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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卿塵卻緩緩閉上眼睛,就著依然赤·裸的身子和潮紅的臉頰,將體內仍有些滯澀的靈力疏導起來。漸漸靈力的執行越來越順暢,修煉起來也異常順遂。遲尉便盤腿坐在了他對面,師徒兩人再次進入同修狀態。

此時的同修和之前大有不同,之前只是邵卿塵幫助遲尉修煉,自己只是個容器。而此時的同修則是遲尉助邵卿塵修煉。兩人的進步均是飛速的,尤其是邵卿塵,他甚至像個掠奪者一般飛速的在遲尉的身上掠奪著各種靈力。非他所願,實在是同修訣的最終目的就是攻方協助受方修煉。遲尉微微勾起唇角,近乎寵溺的將體內的靈力全數灌注到邵卿塵的體內。

當邵卿塵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他的周身已經開始微微散發著進入築基期時的暖光。邵卿塵不可思議的望著自己的雙手,低聲道:“這……”

遲尉伸出手,撫摸著邵卿塵的臉頰,說道:“恭喜師父,成功進入築基期。”

沒錯,同修訣奇穴打通後最巔峰的效果,即刻進入築基期。邵卿塵有點不敢置信,神情自然是激動的,不過還沒到頭腦不清楚的地步。他一臉狐疑的望著遲尉,道:“阿謹啊!師父有一件事不是很明白。”

遲尉臉上的表情滯了滯,然後乖乖下床,雙膝跪在了邵卿塵的面前:“請師父責罰!”

“罰?為什麼要罰你?因為你明知道同修訣是怎麼回事卻沒告訴我,還是因為你睡了為師?”邵卿塵盯著遲尉俊逸非凡的臉以及勻稱健碩的身材看了幾秒鐘,垂頭喪氣道:“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我罰你還有什麼用?”邵卿塵低聲咕噥道:“我說我怎麼像魔怔了似的無時無刻的想睡你,看來這都是有原因的。難怪白老說什麼到時候我自然會無師自通,都這樣了,如果再不通那跟太監有什麼區別?白老……看我回去怎麼收拾!”雖然邵卿塵一直說要把白老關冰箱裡,但這件事他還真沒做過。透過今天這件事,邵卿塵覺得有必要讓白老知道一下什麼叫莫欺少年窮。再怎麼說,他也還僅僅只是一本書啊!

沒想到他竟然是這樣的老神仙,虧他平常還裝出一副仙風道骨的聖人模樣。

這個心機綠茶……老頭!

邵卿塵嘆了口氣,起身下床,伸手將遲尉拉了起來:“別動不動就跪著,像什麼樣子!”然後拿旁邊的衣服草草披上,臉上還是閃過幾分不自然。想想剛剛被對方征伐過的奇穴,此刻燥熱未消,雖然那些黏膩的東西全都被他如數吸收,但那讓人頭皮炸裂的感覺仍讓他揮之不去。邵卿塵現在明白了,難怪遲尉總是對他說這很磨人很難掌控,看樣子他已經早一步對這功法進行了領悟。

遲尉給邵卿塵披上外套,雖然表情仍然是溫和的,唇角也仍然是微微勾著的,和他原來那個溫和柔順的大徒弟也沒什麼兩樣,可是邵卿塵就是覺得這傢伙彷彿滿肚子壞水。自己這是一步一步的在他算計下成功**了?

再一想,這件事也不能怪他,明明是他倆同時被白老算計了。只是自己對這功法一直不得要領,大徒弟卻先他一步領悟了其中真諦。想想之前同修時大徒弟露出的那些表情,相必在他的心目中,自己這個師父恐怕早就是那個覬覦徒弟的好資質繼而又覬覦徒弟的好容貌滿腦子讓對方幫自己打通奇穴時的淫思邪念吧?

邵卿塵想解釋一下:“阿謹……”可是後面的話卻不知道該怎麼說,還能說些什麼?說阿謹啊,為師其實也不知道這個功法的結果竟然是這個樣子的,為師也不是故意要睡你的,誰知道練著練著就變成這樣……這話就算自己聽了也會想揍對方吧?

得了便宜,就不要賣乖了。

再一看那個比平常更加柔順乖覺的大徒弟,邵卿塵愁的滿頭的疙瘩,不知道究竟是他佔了我的便宜,還是我佔了他的便宜!啊,真是冤孽!

遲尉道:“師父,要休息一下嗎?累不累?”

邵卿塵搖了搖頭,怎麼會累?他現在感覺不知道有多好!從前他是個普通人,要說累那是肯定的,但現在他已經一腳踏入仙門,體質當然好了不是一點半點。不過還是坐回床上沒有動,他不知道該怎麼回去面對徒弟和師弟,一個普通的師父出去打了個官司回來就直接進入築基期,這件事怎麼說怎麼覺得不可思議。

還有他身邊這個粘人的小狼狗,以後恐怕這傢伙要更加變本加厲的寸步不離了。邵卿塵頭痛,卻也沒有辦法,如果沒有阿謹,他現在仍然是個普通人。同修訣雖然控制力霸道,副作用更加上人難以啟齒,可是不得不說得到的回報是與付出絕對成正比。

而且他這個大徒弟儀表翩翩性格溫和,說他是人中龍鳳也不為過,修仙資質上上佳更是難得。邵卿塵捂臉,除了性別不對之外,其他的都對了。有這樣一個道侶……也不錯……自己還是……挺喜歡他的……

邵卿塵握住遲尉的手,對他點了點頭,道:“我沒有怪你,別多想。”

遲尉臉上微紅搖了搖頭,說道:“師父……我……”

邵卿塵一臉無語,他怎麼還臊上了?該害臊的明明是我好嗎?邵卿塵道:“怎麼了嗎?”

遲尉道:“師父,我可以親你嗎?”

邵卿塵道:“我們是道侶,這是你的權利,以後不用問我。”

得了特權的遲尉將邵卿塵擁入懷裡,愛撫般的輕輕琢吻著邵卿塵的唇,一邊輕吻一邊在他背上輕輕撫摸,於是兩人的呼吸又亂了節奏。剛穿上的衣服再次被扔的七零八落,這次又是連射三次。邵卿塵萬分頭疼,以後兩人如果天天這樣,會不會精盡人亡?第三次的時候已經射到空空如也了。

遲尉撒嬌似的趴在邵卿塵的身上,說道:“師父,我現在已經什麼都沒有了,可是我還是想要你。怎麼辦?”

邵卿塵心道,我能不能把他從床上踹下去。雖然身體不累,可是他那個地方已經紅腫不堪。邵卿塵一臉無語的說道:“阿謹啊,你是打算一次性做完以後不再想著,還是打算細水長流來日方長?”語氣裡威脅的意味明顯,遲尉只好乖乖起身,將邵卿塵的衣服一一撿了回來,然後低聲在邵卿塵耳邊說道:“來日方長……”

邵卿塵在考慮把遲尉逐出師門的可能性有多大,早知道就在他剛剛問自己累不累的時候回答累了。早知道就在他問他可不可以親你的時候說不可以了。但是再多的早知道現在也晚了,不清不楚不倫不類的師徒模式已經開啟。

兩人回去的時候已經天色漸晚,也沒有乘坐飛艇。順著九江區的那條清澈見底的江流順著江流走回了住處,一路上的風景挺好,邵卿塵也難得的找到了談戀愛的感覺。遲尉一路上雖然沒說幾句話,但是每說一句臉上都透出不自然的粉色。邵卿塵真想給他一個大白眼,大大方方的挽著他的胳膊,說道:“阿謹,你一開始矜持一點為師可能會覺得是情調,裝過了可就不好了。”打死他都不會再相信眼前這個看似純情的大徒弟有多純情。

遲尉低聲道:“師父,您說怎樣就怎樣。”說完臉上又忍不住紅了。

邵卿塵真的衝著他翻了一個大白眼,默默走在前面。片刻後,遲尉慢悠悠的追了上來,伸手牽住他的手,說道:“師父,我背您……你回去吧!”

邵卿塵道:“這就對了,睡都睡了,還一天到晚的您來您去,不嫌牙磣嗎?”背就算了,我怕你背我回去嚇著你師叔和師弟。還有啊,以後在師弟面前收斂一點,不要帶壞他們。

遲尉:……

他覺得師弟們不需要他帶,就已經夠壞了。否則他平常用來學習的那些影片書籍以及同人文資料是從哪裡來的?尤其是亦筱,沒事總給他發J站那些他和師父的同人文,看得他每每惡向膽邊生,卻又忍不住努力控制住。還有蘇夏,竟然給他郵箱裡發了不少科普影片,不是毫無章法的小電影,而是真正的合法的□□科普影片。每一個細節都有專門的□□專家指導,更有真人示範,各種體位,各種姿勢,優勢和劣勢,行事時說怎樣的話最容易激起對方性·欲等等。如果他把這些告訴邵卿塵,他會不會把徒弟們全部逐出師門?

恐怕他做夢都不知道,自己的徒弟們私下裡是怎樣教自己的大師兄推倒師父的吧?

兩人到家時眾人正等著他們吃飯,亦筱見他倆是慢悠悠的走回來的,就忍不住調侃:“師父師兄,你們倆是去江堤約會了嗎?”

邵卿塵:“……開始吃飯了嗎?”

範修言也圍了過來,說道:“師父,您如果要約會可以晚一點回來,沒關係的。”

邵卿塵:“……你們腦子裡都在想什麼?”而且都想對了。

蘇夏道:“師父,有一個地方很適合情侶約會,叫江堤伊甸,那裡風景很美啊您和大師兄可以去轉轉。

邵卿塵:……總覺得徒弟們好像什麼都知道了……

亦箖面無表情的說道:”蘇夏喜歡那邊酒店的床,你們可以去試試。“

邵卿塵:……沒想到連師弟竟然也是這樣的師弟!

於是整個晚餐時間,餐桌上都透著詭異的氣氛。吃完飯後邵卿塵連一分鐘也不想多逗留,起身便上樓了。遲尉亦步亦趨的跟在他身後,惹得邵卿塵一陣惱羞成怒:“你……你,你……”你了半天也沒你出什麼了,最後洩氣的道:“算了!隨便你!”然後不再管那個尾巴似的大徒弟,任憑他跟在自己身後,努力詮釋著什麼叫做“戀師狂魔小狼狗”。

邵卿塵回到了房間,卻砰然一聲把遲尉關到了門外。大師兄無奈笑著搖頭,乖乖回自己房間等著師父消氣。而邵卿塵進門後二話不說就直接把床頭櫃上扔著的白老拿起來放進冰箱裡,冰箱門關上後白老卻露出了一扉頁的欣喜若狂。出去一趟就進入了築基期,很紮實,很穩定,別人看不出,白老可是一眼就看出了,這是奇穴打通後的巔峰狀態。

沒想到這兩個年輕人竟然把時機把握的那麼好,而且前期磨合的也是相當不錯。打通奇穴時定然也是用盡全力的,否則不可能有那麼罕見的巔峰狀態形成。

雖然被關進了冰箱裡,但白老的心情仍然很不錯,竟然忍不住唱起了年輕時偶然在花街柳巷中聽過的一首小豔曲:**一刻值千金,郎有情來卿有意……

正逢邵卿塵開啟冰箱把白老拿出來,待看清扉頁上顯示的那兩行字時,登時氣不打一處來,砰然一聲把冰箱門關上,他打算再也不理這個為老不尊的老頭兒。

邵卿塵咕噥一聲:“永遠在冰箱裡呆著吧!”

白老老臉微赧,感覺自己好像真的越來越接地氣了。於是回憶如同潮水一般湧來,白老的思緒飄到千百年前,他和他仍然是兩個白糯的小粉糰子的時候。一紫和白兩個小糰子坐在門檻上打了個噴嚏,嗡聲嗡氣的道:“阿浮,爹孃說要送我們上仙山,你知道那是什麼地方嗎?”

粉色的小糰子啃著糖瓜,說道:“不知道,不過不論是什麼地方,我都不會和小雅分開的。”兩隻嫩白的小手攥在一起,黏糊糊的糖瓜粘的到處都是。

於是,兩行清淚就這麼氤氳開來,在白老的扉頁上留下一片溼潤的痕跡。

邵卿塵獨自修煉一整夜,把白老從冰箱裡撈回來時才發現白老的扉頁上有兩團水漬,雖然白老是書靈,水漬也不會對書的內容造成影響,但看上去還是有那麼一點不舒服。邵卿塵又一想,不對,現在的冰箱裡不可能有那麼一大團的水漬,除溼效果一級棒,怎麼可能出現這種技術性的問題?

邵卿塵的手指怔了怔,低聲道:“白老……您哭了?”

這時一縷輕煙緩緩從書裡飄散出來,虛浮在邵卿塵的正前方。輕煙漸漸聚攏,形成一個人形的模樣。人形越來越清晰,竟然能看清大概輪廓。白老的真人形象竟然不老,看上去也不是老氣橫秋的頑固,而是一派飄渺的仙風道骨。因為看不清容貌,所以邵卿塵也只能看出這是一個飄飄渺渺的仙人,其他的也就看不清了。不過單單是這個邵卿塵就已經很驚訝了,白老一直說他就只剩下了一縷殘魂,就算這縷殘魂也只能寄居在書裡,虛弱的苟延殘喘,只為看著仙門可以在他的幫助下重新壯大。

可是如今白老卻看上去很精神,不但魂魄強大了許多,竟然還幻化出了虛影。邵卿塵有些激動的問道:“白老……您……”

一個清朗的聲音傳來:“怎麼?不生我氣了?”

邵卿塵道:“這……這是怎麼回事?您不是說自己只剩下一縷殘魂了嗎?怎麼現在您……”

白老道:“這可能要多謝你。”

邵卿塵道:“多謝我?”

白老道:“我竟然忘了,自己現在也僅僅是一隻器魂。既然一直在尋找有緣人,那麼我也定將識有緣人為主。而我既然識你為主,這縷殘魂便和你息息相關了。你是普通人的時候我是一縷殘魂,如今你已經踏入仙門,我也借你之勢,魂魄得以修補。”白老微微嘆了口氣:“想不到我命不該絕,真是造化弄人。”

邵卿塵聽了白老的話以後立即開心道:“真的是這樣嗎白老?那太好了!如果是這樣,我以後潛心修煉,是不是表示您的魂魄就可以變得像以前一樣了?”

白老點了點頭:“當是如此。”

邵卿塵默默點頭:“那我以後一定會好好修煉的,白老你再也不用擔心自己會魂飛魄散了。”

白老之所以意識到自己魂魄忽然被修復,是因為昨夜濃重的悲傷凝結出的那兩滴淚水。從前就算他再怎麼悲傷,再怎麼難過,也不可能有淚水凝結出來。因為他太虛弱了,悲傷難過這種情緒反而更加消磨心神。可是昨夜,他竟然凝結出了兩滴淚水。於是白老篤定,自己的這縷殘魂定是與邵卿塵關聯在了一起。彼強則強,彼弱則弱。只要他還是對方的書魂,對方就能繼續安養他的魂魄。

白老微微頷首:“作為主人,你亦可向我提出任何要求。”

邵卿塵道:“白老你說的什麼混賬話?你覺得以我們兩個現在這種相處模式,像是主僕嗎?我不是主,你也不是僕。你教了我那麼多東西,叫您一聲師父也不為過。您對於我來說亦師亦友,……雖然是損友吧!但您絕對當得起師這個字。”

白老道:“師還是算了吧,我怕我有你這樣的徒弟,一天要逐你出師門八百遍。”

邵卿塵:……

邵卿塵咬牙切齒的說道:“您還好意思說?是誰從一開始就忽悠我練同修訣的?還不告訴我同修訣是個什麼玩意兒!結果練到現在,我把我大徒弟給睡了,丟人都丟到姥姥家去了!您這樣的師父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

白老也是老臉微赧,說道:“不如此,你怎會擁有修煉資格?有一得便必有一失。再說那後生不錯,配你也算配得上。”

邵卿塵一臉的無語:“有您這麼亂點鴛鴦譜的嗎?強扭的瓜不甜您老知不知道?”

白老沉默了片刻,說道:“……真不甜嗎?”

邵卿塵:……

他現在對神仙的印象要調整一下,還是就只有白老這只為老不尊的神仙畫風如此清奇?邵卿塵氣急敗壞,卻也對白老無可奈何。白老說得對,有一得必有一失,想要修仙就必須放下貞操。而且白老也沒錯,強扭的瓜有時候……也挺甜的。

白老道:“你奇穴初通,正是需要鞏固的時候,不要太疏遠了你的大徒弟。”當年自己不就是太牴觸這件事,所以才會……唉,往事不堪回首。

邵卿塵臉紅了紅,道:“……我知道……”

白老道:“我再教你一則口訣,你以後每次同修結束後都按照這則口訣修煉,一能鞏固修煉基礎,二能調和兩人感情。那個後生資質不低,你二人要珍惜這份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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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到如今邵卿塵還能說什麼?只能一邊點頭一邊把白老教他的口訣記下來,想著呆會兒把遲尉叫回來,好好安撫一下。眼中卻忽然閃過一絲精光,他抬頭望著白老道:“白老,我有一個問題有點不明白。”

白老道:“有什麼不明白的儘管問我,我會一一為你解惑。”

邵卿塵道:“白老啊,您是怎麼知道這個同修訣,而且還瞭解的那麼事無巨細的呢?”

白老:……

冷不防讓這小子問得啞口無言,白老看著他冷哼了一聲,輕煙漸散,又重新回到那本書裡去了。

邵卿塵得意的笑出了聲,捧著白老翻開扉頁說道:“白老,和您同修的那位是不是也很厲害?涵雅鈴和黑玉犀角是不是他為您做的?他長的帥不帥?你們倆甜不甜啊?喂,白老,分享一下嘛,別不好意思啊!我的事你全都知道,為什麼您老的事就不能告訴我?咱們交流一下同修心得,看看用怎樣的體位獲得的靈力更多啊!”

啪!白老猛然飛起,給了邵卿塵一書脊。邵卿塵驚呼一聲,捂著後腦勺接著耍貧嘴道:“白老你不厚道啊!這有什麼可害羞的?呵呵呵,嘿嘿嘿……”邵卿塵彷彿抓住了白老的把柄一般心情好得不得了。本來他也僅僅是猜測,白老否認了也就算了,沒想到他竟然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這是表示預設了?唉,人臉皮太薄了也不好。不過白老現在死了,那白老的那位呢?同修訣那麼霸道,兩人的感情肯定也很好吧?白老那位肯定傷心死了。

這時敲門聲傳來,邵卿塵笑著抬頭,只聽遲尉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師父,您睡了嗎?弟子給您做了點霄夜。”

邵卿塵不笑了,正要回絕,又想到剛剛白老的話,只好硬著頭皮去開門。鼻端卻嗅到了一陣清香,邵卿塵立即失去了知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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