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此人也是聽說過鍾鴻志的事情的,不過現在看鐘鴻志這一身布衣,歲數也不大的模樣,頓時心生不屑之感。

鍾鴻志倒也沒有動怒,別人的想法他一向不會放在心上,只要別真的惹到他頭上便是。

鍾鴻志聽到二人的介紹之後,心中的一些記憶浮現,這個鍾家的“二爺”,乃是鍾鴻志父輩那邊的堂兄弟,關係就像是鍾鴻志與鍾長林、鍾長羽他們的關係。

換句話說,就是此人與鍾思白鍾思明他們是同一個爺爺,應該是奪嫡失敗的那一批人當中的一個,也算是比較有些地位的嫡系,只不過這些年肯定是被打壓的厲害。

至於這個陳家家主陳落起,則是樺州城一個小家族的家主了,說是小家族,其實實力真的不容小覷,若非勢力範圍太小,八大家族,必定有他一席之位。

主要是陳落起此人的個人能力實在是太強,當今八大家族的家主,有一個算一個,單對單與陳落起捉對廝殺的話,一定是陳落起獲勝。

而陳家,也是在陳落起手中,慢慢的輝煌起來的,儼然是這樺州城第九大家族了。

若非家裡沒有一個築基修士作為後臺,只怕誰都擋不住他陳家,成為第九大家族。

這陳家和鍾雲末之間的關係則是親家關係,鍾雲末的妹妹,嫁給了陳落起的弟弟,長兄如父,這起婚事還是陳落起一手操辦的,所以這些年,陳落起與鍾雲末的來玩還算密切,而鍾雲末也因為搭上了餓一個如日中天的家族,雖說一直不學無術,但是在家族裡面,倒也沒有受什麼委屈,過的還算滋潤。

鍾鴻志抱了下拳:“不知兩位叔伯忽然造訪,有何貴幹?我這宅院剛剛修葺不久,招待不周的地方,還請二位叔伯見諒。”

“哈哈哈,都說我這鴻志侄兒,年少張狂,今日一見,倒是那些人以訛傳訛了,我就說,思白的兒子,怎麼可能是那種不敬長輩之人,哈哈哈哈……”

鍾雲末聽到鍾鴻志的話之後,立刻哈哈大笑這,上前,重重拍了鍾鴻志兩下,鍾鴻志也不躲閃,然而拍了鍾鴻志兩下的鍾雲末,卻是臉色一變,只覺得自己的手掌是火辣辣的疼。

鍾鴻志此刻的肉身,運起力道起來,已經和鋼鐵沒有什麼區別,這鐘雲末本身就是個不學無術之人,雖然也有修煉,但是這大半輩子下來了,也不過練氣一層的水準,比普通人也就多活些歲月的能耐。

這冷不防之下,拍了拍鍾鴻志的肩膀,頓時手掌如同拍中,了精練的鋼鐵,滿手生疼,不由的齜牙咧嘴起來。

“呔!你這斯竟然敢暗算二爺!”

那叫做鍾鑫的護衛一見鍾雲末如此,頓時上前,指著鍾鴻志怒罵。

鍾鴻志就納悶兒了,這護衛是不是有病?怎麼動不動就這麼狂呢?鍾鴻志到底也是鍾家少爺,在怎麼的,也不至挨一個護衛的訓斥吧!

是了,鍾鴻志廢物之名流傳多年,再加上父親死的早,在這些護衛的眼裡,自己幾乎和平民沒有任何的區別。

但是讓鍾鴻志最不爽的就是,即便自己真的只是一個平民,也不至於讓這些所謂高高在上的人來回呵斥吧?

鍾鴻志脾氣可不是非常好,這護衛三番兩次的,已經讓鍾鴻志感到不爽。

“呵呵,二叔,再不管管你的這個衷心的手下,他可能就要死了。”

鍾鴻志淡淡的笑道,鍾雲末和鍾鑫二人一臉疑惑,不明白鍾鴻志為什麼忽然說這話,尤其是鍾鑫,還想給鍾鴻志一個教訓呢。

唯獨陳落起面色一變,連忙擋在了鍾鴻志的面前,說道:“呵呵,賢侄,一個下人而已,而且此人也姓鍾,祖上倒也是鍾家人,只不過如今落魄了,雖說是你雲末二伯的護衛,但是你雲末二伯一直將他當做子侄相待……”

“哦……”

鍾鴻志點了點頭,心中明白了為什麼這個鍾鑫這麼囂張的原因。

看來這傢伙不僅僅是一個護衛,也是鍾雲末拉攏的,算是門客一樣的傢伙,門客和護衛,這差別可就大了,尤其是鍾鑫也算是鍾家人,雖說已經沒落了,連旁支都算不上,但是現在看他居然修煉有成,成為了練氣修士,怕是重新成為鍾家旁支,已經不遠。

鍾雲末或許就是看上這一點,才對他比對待一般人還一些,希望日後是個助力。

鍾鑫聽到陳落起的話,臉上不覺露出傲然的神色,也是,像他這樣,從底部一步步奮鬥上來,有希望重新回到家族核心的鍾家後代,整個家族也沒有幾個,他鍾鑫能夠做到這一步,已經是難能可貴,尤其是他的歲數也才二十三四歲而已,就已經是練氣中期,就算是家族嫡系的一些子嗣,都不如他,他豈能不自傲。

但他卻不知道,陳落起說這話,可不是為了替他證明什麼,而是為了保住他一條性命,也是不想第一次和鍾鴻志見面,將出現流血事件,畢竟,他們今天來,可是為了大事兒,不能因為這些事情而將事情攪亂了。

同時陳落起也是頭疼,這鍾鑫和鍾雲末到底也算是修行中人,就算那天沒在現場,親眼觀看鍾鴻志與高德興的那場大戰,那麼之後大約也應該聽說了吧?

可是現在看來,他二人對於鍾鴻志的可怕,卻是完全沒有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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