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異的事情

林森說:“其實香味倒是沒什麼,西蘭盛產香料,據說唐朝時有人進貢給唐玄宗西域傳來的海上奇香,唐玄宗又把香料賜給了當時最受寵的梅妃,梅妃後來亂世的時候為了保持貞操自殺,身上有異香,世人以為這個妃子是仙女轉世,便把她好好安葬,叛亂平定之後,唐玄宗被廢,一天無所事事溜達的時候聞到荒草之中有異香,一詢問才知道是梅妃下葬之處,便記起來一些陳年往事,那異香其實就是他賜給梅妃的海上奇香散發出來的,據說到了清朝,人們也能聞到梅妃墓裡的香味,這異香其實就是西蘭的香料。喂,大兄弟,你幹什麼?”

昭仁竟然脫了鞋跑到了床上,“那後面好像有窗戶。”林森說:“我是問你現在在幹什麼?你怎麼把鞋給脫了?”昭仁說:“我擔心把床弄髒。”說著跳到了床的另一邊,拉開了帷幔,林森還喋喋不休,“你以為這是誰家啊,誰知道是什麼鬼地方……”帷幔厚重,密不透光,它的後面是一扇窗,透明的窗玻璃,除了宋冥王和宋老太太,其餘的人都呆住了,一個文明遠落後於中國的地方,竟然在五百年前就出現了透明的玻璃,玻璃也是兩百年前才傳入的中國。宋冥王就沒有那麼講究了,穿著鞋踩在了乾乾淨淨的床上,敲著窗玻璃說:“是整塊的水晶,天然的水晶。”林森松了一口氣道:“我以為穿越了呢。”

昭仁和宋冥王合力把帷幔都拉了起來,露出了窗戶,室內頓時明亮了許多,很乾淨明亮的窗戶,雕花木質的窗欞,昭仁在窗臺上拿起一根閃光的東西,一枚羊脂白玉的髮簪,尖端有些發紅,說:“看來,這裡真的是一個女孩子住的。”林森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宋南地拿過髮簪嘴角抽了一下問道:“為什麼會是女孩?”昭仁說:“這朵花跟你們中國的豆蔻差不多,在我們國家,只有年輕的女孩會戴這種花式的髮簪。”宋南地調轉了髮簪,針尖對著自己,“也許這個人是個外地人,是個男人也說不準。”昭仁提醒道:“很鋒利,別扎到你。”

宋老太太問道:“小子,能看出來什麼不?”林森一直盯著那只玉簪,聽了這話卻搖了搖頭,宋老太太說:“別跟我耍心眼。”林森趕緊說:“我也就一知半解,我爸對玉器的研究很深入,他肯定能說得很全面正確……”宋老太太問道:“難道要我去找你老子來?”林森說:“啊,是這樣,這種玉很稀有,中國在遼寧和新疆都產玉石,岫巖玉和和田玉,像東南亞緬甸泰國產翡翠……”宋老太太說:“別淨扯沒用的。”林森說:“其實還有一個地方也產玉石,就是在東北的長白山脈的西面,但是一般的玉石是長時間地質運動或者氣候變異在地下礦化的,而東北的那種……是天上掉下來的……隕石。你們聽過和氏璧的傳說沒?在不產玉石的地方卻會發現玉石,而且還跟別的地方的玉石有差別,物以稀為貴,這種東西就很珍貴。有的時候,人們會看到流星隕落,追蹤過去發現從天而降掉下來的東西,就會聯想到什麼封建迷信的東西,所以這一類材料還具有遠高於實用價值和價值的神秘色彩和蠱惑人心的力量。”

宋南地反問:“你說它是玉嗎?我只聽到了這一個資訊,不過我認為它就是一顆石頭。”林森說:“隕星百分之九十以上都是由石頭組成的,只不過裡面可能夾雜了一些鐵鎳金屬,甚至一些地球上沒有的元素,所以會呈現出一些奇妙的紋理,而且其中紋理細膩的被稱作隕玉,玉石玉石,本來就是石頭的一種。”果然髮簪在太陽下發著一圈圈柔和而奇妙的光暈,昭仁說:“西蘭確實不產玉,這種材質跟我以前見到的那些寶石都不一樣。。”

宋南地說:“如果只是普通的石頭呢。你們看做工這麼粗糙,就是擺在夜市一塊錢一支也賣不出去。好的材料怎麼會這麼糟蹋。”林森說:“所以我說我靠不住呢,不過我看五毛錢能有人買,你怎麼了?沒事吧,小心點啊。”宋南地的指尖在髮簪的尖端上拂來拂去,忽然就割破了自己的之間,血流了出來,林森情急之下抓著她的手指吮吸,吸出好多血吐在地上。宋南地硬是往外拔撥不出來,最後只能惱怒的踢了他的膝蓋一腳才把手拿出來。林森蹭了蹭自己的嘴角說:“別這麼……尷尬啊。”

宋南地雙手按著太陽穴說:“剛才有些恍惚,就被它扎了,我好像看到了什麼,是一個男人在刻石頭,刻成了這種東西,給一個女人戴上,就是一恍惚的景象,也看得不太真清,像起了霧一樣。”她捂住胸口很噁心一般,像是要吐了。宋老太太在宋南地人中處抹了點東西,宋南地似乎好受了一點,宋老太太說:“小寶,帶你侄女去外面等我們。”

昭仁從宋南地的手中拿過髮簪,說:“這可能是被下了降頭。”宋南地鮮紅的血粘在了髮簪的尖端,滲了進去,和那抹粉紅相得益彰。宋老太太說:“不是降頭,什麼樣的降頭也不可能讓我們宋家的孩子著道了,是這裡面封存了一段記憶,想讓來的人知道。”林森說:“給我吧,我收好了,南地道行太淺了,一會兒回去扎一下我的小媳婦兒。”昭仁把髮簪遞給林森說:“應該不是什麼無關緊要廉價的東西,我把窗戶開啟,這裡太悶了。”林森問道:“悶?你怎麼開啟窗戶?”他是一點氣悶的感覺都沒有,但是昭仁的臉色漲得發紅,髮際線還滲出了細密的汗珠,他用床上的被子包住手,直接把窗戶砸碎,外面的空氣湧了進來,破碎的窗戶前升起一片朦朧的霧氣,昭仁忽然警覺的退後幾步,拿槍指著窗外,眾人都被他嚇到了,一聲不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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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忽然被過堂風吹上了,當的一聲,嚇了走到門口的宋冥王一跳,他用力的拉著門,後來宋南地也拉著門,兩個人都沒有足夠的力量把門開啟,他們倆對視了一眼,宋南地說:“為什麼我的感覺是外面有人在拉門?”宋冥王說:“沒關係,是風和空氣的壓力。”宋南地說:“不是,我物理學的比你好。”宋冥王不客氣的道:“那你問我幹嗎?你覺得有人在拉門就拉唄,我說什麼都白搭,反正你的注意就是正……”宋南地怒喝道:“閉嘴!”

宋冥王還在喋喋不休的抱怨:“我就知道你討厭我,沒事總……”宋南地食指放在唇邊怒道:“噓,不要說話,你逼我脫衣服嗎?”宋冥王立刻就安靜了,宋南地護著他躲在窗戶無法直達的地方,擋在他身前,摸出自己的手槍對著窗戶,想了想又對準了門。宋老太太過去擋在了宋冥王的後面,他一個大男人竟然前後都有女人保護。

昭仁緊繃著的神經忽然鬆懈了,手部的肌肉放鬆,把槍插回腰帶上回頭問道:“你們看到窗外有一個女人嗎?”林森問道:“什麼?女的?漂不漂亮?”湊到了窗前,空氣和水汽的交流已經融合,窗前濛濛的霧氣消散了。昭仁說:“已經走了。”宋老太太說:“我什麼都沒有看見,就看到你站在窗前面拿著槍嚇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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