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厚十米的牆

昭仁說:“君臨王宮裡的,確實是一面牆,只是一面牆,一面厚達十米的牆。”他推開林森的手,開啟了門,門很容易的就開了,裡面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林森仗著自己人高馬大佔地面積廣,擋在門前問道:“我是問你,君臨的皇宮裡面,那面牆裡面是什麼東西。”確實,世界上不可能有那麼厚的牆。林森的脖子忽然抽動了一下,表情古怪的扁了一下嘴巴,全身都顫慄了一下,昭仁說:“不知道,如果有機會回去,你們可以用X射線看一下。”林森捂住後脖頸道:“我靠,蟄死我了,這裡面有蟲子,大家小心點。”

有蟲子就好,至少說明這個牆後的暗室裡既沒有毒氣還有空氣,其實蟲子可要比人類對環境的要求高。昭仁接著說:“不過這裡面有什麼,只有進去看看才知道。”他開啟了手電掃了一下子室內,是相對來說很樸素的住房,幾個櫃子,一張床,地方不大,狹長,再往深處是桌椅,還有書架,看來這個狹長的房子兼具了書房臥室和餐廳,孔雀王畢竟是個武帝,而且還是白手起家的,對生活上的要求不高,實用主義,整個屋子給人一種感覺是男人的品格。

昭仁調整了手電,讓模式從聚光轉變為散光,照亮了狹長的房間,除了最裡面還有些陰暗,其餘的地方都很明亮。

林森感嘆道:“這個倒是個清官啊。”眾人看了他一眼,隨也沒搭腔。他腦袋難道被門擠了嗎?不過孔雀王確實是一個很樸素的人,一個脫離了低級趣味的人,既不愛女人也不愛奢華,哦,買糕的,他是不是有啥毛病,難言之隱。

昭仁小心翼翼的往房間裡丟了一個金屬的筆架,是在外面的案臺上拿的,筆架在地上滾了幾下就不動了,房間裡迴響著清脆的擊打聲,久久不絕於耳。昭仁說:“我先進去,你們……”他還沒有說完,林森就比劃了一個“OK”的手勢,說:“明白,一旦你有什麼不對勁,我就一槍把你蹦了,關緊門。帶著這些老的老,小的小,沒用的沒用,趕緊離開這裡。”

昭仁沒有接著說什麼,謹慎的走了進去,全身的肌肉都蹦進了,在他輕薄的衣服下面撐起了優美的弧度,我要是身材這麼好,我就不穿衣服了。一直沉默的宋南地忽然說:“是伽馬射線。”林森忐忑的陪笑道:“你別生氣啊,我就是覺得氣氛太緊張了,緩解一下,開個玩笑嘛,別當真啊。”宋南地不理他,自言自語:“如果君臨王宮正殿的牆厚達十米,只有伽馬射線足夠穿透,或許能看到裡面是什麼。”林森剛松了一口氣,宋老太太打了他的後背一下,嚇得林森又抖了一下,他對宋南地畢恭畢敬是因為曖昧,對宋老太太畏首畏尾絕對是因為害怕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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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森弓著腰小心的問道:“大娘,怎麼了?”宋老太太說:“讓我看看你脖子!”林森捂著脖子說:“小事,沒關係,一會兒回去了塗點綠藥膏就行了。”宋老太太不耐煩的扯他的領子,宋冥王還煽風點火,“我媽媽要看看你的傷口,你別不識好歹!”林森只能彎下腰任由著宋老太太冰涼乾枯的老手拉開他的領子在脖子周圍來回的指指點點,他的心裡直吐苦水,這要是宋南地就好了,他只能在心裡意淫,這是宋南地的小手,一樣的冰涼……正當飄飄然的時候,宋南地忽然說:“這好像是人的指甲劃得,你們看。”林森的脖子上又是一痛,宋南地為了實驗,在剛才的傷口邊上用指甲劃了一下,他心裡像觸電一樣,脖子上的傷口感覺到了火辣,整個人都要酥了。宋老太太說:“而且是個女人。”

宋南地不無揶揄的說:“我們進去吧,應該沒什麼事,那位尊貴的先生只怕不試遍沒一個角落,不會放心。”說罷,自己先走了進去,林森趕緊挺直腰板說:“你要小心哪!”可惜宋南地理都沒有理他。宋老太太叮囑宋冥王:“乖寶,在外面等我,說啥也不要進去。”也走了進去。

林森幫著昭仁說話,“他就一個高階保鏢,職業習慣……”宋南地說:“你不說話,沒人會把你當啞巴。”

眾人找遍了這間狹長的房間每一個角落,但是什麼也沒有找到,昭仁看到別人也進來了,什麼也沒說。宋南地說:“這裡從裡到外,沒有一處像是陵墓,我們在這裡找什麼一個死人的棺材,就是在緣木求魚。”

“也不一定,享受過這世間上最頂級的特權的人,就算明知道自己有一天會死,也會自欺欺人的建一個陵墓,維持自己在人間的地位。”林森笑道:“看來你跟那些窮奢極欲的皇帝倒是很是心有靈犀啊。”他回過頭看到說話的人是宋冥王,忍不住有些意外,往門外看了一眼,果然這個乖寶寶沒有乖乖的呆在門外。宋冥王抬眼看了他一眼,眼白多餘眼黑,以一種讓人很不爽的腔調說:“我很瞭解歷史,我也很看不起他們。”他蹲在地上,翻撿著那張兩米寬兩米長的大床,上面是棉布的床單,精細的刺繡,接著說:“是中國明代的東西,如果不是仿的話。但是奇怪啊。”

林森自以為是的說:“一個小地方的國王也應該懂得自己的衣服鞋子床上用品怎麼也得繡個龍飛鳳舞啊,怎麼的也不能繡花啊,莫非這個國王是女的,我忽然間恍然大悟了。”宋冥王鄙視的說:“這是蓮花,佛教的聖物,孔雀王是佛教徒,有什麼奇怪的。”他連看都不屑於看他了,“奇怪的是,這上面怎麼一點灰塵都沒有。”林森不失時機大驚小怪的“啊?”了一聲,宋冥王非常自負的滔滔不絕的講:“如果真的像昭仁先生說的那樣,這裡很久沒有來過人,一直封閉著,上面怎麼也會有些堆積的灰塵。”他特意抖了抖被單,很乾淨。

昭仁說:“我姓塔基諾……”宋冥王不客氣的打斷他,“我為什麼要知道你的姓?”林森問道:“密封的地方怎麼會有灰塵?”宋冥王說:“灰塵不都是大風刮過的,是靜止的空氣中慢慢累積的。很多地方,比如說古墓,埃及的古墓幾千年才重見天日,裡面就有厚達幾釐米的灰塵。就像我們剛才進來的地方,那上面有好多灰塵,而這裡一塵不染。”林森說:“我聽說這世界上有一種東西叫做避塵珠,是一種寶珠,很多著名的寺廟裡都有,說以那些寺廟的佛堂就算是每天很多人都來來往往也不打掃,依舊纖塵不染。”宋冥王說:“不是避塵珠,避塵珠說白了就是一種隕石,透過電離作用使塵埃不能落下,會有一種類似靜電的味道,而這裡聞不到,況且就算是避塵珠,它的作用也是漸漸地減弱的,不可能就這麼一牆之隔,天壤之別。”

林森這麼不動聲色的不停的問,讓宋冥王很受用,宋老太太也樂得眉開眼笑的看著自己的小兒子,不過他就算是再聰明伶俐,宋南地也不可能改嫁給他。

林森問道:“那是怎麼回事?”宋冥王說:“這像是一直有人住過的樣子,像我這種人有時候去野外考古,第六感很敏銳,常年沒有人跡的房間和總是住人的房間一下子就能感覺出差別,而且,這床單還有香味。”宋冥王說著把臉埋在了床上深吸了一口氣,宋老太太趕緊把他拉了起來道:“別聞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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