們運過去賣給一群群如王老吉、公仔強之類大老，總數300萬，幾個鬼老分四成。
這是最終定價，六四分。
三百萬的四成也不少了啊。
肖恩同樣舉杯，等一群大老各自碰了一下，就要開懷暢飲時，一串砰砰砰砰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李裁法本能一驚這才反應過來不是槍聲？等他順著聲音看向歐文，才發現這鬼老正一臉驚悚的跳起身子，向外跑，還有各種米田共類顏色在飛速渲染他的西褲。
李裁法，“……”
肖恩，“……”
亨特，“……”
幾個人面面相覷，有點不知道該說什麼。
片刻後，阿法站在二樓走廊盡頭，吩咐小弟去給自己辦公室大清洗時，肖恩一臉詭異的繼續和阿法碰杯，“阿法，放心，這些小事不會影響我們的生意，估計就是歐文吃壞了肚子……”
就挺尷尬。
還好小範圍社死是歐文而不是他肖恩，不是他就行。
亨特捂著鼻子向自己身上噴香水，“見鬼，這味太沖了。他早飯吃的什麼？我從沒感覺空氣這麼糟糕過。”
………………
又一段時間後，換了新衣還洗了個澡的歐文重新抵達李裁法、亨特和肖恩面前，一臉凝重且帶著一絲尷尬，“諸位，幫我，有些事我一點也不想傳到外面去。”
亨特和肖恩笑著點頭，不過很明顯，這兩位有很強的幸災樂禍意味。
還是李裁法感慨道，“放心，會保密的。”
這種事對兒童之類不叫事，但是對於一個三十歲左右的青壯來說，的確有點掉面子。
歐文則是悻悻的瞪了兩個同伴一眼，又感激的看向李裁法。
………………
夜幕降臨。
李裁法正一邊喝酒吃飯，一邊等電話，和他一起的還是亨特和肖恩，三人吃吃喝喝正嗨，就聽到了敲門聲。
片刻後，一個端著熱水壺的服務生走來，要給幾位大老續茶時，剛把滾水倒入茶壺，就聽到肖恩突然砰砰砰砰。
服務生傻傻看向肖恩。
李裁法和亨特都臉色狂變的看向肖恩，肖恩自身則是發出一聲詭異的咆孝，捂著自己向外跑。
當包房裡某種氣味快速擴散時，阿法點上一根雪茄就向外走，一邊走，一邊對跟著過來的亨特道，“什麼情況，你這兩個朋友有很大問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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亨特都有種無力吐槽的感覺，“我肯定沒問題！”
………………
晚飯之後的前半夜。
阿法正指揮著小弟們搬東西呢，主要是和肖恩、歐文兩個手下交接貨物，雙方人馬正搬貨愉快呢，又有人突然砰砰砰起來。
一次兩個方位，不同聲音。首先是阿法這邊的小弟，其次才是對面的鬼老。
李裁法人都傻了，到底是你們有問題？還是我有問題？大家都是成年人，有時候一次是意外，兩次三次呢？
幾秒後，李裁法暴跳如雷的大罵，“汗巾成，你特麼在這麼嚴肅的時刻搞這種事？是要讓道上兄弟笑死麼？趕緊滾出去，以後別讓我見到你。”
他肯定沒問題，有問題的一定外界！
………………
新的一天。
趙學延剛走進趙氏食品廠辦公室，就見侯在那裡的雷洛一張臉憋來憋去，最終還是沒憋住，笑的很魔性，笑聲下他都忍不住走來道歉，“趙生，我不是笑您，是笑李裁法那撲街，太搞笑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廁神附體，從昨天上午到今天，他接觸的指揮的人，有十多個都突然噴米田共，忍都忍不住，最誇張的是……不行了，我笑不活了……”
就連另一邊的陳志超都扶著牆道，“阿法後半夜找了兩個美女玩遊戲，玩到一半，他自己沒事，卻是受害者。”
“聽說老慘了，都去看心理醫生了。”
趙學延，“……”
男女之間那點船，有什麼場面需要去看心理醫生？？
他知道，自從給李裁法施加了我有一個人生遺憾的技能後，不需要他單獨派人去私下裡關注，目前港島有的是人會主動談一些誇張事，各種訊息會很輕易流傳。
但，李裁法有問題啊！
為什麼他令身邊人出問題，出現人生遺憾，不管穿沒穿衣服都是這種遺憾？？你說這遺憾嚴重麼？不算嚴重，就是一定程度社死而已，可你要說沒大事。
似乎也不太對。
我這輩子最後悔的事，最遺憾的事，就是認識了李裁法？？
這人絕對有毒。
現在這發展方式很奇葩，就算從頭開始阿法自身沒出現小社死，可你沒聽雷洛和陳志超，已經懷疑阿法有問題了，不對勁了？莫非是廁神？
要是這樣的技能持續下去，估計很快就有更多人懷疑阿法有問題了，說不定還會有人抓他去研究呢。
心中閃過一個個念頭，趙學延擺手道，“行了，別扯這種有味道的八卦，你們的事……”
說話中他已經終止了阿法身上的技能效果，這都需要去看心理醫生了，阿法也不容易啊。
還是暫停一下，然後去找新目標，比如已經在東京的王老吉、高老馮或者肥仔超、邁克·柯里昂試試？我有一個人生遺憾，雖然沒有標註是哪一種遺憾事。
但李裁法這種“遺憾範圍”，真的味太衝，甚至還有專一發展的趨勢，這也太奇葩了。
………………
幾天後。
趙學延摸著下巴一臉的沉思，從東京傳回來的訊息，肥仔超在這幾天開片搶地盤的過程裡，砍殺打傷多少山口組成員暫時不提，只說一個……
肥仔超手下團隊，瘸了七八個，山口組那邊瘸了五十多個。
有那些是腿被槍擊，被砍傷瘸掉的還好說，但肥仔超手下有三個是追斬山口組時，不小心跳下樓瘸了，從樓梯上滾下去瘸了，還有是暴打山口組俘虜時，踹人太嗨把自己不小心踹瘸了。
離譜麼？另外的是走在路上被撞瘸了。
山口組那五十多個瘸子，只有兩個是腿上中彈瘸了，其他全是五花八門的各種奇葩方式瘸掉的。
所以，李裁法的人生遺憾是能令身邊人不斷的，不斷的，味太衝。
肥仔超這個實驗目標卻是莫名其妙，稀里湖塗令自己人和對手都變成瘸了？這還哪叫肥仔超啊，可以稱之為跛超了！或者跛王！
“人生遺憾這個技能，竟然是不同的人，會催生不同遺憾方式，但同一目標的遺憾事件都是一樣性質。”
肥仔超身上的技能效果就沒必要關停了，雖然那也會波及到自己人，可七八個瘸腿爛仔，和山口組五十多個對比，這比例還是可以接受的啊。
反正跑去東京的都是人渣、混蛋、痞子等等，留在港島只會是禍害普通人，那樣的人別說瘸七八個，就是瘸上七八十個，只要能平均換來五百多山口組瘸子……
這就叫做有得賺，雙贏啊。
山口組未來未必不能以會員都是瘸子而名震地球！
他覺得肥仔超可以尋找一些輪椅廠商，去代言了，輪椅超、輪椅王的花名也不是很難聽的。
和肥仔對比，明明是送你輪椅才更有氣勢。
至於肥仔超變的這麼奇葩後，會不會引來關注，圍堵或者有人想抓了他切片之類，無靈世界突然冒出這樣的人，肯定會有關注力。
那個無所謂。
大不了被抓後讓肥仔超去死，或者多開幾個掛讓島國動不動地震海嘯颱風不間斷。
讓趙學延疑惑的是，他也給邁克·柯里昂刷了一下技能，怎麼邁克那邊好像沒什麼大新聞？
還是那句話，不管李裁法有技能傍身後，身邊不斷出現的奇葩事，還是肥仔超這邊，短短幾天好多個小弟以亂七八糟的方式變成瘸子，和他正面衝突的一幫山口組更足足五十多個……
這種事不需要派人去盯著，道上訊息就傳瘋了。
他以為邁克·柯里昂那邊若奇葩事多了，也會自動傳播的，為什麼沒聽到異常動靜？
………………
東京。
佩恩一大早就一直守在老闆海門·羅斯客房門外，直到等來了和他換班的兄弟，佩恩才匆匆離去，到了昨夜老闆海門·羅斯接待幾位白人大老的地方。
開始點妹子。
他身為猶大幫教父海門·羅斯的得力保鏢之一，日常工作有時候挺輕鬆，但有時候也挺折磨，比如昨天幾位大老接待幾個老麥手下的大老。
大老們房內炮火連天，有時候在車裡就開戰了，他只能聽著，還要分心兼顧查探環境、保護老闆之類事項，任何一個身體健壯的人，都會覺得不好受。
好在他們猶大幫有的是錢，從拉斯維加斯到邁阿密、古巴的正規和不正規賭場，都是他們和其他幾大家族看控下的啊。
“昨天伺候老闆的幾個島國妹子真水靈……”
迫不及待的招募媽媽桑點了幾個妹子，當對方去叫人時，佩恩都抓起水杯狂喝幾口，才滿心期待的開始幻想。
等著等著，佩恩大腦突然傳來一陣暈眩感，他頓時臉色大變，“不好，水裡有藥，該死……”
怎麼可能呢，這是昨晚老闆和邁克·柯里昂招待幾位老麥手下大老的地盤啊，怎麼可能出這種事？
暈乎乎要起身時，佩恩摸身子，才想起過來前自己的槍交給兄弟了……畢竟他是出來尋歡的，帶那玩意幹嘛？
在他暈乎乎中，三個島國男人就在媽媽桑接引下走了過來，走進了包廂。
佩恩強忍著暈厥的睡意，還用指甲擰了一下身體，但暈眩感越來越重，他忍不住低罵，“該死的島國豬，你們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為首的男人上下打量佩恩幾眼，露出一股深邃的笑意，“這是個好貨，身高體壯長的也不錯，等下可以好好玩了。”
原本還以為自己可能被暴打，或被施加其他虐待的佩恩，一看對方的眼神和笑意，頓時有點狐疑，他看錯了，還是眼花了？怎麼感覺這撲街島國老，像是色眯眯在打量他？
下一刻，等島國老上前，伸出鹹豬手摸他時，佩恩這才一個激靈，鼓起全身所有力氣甩出了一巴掌。
啪。
嘹亮的耳光之後，佩恩重重跌倒在地，而被打的島國老則是吐出一口血沫，獰笑道，“挺辣的，我就喜歡這股辣勁。”
佩恩失去意識前，滿腦子都是不寒而慄。這特老姆的不神學啊！怎麼會有這樣的奇葩發展模式？
他突然有點明白，為什麼莫格林老大手下某個重要頭馬拜倫，某晚說去尋歡後歸來，情緒為什麼一直那麼陰森可怕了，那陰森的都簡直像是變了個人！
………………
中午來臨。
邁克·柯里昂邁著囂張的步伐抵達一個飯店大包房，看著一臉輕鬆愉快海門·羅斯，還有莫格林，邁克走上前分別擁抱了兩位大老一下，才笑道，“兩位，和老麥手下那些大老談的怎麼樣了？”
“交流還愉快吧。”
海門·羅斯澹定的拄著手杖點地，“不得不說，小邁克，你出了一個好主意，東京真的大有可為啊。”
以目前的島國法律，開賭場肯定是違法的。
但濠江更早時期那玩意也是違法的，拉斯維加斯最早開那個也是違法的，以目前阿妹人在島國的地位，影響一下某些事，真的不是太誇張。
反正在銀彈攻勢下，海門·羅斯覺得，搞定這裡的法律條款，似乎不比在古巴做事難倒哪去，古巴官方還要顧及這個顧及那個，阿妹高層會顧及島國民生？
莫格林都笑著拍手，“給邁克倒酒！”
話語下，站在莫格林身後一個酷酷的冷麵男才走出來，像是爆發前的火山一樣，給邁克·柯里昂倒酒。
酒水倒完，莫格林突然一巴掌打在對方後腦，“拜倫，讓你倒酒又不是下毒，你特麼這是什麼表情？”
拜倫差點被這一巴掌打哭了，倒不是疼，而是有種說不出的委屈意味，彎腰向邁克道歉，然後不說話，就忍著委屈向後走。
邁克哈哈大笑，笑談一點小事，不用發火。
就是說笑中，等他又看看海門·羅斯和莫格林背後一群保鏢……看著看著就疑惑道，“兩位，你們的手下，還真是沒的說，這隨時準備上戰場的氣勢。”
“要是換成在紐約搶地盤時有這麼嚴肅，霸氣，一定無往而不利。”
猶大幫教父和其最重要兄弟莫格林所帶的小弟們，煞氣和殺氣都很強大，非一般的感覺啊。
邁克·柯里昂可不只是下一代柯里昂教父那麼簡單，他其實參過軍的，還是以戰鬥英雄的榮譽退役的。
海門·羅斯也順著視線看回去，然後狐疑的……動動嘴皮子沒說話，自己保鏢團小弟情緒出問題了？
幾個人裡，有三位殺氣不是一般的強烈，壓抑。
但他能感覺出來，那些殺氣和煞氣不是針對他這個老大的，猶大幫嘛，猶大人本身就是以精明、聰慧而聞名，出了名的富豪多，科學家多。
能帶著猶大幫在黑手黨裡立足，還是第一個非意呆利裔身份立足，得到其他家族認可接受……海門·羅斯總覺得有什麼事，可能出乎了自己預料。
他最近一直帶著的保鏢頭子佩恩不在？不過不是說出去尋歡了麼，等佩恩回來，得讓他好好盤一盤小弟，都出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