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若水莞爾一笑,而後這才稍稍用力的握住了鳳九的手,這才轉過身看向了那下人道:“怎麼了嗎,有什麼事情?”

他根本就不是怕她生命出什麼問題,而是害怕端木景天因為這件事情而責怪在他身上吧?這樣的事情她還是知道的,何況剛才她本就無意消失,人情可以不要,金幣她一定要帶走。

那下人略帶一絲惶恐的看了一眼那白衣男子後,這才微微顫顫的請示著:“不不,沒什麼,我只是剛才突然找不到國師大人的下落有些擔心罷了。畢竟最近覬覦您的人很多,這萬一國師大人您要是出了點什麼事情的話,在下也不好給王爺交代,國師大人,這樣吧,請您跟我過來……金幣的數額已經準備好了,請您跟我走吧。”

在兩人對話的期間,鳳九的視線始終還是鎖定在了那白衣男子的身上,兩人之間不斷的發生著肉眼所看不見的激烈碰撞,納蘭若水離他們最近,自然是感受最深的。繼續這樣僵持下去的話,他們要離開也會很困難吧?

只見納蘭若水以一種極其彪悍的姿勢就直接架起了鳳九一邊往小廝的位置移動過去一邊道:“鳳九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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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白衣男子也不施加任何的阻攔,只是緘默的目送著三人的離開。等到納蘭若水三人離開他的視線後,端木景天這才急匆匆的從另外一個方向跑了出來。原本他臉上寫滿的全部都是報復後的快感,可是在看見白衣男子的時候,臉色立馬就刷白了。

那端木景天撲通一聲就直接跪倒在了那白衣男子的面前,而後這才一臉殷切的開口道:“皇……皇上,微臣惶恐,不知皇上大駕光臨,有失遠迎,還望皇上原諒微臣!”

只見那白衣男子稍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後,這才恢復了往日那種憔悴不堪的樣子道來:“朕是無意間來的,何來冒犯之說,平身吧。朕昨天深夜得知愛卿的小女要比武招親,今日就特地趕過來,只不過這比武的進度似乎和我想的有些不太相像呢。”

聽著那男子這般說後,那端木景天更是難以抑制住自己那激動的心情,只見他雙手抱成一個拳頭,而後振奮道:“臣不勝惶恐!感謝皇上對微臣的關心,微臣感激不盡!只不過下次若是皇上您想要大駕光臨的話,完全可以先和我們說一聲,我們好做好完全的準備,才不會讓皇上您撲了個空!畢竟剛才發生了一些不太好的事情呢……”

那男子低沉的笑了笑,而後這才搖搖晃晃的抵靠在了那樹幹上一邊吃力的咧嘴笑著:“無妨,罷了,今日朕也累了,愛卿遇見這麼好的日子,朕也是隨身攜帶了一些寶物相贈,還希望愛卿不會嫌棄呢。”

這樣的他和剛才與納蘭若水一起倒掛在樹枝上的簡直就是判若兩人,如果不是納蘭若水親眼所見的話,恐怕也不敢相信這會是同一個人吧?畢竟那時候她輕微的一碰,這男人就口吐鮮血了。

眼看著皇帝就要走了,端木景天一瞬間就著急了起來,只見他急切的湊了上去,而後討好似的邀請著:“皇上,今日請務必留下!微臣一定會護好皇上的安全的,希望皇上今天可以見證這比武到最後,雖然說龔丞相過來搗亂了不少,但是這並不會影響之後的繼續,何況現在我們國家的兵力也不足夠強,也需要文武雙全的人來鞏固我們的江山,還希望皇上可以給微臣一個薄面,留下來看看這一場精彩的龍爭虎鬥擂臺!”

剛才端木冷眉悄悄的給他說了點事情,這才讓他不得不臨時改變了主意,而依靠他現在這樣的狀態是絕對無法左右這件事情的,所以他這才將這件事情的目標置放在了這皇帝的身上。只要皇上一開口的話,就算是納蘭若水和鳳九也沒有辦法拒絕了吧?

所以不管用什麼樣的辦法,他都一定要將這個皇帝給留下來,否則他所有的計劃就會全部付諸東流。鳳九那麼出名的男人,絕對不可能會因為一個女人而毀掉了自己的後半生,公然與皇帝作對!

只見他沙啞的笑了笑,而後這才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既然愛卿都這麼說了,那朕今日就留下來吧,看看這比武擂臺是否有什麼傑出人士願意加入我們!”

他的樣子看似憔悴,可是誰都沒有想的到,這個看似柔弱的男人在自己的心裡卻已經是默默的盤算了一場戰火硝煙彌漫的計劃。原本他還在想自己該拿什麼樣的藉口留下來,而這端木景天卻突然邀請他,這倒是讓他省去了不少的麻煩。

如果他沒有猜錯錯的話,納蘭若水和剛才那一身黑衣的男子應該是一起居住在這王爺府裡面的,只不過讓他想不明白的是,周邊的人為何都叫剛才那女子為國師大人……一開始他還以為是尊稱鳳九的,可後來卻發現不是。

端木景天笑的一臉諂媚,而後利索的揮著手一邊囑咐著自己的心腹道:“來人,馬上帶皇上去休息,給我招呼好了,千萬不要出什麼紕漏!否則可那是都要掉腦袋的事情!”

這皇帝可是比納蘭若水要來的嬌貴多了,皇帝的身子從幾年前開始就不怎麼好了,萬一要是在他王爺府內出了點什麼事情的話,那他可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了。這樣賠本的事情,他可是從來都不會做的。

他的眉心稍稍一皺,而後這才裝作不經意的問出了自己內心所想的事情來:“有勞愛卿費心了,朕也剛好有些累了,那便先行離開了,等一會若是要重新開始打擂的話,便叫個下人過來通知朕就好了,哦對了……方才急匆匆離開的那女子是誰呢?”

皇帝的主動詢問讓端木景天心動不已,只見他稍稍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而後這才一字一頓道:“您說的是國師大人吧,我也是這幾天才有幸接觸到她,這位國師大人的本事可是大得很,只不過似乎已經有配偶了,不過確實是一個不錯的人才,若是能納入皇上的囊中,那絕對是錦上添花啊!就是她的配偶有些棘手呢。”

這皇帝對那國師有意思,而他的女兒又對鳳九感興趣,這實在是太巧了!若是這皇帝能說服的了納蘭若水跟隨了他,那麼鳳九自然而然就會被撇開,到時候他家女兒順勢而攻下的話,鳳竹城的實力也會被他收進囊中!這一切實在是太過完美了!

那皇帝瞥了一眼自己身後隱藏的很好的死士,而後這才悄然一笑道:“原來如此,朕會斟酌著的,有勞愛卿費心了。”

說著後他也就不繼續和端木景天多費唇舌了,利索的跟在了那下人的身後,就直接往廂房的位置移動了過去。女國師嗎,有意思,現在他身邊的那國師牟圖著的也只不過是他的江山罷了,若是換一個人來坐這個位置的話,說不定會更有趣一些呢?

目送著皇帝離開後,端木景天這才悄悄的松了一口氣,要知道,剛才如果皇帝有去那擂臺旁觀的話,不知道要引起多少的騷動,再加上他本身就體質差,出了點什麼岔子的話就不好了。

衡量了一下事情的利弊後,那端木景天這才冷冷的笑了笑,帶著一臉算計的神色緩緩的離開了這樹下,而與此同時,納蘭若水已經用驚人的速度將那些金幣收入囊中了,為了不引起其他人的懷疑,她還特地要了兩輛馬車,聲稱是要來裝這些金幣。

那下人自然是答應了下來了,畢竟端木景天曾經說過,要儘量滿足這個你不過是的要求。而馬車一要到後,納蘭若水便以要先將這些金幣帶走收起來為理由而帶著鳳九來到了後門邊,著手準備離開。

鳳九狐疑的瞥了一眼坐入馬車內的納蘭若水而後奇怪道:“就我們兩個人離開嗎?”

如果她不帶慕七離開的話,這一點鳳九還是可以理解,畢竟對與納蘭若水來說,慕七只不過是一個走的比較近的過客罷了,可連馬良都沒有通知,這一件事情他就想不明白了。

納蘭若水不說話,只是自顧自的閉上了眼睛,找了個舒適的位置後就直接開始了小憩。鳳九雖然感覺有些不太妥當,可是卻也沒有多問,主動的擔任起了駕馭馬車的這個職責。

大概行駛了不到一盞茶的功夫,臨近出城的時候,鳳九卻無意間瞥見了站在一邊的幾人。那不就正是慕七等人嗎!為什麼他們會出現在這裡?

慕七也倒是眼尖,一眼就認出了那一席黑衣的鳳九,只見他一把拎起自己的包袱,而後縱身一躍直接跳上了馬車一邊呼喚著:“城主!”

鳳九輕嗯了一聲,而後利用了眼角的餘光瞥了一眼自己的身後。他不相信會在這裡遇見慕七是一個巧合,也就是說,在那之前,納蘭若水已經安排好了這一切嗎?只為了掩人耳目,所以才不讓那麼多人一起行動嗎?

緊接著,馬良和刑天與段柏寒也跟著跳了上來,幾人的動作算是輕盈,基本上不會引起太多人的注意力,就往城門口移動了過去。然,就在幾人剛要出城的時候,一大批的黑影卻突然湧動了過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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