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火車,我剛想給王勇的表哥打電話,對方卻先打了進來,他說他已經在火車站等我們了,就在中國移動樓下,她開了一輛灰色的皮卡,還把車牌號告訴了我。

等到了中國移動的樓下,我發現那皮卡也夠破的,一想幹工地的都是開這破玩意兒吧!

我先跟王勇的表哥打了聲招呼,王勇的表哥看了看我們倆,點點頭算是回應,給我們倆遞煙,都被我們回絕了,因為我們不抽菸,但沒想到王勇的表哥卻問道:“風水師傅沒跟你們在一起嗎”?

我指了指李牧說道:“他就是風水先生”。

“什麼”?王勇的表哥把眼睛瞪得溜圓溜圓的,一副吃驚的表情,不過沒一會兒,他也就回過神來,說道:“我弟弟說風水師傅比較年輕,我還以為是個四十多歲的人呢!沒想到是個二十多歲的,我還頭一次看見這麼年輕的風水師傅”!

李牧皺了皺眉頭,顯得比較尷尬,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我就呵呵了兩聲,對他說,咱們走吧!

這破皮卡坐起來非常的顛簸,跟我小時候坐的四輪子差不多,好在路途不算遠,沒多一會兒就到了。下了車,王勇表哥指著前方的工地對我們說道:就是那裡了。

我抬眼望去,這工地可是不小,雖然空地上擺滿了各種建材,但工地上的人卻零零散散,也沒有什麼人幹活,一片蕭條的景象。

李牧開始觀察起周圍的地形走勢,看了一會兒,便從隨身的包裡拿出了羅盤來,我頭一次看李牧用羅盤,之前她一直是用眼睛就能看得出來,可這次她竟然用上了工具,看來是拿出真本事了!

王勇的表哥叼著煙,看李牧來回的挪動,手裡的羅盤朝著不同的方向,一會還拿出自己的食指,中指,無名指併攏在一起,不停得看著。

王勇的表哥就湊到我跟前,問道:這位小師傅看自己的手指幹嘛啊?他手指有毛病?

我呵呵的笑了一聲,對他解釋道:“咱們每一根手指都有兩個關節,這兩個關節把咱們的手指分成了三段,也就是說一根手指有三個小格,那三根手指就是九個小格,這九個小格在風水上是九宮格,尋龍點穴有一個九宮飛星的演算法,他這是在用手指的九個小格當做九宮格來算這地方的“氣”和“勢”呢”。

王勇的表哥點點頭說道:“哦!有意思,有意思”。

李牧測量完,我們三人便往工地的方向走過去,沿途碰見幾個民工,扛著大包小包往出走,看來是不打算在這裡幹了。王勇的表哥看到了,搖了搖頭,說道“蓋了這麼多的樓?還是頭一次碰見這麼邪乎的”。

我和李牧便讓他講一講,王勇的表哥說:“剛開始也沒什麼,就是總愛無緣無故的斷水斷電,一檢查水電線路都沒什麼毛病,後來像是什麼塔吊了?攪拌機,無緣無故就開動不起來,也沒把它當回事,都以為是機器老化了”。

“還有就是工地上總是丟鞋,你說那幹活的鞋都是農田鞋也不貴,賊不偷鋼筋水泥偏偏偷鞋,邪乎不,所以工地就養了幾條狗,別說還真管用,一養上狗這鞋就不丟了,可是又來了一個問題,就是那狗到了晚上整宿整宿的叫喚,一巡查,還見不到什麼人?這狗總是叫喚也不是個事,大家白天幹了一天活,狗總叫人沒法休息,就又把狗給賣了”。

李牧問道:“那賣了狗就不怕再丟鞋嗎?”

“丟呀,只要你晚上睡覺脫了鞋,第二天保證就沒了”

我心想這也太邪乎了,那且不是每晚睡覺都得穿著鞋睡覺嗎?而且我聽別人說過,這貓和狗都是陰陽眼,是能看見髒東西的!

王勇的表哥又說道“後來有人在工地的周邊見到了蛇,打那以後就不安生了,時常有人幹活呢,幹著幹著就渾身抽搐,口吐白沫,到醫院一檢查說是中暑的症狀,但現在是春天,大中午也就二十四五度,怎麼能中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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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工人晚上睡覺的時候,總能聽見嘎噔咔噔高跟鞋踩地的聲音,但是一開燈,什麼都沒有,有好幾次,工人們說看見了一個沒有臉的女人在工地周圍轉悠,弄得人心惶惶的,大家都說這工地上鬧鬼,好多人就不敢在這裡幹了”

“就算鬧鬼也沒能阻止工程的進度,中國就是人厚啊,這邊走了,那邊馬上招工就能招上來,所以工程一直都是幹幹停停的狀態,後來就是打樁打不進去了,這樁打不進去,那工程的地基就沒法打,沒有基礎哪能蓋樓呢?所以工地也就停工了”。

我聽了不禁有些失望,我雖然不懂得土木工程,但是地樁打不進去,那肯定是地質岩層的問題,再不就是技術方面的,跟風水扯不上啥關係啊!

還有那些蛇啊什麼的,沒準這工地附近有個蛇窩呢,工人中暑的事情沒準是吃了不乾淨的東西,高跟鞋是白天幹活累了晚上做夢,丟鞋沒準是誰的惡作劇而已,那些曲蛇就更可笑了,我小時候還挖了不少那東西拿街上賣呢!

李牧卻非要去哪個打不進樁的地方看看,我們一行三人便到了那個立著一半柱子的大坑,那柱子不禁打不進去,而且還歪了,看樣子再沒有人管,明天它就得倒。

看完了這些,我和李牧說要去見見這樓房的開發商,也就是那個土大款,王勇的表哥便把我們往他的辦公室領,到了辦公室以後卻沒看見老闆,只見到老闆的秘書,在哪裡捧著手機不知道幹什麼。

這秘書不年輕,應該有三十歲了,但是保養的卻出氣的好,皮膚白皙嬌嫩,吹彈可破,和二十多歲的大姑娘差不多,大胸翹臀,長腿細腰,說句不好聽的,天生的炮架子,而且渾身上下散發著成熟女人的魅力,衣服領子開的也非常的低,很是勾人。我和李牧的眼睛都瞅直了。

王勇的表哥問:“老闆在嗎”?眼睛卻直直的盯著人家的溝。

那女人頭也不抬,說不在。

王勇的表哥又問:“那什麼時候能回來啊,我這裡有兩個貴客,可是有關於工程的大事”。

那女人這才抬頭瞅了一眼我和李牧,站起身,說我用他辦公室的電話給他打個電話吧,用別的電話他現在都不接。

我們又跟這個女人來到了老闆的辦公室,這老闆的辦公室比較奇怪,辦公桌擺在了正中間,書櫃以及其他傢俱擺放在辦公桌周圍,正好繞了辦公桌一圈,把辦公桌包圍在裡面,那傢俱一看上去就是純實木的,好像有些年頭了。

女人打電話的間隙,我又瞅了一眼這屋子,發現這辦公室有一個帶臥室的套間兒,套間的門還開著,裡面掛著一些女人的衣物,我又瞅了一眼打電話的女人,跟她的身材尺碼都對得上,心裡便明白了幾分,這女人可不是普通的秘書。

我一回頭發現李牧已經不再我身邊了,他正在那裡研究著老闆的那幾個傢俱,一會用手摩挲著,還不時的敲一敲,一會又用步子去測量傢俱間的距離,最後乾脆把羅盤拿了出來。

那打著電話的女人看見李牧把羅盤拿了出來,立馬放下電話,問王勇的表哥我們倆到底是幹什麼的?

王勇的表哥指著李牧說道:“那是一位風水先生”。

女人的表情立馬就變了,她說老闆今天回不來了,便開始攆我們走,我看她對李牧是非常的有敵意,而且看樣子還像是在擔心什麼!

沒辦法,人家下了逐客令,我們只能先走!

出來以後,王勇的表哥說:“這老闆肯定是弄錢去了,這個工程已經耗了快一個月了,毫無進展,工程沒進展,銀行的貸款就下不來,估計這老闆也挺不了多久了,再要是不行,我也得走人了,不能在這幹耗著,可是這一走,之前的活可就白乾了,一分錢都拿不到,說完重重地嘆了一口氣”。

李牧問王勇的表哥,這開發商的辦公室怎麼佈置成這個樣子?誰給佈置的?

王勇的表哥說,“那個女人唄!別看人家是個秘書,權力可不小,管著整個公司的財務,還有老闆的飲食起居,都是她說了算,知道為啥嗎”?王勇還嘿嘿的笑了。

我搶先回到道:“因為晚上給老闆暖被窩唄,哈哈”。

王勇表哥也哈哈的笑了,說你小子眼睛真毒,這都能看的出來,那女人其實也沒什麼文化,素質也差,但就是長得靚,工地的兄弟們大白天都不敢看她。

李牧問:“為啥不敢看啊,老闆不讓嗎”?

王勇的表哥哈哈大笑道:“白天看了,晚上就想,睡不著覺呀!哈哈”。

這一點我到是能力理解,他們幹工程的,大多數都是獨身在外,而且人是有生理需求的,這就相當於你白天剛剛看完蒼老師演的愛情動作片,晚上就精蟲上腦一個道理。

王勇的表哥把我們安排到一個空宿舍,說現在只能等老闆回來了,並且說如果有什麼需要就給他打電話,臨走的時候他還特意的問了一下李牧覺得這工地還有救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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