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走——”就在林坤想要從浴缸裡站起來的時候,葉凡忽然深情地開口道。

“嗯?”林坤一愣,感到一陣窒息,隨後一雙水嫩柔滑的手將他的四根手指攥在手心裡,留下一隻大拇指,不斷地挑逗。

“讓我摸摸你好不好?”葉凡的雙眼,風情萬種地盯著林坤。

林坤心頭的難以壓制,正想甩手而走的時候,葉凡充滿乞求的目光卻好似水中的嬌娥,讓人忍不住多看了一眼,就將他怒火瞬間撲滅。

林坤頓時面紅耳赤,看著她那傲然挺拔的身材,曼妙之餘,給人無窮無盡的想象,再看到她那春意朦朧的眼神,林坤輕聲嘆息了一聲,隨即心一橫,就要奪門而出。

“大人,你沒有女朋友嗎?”葉凡突然問道。

林坤剛剛碰到門把手,也出乎意料,愣了一下,回答道:“我有!”他心裡疑惑了一下,不明白她怎麼會忽然問這樣的問題。

“那你沒有難道沒有碰過女人?”葉凡猶豫了片刻,還是繼續道。

“我——有過。”林坤覺得這個問題有些尷尬,雖說沒多久之前,他還和程逸芸一夜風流,甚至此前還有不少這樣的經歷,為了讓葉凡死心,倒不如實話實話。

“那你怕什麼啊?”沒想到葉凡的回答反倒令林坤再次陷入被動,自己再想開門而走,卻已經來不及了,葉凡從身後一把將他撲住,柔嫩的身體上還帶著水,“就算讓我服侍您又怎麼樣?”

林坤整個人都愣住了,強烈地感覺到葉凡火辣的身體在自己身上的那種神奇的觸感,她輕輕的抬起右手,將自己的半邊肩帶拉了下去,露出了半邊香肩。

林坤忍不住吞了吞口水,他覺得自己的體內好似有千萬只螞蟻一樣在撕咬,那種奇癢的感覺讓他近乎發狂。

葉凡緩緩的伸出手,林坤發現自己人都在顫抖,竟然沒辦法掙扎。葉凡看出了葉凡的緊張,見他已經完全失去了抵抗,索性伸手抓住林坤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前。

隨著林坤的手碰觸她的肌膚,他的身體也是驟然一顫,彷彿有一道電流瞬間襲過全身一樣。時間彷彿在這一刻停止,兩人竟然保持著這樣的姿勢足足好幾秒鐘,特別是林坤,感受到葉凡肌膚的嫩滑。葉凡就在抓著他的手輕輕的揉捏了幾下,那種**的感覺讓他近乎迷失了自我。

葉凡也是輕輕的嗯了一聲,努力壓制住了越來越迷醉的心間,看著她一臉陶醉的模樣,林坤輕聲叨唸了一句:“舒服嗎?”

“嗯!”葉凡輕聲嗯了一聲。

說著,葉凡越來越肆無忌憚地將林坤攬在懷裡,“嗯,我讓你舒服舒服好不好?”葉凡滿臉懇求地說道。

她慢悠悠地說著,任由水流淌在胸脯上,放射出美豔的光澤。一邊用浸溼了變成半透明的毛巾勉勉強強地遮住身前,雙腿拍打著水面。林坤的臉已經漲得通紅,腦子也不知道再想些什麼,雖然心知此事不妥,但是卻偏偏不願意結束這一切,他心忖道:“這老孃們也不知道什麼來路,我就算是硬走,估計也打不過她,我看他對契約人畢恭畢敬,連自己的身體都可以奉獻出來,倒不如探探她的老底!”

想著,他看了看葉凡,發現她正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葉凡並沒有放過他的意思,嫩腳輕輕的蹭著他的腳跟,然後順著他的小腿一點一點的朝上磨蹭。

“嘿嘿。”葉凡一臉壞笑的看著林坤,繼而又嬌嗔地白了他一眼,伸手到背後,拉開了睡袍的拉鍊。

“這——”看到林坤猶豫不絕,當下再一次瞪了他一眼,伸手拉開了拉鍊,隨著她拉鍊的拉開,睡袍慢慢自肩頭滑落,白嫩的香肩露了出來,林坤只覺得自己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心裡的血液越來越灼熱。

“等等!”林坤的呼吸很是急促,連說話都有些緊張。

“嗯?”正脫到一半的葉凡頓時一愣,抬頭看去,就看到林坤那雙火辣辣的目光,心頭也是一陣猛跳。

“這怎麼能行?”葉凡嬌嗔的白了一眼。

葉凡忽然一步上前,一把將林坤推倒了牆上。林坤本能地想要制止,可是還沒有說出一個字,葉凡的嘴巴已經堵住了他的嘴唇,舌頭更是野蠻了伸了進去,瘋狂的索取著。

“咳咳咳……”葉凡趕緊鬆開,連續咳嗽了好幾聲,她的臉蛋,已經被憋得的通紅。

“小壞蛋,你要嗆死姐姐麼?”嬌媚的白了林坤一眼。

“實在對不起,我——”

但是葉凡卻將腦袋湊過來,在林坤的臉上輕輕一吻,一觸即開,一股淡淡的香味傳進鼻孔,“沒有什麼好對不起的,服侍你是我最大的福分。”

林坤心想,“這老孃們是個十足的騷包變態,算了,我也該半點正事了,剛才被鴛鴦鉞嚇得夠嗆,現在總算緩過來了,這一炮也算值!”

“咳咳。”林坤清了清嗓子,故意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問道:“我問你,你究竟是什麼人?在此究竟是幹什麼的?”

葉凡見林坤嚴肅起來,愣是跪倒在地,弄得林坤也不知所措。她抬頭說道:“不瞞大人的話,我們葉家乃是正宗摸金校尉的後人,只因祖上參與了一件絕密的行動,故而一直隱藏身份,秘而不傳。”

林坤一聽,心中大喜,忖道:“果然有門!”便追問道:“既然你說是摸金後人,那你師承何人?”

“大人可知明初大盜兩湖總督?”

“兩湖總督?”林坤一想,“這事也太巧了,我這還只是第一網下去就撈到了大魚了。”

葉凡點頭道,“我的先人就是兩湖總督的子孫,只因總督受皇帝之名,盜發地仙詭冢,惹下今天大禍,從此引來各方追殺。他的子女親眷只得隱姓埋名,世代居住在這洞庭之畔。”

“可是,若是皇帝想過河拆橋,殺人滅口,這洞庭湖邊顯然也不是安全之地啊,你們如何得以在此繁衍生息?”林坤不解道。

“大人有所不知,明時流寇肆虐,難民遷移,造成湖南、湖北等地產生了大量移民,先人們混跡於移民之中,可以躲過追兵的耳目。另外,在這洞庭湖畔的小漁村,本就是先人的故居,總督的翁家就是此地的朝奉先生,經過幾代隱居已沒人能知道詳情。”葉凡解釋道。

林坤心裡已經有了底,又問道:“這麼說來,那面陰蝕古鏡就是你送出去的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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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凡聽聞陰蝕古鏡,先是愣了一下,繼而雙眉一蹙,“大人剛才說到陰蝕古鏡?”

她這麼一反問,林坤倒是又疑惑起來,“怎麼?東西不是你送的?”

“陰蝕古鏡確實是我門寶物,但自舉族隱居之後,陰蝕古鏡再無現世過。”

“你的意思是時候,陰蝕古鏡其實不在你們手上?”

葉凡點頭說道:“古鏡一直由翁家長輩收藏,當時先人投奔老丈人,老丈心知這是滿門抄斬的大禍,只得答應收留,先人為表誠心特將古鏡交由老丈收藏。此後,全族一分為二,分為翁家和婿家,對外全稱姓葉。到了解放之後,族人開始四散,本以為事情已經過去,不會再......”

“我明白了,看來是兩湖總督的老丈家的後人被人盯上了。”林坤思索道,“對付的思路倒是與我們如出一轍,都是衝著總督的妻兒這條線索來的。”

“真是沒有想到那些人下手竟然如此迅速。”葉凡失落道。

“你知道那些人是誰?”

“可不是。”葉凡慍怒道,“三四年前,一個考古隊在這裡發現了古墓,實際上那裡曾是葉家先人的群葬墓地。沒過多久,政府便派人將這裡保護起來,派人守衛。但暗地裡經常有外地人來到這裡,村裡人都明白這是怎麼回事。”

“可是,這幫人不是只有過年這會兒才來嗎?”

“問題就出在這裡,即便是盜墓的過年也得回家,除非這夥人不是民間的散盜。這兩年來,想你們這樣來店裡住宿的有很多,我明裡暗裡都觀察過,他們每次都是在相同的時間段內進來,但是回去卻不再走進來時的路,而是直接從山裡面出去,我懷疑他們不是在盜墓,而是乘著保護區裡沒有人在進行施工。”

“施工?”林坤越聽越奇怪,不以為然道:“挖隧道還是挖地宮啊?”

“有一點你還不知道,在保護區下面還有一個古墓,那是安放先人遺骨的地方!雖說,我也只是懷疑,沒有確鑿的證據就是他們所為,但他們跟這件事百分之百脫不了干係。”

林坤聽後一驚,這才恍然大悟,“如果說古墓下方還有墓,要想進去確實要費點周折,不可能直接從側面打個盜洞進去,否則很可能就直接塌方。要想進去,就只能挖出一條隧道,這就需要大量的人力物力,還必須避開耳目不被發現,所以他們才集中在這個時候進來。”

“大人所言極是。”

林坤擺了擺手,“你還是別一口一個大人了,聽著太彆扭了。”

“我聽你這麼一說,估計那夥人不是省油的燈,我得趕緊通知老寧他們,好讓他們造作準備。”

“哎,你等等。我是兩湖總督的後人,這件事我有義不容辭的責任,我決定要跟你們同去!”葉凡懇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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