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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修言從未見過如此可怖的一張臉,他嚇得差點把手中的直播機扔出去。邵卿塵接過亦筱手裡的直播機,眾人圍了過來,看到那張駭人的臉時也是頭皮發麻。如果亦筱在這兒,他肯定又會大呼小叫的嚷嚷‘這他媽什麼鬼?’。然而此刻亦筱生死未卜,眾人都替他捏了一把汗。

亦筱的直播機不在他手中,而是在一個怪物手中,只能說明兩種情況。第一,亦筱被怪物抓住了。第二,亦筱把直播機丟了。可是怪物又怎麼會操作直播機?怎麼想都是第一種可能性較大。範修言再次陷入狂躁,他轉身鑽出帳篷,二話不說翻身上馬,朝來時路奔去。

眾人也不再猶豫,紛紛出帳篷上馬,追著範修言的身影跑去。一路眾人什麼話都沒說,一心一意快馬加鞭的趕路,比去時少花了一半的時間趕回阿茵住的帳篷。但是眾人進入帳篷當中卻發現原本整理的整潔乾淨的帳篷如今卻是一片狼藉,一灘鮮血灑在帳篷裡,不知道是亦筱的還是阿茵的。

邵卿塵觀察著一路延伸至附近樹林裡的血漬說道:“先順著血跡去找!”

於是眾人順著淋漓的血漬找去,血漬順著林間小道一直延伸向河邊。和之前在直播畫面裡收到的訊息一模一樣,流水聲,斷裂的枯木,被踢碎的石子。眾人又走了十幾分鍾,果然在河邊看到了阿茵。阿茵臉色蒼白的倒在血泊中,身上那件淡紫色裙裝已經染滿了血漬。範修言立即上前查探阿茵的傷情,雖然她此刻流血過度氣若游絲,但仍然有一口氣在。

範修言輕輕搖晃著阿茵,阿茵幽幽轉醒。睜開眼睛時,有氣無力的看了眾人一眼,急急的喘息兩口氣掙扎著對眾人說道:“快……快救……亦筱哥哥……他……怪物……”仍然只是幾個簡短的詞語,阿茵便永遠的倒下去了。

邵卿塵抬頭看了看蘇夏,蘇夏上前摸了摸阿茵的脈門,搖了搖頭。人死如燈滅,鬼醫南燭也無妙手回春的能力。蘇夏說道:“這姑娘全身內臟全部受損,如果她現在在藥王谷,有足夠的藥材,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範修言搖了搖頭,將阿茵的眼睛合上。他仍然沒有得到有關亦筱下落的線索,壓抑的狂躁簡直要把他逼瘋了。這種情緒遲尉非常理解,這就是為什麼每次邵卿塵受傷他都會進入狂暴狀態的原因。別說是生死未卜,微小的危險都能讓他瞬間警醒。

範修言雖然情緒極不穩定,但頭腦仍然是清醒的。他立即想到另外一個能找到亦筱的途徑,轉身對邵卿塵道:“師父,直播機!”

邵卿塵立即拿出直播機定位,發現亦筱的直播機定位點正在沿著他們返回時的路線快速的移動著!範修言接過直播機,再次翻身上馬,朝著怪物移動的方向追去。邵卿塵心中腹誹,不知道這是個什麼怪物,竟然跑得比他們騎馬還快!如果亦筱在它手上,那這傢伙能受得了嗎?騎馬他都能吐得天昏地暗,更別說是那麼快的怪物。

範修言一馬當先跑在最前面,邵卿塵有些擔心。因為他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因為亦筱是肉身靈魂一起進入這個如意夢境的。也就是說,如果亦筱出事,那他就是真出事了。而他們出事,則有可能只是一場夢,可能死後還可以在現實世界裡醒來。恐怕範修言也想到了這一點,所以他才會如此焦急。

邵卿塵大聲呵斥著□□駿馬,快步追上範修言,與他並駕齊驅。範修言回頭看了一眼邵卿塵,眼神中露出幾縷複雜的感動。邵卿塵的眼神堅定,他打定了主意,師門弟子一個都不能少,絕對不能少!亦筱是他們這些人裡最小的,是最需要保護的一個。雖然他平常上竄下跳張牙舞爪,可是有了這個玩徒,整個師門才顯得不那麼沉悶。大家在一起闖了那麼多副本,可以說是同生死共患難。所以不論如何,也不可以讓亦筱出事。

眾人在之前停留過的那片田地旁勒了馬韁,邵卿塵道:“前方就是九黎境內了,我們再往前,可能遇到的就不僅僅是那個怪物。隨時做好防範,可能會是一場惡戰。”

眾弟子齊聲應是,亦箖嚴肅的臉上看不出悲喜。但是大家都知道,亦筱就是他的掌上明珠,從小把他寵大的就是這位任何感情都不會表露出來的叔叔。邵卿塵看了他一眼,對他點頭道:“放心吧師弟,我們一定會把亦筱救出來的。”

亦箖點了點頭,輕斥□□駿馬,朝九黎舊址境內奔去。

九黎乃蚩尤部落中心之所在,相傳蚩尤便是以此處為中心發展農耕、冶銅鐵、制五兵、創百藝、明天道、理教化,為中華早期文明的形成做出了傑出貢獻。尤公已矣,他的後人多數也被斬殺於逐鹿戰後。唯有蟄伏南疆的苗人部落倖存下來,也許是他們無意爭奪江山,也是許他們這一小眾的人物掀不起什麼風浪了,於是便一代一代的在南疆安定下來。

九黎舊址已經被設為禁地,境內破舊卻莊重大氣的建築遺址隨處可見。入境便是用來祭祀天神祈求神明庇佑的偌大祭壇,祭壇已經被風化得看不出舊時模樣,但仍然可以感受到當是祭祀天神的那種壯觀與威嚴。九黎境內地形複雜,眾人不得不放慢了腳步。範修言低頭檢視直播機導航,發現那怪物的速度也慢了下來。看來,它的目的地就是這九黎舊址。那麼,他來這裡的目的又是什麼?亦筱又在不在它手上?

整個九黎舊址可以說是一片山巒,舊址中心在山巒中心,呈環形延伸開來。山道崎嶇,再加上剛下過雨,眾人走的很是艱難。而就在此時,周圍傳來一陣陣低沉的咆哮嗚咽聲。邵卿塵等眾人立即警惕起來,勒住馬韁,注意觀察著四周。

片刻後,只見一隻只如枯枝乾柴一般的手從地底下爬了出來。雨後春筍一般,從鬆軟的泥土裡,潮溼的草堆中,乾枯的樹幹下,探出了一個個青面獠牙,面目猙獰的爬屍!

邵卿塵立即對眾弟子道:“注意地上的爬屍!”

爬屍,顧名思義,爬行走路的屍體。不要小瞧爬屍,相較於走屍,爬屍的等級更高一些。而它們之所以選擇爬行而不是直立行走,一是因為爬行對於死亡後已經半腐爛化筋骨鬆散的屍體來說更為方便。另一方面,是因為屍不能視物,他們趴伏在地面上更能感受到活人的氣息,從而更精準的對活人進行攻擊。別看他們爬行的時候行動遲緩,一旦攻擊起來……

邵卿塵還沒為大家科普完畢,一隻爬屍便奮起而攻之,朝著邵卿塵衝了過來。爬屍不會走,只會彈跳。用它們強有力的後腿,猛然躍起丈餘,精準的伸出枯枝一般的利爪,用寸餘長的指甲向邵卿塵抓了過來。

遲尉揮劍將那只爬屍懶腰斬斷,可是爬屍的生命力極強,只剩下一半的上半身依然契而不捨的撲向邵卿塵。不僅如此,其他爬屍也紛紛向邵卿塵撲了過來。一時間爬屍如同蝗蟲過境一般,幾十上百隻爬屍同時向邵卿塵飛撲而來。

眾弟子立即將邵卿塵圍在中間,將活屍一一斬落,割其首級,這樣它們才會完全喪失行動能力。邵卿塵罵了一句:“操,生化危機嗎?可是它們為什麼只進攻我一個人?我跟它們有什麼仇嗎?”

眾人也發現了,它們對旁人根本沒有任何興趣,一個個全都朝著邵卿塵招呼。遲尉手中的長劍爭鳴呼嘯,一個個屍首被他斬落在地,幾十顆頭顱滾落,那場景也是頗為壯觀。遲尉一邊斬屍一邊對邵卿塵道:“師父,你身上是不是有什麼吸引走屍的東西?”

邵卿塵搖頭:“沒有,只有四味藥材給我準備的薰香。不過這些藥材都是凝血化淤的,絕對不會吸引走屍。肯定有其它方面的原因,媽的,這些小怪太煩人了!”

雖然爬屍對於他們這些仙門中人來說根本算不得什麼,可是耐不住數量眾多。一個個爬屍如雨後春筍,層出不窮。這地下彷彿如一個古戰場,無數的腐屍從地底下鑽了出來,他們的目的很明確,那就是幹掉邵卿塵。邵卿塵想哭的心都有了,媽噠這個杜仲上輩子是造了什麼孽,為什麼這些爬屍一個個都想弄死他?

再這麼殺下去也不是辦法,遲尉雖是武將,可他身上的靈力並沒有完全繼承。也就是說遲尉現在的等級連他師父都不如!範修言只是一介書生,手無縛雞之力,現在護在他身邊和爬屍纏鬥的是幾隻矮小的金屬傀儡。不肖說,這些金屬傀儡又是出算聖手書生的聖手。傀儡手持利器,衝著爬屍的脖子手起刀落毫不含糊。再加上爬屍都是趴著的,金屬傀儡的身高正合適,簡直就是專業殺爬屍利器。

敬業工作的直播機很會找角落,一個個金屬傀儡殺爬屍的特寫鏡頭拍得乾脆又利落。觀眾們紛紛拍手叫好,狂刷二師兄今天兩米八!趕快去救亦筱大大!

範修言沒有心情管直播間裡的觀眾,只一心一意的操控著金屬傀儡擊殺爬屍。然而畢竟是身上沒有靈力,同時操控三隻金屬傀儡也是力不從心。

現在殺爬屍的最大主力是亦箖,他雖然護著蘇夏,仍然能將爬屍殺得片甲不留。俠盜狼毒,不是浪得虛名。一身內外兼修的好本事,再加上孔武有力的身形,小小爬屍見到他幾乎繞道走。他只好追著爬屍護在邵卿塵身邊,與大師兄形成一個小小防護圈,力求不讓玻璃美人邵卿塵受到一丁點傷害。

邵卿塵皺眉,心道再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這麼多的爬屍,殺到什麼時候是個頭?亦筱那裡還不知道怎麼樣,不能繼續在這裡耽誤功夫。對於死靈之物,範修言是很感興趣的,可是他如今沒有靈力,也只能望洋興嘆。邵卿塵記得武聖杜仲彷彿知道如何對付大規模的死靈之物,這些死靈之物要麼是死後怨靈作祟,要麼是人為操控。

如果是人死後怨靈作祟,那麼安魂咒安魂曲引魂笛就是最基本的安撫方法。如果不行,那就強行破開冥界請鬼君鎮壓。可是很明顯,這些腐屍並不是死後怨靈。因為怨靈只會找特定的物件復仇,打死邵卿塵也不會想信杜仲這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一心修武的人會有那麼多仇家。那麼事實就只剩下一個,這些爬屍都是受人為操控的。

會是什麼人操控這些爬屍來對付他呢?有一點可以肯定,杜仲沒有仇家!

不過不論是誰操控這些爬屍都沒關係,只要知道這些爬屍是人為操控的就好了。操控死靈,要麼以樂聲,要麼以手勢指令。眼前沒有任何人,說明它們不可能是以手勢指令來行動的,只能是樂聲。邵卿塵微微閉眼,仔細傾聽。雖然爬屍五感極弱,可是操控者為了便於操控它們,都會在它們的腦袋中插入一條可供接收指令的百會針。由這根針來接收樂聲指令,讓死靈達到□□控的目的。

片刻後,邵卿塵在細細的風聲中捕捉到一縷線索。那是一縷極細的,如蚊足的打擊樂聲。既然找到了根源,那麼要破壞它就太容易不過了。擾亂絲竹旋律,最簡單的方法就是破音。說簡單點,你在唱一首歌,放的卻是另外一首的伴奏,試問誰還唱得下去?

杜仲除了是武聖,還是琴魂。所謂琴魂,不是把琴玩得多通透,而是以琴為魂。只要他願意,萬物皆可為弦!於是杜仲輕點足尖,立於馬鞍之上,分出一縷青絲,扯出幾根細發。蔥白的指尖在髮絲上微點,細若蚊足的絃音如蚊吶,卻在注入靈力後瞬間響徹山谷,震耳發聵。邵卿塵指下如有神助,撥絃如珠,一曲如雷貫耳的破障曲就這麼經由他蔥白的指尖與烏青的髮絲輾轉成曲。從而一鳴驚人,再不聞那微風中細不可聞的打擊樂聲。

而那數以百計的爬屍便如同上弦的玩具瀉了力,一動不動的定格在了那裡。邵卿塵輕飄飄的坐回馬鞍上,眉心微凜,低聲道:“小心,我們被人盯上了!”

眾人心裡此刻卻都只有一個共同的想法,那就是武聖琴魂,果然名不虛傳!

遲尉催馬來到邵卿塵身旁,看到邵卿塵裝完逼後依然安然無恙也就放下了心。遲尉問道:“師父,是有人要對付你嗎?”

邵卿塵搖了搖頭:“不知道,可能不是針對我,因為杜仲沒有仇家。有可能是黃素馨的仇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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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尉道:“她一個婦人,會有什麼仇家?”

邵卿塵攏了攏那縷青絲,道:“別猜了,走到最後一切終將真相大白。走吧!亦筱還在前面等著我們。”

眾人順著直播機的導航繼續前行,前面走得還算順利,沒再遇到爬屍其者別的小怪。只是這一路上狼藉遍野,彷彿有人一路走一路在搞破壞。原本用來煉製走屍的壇缸甕井被砸的七零八落,甚至還有一隻像之前在龍背村看到的楓神祭品,藤蔓枝丫已經開始枯萎,顯然身上的陰靈已經被吸食得一乾二淨。

邵卿塵駐馬看著那只楓神祭品,眉心微皺,說道:“阿謹,你覺得這會是只什麼怪物?”

遲尉說道:“師父,您心裡已經有數了不是嗎?”

邵卿塵點了點頭,道:“能隨手打敗楓神的祭品,將它納為己用,除了真正的楓神,我想不到還有什麼樣的怪物能這麼輕易的做到。”

遲尉眉心緊皺,蘇夏面露驚訝,範修言問道:“師父,您的意思是說這個怪物很有可能是已經被請來的戰神尤公?”

邵卿塵道:“只是猜測而已,不過除了戰神尤公,我也想不到什麼樣的怪物能輕易取走尤公的祭品。”然後他輕夾馬腹,道:“走吧!怪物應該不遠了,我們萬事小心,很快就能確定亦筱是不是在那個怪物的手上。”

然而走到這裡,範修言卻忽然停在了那裡,不敢向前了。眾人駐馬回頭望著他,邵卿塵問道:“怎麼了,阿言?”

範修言道:“我,師父……”範修言欲言又止,他不敢說出來,他害怕一語成讖。

邵卿塵催馬緩步走到他身旁,說道:“還記得古人說過‘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智,餓其體膚’嗎?這一切對於亦筱來說是磨難,也是磨礪。不單單是對亦筱,對於我們整個師門的人來說亦是如此。是劫數,就不會是結束,亦筱早晚會跟我們會合,一起回家。”

範修言望著遠處的狼藉與蕭索,對,一起回家!他重重夾了夾馬腹,說道:“師父說得對!我們去接亦筱一起回家!”

出了這座山谷,就開始步入九黎舊址的總部。四面環山的放射形環狀建築,規模浩大的籠罩在整個山間盆地區域。彷彿是將一座大山削去尖頂,挖空中心,澆灌而成的一座巨大宮殿。宮殿歷經千年,早已成為一座巨型廢棄建築。然而邵卿塵他們走上其中一道放射狀道路時卻發現,這裡的道路雖然破舊卻依然堅固異常。彷彿被施予了時間禁制的大陣,不但道路歷久彌新,就連九黎的宮殿也顯得如舊時一般巍峨壯麗。

眾人望著遠處被籠罩在一片雲霞之下的九黎宮殿,夜幕就這樣悄然而至。星河剛好與他們背道而馳,倦退的餘暉仍照亮著前方的道路。

遲尉忽然抬頭道:“有人來了……”

鋪陳著碎石子的道路遲頭,一個挺拔的身影站在那裡。他的手中拄著一個蛇頭杖,蛇口中叼著一枚明珠,在夕陽的餘暉下仍然顯得異常耀眼。男人的臉隱藏在烏金色的帽兜斗篷下,罩著一張蛇臉面具,面具的瞳孔中散發出幽然詭譎的光芒。雙手倉勁有力,緊緊握著柺杖,彷彿掌握天下大權。

眾人縱馬勒韁,在他面前停住,男人拄著柺杖上前走了一步,說道:“歡迎,遠方而來的客人。”他的聲音就像被煙燻烤過一樣,又劈又啞。眾人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因為這聲音配上這裝扮,再配上這曠古幽遠的地圖場景,給人一種從心底裡透出來的陰冷感。

邵卿塵開口道:“王蛇?”

男人劈啞的聲音再次響起:“沒想到被稱為琴魂武聖的杜仲,竟然還有如此聰明的一副頭腦。”

邵卿塵在心裡翻了個白眼,就你穿的那身黃金蟒的皮,還有你臉上戴著的那個面具,大哥你是生怕別人不知道你是王蛇吧?

範修言上前道:“你是擄走了亦筱嗎?”

王蛇答道:“我從來不知道這號人物。”

範修言皺起了眉頭:“那還請你讓開道路,我們要進去找我們的同伴。”

王蛇道:“這裡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進的,我乃南疆巫祝,苗人的先祖供奉在這裡,各位還是請回吧!”

邵卿塵看了一眼王蛇,道:“王蛇大人,讓我來猜猜您在搞什麼飛機好嗎?”對面的王蛇愣了愣,顯然不知道飛機是什麼鬼。邵卿塵接著道:“王蛇先生好像和朝庭命官吳太尉過從甚密啊!不知道苗疆的巫祝,什麼時候和朝庭命官扯上關係了呢?哦,那位叫烏梢的小夥子應該是蛇群的一條小蛇吧?不知道下一步,響尾會分配什麼任務給吳太尉呢?”

邵卿塵說完以後便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對面的王蛇,雖然對方沒說話,但那沉默的態度讓邵卿塵很滿意。說明他在遲疑,因為他不知道邵卿塵到底知道多少。是全部,還是只知其中一二。

幾人對峙了大約幾分鐘,王蛇終於開口道:“既然這樣,那幾位就隨我來吧!”然後轉身,朝恢弘莊重的九黎舊址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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