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抱著我的玄看著跳下來的蒼衍道。

“你不必知道,如果你還想要你的女人活命的話,就放開她!”蒼衍接著一片花瓣,一握,一鬆,花瓣變成了粉末飄下。

玄皺眉,放我下來扶著,道:“我憑什麼相信你?”此人功力深厚,看來自己討不著便宜了!

蒼衍揚手一揮,一塊碧玉落入玄的手中,玉上刻著挽歡二字。這女子我沒有見過,不過在玄的心中似乎頗有分量,只見他臉色一變,道:“你把她怎麼了?”

蒼衍看了一眼衣衫不整的我,譏諷地道:“儘管放心,我不是你。”

不知怎的,在他面前,險些被**的狼狽,更讓我覺得加倍屈辱,不堪。我神色僵硬地回視他。

“她在哪裡?”

“在原來的地方,只不過喂了點東西給她而已!”

玄扶著我的手,緊了緊,道:“我同意交換!”

蒼衍拿出解藥,玄解開我的穴道。兩人同時動手,我被推向蒼衍。

“唔……”鼻子吻上他的胸膛,我悶哼。

門外傳來了一陣匆忙的腳步聲,他抱緊我,放了一個煙霧彈,道:“抱穩!”

聞言,我下意識的抱緊他。

“啊!”倏地騰空而起,我忍不住輕呼。

外面很冷,他的體溫熨燙著我冰涼的臉,下意識的,我抱得更緊,只為那安全的暖度。不知過了多久,他停了下來。

“不鬆手嗎?”他的胸口微微振動,一聲輕笑傳出,取下面具的臉孔俊美魅惑。

我臉一紅,鬆開有些僵硬的手指,環抱著身子打量四周,發現也是一間民房。一個見過的男子拿著一件綠色鳧靨裘和一頂同色絨帽過來。

他撩起我的長發給我披上鳧靨裘,身上依然是淡淡地茶香。

“你怎麼會在那裡?”我很感激他救了我,但我並不天真。

綁著繫帶的手一頓,然後繼續,醇厚而醉人的聲音,道:“我一直跟著你。”

“為什麼?”

他幫我戴上帽子,紫色而深邃地眼眸望著我,“你有我想要的東西。”

薛冰說過,他是東蒼皇族,權利,地位,金錢他都不缺,他求什麼?

“是什麼?”

“你的心。”

聞言,我心絃禁不住一顫,而後是不可抑止地大笑。

他表情平靜,默默望著。

宣洩過後,我邊擦笑出的眼淚,邊道:“這個笑話真好笑,把我剛才受到的驚惶都笑跑了——”

他突然抱住我,絨帽掉落地上,柔軟的唇輕柔的落在我的眉心,然後順勢而下,覆上略顯蒼白的唇。

我一驚,推拒,他稍離,溼熱的呼氣暖著唇邊,手指輕輕撫著我的頸項,道:“這裡只能留下我的印記!”說著,他重重吸允。

“唔……”

奇怪,明明是不情願的,為什麼會腿軟,而且心跳得很快,全身酥麻。只要他輕輕一碰,身子就會有很大的反應。他顯然也有些控制不住,伸手想解開自己系的繫帶。

“不要……”軟趴趴地拒絕,連我本人都覺得沒有說服力。

他手一頓,似乎也發現了我的異常,盯著我。我的臉越來越熱,甚至,甚至想主動觸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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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他突然輕笑,“原來是中了催情香,現在才發作,你還真遲鈍!連我都險些著了道!”

催情香?我想起在玄的臥室聞到的一股甜香,當時太過驚惶,以至於沒有注意。

“那怎麼辦?有解藥嗎?”千萬別說出最俗的那個答案!我寧願冬泳!

他似乎很欣賞我的慌亂,看著我從著急到惱怒,才道:“別近男人,吹吹冷風就好了!”

我蹭地往後大退一步,道:“誰要近啊!”

他又笑了,見面六次,這次他很不一樣。

他向前逼近,直到我貼在了樑柱上。他的手撐在我的頭頂上方,另一只手伸了過來。

我謹記他的話,拍開他的手,戒備地道:“幹嘛?不是說不能近男人嗎?快走開!”

他也不惱怒,在自己的右耳,摸索了一下,取下一枚鑲著藍寶石的耳釘。

我很驚訝,原來他有打耳洞啊!我往左邊望去,一枚鑲著紅寶石的耳釘正穿在耳垂。

“啊!”他突然勾住我的脖子擁向自己。

“幹嘛?呀!瘋子!”

他居然用耳釘直接穿了我的右耳!我吃痛,用力推開他。可惡!居然不消毒,要是發炎,我就揍他!

“別動!”他抓住我下意識想摸耳朵的手。

在我的驚愕中,他舔了一下我的耳朵,嘴角一勾,道:“有血。”

異樣的感覺又襲來,我忙推開他,怒瞪。

我終於知道今天走什麼運了,是狗屎運!先是遇到兩大冰塊,自然空調,然後是一個色情狂,一個色情狂兼吸血鬼!

“走吧!我送你回去。”他撿起絨帽,欲幫我戴上。

我伸手一搶,自己戴上,然後小跑兩步與他拉開距離。

路上兩人都不說話,走了約莫半個小時,我住的客棧隱約在望,春姨在客棧前來回踱步。

我回頭看他,“謝謝你!”

他淡道:“下次記得帶上我送的響炮,還有,記住我的話!”

他轉身離開,我有些茫然的看著頎長的背影。

他說了那麼多,是哪一句?見面六次,我還是不知道,他為了什麼而在我身邊打轉。

我走向客棧,春姨發現我,驚喜地迎上來。

“您去哪了?大家全去找您了!老天保佑您平安歸來!……”

“咦?您身上的衣服?”說了一大堆話的春姨終於發現我的不同。

我不想再回憶那件事,只道:“我的衣服被弄髒了,別人賠的。”

春姨欲言又止,顯然不信,換做是我,我也不信,畢竟鳧靨裘不便宜,但見我不想多談,她也不再問了。

再邁進客棧時,我突然想起一件事。

“春姨,我為什麼沒有打耳洞?”據說南雀國的女子在年滿十三就得穿耳洞了。

“我們鳳冀國女子要在成婚時,由夫君親手穿戴,而男子則由妻子戴上手戒,表示彼此互屬。”

我摸上秀髮覆著,隱隱作痛的右耳,原來他是想說:你是我的。

他,真的想要我的心?為什麼……(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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