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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浴室呆了半個多小時,直到遲尉以為邵卿塵在裡面出什麼事了去敲門時他才臉頰微紅的穿著乾淨的浴袍走了出來。全身上下裹的嚴嚴實實,彷彿生怕露出半片皮膚。

遲尉收回敲門的手,說道:“師父,您怎麼了?穿這麼多不熱嗎?”

邵卿塵淡定道:“冷氣開太大。”

遲尉抬頭看了一眼冷氣控制面板,是停著的。

遲尉忍不住勾唇笑了笑,竟然這麼快就開始了嗎?看來那位前輩說得沒有錯,師父一旦進入同心期便會一發不可收拾,看他剛剛那急不可耐的樣子,恐怕如果不是自己制止,他可能現在就想和自己發生點什麼。想到這裡遲尉全身的血液就開始沸騰,可是現在才僅僅是同心中期,兩人必須控制體內情愫,否則就算奇穴打通效果也會不太理想。

那位前輩說過,在同修期前的這段時間要好好磨合,因為進入同修期後會有一個蜜戀期,兩人的感情也會達到巔峰。但是如果前期磨合不好,巔峰期過後對方的感情便會冷卻下來,到時候如果對方想結束,己方也完全無法控制。可是如果在同心期好好磨合,對方如果在這段時間內真正對己方產生感情,想要長長久久的經營這段感情也不是不可以。

所以遲尉小心翼翼,生怕這中間出了什麼差錯。於是抬頭對邵卿塵笑了笑,說道:“師父,你餓不餓?”

邵卿塵咽了咽口水,說道:“還好,就是……渴……”說完他望著遲尉的胸膛,舔了舔嘴唇,然後難耐的把眼睛別了過去。

遲尉深吸一口氣,這種情況,還真是讓他難以忍受。但那位前輩的忠告言猶在耳,不論是為自己還是為對方,他們都必須要忍。於是遲尉轉身,給邵卿塵倒了一杯冰水,遞到他手裡。邵卿塵接過冰水一飲而盡,身體的燥熱這才算被安撫下來。

遲尉道:“走吧師父,下樓吃早餐。”

邵卿塵點頭,什麼話也沒多說,對於兩人的這種關係心裡明明白白,嘴上還是保留了那麼一絲絲的矜持。他怕一旦說出口,他和遲尉就會從此**,一發不要收拾了。師父為老不尊,大師兄上樑不正,這以後還怎麼在徒弟和師弟面前混?

而遲尉的想法則簡單多了,前期磨合好,這輩子他要和師父長長久久的在一起。

今天值早餐勤的是範修言,範修言的早餐中規中矩,豆漿油條茶葉蛋——一早出門買的。徒弟們都是十指不沾陽春水,讓他們洗衣做飯做家務還真是難為了。不過目前這種情況也只能暫時先這樣,以後估計收了更多的徒弟會好一些。不過不知道是不是一開始運氣太好,一下子收到四個徒弟,其中三個都是資質上佳的。從那以後就再沒出現過有修仙資質的人,邵卿塵還特意留意過論壇和留言,確實沒有人再找過他。

畢竟這世上有修仙資質的人佔少數,一時間沒有新的弟子出現也算正常。

邵卿塵邊吃飯邊默默審視著自己的這些徒弟,覺得今天徒弟們有點不太對勁。一個個怎麼這麼安靜?乖巧的有點過頭了!範修言也就算了,連亦筱和蘇夏都沒折騰,這就有點說不過去了。刻意賣乖,肯定有問題。於是邵卿塵乾咳一聲,對亦筱道:“老三,把你的智腦拿來給我看一下。”

亦筱下意識的關了螢幕,把智腦往一邊藏了藏,道:“師父,不是說吃飯的時候……”

邵卿塵道:“哦,那就調出來吧!就當吃飯的時候大家一起看點東西消遣消遣。”

亦筱抬頭看了一眼大師兄,大師兄點了點頭,知道這件事瞞不住,於是也不打算瞞了。亦筱調整客戶端,半透明影像投射在半空中,還是昨天那個被熱門關注的帖子。但是帖子的風向卻是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如果說一開始確實有人對這個帖子裡所寫的東西產生了質疑,那麼在後面爆料人把所有的東西全部寫出來後,大家對邵卿塵有多少質疑,就對他產生了多少同情,順帶把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往死裡踩。

邵卿塵拿過客戶端,把昨天沒看的帖子大致瀏覽了一遍,抬頭看著遲尉道:“你們幹的?”

遲尉放下豆漿碗,說道:“師父,我說過了,讓我坐視不理,弟子做不到。”

邵卿塵微微嘆了口氣,難怪昨天老大跪了那麼一會兒就走了,看來就是去處理這件事去了。說實話邵卿塵非常感動,而且還挺開心,徒弟們為了給他出氣,勞師動眾瞞著他把這件事情解決掉,邵卿塵只覺得眼睛酸酸的,而且心裡很暖。

邵卿塵嘆了一口氣,說道:“謝謝,為師很感動。能有你們這些徒弟全心全意的為我著想,我確實真切的感受到了大家的關愛。”邵卿塵微微低頭,餐桌上一片溫情。

徒弟們立即松了口氣,紛紛道:“師父您不要這樣,這都是我們應該做的。”

“就是啊師父,一家人不說兩家話,誰讓那群混蛋不開眼。竟敢得罪咱們修仙門!”

……

“但是……”邵卿塵的話風一轉,抬起頭來又朝眾人看去:“這並不代表你們私自進行武力事件就這麼算了……”邵卿塵又掃了他們一眼,心裡感動歸感動,可這幫熊孩子以後如果仗著自己有點本事就在外面胡作非為,又沒有人能治得了他們,畢竟現在他們這些人是唯一的修仙門派。如果連自己都約束不了他們,那還有誰能讓他們知道什麼叫規矩?這幫熊孩子只會更加肆無忌憚。什麼事情都可以私下用暴力解決,反正律法根本管不著他們。

邵卿塵抬頭看著遲尉,說道:“阿謹,你牽的頭?”

遲尉:“……是,師父。”

邵卿塵想了想,道:“這樣吧!咱們仙門到現在還沒有一套像樣的門規,你作為大師兄責無旁貸,不如你今天就寫出十條且每條不低於兩百字的門規出來吧!”

不知道為什麼聽到懲罰那麼輕鬆時遲尉出忍不住松了口氣,他剛說了一句:“是,師父。”

邵卿塵立即接著道:“其他人圍觀,跟你們大師兄擺一個姿勢,他什麼時候寫完你們什麼時候走。”

眾弟子也跟著松了口氣。

邵卿塵道:“行了,都吃飽了嗎?現在就去吧?”

眾弟子默默往外走,剛走到門口,邵卿塵又對遲尉喊了一聲:“對了,倒立著寫。”

門外傳來幾聲跌倒的聲音,邵卿塵的唇角忍不住掛起了絲絲笑意。然後他微微嘆了口氣,湊到面無表情佯裝鎮定喝豆漿的亦箖身邊低聲說道:“師弟啊!你覺得我這樣是不是太過分了?明明他們都是為了我才這樣做,我卻還要罰他們,是不是太沒有人情味兒了?”

亦箖放下豆漿碗,說道:“師兄也是為他們好,只有能掌控好自己情緒理智做事的人才能成大事。”

邵卿塵吸了吸鼻子:“我為有這樣一群徒弟和一個師弟而高興。”

亦箖的臉上終於露出一種不祥的預感,幾分鐘後,倒立在院子牆邊討論門規方向的徒弟們看到師叔默默走到了他們身邊,然後和他們倒立在了一起。

師兄說,明知他們要去瞎胡鬧不但不阻止還故意放水是不對滴,所以必須檢討,認罰……

師叔侄五人直到正午十分才終於搞定了長達兩千多字的仙門門規1.0版,邵卿塵蹲在他們面前把門規念了一遍,說道:“都記住了嗎?”

眾人點頭如搗蒜,說道:“記住了!”

邵卿塵道:“那就都下來吧!唉,累不累?”

蘇夏道:“不累。”

眾人道:“還好。”

邵卿塵又默默為自己掬了一把辛酸淚,他們倒立一上午都不累,自己特麼恐怕連倒立都倒立不上去吧?真羨慕他們這些有修仙資質的人,就連蘇夏都在亦箖的指導下開始漸入佳境。而且他自己的靈植藥術也開始漸有起色,始終一事無成的仍然只有自己。

邵卿塵看了一眼揉著左胳膊的遲尉,說道:“現在知道胳膊酸了?下次還敢帶著師弟們胡鬧嗎?”

遲尉立即低頭認錯:“是,師父,弟子知錯。”嘴上這麼說,心裡卻一點被罰的自覺都沒有,連唇角都透著幸福的笑意。邵卿塵覺得他這徒弟有輕微抖M嫌疑,這傢伙簡直是罵著不走打著倒退的主,讓邵卿塵一點脾氣都沒有。

邵卿塵道:“去,把門規貼在大廳的屏風上,以後每天都給我大聲朗讀一遍。尤其是第一條,絕對不可以用法力對付普通人。”這個世界有這個世界的規則,他們的存在等同於把這個世界的規則攪亂了,如果他們肆無忌憚的用法術對付普通人,只會讓這個世界產生恐慌。邵卿塵覺得這個想法並不誇張,所以他才會對他們小懲大戒。

於是遲尉乖巧的將門規貼好,帶著師弟們大聲朗讀了一遍,眾人又開始準備午餐。飯後,一張法院的傳單,以及一個爆炸性的新聞又把他們這一群人攪得炸開了鍋。

眾人圍著餐桌上放著的那個法院傳單心情一片複雜,面面相覷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亦筱首先憋不住了,先爆了一句粗話:“艹了,這種人敢不敢再不要臉一點?”

範修言看了一眼亦筱,說道:“你能不能注意一點語氣?”然後說道:“這種人何止是不要臉,簡直恬不知恥!”

亦箖的臉色也非常不好看,難得看到他的面癱露出不一樣的表情來:“我今天也是見識了,人再混賬還能混賬到哪種地步?”

蘇夏道:“這怎麼能用混賬來形容?這明明就是卑鄙無恥下流噁心不要碧蓮!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這種人?”蘇夏越說越氣憤,在他們心目中邵卿塵從來都是大公無私的對他們傾囊相授,從來沒有對他們藏私的時候,為什麼同樣是邵家人,做人的差距怎麼就那麼大?

唯獨遲尉陰沉著一張臉不說話,眾人知道邵卿塵的懲罰估計沒什麼用。對於遲尉來說,不論師父怎麼罰他,只要是威脅到師父的人或事,他絕對不會讓它存在超過一天。

邵卿塵看了一眼遲尉,伸手將法院的傳單拿過來看了一下。微微嘆了口氣,道:“你們又想幹什麼了?他這上面告的也沒錯,我離開邵家大宅的時候的確偷了奶奶留下的玉如意。而且現在那個玉如意還在我之前的社群房間裡。”走的時候因為太匆忙,只拿了直播機和白老。現在想想,挺多對於原主來說很重要的東西沒有帶出來。

比如那個原主拼命也要偷出來的玉如意,比如父母的遺物和照片。比如他手裡那份奶奶的遺書,以及和遺書封存在一起的那封信。

邵卿塵起身道:“我回原來的住處一趟,取點東西。”在他斷斷續續的記憶裡,原主似乎從來沒有開啟奶奶的遺囑看過,更沒有開啟過那封信。好像奶奶的臨忠遺言是,如果他能活過二十三歲生日就再開啟那封信。邵卿塵猛然想起來了,沒錯,奶奶的遺言確實是如果你能活過二十三歲生日就開啟它!難道原主奶奶一直都知道原主有可能活不過二十三歲嗎?

邵卿塵抬腿出門去,遲尉立即匆匆跟上。範修言喊了一聲:“大師兄!”

遲尉抬手,接住範修言拋過來的遙控器,是他那輛限量版飛艇的遙控器。範修言的車很多,連帶之前遲尉用來接邵卿塵時裝逼的那輛陸跑都是範修言的。平常眾人出門基本都開他的車,於是他也習慣了,誰出門就隨手把遙控器一丟,由著師兄弟們開。

邵卿塵鑽進艇艙,坐好後發了片刻呆,對駕駛艙的遲尉說道:“阿謹,我問你一個問題……”

遲尉回過頭,說道:“怎麼了師父?”

邵卿塵猶猶豫豫的說道:“……如果,我是說如果,你喜歡的那個我,其實不是我,那你還會喜歡我嗎?”

遲尉沒有立即回答邵卿塵的問題,而是把飛艇的航行線路設定好,然後繞到邵卿塵面前,兩隻胳膊將他圈在座椅上,說道:“師父,你現在肯跟我聊這個話題了?”臉上的笑意溫和而柔順,只是表情裡仍然透著那麼幾分不懷好意。

邵卿塵沒好氣的推了遲尉的胸口一下,說道:“跟你說正經事呢!”

遲尉老老實實的回答道:“我只是喜歡那個和我同修的師父,至於別的,我聽不懂,也不想懂。只要師父也喜歡我就好了。”

邵卿塵臉上紅了紅,心道果然是同修惹出來的禍。就這麼每天對坐著同修,會產生感情也不奇怪。有些事情還是在發生之前就消弭於無形的好,他怕真的發生了,反而不好應付。

邵卿塵那句沒頭沒尾的話問完了也就不管了,剩下遲尉在那裡不依不饒,纏著邵卿塵一定要問個所以然。

“那師父,你喜歡我嗎?”

邵卿塵把臉別向一邊,說道:“好好開車。”

遲尉道:“這又不是陸跑,人工智慧比手動操作安全得多。師父,別迴避了,回答我的問題吧!你今天早晨……一副要吃了我的樣……”遲尉話未說完,邵卿塵伸手捂住他的嘴,說道:“這件事能別提了嗎?”提起來他就覺得好丟人,簡直無地自容到了極點。勾·引徒弟什麼的,這哪是為人師表幹出來的事?

遲尉把對方的手拿下來握在掌中,說道:“為什麼不讓我說了?師父,你不能這樣,自己做出的事情就要負責。當時如果不是我拼死反抗,我們是不是就已經生米煮成了……”

邵卿塵再次把遲尉的嘴堵住,臉上紅得似乎要燒起來。告饒似的喊了一聲:“阿謹……”

這一聲阿謹讓遲尉的心都酥了,他握著邵卿塵的手,緩緩的跪在了他面前,認真說道:“弟子願終身侍奉,絕不忤逆。”

邵卿塵看著他認真的表情,微微笑了笑,算是預設了這種關係。不預設也沒辦法,自己現在看到他就像看到根救命稻草似的,尤其是晨起的時候,如遲尉所說,如果不是他的竭力抵抗,恐怕後果真的不堪設想。邵卿塵忽然問道:“阿謹,你是不是給為師吃藥了?”

“嗯?”遲尉哭笑不得的看著邵卿塵不知道說些什麼好,不過這種感受他也理解,因為他當初也以為師父給他下了蠱。當時自己的感覺是徐徐而來的,師父這種猛然如墜情網的感覺估計更不可思議。所以他會有這種想法,一點都不奇怪。

遲尉笑道:“您怎麼知道?我每天給您做早餐的時候都會在裡面下毒,可惜□□太慢了,師父一直沒感覺。所以昨天我加大了劑量,沒想到師父那麼快就有了反應。”

邵卿塵一臉無語的望著遲尉,這熊孩子真是給點陽光就燦爛,給他點回應就上房揭瓦了。邵卿塵陰陰的笑了笑,道:“十遍,門規,一邊蛙跳一邊抄。”

遲尉一臉洩氣的道:“哦……是,師父。”絕不忤逆,絕不忤逆,絕不忤逆……遲尉欲哭無淚,師父說的話絕對不可以忤逆,說蛙跳就蛙跳,說十遍就十遍,少一遍都不行。

飛艇停泊在原來邵卿塵住的社群設立的公共機械坪上,邵卿塵和遲尉一前一後下艇,經過廣場活動中心的時候看到有不少老頭老太太在打太極拳跳廣場舞,看到他時都熱情的同他打招呼:“哎,小邵,好久沒見你了,現在社群還沒給你安排住處嗎?你看我們最近練的怎麼樣?這都是之前你教的。別說,我們練了這些以後,身體感覺舒服多了。”

邵卿塵也笑著跟他們寒暄:“要長期堅持效果更好,回頭我再給你們錄一個養生操。現在這個只能強身健體,那個還能延年益壽。改天我讓人給您老送過來,您可不能藏私,記得分享給大家啊!”

老爺子立即笑的紅光滿面:“好卡嘞,你放心吧小邵,我哪是藏私的人啊!也藏不住,哈哈哈哈……”這倒是實話,社群裡的老頭老太太特別喜歡和人分享,邵卿塵那會兒得了不少大媽們做的美食,都是在教大家太極拳和廣場舞的時候吃到的。

邵卿塵看著廣場上的老頭老太太道:“這些……都是您教的嗎師父?”

邵卿塵答:“是啊,有什麼問題嗎?”

邵卿塵指了指那些耍太極拳的老頭說道:“這個方陣,倒是沒什麼問題。”又指了指不遠處跳廣場舞的方陣,說道:“……這個,是什麼功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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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卿塵一臉窘然,廣場舞其實是和學校附近家屬院裡的大媽們一起學的。不為別的,因為大媽們組織廣場舞比賽,贏了能有三千塊錢獎金。一千給領舞,兩千分給隊員。邵卿塵在大媽的攛掇下,做了領舞。大媽許諾贏了分他一千五,自己的那份兒獎金也給他。於是邵卿塵帶著那組大媽們一舉奪魁,從此落下個廣場舞狀元的名號。

好漢提起當年勇依然是意氣風發的,只是這舞姿實在太嫵媚,女士跳還是很多情的,一個大小夥子跳,實在有點不太好入眼。正是因為邵卿塵他們這一組的不走尋常路,所以才破天荒的拿了大獎。除了三千塊的獎金,節目組還特別發給了邵卿塵一千塊的特別獎勵。

遲尉忽然對邵卿塵道:“師父,您之前……受了不少苦吧?”

邵卿塵邊往前走邊道:“現在回憶起來都還好,都過去了,沒你想象的那麼痛苦。”

遲尉說道:“是那位叔叔害的嗎?”

邵卿塵道:“也不能算吧!這應該都是命運安排的。不是有一句話叫‘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智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嗎?我應該就是這句話裡的‘斯人’,要不然為師哪來的一身理論知識教你們這些別人口中的‘大人物’?”

遲尉想了想,道:“我倒覺得這叫緣份。”

邵卿塵隨即贊同的點頭:“對對對,緣份,和你們的緣份,和修仙的緣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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