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在他們對峙著的時候,在一邊的一些江湖好漢卻看不下卻了,這擂臺上見血是很正常的事情,何況剛才那龔覓也沒少傷害過人,怎麼就沒看這這宰相說什麼了?

“我最看不慣這樣的事情了,這比武招親雖然一開始說的是點到即止,可是這宰相家的人先自己出手傷人的了,大家可都是有目共睹的,我可看不下卻,如果你們打算以人數來欺壓的話,那我第一個不同意,少俠,好身手好膽識,在下佩服!若是不介意的話,就讓我和你一起對抗這惡勢力!”

“我也是。這樣仗勢欺人的我也看多了,早就忍很久了,像這樣的宰相,也不知道當朝皇帝究竟是怎麼想的,居然也沒有把他給撤換掉。還好我沒有生存在這邊,否則我一定會忍受不了的!”

這個話一旦有人說開了的話,那麼就註定會有人跟著起鬨。不管是為了大局,還是真的發自內心的覺得不暢快,終究還是會成為一種趨勢。不一會,擂臺上就形成了兩股勢力,可鳳九卻沒有覺得任何的感動。

對於他來說,那些只不過是礙手礙腳的存在,可是為了隱瞞自己的身份,他也只能悶不做聲的。提起一口氣來,一瞬間就跳出了擂臺,離開了眾人的視線裡。而所有人對於這樣的畫面,全部都是措手不及。莫非這少俠是怕了,才會急著離開?

就在眾人猜測著的時候,龔覓卻突然面色扭曲的站了起來,深深的吸了口氣後,這才頗為艱難的開口道:“該死的……爹,絕對不能讓那個男人離開,他的目標是那個女國師!我看的出來,爹你別管我了,這只是皮外傷,要不了我的命,若是那個女國師出了事情的話,那就糟糕了!”

聽見龔覓那番話的時候,龔勳的臉一瞬間就變的鐵青,而後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告誡著:“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惦記著那女國師!那女國師是鳳城主的,你就不要再想了,郡主不是挺好的嗎。”

現在都什麼時候了,這龔覓居然還有心思惦記著這些兒女私情的事情?這到時候要是他要是出了點什麼事情的話,那可就什麼都沒有了!

端木景天看見這樣的局面後,立馬就叫了大夫過來,雖然他恨不得龔覓直接死掉,但是畢竟是在他的地盤,若是出了點什麼事情的話,到最後這個龔勳肯定也不會輕易放過他,說不定還會拿這件事情來做說法又要將事情給鬧騰大來。

龔勳這次也倒是沒有拒絕掉端木景天的好意,畢竟現在龔覓的生命才是他最在意的事情。雖這麼說,可龔勳卻還是叫了一小部分的下人追著鳳九離開的位置過去。

不過鳳九這樣攪和後,這件事情也算是暫時告一段落了,看這龔覓短時間內應該也是行動不了了。這麼說的話,他女兒也就安全了。

一想到這一系列的連串後,端木景天不禁心情大好的走了上來,利索的拍了拍自己的手,這才故作惋惜道:“這件事情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演變成這樣,若是宰相大人有什麼需要的話,就儘管吩咐給本王好了,再怎麼說這裡也是我管轄的地方,出了錯本來我就應該承擔的。”

龔勳冷哼了一聲,而後利索的轉身,抱著龔覓就直接離開,根本就不想要多逗留。而與此同時,納蘭若水卻在要去清點金幣的途中遇上了昨日那一身白衣的男子。

依舊是那般塵世不染,納蘭若水在看見他的時候卻毫無預兆的笑了出來,而那下人則是覺得狐疑,轉頭,看向了身後的納蘭若水,眼眸一瞬間瞪大。

這是怎麼回事?剛才他還看見納蘭若水的身影的,怎麼一回頭人就沒有了?冷汗陡然出了一身,那小廝急切的轉動著自己的腦袋,想要搜尋出納蘭若水的身影,可是最終還是無果。

只見他臉色慘白著,而後這才急躁的往後跑去一邊自言自語著:“糟糕了……必須要馬上報告給王爺才行。”

就坐落在他樹幹上的那男子和納蘭若水則是相視一笑,臉上寫滿的全部都是笑意。剛才這樣的場景納蘭若水並不陌生,因為原本的場景被篡改了一些,而那下人也看不見他們,所以找不到納蘭若水也是正常的。

等那下人離開後,納蘭若水這才將自己的視線坐落在了那白衣男子的手上而後釋然道:“看樣子這玉笛還真不是一般的東西呢。”

難怪之前他看起來弱不禁風的還能輕易的將她給誘拐了出來,看樣子靠的就是這個略帶詭異的笛聲了。近身戰不行,可是遠端的話卻是一個致命的存在。

那白衣男子輕笑,而後這才主動的收起了自己的玉笛而後挑眉道:“怎麼,害怕了嗎姑娘?在下可沒有傷害你的意思……只不過今日的你,為何又戴上了面紗?”

相比起昨天那種病態懨懨的樣子,今日的白衣男子倒是精神了不少,至少氣息是平穩的,這一點讓那納蘭若水覺得有些奇怪。昨日明天還是一個半死不活的人,怎麼短短一晚上就變的生龍活虎了?

就在她思索著的時候,那白衣男子的手卻已經伸過來想要摘掉納蘭若水的面紗了。只不過納蘭若水的反應更是快,那柔軟的腰肢稍稍往後一仰,整個人就直接倒掛在了樹枝上而後騰出一隻手來死死摁住了那面紗的頂端。

納蘭若水的唇瓣稍稍勾起,而後這才輕聲略帶一絲蠱惑道:“難道你不知道嗎,未出閣的女子都不能在白天的時候以真面目示人呢。”

這個男人現在是敵是友她都還沒有確定好,這麼貿然接近還是有些危險的。但是憑藉這自覺,她能知道這個男人不是什麼簡單的人物,而且若是繼續接近的話,說不定還會有什麼不好的事情降臨出來。

每和他走的更近一些的時候,那種不祥的預感就愈發的濃厚了起來。是她的錯覺嗎,為何胸口處那種不安的感覺越發的突兀了起來。

那白衣男子將自己的秀髮挽起,而後學著納蘭若水的樣子,跟著她一起倒掛在樹枝上,側頭,這才對著納蘭若水呵了口氣道:“哦?照你這麼說的話,你和鳳城主莫不是沒有夫妻之實了?姑娘……不如你下嫁於在下吧,雖說不能給你錦衣玉食,但是至少生活是不愁的。”

納蘭若水想都沒有想就直接拒絕掉了,而拒絕他的原因更是讓人想不通透。因為納蘭若水說他沒有自由,她想要的生活不是這樣的。

他一怔,而後這才無奈道:“為何你知道朕……在下沒有自由的生活呢?”

他是一國之君,想要什麼就有什麼,缺少的唯獨就是自由,每次都不能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每天都只能被奏文給捆綁住自己的雙手,每次都要為國家而繁忙。年紀輕輕的他竟也開始變的有一絲滄桑了。

納蘭若水縱身一躍,而後穩穩的降落在了地上,漫不經心的拍了拍自己手上的塵土這才慢慢道來:“因為你臉上寫滿的全部都是愁,何況……你若是有自由的話,便是單獨行動了吧,帶著這麼多侍衛和暗衛,怎麼看你也都是一個被保護著的高貴人。”

雖然她不知道這個男人到底是什麼人,但是從草叢堆內那些埋伏著的人來看,這絕對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她雖然是想要做國師,可是卻也不想要被捲入太多的事情裡。現在當務之急還是先去清點那些金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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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已經被察覺了,那男人繼續隱瞞也就沒有意思了,伸出手解開了那幻術後,那白衣男子這才翩翩落地溫柔的詢問著:“什麼時候發現的。”

他還一直以為那些人都躲藏的很好,可竟然卻還是被這個看似柔弱的女人給看出來了。真是有意思!這樣的女人簡直就像是謎一般的存在,讓他忍不住想要再湊近一些,好好觀察看仔細。

“殺意太重,而且……”

“娘子,你在這裡做什麼?”

納蘭若水的話還沒有說完,卻被身後憑空跑出來的鳳九給打斷了。此刻的鳳九早就已經摘掉了自己臉上的面紗,唯獨那一身黑色與他顯得格格不入。

在發現了納蘭若水的身影後,鳳九便一個箭步直接衝了上來,而後警惕的觀察著四周,一邊伸出手將納蘭若水護在了自己的身後,唯恐她出現點什麼不測。

納蘭若水主動的伸出手反扣住了鳳九的手腕,而後這才笑顏mimi道:“放心吧,我沒事,只不過是遇見了一個老朋友說了點話而已。走吧,以後……應該也沒有機會碰面了吧,你說是吧?”

說著的時候,她就將自己的視線坐落在了那白衣男子的身上。臉上那種笑容莫名的灼傷了他的心。

不會見面嗎?怎麼可能……他還沒有看透這個女人的心,怎麼可能會這麼輕易的就放任她離開?不過此刻若是貿然點破這句話的話,恐怕會造成什麼波動,暫時不要的打草驚蛇會比較好呢。

所以,那白衣男子最終還是選擇了用微笑不說話,這樣到時候若是納蘭若水追究起來的話,他也會有足夠的理由可以拿來反駁。而在三人互相對峙著的時候,之前帶丟了納蘭若水的那小廝也重新回到了這裡。

只見他悄悄的松了一口氣,而後這才大聲叫著國師大人一邊朝著幾人的位置狂奔而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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