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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星際法庭準時開庭,自從邵卿塵被抹黑的那件事之後,後續事件就一直被大家所關注著。當然邵卿塵被起訴的事也被曝光了出來,大家除了罵邵卿塵的叔叔是個人渣之外,連帶著對邵卿塵點了十二支蠟。有這樣的叔叔,也是倒黴。

亦筱在直播日常的時候也常常收到來自各路觀眾們的問候,紛紛表示對落大進行人道主義捐助,這兩天的打賞竟然意外的有點虛高。

吃完早餐後邵卿塵和遲尉準時到庭,作為親友團,徒弟和師弟自然不能少。他們坐在旁聽席,無聲的對邵卿塵進行支援。尤其是亦箖,坐在那裡對於法官來說簡直就是無聲的壓力。其實法官對於這位邵先生挺佩服的,雖然邵氏作為一家做百貨起家的公司,在百貨這一行裡也算是小有名氣。可是相較於亦家這個商界的魁首,這個根本就不夠看。和亦家的人作對,這位邵先生是腦子進水了?據說告的還是自己的親侄子?真不知道這人怎麼想的。

遲尉陪著邵卿塵進場,進場的時候邵卿塵終於近距離的和他這位叔叔見面了。說實話,長得也算中規中矩,不過的確和他們邵家的基因相去甚遠。大體來看,就是用衣服包裝起來的平庸,並不是特別出色的長相。可是不論是原主邵清晨,還是邵清晨的父親,都可以說有著一副不錯的外表。從這一點上可以看出,這位二叔確實不是邵家的骨肉。

碰面的時候邵卿塵甚至還熱情的同邵忠明打了招呼:“二叔,好久不見?二嬸,您真是越來越豐腴了。這不是小弟嗎?竟然長這麼大了,呵呵,胖呼呼的真可愛。呃,不過要注意減肥啊,不然容易得心腦血管疾病。”肥得像個小山包,看上去連行動都有點不方便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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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面的二嬸拽著豐乳肥臀指著他的鼻子就開始罵:“我就知道你個小畜生沒安好心,你咒誰呢?你他媽咒誰呢?有爹生沒娘教,活該你爹孃死得早!”說話刻薄又惡毒,和原主印象裡那個逢人便笑臉相迎的嬸嬸相去甚遠。看樣子之前財產沒有到手,演得一手好戲啊!

遲尉一臉陰沉的看著那個活像一隻母鴨聒噪的女人,很想一個靈炎斬讓她變烤母鴨。可是門規第一條就是禁止對普通人類使用靈力,他媽還是自己擬定的!邵卿塵拉了拉他的胳膊,又對對方說道:“別生氣啊嬸嬸,我是為您好啊!也是為弟弟好啊!啊,可能以後自然而然就瘦下來了呢,畢竟好東西可是要花大價錢的。”

那位嬸嬸聽了邵卿塵的話以後氣得更厲害了,臉紅脖子粗的又要跳著腳去罵。邵忠明皺著眉把那個不知深淺的女人拽了回來,示意她安靜一點。轉身和律師說起了話,撇了邵卿塵一眼,顯然沒把他放到心上。

邵卿塵只聽那律師有點擔憂的說道:“邵先生,我剛剛看到旁聽席有幾個惹不起的大人物,還有不少媒體人。您這樣真的沒關係嗎?雖然您手裡的證據的確能證明那東西是您的倒子偷走的,可是……畢竟那僅僅是一塊玉,您家大業大,就算給了他也沒什麼的吧?”

邵忠明壓低聲音道:“陳律師這話說得我可不愛聽,就算我家大業大就能隨隨便便把我自己的東西給別人了?那塊玉少說價值上千萬,而且是我們邵家祖傳的,他說拿走就拿走,經過我同意了嗎?”

陳律師搖了搖頭,他只是受人僱傭,也不想多說話。豪門世家裡什麼事兒沒有,別說叔侄反目,親兄弟親父子都有大打出手的。

邵卿塵和遲尉道別,登上被告席。遲尉去了旁聽席,和師叔師弟們坐在一起。亦筱擺弄著他的直播機,從入法庭開始直播就開始了,因為沒有申請保密審理,所以直播是被允許的。

不少觀眾聽說邵卿塵和他叔叔的官司今天開庭,紛紛跑來助陣。有人一早就發現了一個現象,那就是落大竟然連一個律師都沒帶!大家紛紛擔心落大會吃虧,甚至有法學專業的觀眾自告奮勇想當落大的辯護律師。因為聲音太過嘈雜,亦筱只好又把直播機調為靜音模式。

法官敲響法錘,示意現場安靜,於是場中立即安靜下來。法官看向邵卿塵,說道:“請問被告是否需要辯護律師?如有需求,法庭可以義務推薦。”這是星際為保證無法請特聘律師的人也可以得到公正辯護的一項僅益,推薦的辯護律師是義務律師,不收取任何費用。

邵卿塵搖了搖頭,道:“謝謝法官大人,我不需要辯護。做過的事我會承認,不需要任何辯解。”

聽到這裡邵卿塵的嬸嬸翻了個白眼,嘴裡罵罵咧咧的說著什麼。對於她來說,和她搶財產的人就都該罵。不論這財產是不是對方應得的,只要現在在她手裡,那就是她的,絕對不允許別人奪走。不過她可能忘了,自己手裡的財產也是從別人那裡奪來的。

法官再次敲響法錘,示意場中安靜,嬸嬸才閉了嘴,牽著兒子的手一臉不高興的旁聽著。法官宣佈庭審正式開始,道先請原告或其委託代理律師宣讀起訴狀。

那位陳律師起立,宣讀事先擬好的起訴狀:“關於我的委託人原告人邵忠明先生,狀告他的倒子邵清晨先生偷竊家中傳家玉如意一事……”

起訴狀很流於形式化,邵卿塵聽得百無聊賴,甚至還打了個哈欠。出於對法官的尊敬,邵卿塵向對方點了點頭,表示抱歉。法官也向他點了點頭,表示無防。邵卿塵覺得這個法官脾氣還挺好的,至少看上去挺好相處。

起訴狀宣讀完畢後,法官又道:“現在,由被告或其委託代理律師進行答辯。”

邵卿塵答道:“答辯?哦,法官大人,我沒有什麼可說的。”

旁聽的人開始竊竊私語,連媒體都有點摸不著頭腦了。沒有什麼可說的,這是表示認罪了嗎?法官也是以為自己聽錯了,繼續問了一遍:“確定放棄答辯嗎?”

邵卿塵答道:“是的,我放棄答辯。”

切切私語聲更大了,邵卿塵聽到叔叔冷哼了一聲,眼中滿是得意的神色。可能他以為邵卿塵是怕了,乖乖認罪反而少受些折騰。

庭上法官大人開始進入下一環節,為了讓現場安靜下來,他又敲了一次法錘。說道:“請原告提交證據。”

陳律師提交的是一段錄影,錄影中是邵卿塵從祖母房間拿走玉如意,又輕手輕腳離開房間的畫面。畫面只有不到一分鐘,錄的很清晰,拿走玉如意的暗格看樣子只有邵卿塵一個人知道,他很熟練的將東西取走,又把暗格關閉。如果不是有錄影,恐怕不會被人發現。至於祖母的房間為什麼會有監控,那就要問那位叔叔了。

法官問邵卿塵:“請問被告,錄影中的人是你嗎?”

邵卿塵答道:“很明顯,這是我。”

法官又問:“您對此證物有異議嗎?”

邵卿塵答道:“沒有。”

劇情發展讓眾人始料未及,大家本來以為會看到一場大戰,沒想到事情竟然進行的近乎詭異的順理成章。眾人不懂了,修仙直播間的觀眾更加不懂了。他們的落大這是怎麼了?為什麼就這麼承認了?

本來庭審中原告答辯和證物提交這兩個環節結束後因為各種爭議會有一場關於被告和原告的辯論時間,可是被告不但沒有答辯,而且連證物方面都沒有任何異議。這讓庭審縮短了至少大半的時間,法官只好進入最後的階段,判決前的調解詢問。

法官問道:“對於原告邵忠明先生的指控,被告邵卿塵先生是否承認,確係偷竊其家中貴重物品價值千萬的玉如意?”這是非常關鍵的一句話,邵卿塵一但承認了,判決時就會以偷竊貴重物品的罪名,進行相關罪名的判定。根據星際法典的規定,偷竊價值上千萬元的財物,可判十年以上有期徒刑。

邵卿塵搖了搖頭,道:“我沒有偷東西啊!我只是拿走了奶奶留給我的玉如意。”

這次畫風終於對了,隨著旁聽席眾人的爭論,修仙直播間裡的觀眾們也松了口氣。這才對嘛,落大怎麼會承認沒有做過的事情。

聽了邵卿塵的話以後邵忠明立即道:“你撒謊,邵家的財產明明全部由我一個人繼承,有你父親的遺囑為證。你奶奶走前也沒有來得及留下遺言,所以他的遺產第一順位繼承者是你父親,而你父親把所有遺產都留給了我,你沒有任何繼承權。怎麼叫你只是拿走奶奶留下的玉如意?偷東西就是偷東西,你就不要狡辯了!”

邵卿塵聽了邵忠明的這翻話以後忽然笑了,他揉了揉太陽穴,說道:“二叔啊!您也知道您的財產全都是我父親留下來的?對啊!畢竟當初人人都知道,邵家長子人中龍鳳,邵家次子平庸無能。所以呢?您拿著我父親留下來的遺產,要把他的兒子送進監獄?”

旁聽席一陣唏噓,不知道誰大聲喊了一句:“人渣!”隨即旁聽席裡一陣聲浪湧起:“人渣!人渣!人渣!”看這樣子,法官大人也沒有控制現場的意思。

從始至終,邵卿塵都是微笑的看著邵忠明的,邵忠明的臉色一陣灰暗,他拿出紙巾來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用力推了推旁邊的代理律師。陳律師立即起身道:“法官大人,被告在偷換概念。不論我方邵忠明先生是否是從對方父親手裡繼承來的財產,這些財產也都是已經屬於邵忠明先生了。既然它們是屬於邵忠明先生的,那麼對方就是偷竊。”

臺下群情激憤,連邵忠明的代理律師都開始罵:“什麼狗屁律師,給我滾出律師界!”

陳律師相當後悔,為什麼當初要接下這麼一份工作,雖然他給的律師費很高。恐怕以後自己的汙點很難洗清了,早知道他是這樣的人渣就不該冒這個險。不但把自己的未來賠上了,還得罪了那麼多大佬。看著臺下旁聽席的那幾個彷彿用殺人眼光看著他的大人物,陳律師的心情彷彿在坐過山車。

這個初露鋒芒的年輕律師,有種上了賊船的感覺。

聽了陳律師的話以後,邵忠明立即跟著附和:“對!就是這個意思!他沒經過我的同意就是偷,偷了就要坐牢!法官大人您還愣著幹什麼?趕快判他坐牢啊!”

法官大人的表情很精彩,邵卿塵覺得可以做一個表情圖。那種彷彿看到了這個世界上竟然有如此奇葩至賤之人的表情,處理的非常形象到位。

邵卿塵微微嘆了口氣,望著邵忠明說道:“二叔啊!我仍然記得小時候您把我放在脖子上扛著我的場景,那個時候您還不叫我小混蛋,而是叫我晨晨。為什麼現在卻變成這樣了呢?如果您現在撤訴,我想我們是不是還可以回到原來的樣子?”

邵忠明的表情愣了愣,耳邊卻傳來老婆殺豬般的嚎叫:“邵忠明你個廢物!你的錢還想不想要了?”

邵忠明只愣了十幾秒,立即說道:“法官大人,我堅持我的立場!”

邵卿塵微微嘆了口氣,默默給邵忠明點了個蠟。法官終於敲響了法錘,說道:“肅靜!”現場安靜下來後對邵卿塵道:“被告可以闡述自己的立場。”

邵卿塵道:“恐怕,接下來的事情會讓我對叔叔做出一些不好的事情,在這裡我說一聲抱歉。因為我已經給過你機會了親愛的二叔,如果您放任我在外在逍遙,恐怕一切還會像原來的樣子。因為我真的意不在遺產,只要一家人過的快樂就好。可是我也不想做牢,所以……二叔,對不起。”說著他向邵忠明躹了個躬,從懷裡摸出一份遺囑,交到司法助理的手裡,說道:“這裡是我奶奶的另外一份遺囑,在我二十二歲生日那天,由第三方郵寄到我的手中。是的,已經過去好幾個月的時間了。我說過我意不在遺產,即使當初拿到遺囑,我也沒想過要拿回遺產。因為我有我自己的夢想,如大家所見,我的夢想比詩和遠方還讓人嚮往。二叔,您想知道遺囑寫了些什麼?嗎?”

邵忠明臉上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他大聲道:“不可能!媽她走的很突然,不可能留下遺囑!”

邵卿塵淡定道:“遺囑是一早就寫好的,因為她根本就沒打算留任何東西給你,哦,不,不是沒打算,而是你根本就沒有資格。”

邵忠明道:“什麼……什麼意思?”他當初也想過,如果母親留下遺囑該怎麼辦,最壞的結果是和這臭小子平分財產。可是在這段時間裡他已經把大部分財產轉移,即使這小子拿著遺囑出來,得到的也不過是只剩下一個空殼子的公司。這個空殼子負債累累,還也能還死他!可是他沒想到母親會那麼絕,竟然真的一分錢都不留給他?

邵忠明搖著頭道:“不可能,你奶奶她不可能什麼都不留給我,我也是她的親生兒子,她怎麼可能不管我?這是不可能的法官大人,您不要聽這小子胡說八道!雖然我母親去世前的確說過要把全部財產都給他,但她只是說說氣話,那是因為這小混蛋花言巧語騙了她!這小混蛋一向慣於用花言巧語騙人,在他身邊的人全都被馳騙得團團轉!”

法官大人抬起頭,充滿同情的對邵忠明道:“邵忠明先生,恐怕他說的都是真的,您的確沒有繼承財產的資格。”說著法官把遺囑交到司法助理的手上,中間的顯示屏上立即顯示出一份遺囑,細則一清二楚的展示在眾人面前。遺囑很簡單,邵家所有的財產全部交給邵卿塵打理。

法官大人繼續說道:“因為邵忠明先生您根本就不是邵家的親生子,您只是養子。”

在遺產的倒數第二條,明確的註明了邵忠明是邵忠陽撿回來的一名棄嬰,不具備遺產繼承權。讓邵清晨著情給邵忠明部分財產,這個著情,全憑邵卿塵的心情。

原告席上的邵忠明攤坐下去,原本趾高氣揚的嬸嬸此刻像個落敗的公雞似的一臉灰敗。邵卿塵說道:“我早就說過了二叔,如果您剛剛撤訴,您對我們的過去還有半點的感情留戀,那些錢就還是您的。我也說過我有我的夢想,對那些錢沒有任何興趣。您怎麼就不聽呢?我給過您機會了,是您沒有珍惜。那麼既然您不認我這個侄子,那麼我也就不認您這個叔叔了。從今天起,我將收回邵家所有財產。包括在您名下的那套房子,因為那也是邵家財產。不論您之前轉移了多少財產,是轉到了您的太太名下還是您的兒子名下,我都要收回了,因為您沒有資格對那些財產進行處置。還有,從今天起,您不再是我二叔,而是一個陌生人。當初我父親將您撿回來,給了您生的希望,也給了您幾十年富貴生活,換來的卻是您親手把他兒子關上法庭,甚至要送進監獄。當然我並不生父親的氣,而且我會像他一樣繼續善良下去。您搬離後我會讓人給您一萬信用點作為安置費用,希望您不要嫌少。”

場中的所有人包括法官在內全部起立,為邵卿塵剛剛的那番話鼓掌,掌聲經久不息。邵卿塵有點不好意思,似乎裝逼又有點裝過了。不過這逼裝的好爽,容他再飛一會兒。

退庭後邵卿塵看到他二叔如同喪家犬一樣帶著老婆兒子離開,可能是因為他的兒子要吃什麼東西,被他老婆一把大掉,把那小山包惹得哭聲震天。邵卿塵一身輕鬆,指派老二接手邵家的財產。他自己也沒有任何經營經驗,直接讓老二全權負責了。老二是把生意好手,相信可以把邵氏百貨打理得非常好。

遲尉開著範修言的飛艇帶著邵卿塵回去,其他人乘另外一駕。邵卿塵的心情很好,雖然這件事也是由原主而起,但能幫他教訓一下他這個極品叔叔,也算是幫了原主一個大忙。邵卿塵坐到艇艙的長沙發上一臉的舒適,看到遲尉從駕駛艙出來後便說道:“阿謹,為師今天的表現怎麼樣?”

遲尉道:“師父今天太帥了,直播間的觀眾都在誇您呢。”

邵卿塵道:“哦?他們誇我什麼了?”

遲尉道:“說您善良淳樸三觀正,打臉打得乾脆利落。”

邵卿塵:……這是在誇他嗎?

邵卿塵看著遲尉,忽然說道:“阿謹……我怎麼感覺,我好像能看到你身上的靈力流動呢?不對,不是能看到,是能感覺到……”

邵卿塵的話未說完,遲尉便立即衝到他面前,半跪著說道:“師父,您剛剛說什麼?”

邵卿塵一臉莫名奇妙,說道:“我是說,我能感受到你身上的靈力流動。沒錯,我很明顯就能感受到你身上的靈力流向。奇怪,以前沒有過這種感覺的。”

聽了邵卿塵的話以後遲尉立即一個擁抱把邵卿塵抱入懷中,緊接著就是一個綿而長遠的深吻,唇分後遲尉說道:“師父……您……您現在,還想把自己給我嗎?”

邵卿塵的臉上微紅,說道:“唉,不是我不想,是別人不肯要啊!”

遲尉的臉上也染上幾分霞光,說道:“那……師父,我現在可以要嗎?”

邵卿塵臉上透著期待:“現在……可以了嗎?你之前總說還不是時機,是還沒準備好嗎?我知道要接受自己是一個同性戀很難,我可以給你時間的,阿謹……”

遲尉的心彷彿被攫住一般,狠狠的撞了一下。他轉身走進駕駛艙,調換了航向,回來後邵卿塵一臉莫名奇妙的看著他,說道:“阿謹,我們這是上哪兒?”

遲尉拉著他坐回沙發上,說道:“去我們之前的住處,那裡隔音效果好……”

邵卿塵幾乎立即就明白了遲尉的意思,那裡隔音效果……確實好。而且私秘性強,比亦筱那個全天景的奢豪房間私密性強多了。

於是兩人一起來到原來邵卿塵的住處,遲尉從櫃子裡拿出一條乾淨的床單來鋪上。臨門一腳,邵卿塵卻扭捏了起來。之前身上的那股燥熱,不知道為什麼因為事情的臨近而畏縮藏匿了起來。邵卿塵有點緊張的看著遲尉,遲尉卻緩緩的跪在了他的面前,恭而敬之的認認真真磕了三個響頭,起身後說道:“師父,弟子從今往後既侍您為師,亦侍您為……道侶,說好了一輩子就是一輩子,說好了終身侍奉就是終身侍奉,一天不差,絕不忤逆。”

邵卿塵望著遲尉,默默點了點頭,彎腰將他扶了起來,細微的喘息便由喉間溢位:“……阿謹……”

聲音裡透出了無限的期許與渴望,甚至連扶起遲尉的雙手都有些微顫抖。遲尉站起身,低頭望著比他矮了半個頭的師父,眼中滿是溫柔與順和。邵卿塵覺得,阿謹在床上應該會是個很溫柔的伴侶。

邵卿塵咬了咬下唇,緩緩抬手,去解遲尉的襯衣釦子。一粒一粒,緩慢而充滿了誘惑。那細長白晰的手指,骨感而柔軟,運作生澀卻又義無反顧。

雖然遲尉很想將他按倒在床上狠狠貫穿狠狠□□狠狠打上自己的標記,但他知道第一次對於邵卿塵來說有多重要。同修訣最關鍵的一步,不是前期那磨人的磨合,也不是後期那**的同修,而是第一次將奇穴打通時對靈力的引導與疏通。

遲尉也抬起手開始解邵卿塵的衣服,一邊動作一邊在他耳邊道:“師父,呆會兒您聽我的,我讓您幹什麼您就幹什麼,一定要保持清醒。我知道可能會有點難……不過我會儘量讓您保持清醒的……”

邵卿塵一臉的莫名奇妙,說道:“有什麼問題嗎?上個床要那麼清醒幹什麼?”

遲尉笑著捏了捏邵卿塵的耳垂,說道:“師父,不許不認真。”

那一下竟然剛好捏到邵卿塵最敏感的地方,每個人敏感的地方不一樣,除了身體深處那一點之外,耳垂便是邵卿塵的敏感點。他忍不住縮了縮脖子,連呼吸都跟著亂了節奏。邵卿塵的心裡已經有些慌亂,嘴上卻還是不忘了貧兩句,一臉促狹的說道:“阿謹啊,你磨磨蹭蹭幹什麼呢?快點,該交公糧了。你自己留著過年嗎?”

……

隨著頭腦漸漸清明,邵卿塵難耐的將那一股灼熱的力道引入自己丹田之中,隨著那股力道進入丹田,氣流彷彿漩渦一般旋轉起來。呈太極之勢,時陰時陽,皮消彼漲,頓時靈力大盛,盛極而衰,衰極而盛,腹部灼燙而有力,一股強盛之力在丹田處形成。邵卿塵感受到了周遭的靈力,萬物有靈,修仙者可取天地間之靈氣。之前他是感受不到的,現在他能感受到了。

是了,是白老,原來……這才是真正的打通奇穴。

睜開眼時,他發現自己又射了兩人滿身滿臉。遲尉仔細的幫他把臉上的液體擦乾淨,說道:“師父,您還滿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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