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殺手傳奇
9．殺手傳奇
我不說話了，林森接著說：“當然大陸也有潛伏的國民黨特務，這些殺手培訓好了，就被偷偷地送到中國，又在黑龍江潛伏了半年，之後就去了海參崴接著潛伏，靜候時機，這麼多年了，冷戰都要接近尾聲了，主席也換了一屆。這些人似乎被人遺忘了，他們甚至在海參崴結婚生子，過上了正常人的生活。”我說：“**是不是跟國民黨達成了某種程度的共識，否則不會這麼順利，美國有中情局，那時候蘇聯還有克格勃，不會這麼廢物的！”林森豎起大拇指，我裝作什麼也不懂，就是給他面子，讓他的虛榮心膨脹，好好地給我講故事。
林森說：“克格勃特工在我們國家的一些作為，確實讓人忍無可忍，那個時代，是個暗流洶湧的時代。總之，就在大家都認為這些敢死隊員被人遺忘的時候，他們接到了命令，主席會視察海參崴，他們要在途徑的路上擊殺主席。”我說：“好殘忍的一件事啊，這些人已經變成了正常人，說不定家庭幸福溫馨啊，他們小時候吃那麼多的苦，怎麼還不放過他們。”林森說：“看來有人跟你的想法一樣，但是背叛組織的人被滅口了。剩下的人只能背水一戰，這也是無奈之舉，如果他們不服從命令，就會暴露身份，必死無疑。”我說：“如果服從命令，我看也死的翹翹的。”林森說：“不，很多人有家庭，組織的人會連帶著叛徒的家庭一起毀滅，但是刺殺了主席，這會是轟動全球的大事，這些人的家人反而會安全，就像是我們倆想把事情鬧得人盡皆知，以求自保。再者，輿論聲勢那麼大，李肆龍就不會不明不白的死去。道理是一樣的。所以這些人只能精密的籌劃，聽從上級的安排，一天一天一分一米度日如年的等待著那一天的到來。”我說：“然後他們全軍覆沒了，這麼大的事，我當然知道，不過他們的家庭成員被遣送回中國和臺灣，被烙上了恐怖分子的烙印，幾十年之後，蘇聯解體，冷戰結束，這件事情對他們的影響終於消失了。一代人只能隨波逐流，無法透過自己的努力改變生活，真可悲。”林森說：“在冷戰結束五年之後，外界才開始不關注這些恐怖分子的後裔，其實他們無罪，但是被貼上了標籤，受到了不公平的待遇。而這些人現在開始報復社會了。”
我問道：“殺了趙晶晶，嫁禍李肆龍，這是我聽到的最搞笑也是最小規模的恐怖襲擊。”
林森說：“那個女孩是個無辜受累的可憐人，李肆龍是替罪羔羊。這些人現在分散在帝都的大街小巷，是一顆顆的定時炸彈，你知道他們中領頭的人是誰嗎？”我問道：“靠，這種自發組織還有領導呢？”林森說：“當然有，當年敢死隊員裡唯一一個突襲出去，就是他們的精神領袖，也是行動指揮。”
我問道：“啊，我聽說是全軍覆沒了，怎麼還有人跑出去啊，那這人可真厲害。”林森說：“當時生擒了一個，蘇聯解體之後十年，葉利欽執政的時候才給秘密引渡回國，一直關在大北監獄的一號牢房……”我脫口而出：“啊，李肆龍的室友啊，他竟然還能跟別人一起住，我以為他是單人間呢！”開始時，我一直擔心李肆龍會被安排在一群窮兇極惡的殺人犯之間，被人性侵，欺負之類的，那些人肯定會很想收拾李肆龍這種人，後來聽說他因為太危險了，被關在了大北監獄的最深處，一號牢房，關於那個牢房有很多膾炙人口的傳說，據說新中國第一個大盜賊就是死在那個房間裡的，然後是一貫道的頭目……反正都是超級傳奇的人，之後空了將近三十年，林森說：“李肆龍不在那裡！”我大驚失色，“什麼，他……我就知道他那麼滑頭，肯定不會把自己放在牢裡，虧得宋南地還裝的那麼像。”林森說：“這個我一會兒再跟你說，出了點紕漏，要是不出錯的話，就跟你想的差不多了。”我捂著腦袋急道：“不不不，等一會兒，那李不一不白去了！”林森說：“不白去，他去看著那個俘虜。”我說：“怎麼能這樣呢，不一是為了李肆龍才進去的。”
林森說：“李肆龍安排他進去，本來想兩個人一起監視那個俘虜，算了，你先讓我把這件事說完！那個人一直沒有開口，兩年前突然寫下了一句話，襲擊事件有活口，這是你們處理局高層設計很久的陷阱，就想把那些餘孽一網打盡。”我說：“他在蘇聯蹲了十幾年，回來又是十幾年，克格勃那麼厲害，都沒讓他開過口，這老小子竟然自己開口啦？”林森說：“其實這個人是你們處理局的內線，他被擒的時候自殺，咬掉了自己的舌頭……算了，你只要知道，有的時候，最殘忍的事情就是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過也幸好有這個人忽然的幫忙，才讓事情有了一點起色，理出一些端倪。”我說：“我知道他們說的那個組織，就是那個逃兵弄出來的組織，太神出鬼沒了，好像唐敏儀當局長時，就一直在打擊，快三十年了，一直沒有成果。”
林森說：“他們想來一次大的行動，也正因為這樣，才露出一些馬腳，藏得最深的東西浮出了水面，才讓處理局有可趁之機。那個趙晶晶應該是看到了不該看到的人，俘虜指認了突圍出去的人，是一個潛伏在國內的特務，叫做蘇當生，但是他在襲擊之前就已經消失不見了。有監控拍攝到一個疑似蘇當生的老年人出現在你們單位附近，據猜測，趙晶晶就是因為看到了蘇當生才慘遭不測的。”我說：“她是檔案員，很多事情都知道，只怕她那時候認出來蘇當生了，要是我就當做不認得了，還賠上了一條命，真可惜。但是殺了棄屍就好了，他們是專業人士，一定有很多辦法可以讓她消失的無影無蹤，為什麼弄出這麼驚天動地的動靜？”林森說：“故弄玄虛吧，還有現在沒人知道是誰栽贓嫁禍的李肆龍。”我說：“蘇當生唄，我看看老李下去了，誰能上來，那個人就有嫌疑……媽呀，至少六個人，包括趙九州在內！”
林森說：“這個有點扯遠了，那些剩下的屍塊肯定是蘇當生提供的。李肆龍將計就計，想入獄，他在唐曼蓮的葬禮上出現，警察們也守株待兔，兩邊都打好了招呼，但是人沒了！”我哀傷道：“怪不得宋南地失了分寸，要是我也發瘋了。”
林森說：“還有，南區醫院的一批藥品都被換成了氰化鉀，有半斤重。”我吐口氣，半斤重的氰化鉀，夠堵死半個帝都的人了，林森接著說：“不過現在沒事了，多虧你多事，讓別人化驗了一下你的藥品，才這麼快的把氰化鉀毒藥分離了出來。”
我說：“好像現在千頭萬緒理出了頭緒，其實還是一籌莫展。”
林森說：“事情馬上就要迎刃而解了。”
林森說：“還有，南區醫院的一批藥品都被換成了氰化鉀，有半斤重。”我吐口氣，半斤重的氰化鉀，夠堵死半個帝都的人了，林森接著說：“不過現在沒事了，多虧你多事，讓別人化驗了一下你的藥品，才這麼快的把氰化鉀毒藥分離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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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好像現在千頭萬緒理出了頭緒，其實還是一籌莫展。”
林森說：“事情馬上就要迎刃而解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