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曉娥,你說,是你帶回家教育,還是送到公安局去調查?”

面對一大爺的提問,婁曉娥怔了一下,抬起頭······正對上丈夫那期望的目光。

“我······我想知道那個女的是誰。”

“行吧,那就送公安局,讓警察同志協助調查。散會!”

“等會兒!”

這件事,本來已經算是蓋棺定論了,不過一個聲音的出現,卻讓事情的走向重新有了轉機。

抬眼望去,來的不是旁人,竟是許大茂的死對頭——何雨柱。

“傻柱,你遲到了,會已經開完了。”

“嗨,我剛才有事兒來晚了,各位對不住啊。”傻柱向著周圍拱手。

“行了,不用客氣了,你要是帶著什麼重要證據來的就說,如果是湊熱鬧,就散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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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傻柱,我知道你倆不對付,也不用落井下石了,我們已經一致決定,要送許大茂去公安局了。”

“嘿,三大爺,瞧您這話說的,什麼叫我落井下石啊,這還是個老師說的話嗎?”閻書齋說話難聽,傻柱也不慣著他。

“傻柱,有事說事。”易中海呵斥道。

“行嘞,一大爺,我給您個面子。”傻柱大睜著眼睛,點了點頭,隨即擺起了說書人的架子,“是這麼回事兒,許大茂這腦袋呢,是我給打的。”

“什麼?”許大茂一驚,額頭眉眼都快擠到一起了,衝上去就準備動手,索性被周邊的人給攔住了。

“我說傻柱,這話可不能亂說,你要是打人,那算是故意傷害,是要坐牢的。”秦淮如趕緊攔著他,生怕他亂說。在很多時候,這個女人其實並不討厭。

“我可沒有亂說啊。”傻柱指了指邊上,“你們按住他,別讓他亂動啊,不然我再動手可就沒這麼輕了。”

“傻柱,把事情說清楚。”易中海拍了下桌子。

“行,您聽我說,這事情啊是這麼回事兒······我昨天晚上不是應酬領導吃飯嘛,回來晚了。您知道我這個活兒是死工資,加班兒沒有加班費。回來晚了不說,連個剩兒都沒有,您說說。”

“說正事!”

“嗨,您別急啊,這不就到了嗎?是這麼回事,我昨天太累了,又累又餓,早早就睡下了,但一直睡不著。大概到半夜了十二點多一點了,我好不容易才睡著。結果我剛睡著,就聽到有人在那兒咣咣砸門,我本不想搭理。睡得好好的,實在是不想起,不然又該睡不著了,結果那人還沒完沒了。

“我衝外頭喊了幾句,問誰啊?問了好幾遍,沒人吱聲。後來那人不光不走,見敲不開門,還撞過來了。好傢伙,我門框子都快震掉了。昨天晚上還下雨,我尋思來了壞人了呢。就順手從床底下拿出了一把錘子,本來我是打算拿菜刀的啊,想了想怕把人砍死,就換了錘子。我這可不能算是故意傷害,充其量算個正當防衛。”

“接著說。”

“後來的事兒其實也簡單了,可能您列位都能猜著了。我到了門口,存好氣,一拉門一錘子就擷(xie)上去了,咣嘰那人就躺下了。那會兒天黑,還瞧不真照,恰好打下來一個雷,藉著電光我一瞧······呵!這不是許大茂嗎?

雖說我倆有過節,但畢竟是一個院子的不是,我也怕他死了,就趕緊給拉回屋裡來。又是給掐人中,又是給砸胸口了,真的,我就差給他人工呼吸了。”

“你沒做吧······”許大茂忽然關心起這個問題來。

“想什麼美事兒呢?你那鞋拔子臉也就婁曉娥能下的去嘴。”

“那也比你的豬腰子臉強!嗯?”許大茂忽然覺得這段對話有些熟悉。

“好不容易給他弄醒了,給他敷了敷腦袋,那會兒人看著還沒事兒。不過好像是喝酒了,酒氣很大,而且腦子不是很清醒。”

“廢話,你給我一錘子我還清醒的了嗎!?”

“別說話,沒你的事兒!”傻柱沒好氣的瞪了許大茂一眼,“我也不知道他去哪兒喝酒了,看樣子是喝的不少,臉紅了吧唧的,自己在那兒嘟嘟囔囔的不知道說的什麼。我尋思給他做碗神仙湯解解酒,不過等我湯做好他人沒了,也不知道去了哪兒。八成是回家了。”

“說這麼多,還是沒說清楚,他褲衩子去哪兒了?怎麼丟了?你給脫了?”

“您說什麼呢!”傻柱當即就要否認,隨即又點了點頭,承認了下來,“是,是我給脫了。”

“神馬!——”許大茂驚了,“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神馬在天上呢嘿,我能對你做什麼啊?還不是你,我之前好不容易找的媳婦兒讓你給我攪黃了。我昨天本來就不得勁兒,你大半夜的去砸我家門,不是衝我氣頭上了嗎?我就是······報復報復你。現在看你要送公安局,也不能讓你太慘啊,是個意思得了。”

“傻柱你!”許大茂吹胡子瞪眼,伸手指著傻柱,恨聲道:“我跟你沒完!”

“行了吧你。”

“好了,既然事情已經說明白了,那就好辦了。這個事兒,從許大茂的個人作風問題,變成了許大茂和何雨柱的私怨問題。雖然傻柱對許大茂動了手,但是許大茂大半夜喝醉了砸傻柱的門。這應該不算是蓄意傷害,應該算是正當防衛。至於脫人褲衩子這件事······應該算是伺機報復。行了,兩個人都有問題,握手言和吧。”在此,易中海重新為這件事定了性。

看著倆人象徵性的握手言和,易中海水杯一敲:“散會!”

眾人散去,三三兩兩互相討論,臉上都掛著笑意。

就像是之前說的,今天的事究竟如何定性,別人根本不在乎。他們也沒有仇,不至於落井下石,不過也不見得會說幾句好話。反正看熱鬧不嫌事大。對他們而言,這個月又有樂子可以下飯了,搞不好今晚還可以去小酒館喝二兩。

“傻柱,這個事兒對我影響很大,我跟你沒完······”待人走後,許大茂指著傻柱的鼻子放著狠話。

傻柱也不慣著他,一把抓住他的手指,往回一撅。

“行了吧,別人信了就行,你丫還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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