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上班,我就迫不及待的去行政部找徐麗,想問問她安宅以後,她昨晚睡得怎麼樣?但是到了行政部卻沒看見他,反倒是撞見了劉斌。

劉斌也是業務員,只不過他來公司比較早,屬於業務一部的人,和我們二部不在一個辦公室。劉斌這個人長的是賊眉鼠眼,小心眼特別多,對上面溜鬚拍馬,總愛告同事的狀,背後使壞,所以公司的人都特別煩她,屬於那種小人。

我不想跟他說話,本來轉身想走。劉斌卻先開了口:“哎,我說小張,看見我你跑什麼呀”?

我一聽見他說話,就煩的不得了,叫我小張,大家是同齡人好不好?你又不是我上級,憑什麼用這種口吻跟我說話?還有我哪跑了?難道我怕你不成?

我便回身回答道:“小劉,你也在這裡啊!我不是跑,我是來找她的”,我指了指徐麗的座位,“她不在,我當然要回去工作了”。

劉斌聽我叫他小劉,心裡很是不爽,長臉立馬就拉了下來,說了句:“你找徐麗什麼事兒”?

我心想,我找徐麗關你屁事兒,但嘴上還是說道:“工作上的事兒唄”!

劉斌說了句:“鬼才信呢!你已經快兩個月沒有訂單了,公司規定,三個月沒有訂單的業務員,直接開除,我看你還是把精力用在工作上吧!徐麗這種女孩,你想都別想”。

這劉斌好像對徐麗有意思,這幾天看我總往徐麗這兒跑,所以心裡對我有了牴觸,不過他這話說的也太難聽了,你又不是人家男朋友,算哪根蔥啊!

我說了句:“關你屁事兒,管好你自己得了,也不撒潑尿照照自己什麼樣,歪瓜劣棗,還好意思說我”。

劉斌重重地哼了一聲,說道:“張民,你別不服氣,整個業務部,就我的單子最多,不出意外的話,大下個月我就能升業務部的主管了,到時候我可是你的頂頭上司,我這個人對部下要求比較嚴格,像你這種散漫懶惰的人肯定受不了,到時候別說我給你穿小鞋,哼”!

我一聽,氣就不打一出來,這他媽是*裸的威脅,不過她說的也並不是沒有可能,聽說他有個任一官半職的親戚,人脈很廣,他的這些廣告單子,都是他的那個親戚替他拉過來的。

我說:“等你當上了主管再跟我喝五喝六的也不遲,現在大家都是平級,別把自己想的那麼屌,小心樂極生悲”。

劉斌說:“那咱們就走著瞧”。

我心裡罵了句:傻逼。就走出了行政部。

被劉斌這麼一說,我心裡是極其的不爽,如果他真當上了業務部的主管,估計我這飯碗也就丟了。更可恨的是,他癩蛤蟆想吃天鵝肉,開始打徐麗的主意了,這麼好的姑娘,怎麼能落到這個敗類的手裡?不行,我得想想辦法。

我忽然想起之前自己被人設風水局陷害的事情,這幾天李牧教了我不少風水上的東西,我何不也設一個風水局!一來轉一轉這小人劉斌的運勢,既能救徐麗於魔爪,又能保住自己的工作,還報了剛才的侮辱之仇,當下便打定了主意。

說實話,風水這東西既能救人又能害人,我已經被人害了一次,所以打心眼兒裡不想這麼做,而且我相信因果報應,但如果劉斌真當了我的主管,那我在公司裡也就沒了活路,這更嚴重,所以二者取其輕,我還是決定設一個局。

晚上我便故意加班加到很晚,等公司所有的同事都走了之後,我便開始佈置我的第一個風水局。

業務一部的辦公室非常的大,桌椅的擺放也有點雜亂無章,我仔細的觀察了一下,心中便暗喜,真是天助我也,劉斌的辦公桌比較特殊,我只把他的辦公桌傾斜到一定的角度,便能產生冷風吹背和切角煞的效果!

冷風吹背是指的在辦公室中,一般總會有些座位是背對窗戶、大門等的,人如果揹著門口、窗戶而坐,座後無依,這種情況在風水上叫“冷風吹背”

背後無依無靠便會洩運氣,也表示在職場上沒有靠山。劉斌的座位傾斜十五度便正會對窗戶。而傾斜了十五度之後便成了“座位逢切角”

“座位逢切角”是指的坐位不可被不對稱的走道及座位切到。如果切到了,就會事業不順。同事之間的關係不好,發生磨擦與誤會。所謂的切角煞。

因為一部的辦公室座椅擺放比較雜亂無章,所以即使是挪動了十五度肉眼也看不出來。其實我還有更歹毒的風水局,但一想劉斌也罪不至死,也就放棄了。

晚上回家之後,發現王勇也在我家,他正和李牧聊的不易樂乎,兩個人好像很投緣,我見到王勇也挺高興,因為自從上次搬離那個屋子之後,大家還沒有見過,上次王勇可是幫了我不少忙的,雖然那些忙都沒什麼作用。

我讓王勇先坐著,就去超市買了點熟食跟啤酒,回來大家邊吃邊聊。我以為王勇就是來看看我,沒想到王勇來是為了一件大事。

王勇有個表哥是做包工頭的,前兩天跟王勇通電話,就說了一件邪乎的事,一棟蓋不起來的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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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棟樓在哈爾濱,以前是一片大荒地,後來被政府掛牌出售,就成了開發土地,先是被一個地產商高價拿了下來,但不知道怎麼的?這樓就是蓋不起來,蓋著蓋著就出這樣那樣的問題,還死了不少人,這個開發商沒轍了,就以較低的價格賣了出去。

是第二個開發商也沒撈著好,依然沒有把這種樓給蓋起來,沒辦法,也賣了,後來不知道轉了幾手,就轉到了如今這個開發商的手裡。

這地皮按市價來說是個大便宜,但是好多開發商的教訓在這擺著,也沒有人敢接盤,最後被一個膽大的開發商給接過來了,聽說是個土大款,以前就是冒險發家的,所以不忌諱。

這土大款接手還不到一個星期就後悔了,說這地方太邪門了,但後悔也晚了,已經沒有人願意接手這塊地皮了,土大款也把所有身家都放在了這一個籃子裡,想抽身也是不可能了。

這王勇的表哥就在土大款的手底下幹,以前工程款都按時給,可如今就是欠著,他們也知道這樓沒希望,所以也就對這錢沒指望了,但土大款那邊還不死心,放出話來,無論誰讓他把樓蓋起來,給多少錢都行。

其實王勇的表哥也就是隨口一說,但說者無心,聽者有意,王勇就想起李牧來了,說如果把問題解決了,能得到一筆大報酬,要是解決不了,對方也給報銷來回路費,反正咱們不吃虧。

我一聽比較心動,誰都知道開發商的錢海了去了,如果這事兒辦成了,拿到的錢沒準能抵我好幾年的工資,如果辦不成,能報銷來回路費,就當旅遊了,不賠,何樂而不為!

但這事兒得李牧點頭,我就問李牧怎麼樣?想不想去試試身手?李牧說,當然可以,但是有一個條件,必須讓我陪他去,賺了錢,大家可以平分。

我問:為啥呀!我可什麼都不懂啊!還分給我一半的錢,那你不是很吃虧?李牧說,不吃虧,讓我給他當保鏢,他一個農村人,只會看風水,不懂人心,江湖險惡,有個朋友在身邊,心裡踏實。

我聽了心裡一陣暖,難得李牧的這份信任,便答應了,但又一想,那上班可怎麼辦呢!

我便給我們老闆打了個電話,我不敢請假,因為請假老闆也不會批,我只能撒謊了。我示意王勇跟李牧別吱聲,然後把電話打了過去。

老闆電話那邊吵吵嚷嚷的,時不時還傳來幾句歌聲,看來是在外面應酬呢!

“哎,什麼事快說,我這裡忙著呢!”

“老闆,我最近跟了一個大單子,對方成交的希望很大,但是那公司的總部在哈爾濱,我必須去一趟啊!”

電話那邊沉默了幾秒鐘,說道:“沒成交之前路費不給報銷”。

我說行。

對方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王勇把他表哥的聯繫方式告訴我們,又說這事越快辦越好,因為那土大款也不知道能頂到什麼時候,拖到她破了產的時候,去也就沒用了。

第二天在火車上,我便問李牧對這事兒的看法。

李牧說,建築工地上常有靈異的事件發生,如果是拆遷的地方還好,如果之前是荒地,那發生靈異事件的機率也比較大,說不定地下就有什麼墳墓啊!寺廟啊!遺址什麼的?所以,就算工地的安全管理多到位,也總是會死人。而且一般在工地上幹建築的,都是大屬,屬龍,屬虎,屬牛,屬馬,因為傳說只有這些大屬才能鎮得住!

幹工地活,屬什麼的還有講究,這我還第一次聽說。不過之前我也沒少聽說過工地靈異事件,就是我們市區建設地鐵那會兒,地鐵站正好穿過烈士碑,城建就把烈士碑挪了地方,從那以後,這地鐵就總出事兒,第一天打通了隧道,架好了橫樑,第二天早上一看,昨晚打通的隧道都塌了,就這樣如此反覆,鬧得人心惶惶,最後城建那邊沒辦法,就讓地鐵改了道,又把人家的烈士碑挪了回來,這回才能正常施工。

但願我們此行,不會遇到太兇險的東西。(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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