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第 25 章
第二十五章
江雋並非想羞辱宋安寧。
來之前他詳細看過助理查到的有關宋安寧的資料, 各方面言宋安寧並不那麼優秀,從小到的履歷平平無奇,正是因為普通, 所以才會被江鬱那混蛋東西的花言巧語和一點點錢所欺騙。
“宋小姐,我無質疑你的工作內容,也不想深究你的工作方式,但我希望宋小姐明白的是, 江鬱是我弟弟,他的經濟來源由我決定, 我並不認同他的行事方式, 所以之後我不會再給他過多的經濟支援在外花天酒地。”
說到這, 江雋松了,姿態輕鬆往後一靠, 雙手交疊放在膝上。
這是個很常見的姿勢,可在宋安寧眼中卻莫有些熟悉的影子。
“如果宋小姐覺得一百萬少, 我可以再談談。”
宋安寧向來對這種拿錢砸人的資本家深惡痛絕,以為自己有幾個錢,就能買到一切?
當然,如果資本家拿錢砸的是她,當她說。
“通貨膨脹,物價飛漲,您應該換種維模式, 其實,錢不錢的不重, 我看中的是這個工作機會。”
江雋臉色不變,穩重內斂的氣度看不內真實想法。
“如果宋小姐缺工作機會,我可以為宋小姐提供一份儀的工作, 人還長,宋小姐必將未來寄託在一個不學無術的男人身上,宋小姐覺得呢?”
宋安寧臉上笑淡了幾分,一瞬不瞬看著江雋,她能感受到江雋今天來的目的,言語中有嘲諷也有高高在上的傲慢,如果不是真實,那就是裝得太好。
“給我提供一份工作?”
“宋小姐的合約在我公司,宋小姐願,可以來我公司就職,我一定會安排一個適合宋小姐的工作崗位,薪資方面也一定會讓宋小姐滿。”
話裡話外全為宋安寧考慮得當,為了江鬱這個不學無術的弟弟,能做到這個份上,真是一位好哥哥。
“江先您為您弟弟開來的條件確實很讓人動,但遺憾的是我和您弟弟籤的是一年的勞動合同,入職半個月就辭職,實在不是我的工作作風,更何況,我已經收了您弟弟一個月的工資,至少也得工作完這個月才能走。”
且宋安寧也不覺得江雋能提供一份令她薪資滿的工作。
畢竟看江雋扔一張餘額百萬的銀.行卡就能看,他和他弟弟江鬱手闊綽的程度不在一個水平。
難道是因為錢都是自己辛苦掙的,所以才這麼節約?
江雋不動聲色看著她,“宋小姐的工作態度,倒是和我一個員工挺像的。”
宋安寧臉上掛著多年來練就的無可挑剔的職業微笑,“這是作為打工人的職業素養,拿錢就得辦事,如果您實在是求賢若渴,可以在半個月後聯絡我,工作是雙方的選擇,相信江先也不會強人所難,至於江鬱,他是您弟弟,那就是您的家事,如果您不認同江鬱的辦事方式,您應該和他溝通,不是想著來解決我。”
江雋目色沉沉望著宋安寧臉上的笑容,眉漸漸深陷,嘴角那一點點笑盡數斂去,深沉的眸光審視著她。
“說來說去,宋小姐是不願離開江鬱?”
“至少這個月不行。”
言至於此,江雋也什麼好說的。
那張一百萬的銀行卡被宋安寧推了回來,江雋拋一個數字:“五百萬。”
工作是工作,一碼歸一碼,宋安寧里門清。
既然江雋不是那些男配之一,她不能真他錢,無功不受祿,有工作,拿人家錢不合適。
“江先,這真的不是錢的事。”
“一千萬。”
不得不說,砸錢的吻,這些資本家還真是一致。
不管是她前板,還是江鬱,又或者是江雋,簡直一模一樣。
宋安寧嘆了氣,“您這樣我很為難。”
江雋臉色有稍許的凝重,看向宋安寧的目光瞬變了幾番,遲疑了片刻,問道:“宋小姐……”
“江先,您的錢我真的不能收,我是個有原則的人,這樣吧,我向您承諾,一個月後如果江鬱發不工資,那麼不需江先來警告,我會自己離開。”
宋安寧其實有些擔,畢竟自己和江雋的見面其實是違背了劇情發展,江雋只是個工具人已,如果不給江鬱提供資金援助,江鬱又怎麼將替身工作繼續下去呢?
如果江雋干涉,江鬱這條線豈不是就斷了?
話音剛落,包廂的門從外推開。
趙斯昂看著包裡坐著的江雋,斯文笑道:“江先原來在這。”
江雋抬頭,“路過。”
相比於江氏,趙斯昂的公司是自趙家破產後自己一力撐起來的,無論是規模還是資產,都與屹立多年不倒的江氏無法比擬,早年趙家還未破產時,和江家有過上的往來,趙斯昂撐起公司後,江雋也曾想過注資趙斯昂的公司,但都被趙斯昂拒絕了。
彼時的趙斯昂雖然在尋求合作伙伴,但並不想自己一手撐起來的公司被外人橫插一腿分一杯羹,況且是江氏這樣的企業公司,如果真動了蠶食的念頭,吞併趙氏也只是時的問題。
是以,自此以後,哪怕江氏與趙氏依然有合作上的往來,兩家關係也不復從前那般親密。
“看來江先和安寧相談甚歡?”
“宋小姐確實是個很有趣的人,”江雋站起身來,將解開的西裝紐扣扣上,味深長看了宋安寧一眼,遞給她一張片,“宋小姐,這是我的片,以後宋小姐如果想求職的話,可以來找我。”
宋安寧雙手接過,收下他遞來的片,“好的,謝謝江先。”
江雋卻走,站在原地沉默看著她。
“江先還有什麼事嗎?”
“這張片不知是否有幸能交換到宋小姐的聯繫方式,宋小姐性格豁達開朗,我很喜歡。”
“當然可以。”宋安寧微笑示自己微信二維碼,“不好江先,有片,只有微信,您將就一下?”
江雋平時看微信不多,重的事電話處理,微信聊天太過墨跡,他不喜歡。
但還是拿了手機,與宋安寧互加了微信。
“以後有求職需,一定會聯絡江先的,江先再見。”
江雋頷首,離開包。
門關上,趙斯昂若無其事坐回餐桌前,看著面前滑動著手機螢幕的宋安寧,想起適才和宋安寧互換微信的江雋,突然了胃。
“宋小姐和江先什麼時候認識的?”
“剛才。”宋安寧頭也抬,點進去看了眼江雋的朋友圈,乾乾淨淨,半年有任何動態。
“不知道在我來之前,江先和宋小姐在聊些什麼?”
宋安寧滑動螢幕的手一頓,嘴角露一抹微笑,將手機關上放在桌上,笑盈盈望著趙斯昂,說:“江先對於我在江鬱身邊工作的事情很不滿,所以找我談辭職的事,並表示如果我願辭職,可以給我一筆補償金。”
“不知道宋小姐收了多少。”
“江先的價格確實很讓人動,但是我和江鬱簽約的時還到期,所以暫時不考慮跳槽。”
趙斯昂仰頭慢慢將玻璃杯中的紅酒慢慢喝完,將空了的紅酒杯放桌上,宋安寧起身給他倒了杯酒。
“其實相比之下,趙先這邊無論是工資還是福利待遇,都是最好的,江先他和你不一樣,他有替身需求,所以在工資方面不會給我太高的價格,我懂得衡量利弊。”
趙斯昂端著酒杯與她輕輕碰了一碰,“宋小姐真是個聰明又通透的人。”
宋安寧不說話,只淺淺飲了一小。
這樣的人,才不會被你啃得骨頭都不剩。
吃過飯,趙斯昂帶著宋安寧來了一家攝影工作室。
攝影師早有準備,將兩人引到拍攝現場,看著拍攝現場等候的一眾人,宋安寧笑著問道:“趙先,這是……”拍情侶照?
“待會配合一下,拍個寫真。”
不得不說,論頭腦還是趙斯昂的頭腦好使。
既然秦凝已經走了,她這個替身也不可能在他身邊當一輩子的替身,那麼物盡其用,當時是在替身還在的時候,榨乾替身所有的剩餘價值。
她和秦凝長相八分相似,透過化妝的技術,能讓她達到十成像,再拍一套足以以假亂真的寫真,以後哪怕她不在了,趙斯昂也有照片來緬懷佳人。
宋安寧被化妝師摁座在化妝椅上,趙斯昂則在一側與化妝師低聲交談著,時不時抬頭看宋安寧一眼,交流一會兒後化妝師點頭表示明白,來到宋安寧面前,觀察了宋安寧的五官以及皮膚後,對趙斯昂道:“趙先放,您提的求我可以實現。”
“嗯。”
趙斯昂坐在一側沙發等著,看著宋安寧被化妝師上妝,做頭髮。
宋安寧和秦凝有八分相似一眼就能看,但如果你想找到兩人不同的地方,是很難的,化妝的過程中,化妝師一直在對照著秦凝的照片給宋安寧化妝,改了眉毛形狀和嘴角弧度後,再與照片對照,和照片已有九分相似。
化妝師將宋安寧座椅轉了一圈面對趙斯昂,“趙先,您看這樣可以嗎?”
趙斯昂眉緊蹙,不是很滿的表情。
化妝師解釋道:“是這樣的,仿妝並不能將兩人仿得一模一樣,這位小姐和秦小姐長得已經很像了,如果您覺得還有不相似的地方,待會我可以透過拍照找角度來避免,或者透過後期的p圖,您覺得呢?”
趙斯昂站起身,上下認真打量著宋安寧,拿起桌上的眼線筆,在宋安寧左耳的耳墜上點了顆痣。
“就這樣。”
“行,小姐,麻煩這邊隨我去換件衣服。”
宋安寧跟著那位服裝師去了換衣換衣服,有三套衣服供她選擇,一條被花朵點綴的裙子,一件藍白的校服,一套白色的長裙。
“白色長裙吧。”
服裝師笑道:“這幾套都是需您拍的。”
“……”她還真小瞧趙斯昂了,拍一套不夠,拍三套?這麼會壓榨人,難怪短短幾年就將公司做做強。
臉上化的淡妝,頭髮是長直髮,是很適合穿校服的造型。
“校服吧。”
換上藍白校服來,宋安寧能感受到沙發上的趙斯昂目光明顯一顫,那一瞬他是想站起來的,但在外人面前,理智還在,只能深吸氣緩緩坐回沙發上。
“宋小姐穿著校服可真像學。”
宋安寧站在鏡子前看著自己,對那位說話的服裝師笑道:“那我就暫且認為你在誇我年輕。”
攝影師過來和她講了些拍攝過程中需注的點,還有一個攝影師在旁邊教她擺拍的各種動作。
閃光點不斷,攝影師一直在拍。
宋安寧雖然不是專業的模,但從前陪著前板面對媒體時早就練了在閃光點前不眨眼的功夫,就連攝影師也拍得很是過癮。
一側沙發上坐著的趙斯昂目光一直不曾從宋安寧身上挪開,自從秦凝走後,他在夢裡無數次見過穿著校服的秦凝,那時的秦凝會笑得比陽光還燦爛,聲音比水還溫柔,可每每睡醒,看著窗外透進的清晨微光,隨之來的是無限的落寞與痛。
那時候他想看一眼秦凝的照片,才發現一張都有。
他能找到的,只有舞蹈工作室拍攝的秦凝的舞臺照。
青春校園拍完,攝影師笑著收起攝像機,“宋小姐,你是我見過第一個這麼有鏡頭感的素人,和你合作很愉快。”
“謝謝。”
“校服拍完了,宋小姐不休息一會再繼續拍?”
宋安寧正想說話,趙斯昂卻說:“再多拍幾張。”
校服這一套拍了也有幾百張了,還不夠?
“好的。”
宋安寧回到拍攝幕布前,又拍了幾張照片,直到趙斯昂滿,這才去換下一套衣服。
換上花朵點綴的裙子,這裙子並不廉價,宋安寧在某雜誌上見過這套衣服,師手筆,價格不菲,有“花仙子”的稱號,看來趙斯昂還真捨得下血本。
換好衣服化好妝後宋安寧的發被服裝師點綴了一些各色的小花,來換衣,發現拍攝場景多了許多各種顏色的的鮮花。
宋安寧走到拍攝中央,四周花朵的葉子觸碰到她腳踝癢得很,她忍不住蹲下去撓了撓腳踝,偶爾手臂碰到花朵和花葉也是癢得很,可還是忍住若無其事對著攝像頭微笑。
這套的拍攝並不太順利,宋安寧不是個對鮮花過敏的人,她也很喜歡鮮花,但四周鮮花的香味混雜在一塊,這種奇怪的香味她並不喜歡,好在趙斯昂對“花仙子”有太多執念,耐著性子拍完也讓攝影師再加照片數量。
將“花仙子”換下,宋安寧腳踝全紅了,手臂也因為癢撓了幾下有些許紅印。
“宋小姐,手上怎麼了嗎?”
宋安寧撓了撓,笑道:“可能是剛才拍照的時候被花和花葉碰到了有點癢,事,過一會就好了,你幫我用粉遮一下吧。”
“行。”
化妝師將遮瑕蓋在她手臂的紅印上,換上白色連衣裙一點痕跡也看不。
穿著高跟鞋回到拍攝現場,慶幸花已經搬完了,站在拍攝中央,跟著攝影師的節奏拍了幾張照片後,宋安寧看著沙發上一直凝視著她的趙斯昂,笑道:“趙先不想和我合影拍個照嗎?”
多好的機會。
宋安寧覺得這上恐怕有比自己更敬業的替身了,處處為板著想。
果不其然,趙斯昂臉色一怔,第一時有站起來。
攝影師的閃光點停了,在場的所有工作人員紛紛將目光望向了趙斯昂。
宋安寧笑著走近他,在他身側低聲道:“你和我還有一張合照吧?難道不想和我一塊拍照留個影做個紀念?”
趙斯昂臉色不變,可緊抿的嘴角賣了他內真正的想法。
宋安寧知道他這是嫌體正直,拉著他起身,走到拍攝地中央,將散在臉頰的頭髮掖於耳後,恰好露耳墜上被趙斯昂點的那顆痣。
“趙先,拍照已,別這麼緊張,這可是你以後的美好回憶呀。”
趙斯昂身體僵硬,毫無在外時與她相處時的輕鬆氣場,攝影師喊了不止一次讓他放輕鬆,笑一笑,但向來將斯文笑容掛在嘴角的趙斯昂此刻卻笑不來。
攝像師看著鏡頭裡眉緊皺站得挺直的趙斯昂,嘆了氣,看向宋安寧,“宋小姐,這……”
宋安寧領會,遞給他一個放的眼。
她讓助理送來一個小凳子,踩在凳子上一躍跳上趙斯昂的背,手緊緊抱著趙斯昂的脖子,趙斯昂一驚,下識回頭雙手牢牢護住她。
宋安寧臉上的笑和趙斯昂臉上的驚慌形成強烈的對比,就在宋安寧跳上趙斯昂背的瞬,閃光點亮起,將這一幕拍成無數張照片記錄下來。
“笑一個。”宋安寧在他背上指揮他。
趙斯昂眉深陷,在外人面前罕見地不耐煩,“宋安寧,下來!”
“拍照呢?不是您安排的嗎?”宋安寧在他耳邊低聲道:“專點,以後等我退休了,這就是你和秦凝的寶貴回憶,你也不想自己在照片上不好看吧?”
趙斯昂沉了氣,“你安分一點!”
“我什麼時候不安分了?我都是為了板你的工作,以後你會感謝我的。”
快門聲不斷,宋安寧在趙斯昂背上做著各種造型,兩人說話趙斯昂身上的僵硬緩和不少,為攝影師爭取了不少拍照的時。
趙斯昂不是專業模,眼睛被閃光燈慌得疼,似乎忍無可忍,將她從背上扔下來,自己則沉著臉坐回沙發上。
剛才宋安寧戳中了他的,回想至今,他竟然有一張和秦凝的合照,年輕時的愛慕都被他一點一點全部隱忍壓下,他不是江鬱,不會分不清秦凝和宋安寧的區別,有和秦凝的合照是他的遺憾,但他和宋安寧合照,自欺欺人有什麼義?
是啊,自欺欺人有什麼義?
“趙先,這是您剛才的照片,我選了幾張,您看留下嗎?”
攝影師將相機拿了過來,將剛才拍攝的照片一張一張給趙斯昂看。
宋安寧擠過來看照片,來回滑動著相機螢幕,“我覺得這張最好,表情也很到位,其他這兩張,趙先表情僵硬,看起來有些嚇人,不好。”
照片中最為顯眼親密的是宋安寧跳上趙斯昂背上的那張照片,兩人表情自然流露,肢體動作並不僵硬,趙斯昂看著這張照片,一時的恍惚讓他眼眶不知不覺熱了,喉結滾動,他深吸氣,“留下吧。”
“那我昨天約好的拍攝今天就到這了,您這邊還需我補拍的嗎?”
“了。”
“好的。”
攝影師走後,宋安寧這才松了氣,看來今天的拍攝任務到此就結束了,終於能脫下高跟鞋休息一會了。
看了眼時,不知不覺竟然已經是五點,她在這攝影工作室拍了整整五個小時。
有助理給她送來一瓶水,宋安寧笑著道謝,手臂還些癢,她下識撓了撓。
“宋小姐,您手臂還癢嗎?”
宋安寧一邊喝水一邊無識撓著手臂,聽助理這話,這才想起來,看了眼被自己抓紅了的皮膚,“還有一點。”
“那我幫您手上的妝卸了,我看您撓得挺嚴重的,萬一有傷就不好了。”助理拿來卸妝水和化妝棉給她卸妝,看著宋安寧手臂白皙透亮的皮膚由衷感嘆,“宋小姐您皮膚真白。”
正是因為皮膚白,所以手臂上片的抓痕異常明顯,一條條抓痕猙獰的遍佈整條手臂,換上自己的裙子後,腳踝處的紅痕也無處可藏。
“好像有點過敏,宋小姐,我給你拿點治瘙癢的藥吧。”
“謝謝。”
“不客氣。”
助理從自己的化妝包裡拿一管軟膏,宋安寧塗在手臂和腳踝上,也不知道是不是理作用,瘙癢立刻減輕了不少。
她從前皮膚也挺白的,也有這種症狀,皮膚不能接觸一些花草樹木,否則會有瘙癢的症狀,但這並不嚴重,過一段時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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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斯昂在外等得不耐煩了,見宋安寧來,正想說話,目光卻被她手上片的紅印吸引。
手臂上的紅痕實在太過明顯恐怖,且她手臂纖細白皙,想忽略也難。
“你手上是怎麼回事?”
“可能是剛才拍攝的時候被花蹭的,……”剛想說事,宋安寧若有所道:“板,我這算工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