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小組再旅館內召開就餐兼案情研討會,餐點只有罐頭和油炸食品,新鮮水果蔬菜得開車兩個小時去城裡買。唐娜皺皺眉頭只吃了幾口鷹嘴豆,她從現場照片中發現幾個疑點,當時的地板是溼的,有未幹的液體痕跡;現場所有的門窗的是密閉的,形成了所謂的密室;現場的物證上只有死者一人的指紋,但是沒有人提取二樓的腳印。

趙繼統看死者照片時也發現一個疑點,死者是癱坐在椅子上,如果他是向器皿內投放東西引起爆炸,那他應該是正坐才是,人只有在無聊的等待時才會把坐姿改變為癱坐。

【穩定運行多年的小說app,媲美老版追書神器,老書蟲都在用的換源App,huanyuanapp.org】

談論了半夜,三人一致認定應該是有計劃的謀殺,而不是自殺或者意外死亡。沒有無緣無故的恨,先找殺人動機。可是透過筆錄分析,這個小縣雖然貧窮,可是犯罪率極低,大家都是幾輩子的交情,所以沒有發生過打架鬥毆等情況,甚至連惡語相向的都很少。

死者也一直沒有結婚,更談不上什麼情殺。商業上除了布魯斯的連鎖店,縣上只有幾家傳統的便利店,經營的內容也差不多,不存在什麼惡性競爭的情況。

唐娜提出從碎掉的玻璃器皿底部來尋找突破口,如此厚度的玻璃器皿不會很多,先從化學器皿入手,果然查到這是一種大號的玻璃瓶,只作為化學試劑存放使用。

如此小眾的東西應該不難尋找,三人兵分兩路,唐娜去田納西州FBI分部檢索所有斯威爾維爾縣學習過化學專業的原住民,趙繼統和李維追查大號玻璃瓶的銷售渠道。

就在兩人如無頭蒼蠅一般亂竄時,唐娜傳來喜訊,一名出身斯威爾維爾縣叫艾比蓋的女性,在俄亥俄大學學習的化學專業,而且現在從事研究液態****冷凍技術。

即接觸過爆破又懂化學知識,再經過重點詢問,艾比蓋前一段確實回來看望過她的父母。

有了嫌疑人,那麼直接審訊會有效果嗎?布魯斯死時艾比蓋並不在縣裡。其實當趙繼統得知嫌疑人從事冷凍研究時,在結合現場照片上溼漉漉的地面,就有了些想法,他將一個小號的玻璃瓶裡面灌滿水,密封好後放在一個大號的玻璃瓶中,在兩個瓶子的間隙間填滿乾冰,加入酒精。用鋼琴弦綁好瓶口,再壓上一塊大石頭···

乾冰和酒精摻在一起,溫度能降到零下八十度。密閉的小號玻璃瓶中的水慢慢結成了冰,其體積膨脹起來使小玻璃瓶發生爆炸進而引發大玻璃瓶爆裂,玻璃碎片像彈片一樣四散飛來···

艾比蓋被客氣地請進了問詢室,當她看到椅子上的模擬人,還有大號玻璃瓶套著小號玻璃瓶,裡面有水,縫隙間有乾冰,一旁還有酒精···不用問,她自己就全交代了。

艾比蓋第一次失戀時,偷偷喝酒喝了個寧酊大醉,被布魯斯乘機佔了便宜,那時艾比蓋還未成年。此後布魯斯屢次威脅艾比蓋,被迫發生了不情願的性關系,所以艾比蓋此後發奮讀書,終於離開了故鄉也脫離了布魯斯的糾纏。

在他當兵的那幾年裡,艾比蓋時常回家,又體會到了家庭的溫暖,可是布魯斯又退役了。已經有了男朋友,不堪再忍受脅迫的艾比蓋告訴布魯斯自己是學習化學專業的,會自作毒品“冰*”,她提議兩人一起製作,布魯斯去販賣,掙錢後兩人就結婚···

當過兵的布魯斯當然知道“冰*”的大名,也知道其利潤可觀,所以按照艾比蓋的吩咐買來了兩種型號的玻璃瓶,艾比蓋自帶乾冰詳細演練一遍後,擦拭掉指紋,甚至收走了布魯斯用過的保險套,叮囑他一定要在某天、某時、緊閉門窗、無人時製作···

貪婪而愚昧的布魯斯果真如艾比蓋所教授的過程製作,就找他等待小瓶裡的冰變藍,成為“**”時,爆炸發生了···

案後,趙繼統回顧探訪案發現場時,死者臥室裡沒開封的保險套,其實已經有很明顯的指向性。這是個淳樸的小縣城,低收入人群的聚集區,沒有妓女的存在,那一個單身男人的家裡出現這類物品,不是很明顯嗎?

還有臥室貨架子上那些逾期下架的罐頭,艾比蓋父母家養著一條看家狗,每次她回來看望父母時,布魯斯總是半夜偷偷摸去她的房間,正使用這些肉罐頭收買的那條狗。這一切他都默默的記在自己的小本子上,作為遺漏的案犯線索···

回到總部後,好幾天沒好好吃東西的唐娜和李維又跑趙繼統這兒蹭飯、蹭睡,不禁令他疑惑,兩人這麼大年紀了都不交異性朋友嗎?

FBI對這次偵破也給予了肯定,並很快佈置了新任務。只是一個懸了十六年未偵破的案件,案件偵辦探員已經到了退休的年紀,仍對此事耿耿於懷。趙繼統他們作為較為“年輕”的小組開始接手重新調查。

事件涉及到著名的愛迪生公司,1940年,紐約愛迪生公司大樓的窗沿上發現了一隻工具箱。開啟一看,裡面裝著一根黃銅管,管裡塞滿**,管外裹著一張紙條,上面寫著:“愛迪生公司的騙子們,這是給你們的**。F.P.(簽署)”

**沒有爆炸,但罪犯也沒留下指紋。幾星期後,在愛迪生總公司,又發現一顆土**,它是一隻塞滿**的短筒羊毛襪,罪犯留下了同樣的紙條。

是誰與愛迪生公司過不去?

公司保衛部門查閱它所設立的“公安卡”,發現對公司發過怨言的人有好幾千,從何查起?

他們認為,這也許是想嚇唬一下愛迪生公司吧?

調查到此為止,也沒有對外聲張。1941年,美國捲入太平洋戰爭,這件無頭案就擱了下來,一拖就是10年。

1950年聖誕節前幾天,《紐約先驅論壇報》收到讀者一封來自韋斯特切特縣的來信:“我是個病人,而且正在為這個病而怨恨愛迪生公司,該公司會後悔他們的卑鄙罪行的,不久,我還要把**放在劇院的座位上,謹此通告。” F.P.

章節目錄

推薦閱讀
相鄰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