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叫慕雲的美女很大方,她一次就給了我三千塊錢,說是先住一個月,要是後期續租,再給錢。

我當時接到錢的時候都愣住了,我整棟租下來才八百,她竟然給我三千,每個月白得兩千二,這種好事哪裡找去?

可我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一旁的大包對我猛使眼色,我醒悟過來,趕緊將院子大門和房門的鑰匙都給了她,然後和大包一溜煙的下樓,拉上書店的捲簾門,鑽進奧迪車裡,一腳油門就跑了。

我坐在車裡有種不真實的感覺,大包鄙夷地說:"瞧你那點出息,三千塊錢就把你樂成了這樣,要是你和我一樣有十幾套店面房,還不得背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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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懶得理他,這貨一直都是包租公,哪裡知道我第一次收租是的興奮感。

我將錢放進錢包收好,然後問他去哪兒。

大包說還能去哪兒,樊家唄,既然你都答應了人家,我們總得走一遭吧。

得嘞!

之前早些時候,我還在想著怎麼去樊家呢,這就有人帶路了。

看來他對樊玉還是不死心,這是在找機會下手啊。

我沉默了一會兒,問了大包一個問題,"大包,你相信世上有鬼嗎?"

他愣了一下,扭頭看了我一眼,繼續開車,過了好一會兒才說話。

"這東西怎麼說呢?信則有不信則無吧,我不知道別人信不信,反正我是不大信,畢竟活了二十多年,從來沒有見過什麼厲鬼,不過色鬼、死鬼倒是見過不少。"

大包笑的很賤,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讓我有些擔心,怕他到時候會受到驚嚇。

沉默了一會兒,決定還是給他打個預防針。

"我跟你說,這個樊家不簡單,你要是遇到什麼奇怪的事情,千萬不要大驚小怪,要是遇到什麼問題,你一定要告訴我,明白了不?"

我說的很嚴肅,大包難得沒有和我抬槓,點頭說知道了。

車子出了城區沒有停,一直開到了離城區十多公裡的南郊,大包指著前面不遠處的一個村子說,樊家就在那裡。

在遠處看不出什麼名堂,以為就是一個普通的村子,到了村子了跟前,才發現這個村子竟然種滿了柳樹。

一道道翠綠的枝條垂下來,隨風搖擺,很有詩意的畫面。

"怎麼這麼多的柳樹?"

我忽然明白了過來,檀郎曾經說過,樊家走的是養鬼道的路子,住的地方自然要佈置的陰氣重一些,這樣才符合厲鬼的生存之道。

柳樹天生陰柔,自帶陰寒屬性,傳說中更是陰魂鬼物的棲身之所,那這裡栽種大量的柳樹就不奇怪了。

大包車開的很慢,在尋找合適的停車位,前行了十幾米看到左前方有個空位,大包剛要開過去,倏然,一輛路虎從後面飛快的躥出來,然後一個急剎,就那麼斜刺刺的橫在車頭前。

靠!

大包一拍方向盤,嘴裡罵了句髒話,這個車位是我們先看到的,現在被人捷足先登,他心裡不爽也很正常。

這個空位置沒有寫我們的名字,被人搶了只能自認倒黴,只能重新在找地方停車了。

等了一會兒,這輛路虎既不停到車位裡,也不走,就那麼橫在路中間,一副找茬兒的樣子。

又過了一會兒,從車上下來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我看著有點眼熟。

他先是點了根菸,然後一副很拽的樣子,走到窗戶邊,斜眼朝車裡不屑地看著我和大包。

"哥們!聽說你就是樊家的新姑爺,不知道你有什麼本事,攀上了樊家這根高枝,不過我告訴你,那樊玉可是我的菜,你識趣的,就趕緊調轉車頭回去,以後見著了還是兄弟,一塊喝個酒什麼都好說。不過,你要是進了樊家大門,那就是不給我面子,可別怪我弄死你!"

這人說話很囂張,從他開的車和穿著來看,的確是個不差錢的主,要是以前對於這樣的人,我惹不起,也會勸大包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

可是,現在我卻覺得這個人特別的可笑,不說我是死過一次,見過九尾天狐和厲鬼的人,就算是大包,如同他掛在嘴上的那句話一樣,他可是擁有十幾套店面房的男人,也不是差錢的人。

大包沒有搭理這個腦子有坑的二貨,反而是湊到我耳朵邊上,說了一句,"在你回家的這幾天,我在省城的購物中心又入手的三間店面。"

頓時,一股怨念從我心中升了起來,你們包家是不是對買店面房有執念。還是怎麼滴,有錢也不能一直買店面啊!

不過,從這句話裡透露出來的資訊,我也是很清楚的,省城前兩年被國家劃為四個重點支援的特區城市,房價一天一個樣,說是寸土寸金也毫不為過。

他這是再變相的告訴我,咱有錢,不怕。

我抬頭看了車外的年輕人一眼,很平靜地對他說道:"我們都是樊家請來的客人,井水不犯河水,這個年頭追女孩,無非就是三個字,錢!錢!錢!你要是真有底氣,又何必在這裡做攔路的狗呢?"

"你再說一遍!"二貨聽到我罵他是狗,頓時氣的臉色鐵青,看的出來他從小就是個嬌生慣養的貨,也不知道他爹媽是怎麼管教的,教出了這麼個玩意兒。

大包搖搖頭說道:"好話不說三遍,我說了什麼,回家自己琢磨去。"

"你***找死!"二貨罵罵咧咧,伸手就要過來拽大包的衣領。

"哎喲!"

他的手還沒碰到大包的衣領,就被大包驟然推開車門,撞倒在地上了。

我從車上下來,就看到二貨雙手捂著襠,蜷縮在地上,痛的直叫喚。

我怕他是不是真的撞傷了,剛過去扶他起來,大包就拉住了我,然會指了指那人的手掌,同時低聲說:"這個人就是昨天晚上抱著樊玉腳的傢伙。"

我頓時明白過來,難怪剛才看他覺得臉熟呢,原來是他。

我故作驚訝地說:"大包,你下次開車門的時候注意點,要是這貨以後生不出兒子,賴上你了怎麼辦?"

大包很有默契地嘆了口氣,無奈地說:"那我就吃點虧,幫他一把唄。"

那人也不回話,只是一個勁兒的哎喲,讓我都覺得臉紅。

就這麼一會兒的功夫,我們周圍已經聚集了不少人,看他們的樣子,像是是村民,應該都是被樊家邀請來的。

我看著還在地上演戲的二貨,有些看不下去了,"行了啊,別給臉不要臉,你在荷花廳裡的表演,我們可是青眼所見,你要是再不起來,我可就要叫樊家的人過來了,他們的底子,你應該是知道的,要是讓他們知道你在這裡裝瘋賣傻,估計第一個就饒不了你!"

不過,我們小看了這貨的臉皮了,他朝四周看看,雖然圍了挺多的人,不過沒有看到樊家的人過來,他朝我得意的一笑,接著又哎喲一聲,倒在了地上。

我看著這一幕,哭笑不得,怎麼會有這種人。

我朝四周望了一圈,發現來的人也不是特別多,奧迪車後頭還有七八輛豪車,不是賓士就是寶馬,看來今天來的都是貴客。

我抱著雙手,摩挲著下巴,心想眼前的這個傢伙從壽宴鬧到樊家,他就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這只有兩種可能,要麼他不知道樊家的真正身份,要麼就是背後的指使人實力太厲害,他根本不怕樊家。

就在我在猜想地上二貨的意圖時,一道熟悉的身影走了過來,我頓時嘴角上揚,這二貨要倒黴了。

很快樊玉就走到了這裡,她看也沒看地上的人一眼,只是冷冷地說了一句,"你要是再不起來,就不用走了!"

剛剛還在地上打滾的二貨,一聽到這話,瞬間從地上站了起來,悻悻的看了樊玉一眼,又狠狠的剮了我和大包一眼,那意思很明顯,咱們沒完。

我看著二貨灰溜溜的鑽進了車裡,一腳油門就走了。

進了村子,才發現樊家祖宅佔地極其的寬廣,四周雖然沒有砌高牆,不過周圍都是粗壯的柳樹,就像一道天然的院牆一樣,將一個偌大的樊家莊園護在其中。

進入柳樹林之後,我感到四周的空氣似乎比外面要粘稠一點,走動的時候總是有種滯緩的感覺。

這個林子不簡單,可是我看不懂。

不過想想也對,樊家老頭子既然是連檀郎都有些忌憚的養鬼道高手,這樊家不說是龍潭虎穴,總歸不是一個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

更何況,樊家不差錢,出錢找個圈內人士,弄出個什麼風水局都有可能。

我的感覺不好,可以小灰灰卻明顯很興奮,要不是我叮囑它安靜點,估計這會兒已經從躥了出去,早就跑沒影了。

這裡陰氣這麼重,村裡的其他人怎麼受得了,尤其是住在樊家大院裡的人,難道他們都是養鬼道的人?

陰氣養鬼,卻最是傷人。

我和大包跟在樊玉的身後,沿著一條鵝卵石鋪就的小路,在柳樹林裡兜兜轉轉了一兩分鍾,最後竟然來到了一座祠堂。

這座祠堂修建的很氣派,差不多有兩個籃球場那麼大,此刻祠堂裡已經到了不少的人,不過現場很安靜,沒有什麼嘈雜的聲音。

我發現這些人分成了兩撥,分別佔據了祠堂的一塊區域,他們看到我們進來之後,都齊刷刷地盯著我們看,好像很意外我們出現在這裡。

我看著背對大門站立的樊老頭,有種感覺,這老頭兒是在搞事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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