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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大火焚燒過的那棟樓已經被裝飾一新,有不少居民已經搬回來住了。邵卿塵路上遇到幾個熟面孔,還有一個年輕人見到他如同老鼠見了貓似的跑得不見蹤影。邵卿塵想了想,那應該就是之前住在自己對面的那個小混混。

叫什麼名字來著?他竟然記不清了。不過可以肯定的是,這次網路抹黑事件肯定跟這個小混混有關。那個爆料他的各種不堪往事的罪魁禍首,肯定就是這位尊駕。

遲尉剛要去追,卻被邵卿塵攔住,衝著他搖了搖頭,道:“算了,以前和我鬼混的人那麼多,你難道還想都教訓一遍?”

遲尉聽到鬼混這兩個字時皺了皺眉,讓他聯想到了不好的東西,於是低聲說道:“師父,不要這樣說自己,你當時只是一時消沉而已。讓誰忽然遇到這樣的打擊,都會一直想不開的。”

邵卿塵道:“阿謹,你不用勸我,我從來不覺得面對不堪的過去有什麼可為難的。畢竟那是人生成長的重要一部分,也是必不可少的一部分。”

遲尉知道師父是個很明白事理的人,於是也不再多做勸說。

這一路上遇到的熟人不少,大家都在忙著搬家,偶爾抬頭看到邵卿塵就打聲招呼。又一個熟的身影走過,邵卿塵低了低頭,假裝不認識。對方卻眼尖,一把抓住他的胳膊,一臉興奮道:“喲,這不是我們的網路大紅人嗎?怎麼捨得舊地重遊了?”

邵卿塵一臉尷尬的道:“嗨,你好,好久不見。”

那人道:“是啊,好久不見,你怎麼跟我這麼生疏了?哎小晨啊,以前咱們兄弟多親近啊!你現在發達了,就把兄弟給忘了?”

邵卿塵道:“怎麼會,我今天是有事,來去匆忙的,改天一定好好請你吃飯。”

那人道:“什麼改天啊,擇日不如撞日,不如就今天。別忘了,你那個二手的充氣娃娃還是我賣給你的。咱們兄弟充氣娃娃都能用一個,有什麼好事兒是不是也得一起啊?”

邵卿塵:……就是怕他把這件事給抖出來,結果還是防不勝發。

邵卿塵一臉的尷尬,說道:“可是……我今天真的有事啊!”

遲尉見對方一直不依不饒的糾纏,立即把邵卿塵拉到身後,全身氣場全開,森然道:“你還有什麼事嗎?”

那人抬頭,就看到一張英俊絕倫卻滿面錚然的臉,雖然這人長的一點都不兇,可這周身的氣勢卻讓對方有一種被壓制的喘不過氣來的感覺,彷彿周身的空氣全被抽走,彼方的身形也被無限拉長,而自己卻渺小如螻蟻。

那人立即露了怯,哆哆嗦嗦的後退一步,結結巴巴的說道:“沒……沒事了,我……先走了,先走了……”然後溜著牆根,連滾帶爬的跑出去老遠。

邵卿塵搖了搖頭,一個普通人,和一個融合初期的人對上,這不是上趕著挨虐嗎?

兩人上樓來到邵卿塵原來的住處,這個地方距離遲尉原來的房間竟然只隔了三個房間。邵卿塵拿出鑰匙打開門,兩人一進門邵卿塵便被遲尉壓制在了門上,附上他的耳邊,下巴抵上他的肩膀。遲尉低聲在邵卿塵耳邊道:“師父?二手的充氣娃娃?這個您怎麼解釋?”

過往的黑料越來越多,邵卿塵有點應接不暇,他只好吭吭哧哧的道:“那個……消過毒了,洗乾淨了,我用的時候……戴了套……”啊啊啊邵卿塵頭疼,這解釋的都是什麼跟什麼啊!

根本不用去感受,邵卿塵都知道現在遲尉是怎樣的狀態。先不說遲尉,自己也已經心猿意馬。遲尉的表情卻有些哭笑不得,他緊緊貼在邵卿塵的身上,說道:“師父,早知道您是這樣的師父,我何必忍得那麼辛苦?”

邵卿塵有一種想捂臉的衝動,可惜雙手被遲尉牽制著。邵卿塵無奈的抗議道:“其實……事情和你想象的很不一樣……”如果要講,情節就會追述的自己穿越的那一刻。在那一刻醒來,自己整個人也是崩潰的。那是原主第一次使用那個充氣娃娃,好在他衛生和安全意識還是有的,給娃娃仔細的洗了澡消了毒,並更換了替換軟芯管。塗了潤滑,戴了套,然而還沒射出來,邵卿塵就取代了他的肉·體。這件事現在想來很蹊蹺,不是一般的蹊蹺。說他的穿越只是巧合,這件事打死他都不信。

遲尉的手卻開始在他身上不安分起來:“不論事情是不是和我想象的一樣……”遲尉喘息一聲,道:“我現在都忍不住了。師父,怎麼辦,我想……現在就要你。”

邵卿塵的全身一陣電流般的酥麻湧過,呼吸登時紊亂,作為一個被同修訣控制的受,邵卿塵根本經受不住這樣的撩撥。連眼神裡都染上了幾分顏色,滿含期待的望著遲尉。

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他倆基本上不可能就這麼算了。遲尉體內邪火亂竄,彷彿要將邵卿塵燒灼了一般的溫度熨燙著對方的皮膚。遲尉掀開對方的衣襟下襬,將手探了下去,柔滑細膩的觸感,凹凸起伏的線條,手不自覺的在那幽深處梭巡,觸手卻是一大片的黏膩。

遲尉的手滯了滯,道:“師父,你……”

邵卿塵破罐子破摔的閉上眼,一咬牙說道:“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

遲尉卻知道,無須解釋,這是同修訣造成的。此刻的遲尉再也忍不住,握住邵卿塵那處,仔細上下套·弄起來。同時將他的手放在自己兩腿之間,索取那點難得的溫涼。

兩人喘息著唇分時,已是半個多小時以後的事情了。遲尉看上去還好,邵卿塵雖然也得到了宣洩,但兩人畢竟沒有邁過那道坎。遲尉的大腦還算清醒,尚存的理智讓他控制住了分寸。但這種宣洩途徑對於邵卿塵來說不過隔靴搔癢,治標不治本。他仍心有不甘的覬覦著遲尉,卻也知道適可而止。深吸一口氣,臉色紅潤的鑽進浴室,洗了個冷水澡。

遲尉沒有去打擾他,待他洗完後自己才去也衝了個澡。出來時邵卿塵已經換了件原來的衣服,並收拾打包好了一堆東西,手裡捏著一個羊脂玉如意。玉如意明顯是個古物,上面一大片明顯的血浸。這東西應該出自墓葬,好像不是什麼吉利的東西。不過看年代,這塊玉如意至少也要上千年了,而且儲存完好,血浸勻稱程暗紅色,這塊如意的市值不會低於千萬信用點。所以,邵卿塵的叔叔才會以偷竊貴重物品的罪名起訴他。因為星際法典有記,偷竊貴重物品達上千萬者,可判處十年以上□□。一旦罪名成立,邵卿塵便面臨著十年的牢獄之災。這位叔叔真是為錢,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邵卿塵捏著那塊玉如意,總覺得這東西怎麼看怎麼邪乎。

遲尉走到他面前,接過邵卿塵手中的那枚玉如意,神色立即變得凝重起來。道:“師父,就是這個東西嗎?”

邵卿塵點了點頭,問道:“有什麼問題嗎?”

遲尉搖了搖頭,道:“我感受不到任何關於它的資訊。”

“任何?”邵卿塵不可思議的問道:“你確定是任何?”

遲尉篤定的點了點頭:“沒錯,是任何。”

邵卿塵道:“那就奇怪了。”的確奇怪,萬物有靈,任何東西身上或多或少都有靈力。否則修煉者如何從天地萬物中汲取靈能?而玉又是靈物,它的身上本身就集韻了天地間的靈力,而且許多千年以上的靈玉都可以用來做上等法器,因為它的靈力足夠支撐一個大型法陣。可是遲尉竟然感受不到這塊玉的任何靈力,這怎麼能讓邵卿塵感覺到奇怪?

自古玉器都是用來供奉或者祭祀的東西,即使用來把玩的玉器,也佔了三分靈氣。但凡是玉,都不可能沒有靈力波動。

邵卿塵眉頭緊鎖,道:“這就奇怪了,怎麼會這樣?”他將玉器收起,決定回去先問一下白老。他出門的時候忘了把白老揣到懷裡,不過回想著剛剛那番場景,也是幸虧沒把白老帶來,否則就憑剛剛他的表現,恐怕會把白老嚇出個好歹來。果然**乃人之常情,他這個自認為也算清心寡慾的人,在遇到喜歡的人時竟然也這樣把持不住。

邵卿塵把東西打包裝到一個小箱子裡,決定回去再慢慢檢視這些東西。於是抬頭對遲尉道:“走吧!我們先回去。”傳票的事還需要商量一下對策,畢竟現在原主那位叔叔手裡捏著父親的遺書,遺書裡白紙黑字的寫明了對兒子邵清晨的失望,將所有的遺產全部交給弟弟打理。而自己當初將這玉如意偷出來,的確是觸犯了律法。

遲尉接過邵卿塵懷裡的箱子,兩人並肩回到飛艇,沿原路線返回。還沒到家,邵卿塵的通訊器又響了起來,亦筱焦急的聲音自通訊器中傳來:“師父,出事兒了,出大事兒了!”

邵卿塵忍不住把通訊器拿得遠了一點,亦筱的大嗓門兒震得他耳膜發癢。邵卿塵道:“出什麼大事了?慢點兒說,別著急。”

亦筱道:“您現在馬上開啟新聞直播間,不是J站的新聞直播間,是衛星頻道的。”

邵卿塵立即示意遲尉連線星互聯,開啟車載影片播放器,並調到星空新聞直播間頻道。一則最新播報的新聞正以連播的形式在直播間播報,主持人單一刻板的表情所闡述的事實卻讓邵卿塵的血忍不住一陣一陣的發冷,一會兒又一陣一陣的發熱。這忽冷忽熱的可不是沒有原因的,因為這則新聞跟他們有關,確切來說是跟他們上次去的那個副本有關。

沒錯,新聞正是關於死亡谷的。

播音員用最標準的星際通用語播報著:“16日早,星科院科考團首次正式深入位於科瑟林大沙漠的座標116.463608,39.937525腹地坐標軸俗稱死亡谷,谷中從未探測出任何生命跡象。從百年前起,這座吞噬了無數生命的死亡谷便被列為禁區。如今,這座從未被人征伐過的死亡谷終於揭開了神秘面紗……”

邵卿塵和遲尉面面相覷,他們早就料到死亡谷會在近期內被發現,卻沒想到這一天來得那麼快。但願蛇屍和屍骨不要被發現的太快,否則他們就算再想怎麼遮掩都遮掩不住。不過事情彷彿並不隨邵卿塵的願,接下來的新聞讓他倆都有點憂愁。尤其是配著底部觀眾的留言字幕,事情彷彿更跟他們脫不了干係了。

“誰說死亡谷沒有被人征伐過?我們的修仙直播間眾大大們才剛剛凱旋歸來!”

“哎呀!星科院的人去撿漏啦?哈哈哈哈你們現在啥也撿不到,寶貝已經被落大卷走啦!”

“落大已經把遮蔽的陣法開啟了,你們可以盡情去玩兒了。而且BOSS已經被斬殺,不用擔心遇到人蛇怪啦!”

“真可惜,玉郎已經走了,否則可以和星科院的大大們玩兒捉迷藏啊!”

“哎?落大前腳走,你們後腳就跟了去,這樣合適嗎?別人已經把BOSS和寶物都拿走了,你們這樣就算去了也撿不到好麼。求星科院的大大們開荒妒歡陵,說不定裡面有不少無頭鬼啊長舌屍啊的等著大大們去剷除哦。”

“妒歡陵有什麼意思啊!求探秘加徹曼海域!求推倒海妖塞壬!求水下王宮一日遊!”

“別鬧了,星科院的大大們又沒有法力,怎麼能跟修仙直播間的落大團隊比啊?還是求落大帶領弟子們去刷一發水下迷城吧!”

……

這時新聞播報畫面一轉,畫面切換到他們大戰九頭血虺的現場。那個地方除了一片狼藉的土坑早已不見了血虺的蹤跡。播音員播報道:“從現場可以看得出,這裡應該近期內有人跡活動。從現場的腳印來看,應該是一個至少五人的隊伍。由此看來,應該已經有人在科考小組到來前來過死亡谷底……”

底部的字幕展示紛紛表示:“落大的錄播影片上有真相!科教隊的大大們快去圍觀啊!畫面很炫酷,特效技能很震撼,支線劇情都很感人啊!”

邵卿塵:……

播音員:“現在前方記者正在現場與我們聯線,接下來請將畫面交給現場記者。”

現場記者:“各位觀眾朋友們大家好,我是死亡谷隨行播報記者劉耀。大家可以看到我們的科教隊員正在對死亡谷的土質進行評測,發的評測結果已經出來了。讓我們來採訪一下這位……專家……”

專家眉頭緊鎖,禿了一半的頭頂錚光瓦亮,一臉凝重的道:“不對,非常不對,土裡為什麼含有血液因子?難道有人在這裡受過傷?可是這血液明顯是不屬於人類的。”

底部字幕:這是九頭血虺的,那可是千年妖獸!

邵卿塵:……

畫面再次切換,這回有個大家夥出鏡了,邵卿塵忍不住罵了一句:“臥槽,挖掘機?”沒錯,那個大家夥正是挖掘機。

遲尉皺著眉,思忖著有沒有辦法阻止這次發掘。不過很明顯已經來不及了,因為畫面再次切換時,挖掘機已經挖出一個十幾米深的大坑。擺在坑邊上的幾樣零零碎碎的小骨片很是眼熟,有些應該是屬於戰坑裡的屍骨,有些應該是屬於人蛇怪。但都是零零碎碎,根本拼不出完整形態,沒有考察價值。所以科考隊員們並不滿足於這點小小的發掘,繼續大興土木。

終於,挖掘機一勺子下去,終於挖出一個有價值的東西。邵卿塵在那個東西出土的時候就知道那是什麼了,那是被遲尉切成鱔魚段兒一般的一截蛇頸。它竟然真的被挖出來了!

這一發現讓專家們很興奮,觀眾好像更興奮。專家們紛紛拿出儀器來探測,眾人一臉好奇的圍過來問道:“這是什麼?”

觀眾字幕:這是大師兄對師父深沉的愛!

邵卿塵:……

眾人一看有鮮貨,立即組織挖掘機繼續。邵卿塵開始牙痛,他對遲尉說道:“徒弟啊,看來咱們的光輝事蹟要公諸於世了。”

遲尉道:“師父有什麼想法?”

邵卿塵道:“不忙,車到山前必有路。”白老說過,這個時代對於修仙存在的接受率非常高,比起其他次元,這裡已經對他們非常友好。

遲尉點頭,這些事情他都能搞定,全憑師父一句話。不過,恐怕要回去求老頭子了。少不了又要被他一頓數落,本來離家出走只是為了讓他妥協自己去野地的請求,沒想到卻有了這樣一段奇遇。想到這裡,遲尉忍不住勾起了唇角。

邵卿塵看著大徒弟道:“你笑什麼?”

遲尉道:“沒什麼,我只是太高興的。”

邵卿塵道:“有你高興的,我們馬上就要像鹹魚一樣被曬在公眾面前了。咦~~~~”

邵卿塵的話音未落,卻見新聞直播間裡的劇情急轉直下。只見挖掘機先生的大勺子一勺挖下去,地下發出了

一陣鐵器斷裂的聲音。大家期待著會有重大發現,連攝像機都對準了大勺子。可是沒想到下一秒,挖掘機的機械臂卻只上來半截。自中間位置往下的鐵器,全部都被腐蝕物腐蝕掉了。眾人大驚失色,專家立即著人取機械臂上的泥土拿去化驗。化驗結果出來後讓專家的大跌眼鏡,之前那個光頭專家一臉憂鬱的說道:“高濃度腐蝕性物質……”

邵卿塵和遲尉互看了一眼,臉上的表情也跟著複雜起來。邵卿塵道:“看來,有人已經替我們把這爛攤子收拾好了。”

遲尉點頭,道:“在我們和血虺纏鬥的時候就發現那血虺的下方應該有個很深的深洞,我想最後血虺墜入深洞,應該就是為毀屍滅跡做準備的。那一截沒有被腐蝕掉的蛇頸,應該是埋的太淺了。”

邵卿塵道:“不僅僅是血虺,連那些枯骨屍體連同傀儡蛇也全部都被毀屍滅跡了。那些骨頭的殘片根本不能說明什麼,而且基本上都屬於人類特徵,死亡谷裡有人骨也根本證明不了什麼。看來,這次又是虛驚一場。”

遲尉笑道:“師父,您別忘了還有那段蛇頸呢。”

邵卿塵的笑容立即僵住了,這個熊孩子,就不能讓他先開心一會兒嗎?於是邵卿塵幽幽嘆了口氣,道:“該來的總會來,不過好在我們還有做好心理準備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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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師父。”遲尉開啟飛艇的艙門,才發現他們早已經降落在別墅的機械坪上。邵卿塵走出艇艙,就看到亦筱和範修言一臉賤笑的迎了過來。一邊走一邊道:“劇情真是大反轉啊!師父,沒想到咱們不用管就自然有人為我們善後啊!”

邵卿塵道:“別高興的太早,對方是敵是友還不知道,你們怎麼知道對方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

範修言道:“不論怎麼說,對方幫我們解決了一個□□煩,這一點來看應該不是敵人。”

亦筱道:“二師兄說得對,我也覺得這個人應該不是敵人。”

猜到真相的遲尉有點小小的心虛,這件事一直瞞著師父好嗎?可是他答應過那位前輩,不可以讓師父知道他的存在。

邵卿塵道:“別忘了還有一截沒有被腐蝕掉的蛇頸,誰也不知道那些專家會拿這段蛇頸做出什麼文章。”

範修言道:“雖然這段蛇頸的存在的確是隱患,但是師父,他們就算真的檢測出這是屬於一條蛇的蛇頸,但復原出來充其量也僅僅是一條比較粗壯的蛇而已。粗壯的蛇在雨林原始星球也存在,雖然沒有那麼大,但也不至於太過大驚小怪。”

邵卿塵道:“壞就壞在那條蛇頸和我們直播裡的九頭血虺太貼合,不能不讓人懷疑。不過事到如今,也只能兵來將到水來土屯了。”

亦筱道:“師父說得是,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嘛!你就不要瞎操心了二師兄,你看大師兄就一點都不著急。”

範修言心道,大師兄當然不需要著急,如果這裡有一個人能把這件事不動聲色的搞定,那麼這個人肯定是大師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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