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不說,若是今天真的將鍾鴻志惹怒了,就算把他們三個捆在一起,都不夠鍾鴻志一隻手打的。
陳落起給了鍾雲末一個眼色,鍾雲末卻是無所謂的笑了笑,隨後十分隨意的說道:
“這個……鴻志賢侄不必動怒啊,鍾鑫雖說是我一護衛,但是,你二伯我可是將其當做親子侄看待的,雖說他這脾氣是大了一些,但是呢,人還是不錯的,今天有什麼不妥的地方,鴻志侄兒還是諒解一下好吧,畢竟都是一家人。”
說著,鍾雲末便又要去拍鍾鴻志的肩膀,但是想了想,還是將手收了回來。
“呵呵,話雖這麼說,不過在我看來,奴才就是奴才,既然已經當奴才了,就要有個奴才的樣子,分清楚誰才是主子,否則,還不如去做一個閒雲野鶴,仗勢欺人的狗,可做不得,當心一不下心,就被人給宰了。”
鍾鴻志說道,對於鍾雲末這麼護短的說辭,鍾鴻志也是醉了,他都不知道今天這兩人是過來幹什麼的,誠心來找不痛快的?
“你!”
鍾雲末臉色一變,那個鍾鑫更是一言不合,看著就要動手,陳落起一見情況不妙,頓時連忙說道:“賢侄說的是,賢侄說的是,雲末啊,有些時候,這個主僕之分還是要區分清楚,我自然是知道你對鍾鑫的另眼相看,但是呢,鴻志畢竟是鍾家的嫡子,這身份上面可不是你一個下人能夠比得上的,以後最好還是讓他說話注意點兒。”
陳落起的聲音也是有些認真了起來,今天過來原本是好事兒,結果,眼看著這兩個傢伙,就要將事情攪混,陳落起豈能不急?
陳落起說這話雖然也是一時心急,但是也不是沒有可以敲打一下鍾鑫的意思。
鍾雲末就是久旱逢甘霖,好容易遇見一個高手願意加入他的派系,再加上姓鍾,鍾雲末簡直對這個鍾鑫偏心的不得了,這傢伙實則就是一個下人而已,可是現在儼然已經將自己當做了鍾家的人,而且還是重要人物。
一些上不了檯面的鍾家人,比如說以前的鍾鴻志,就是這鍾鑫看不起的人,遇見了少不了一番奚落,甚至直接出手教訓。
這種小人陳落起是看不起的,但是平時礙於鍾雲末的面子,一直沒有說過,今天眼看著這該死的狗奴才居然不知天高地厚到這種程度,處處壞事兒,陳落起才絲毫不留情面的出言敲打一通。
這一番話自然是一個字不落的落入了鍾鑫的耳中,中心的臉色頓時是漲的通紅,然而在他的眼裡,陳落起不比鍾鴻志,到底是個有身份的人,他就算在張狂,也不至於當著鍾雲末的面,和陳落起對著幹。
在一個,他也知道,他的確是打不過陳落起,不過這個仇,他卻是幾下了。
“鴻志侄兒啊,就不要為了這種狗奴才動怒了,他還不值得你動手,實際上呢,今天你二位叔伯到來啊,其實是有一件好事兒。”
陳落起說道。
鍾鴻志疑惑了,他和這兩人本就沒有多大的交集,甚至記憶中的印象都是十分的模糊。
好處?什麼樣的好處能夠落到他的頭上。
“哈哈,鴻志侄兒定然疑惑,說起來呢,也是有點唐突,不過呢,都是江湖兒女,說話不必拐彎抹角了。”
陳落起說道,鍾鴻志卻是有些疑惑了,唐突的事情有哪些,怎麼還能讓陳落起鋪墊這麼久?
“是這樣的,我看鴻志侄兒如今也已十五歲,是該婚嫁的年齡了,我這有一女,年方二八,不是我這父親自誇,出落的,倒也水靈,從小也是天資聰穎,我聞聽賢侄諸多事蹟,當真是少年英豪,今日一見,更是名不虛傳,所以呢……”
陳落起頓了一下,但是鍾鴻志卻是全都明白了,這個陳家家主,居然想要給自己說親,而且就是自己的女兒。
“呵呵,若是鴻志侄兒不嫌棄小女比你稍微年長一歲的話,不防考慮一下……”
陳落起說道。
鍾鴻志此刻倒是佩服起這個陳家家主了,這絕對是個人物,居然親自給自己的女兒說媒。
一旁的鍾鑫聞言,頓時就是一驚,陳落起的女而,在整個樺州城,可都是有名的美人,而且資質極高,年僅十六歲,便已經是練氣中階的修為,在女子當眾,這個修為已經算是極高極高。
整個樺州城,不知有多少年輕才俊,幾乎都快將陳家的門檻給踏破了,這陳落起卻是一直沒有允口,今日沒想到,居然親自上門,想要將自己的女兒許配給鍾鴻志,鍾鑫這心中頓時是一股莫名的嫉妒之情升起。
這陳家的女兒他可是見過,端的是個絕世的美人兒,自然也是垂涎不已,心中早有無數幻想,甚至想要讓鍾雲末為他提親,鍾鑫的心中頓時幾乎氣的快要爆炸,總感覺自己的東西,被人搶去了一般。
“這……”
鍾鴻志一時竟也不知道說啥了,心中猶在感嘆這陳落起的耿直,簡直耿直的可怕,讓人無從拒絕。
“呵呵,我知道,這事兒實在是有些突然,鴻志賢侄倒也不必直接就做決定,不防啊,先見見我的女兒,到時候再做決定也不遲。”
陳落起說道。
“額……陳家主竟是將令嬡也帶了過來?”
鍾鴻志問道。
陳落起.點了點頭:“是啊,小女怕生的很,也是磨破了嘴皮子,才將她叫了過來,此刻正在旁邊廂房,與你雲末伯伯的閨女取暖避寒,畢竟女子,身子骨柔弱,即便已經是練氣中期,卻依舊要避免這天地間的陰寒之氣才是。”
陳落起說道,不經意的也將自己女兒的修為給說了出來,顯然是為了告訴鍾鴻志,他的女兒也是十分優秀的,在整個樺州,怕是想找這樣的女子,卻是再也找不到了。
鍾鴻志的確也是一驚,修行路途本就艱難無比,一個弱女子能夠修煉到如此境界,就算是天資卓越,怕也是吃了不少苦頭,畢竟這樺州,可不是中州那般的人間福地,擁有無盡資源可以利用。
“呵呵,陳兄,你說你,哪個父親嫁女兒如你這般,竟是親自登門提親,讓我這現成的媒人情何以堪?鴻志侄兒啊,你也不小了,看你堂兄,十五歲便以納妾,你啊如今十五卻連正室也沒有,卻也是時候談一門親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