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需要交代後事嗎

沒想到宋南地沒有進來只是在門口小聲的說了幾句就走了。因為有保密要求,李肆龍已經好幾天沒有回家了。我們都是啊,我也好久沒見到我媽了。為毛他是領導就可以老婆來訪。

李肆龍走到窗前,調動了一下百葉窗,那塊金色的倒影更加的清晰了。他把我們聚到一堆,小聲的說,“暫定明天去西蘭。馬將軍,你們隨軍對去,和我不是一個系統的。”馬小寶說:“我知道,但是我和我的手下要聽你安排。”李肆龍說:“我到了就會聯絡你。這是我需要的裝備,麻煩你給帶一下。”李肆龍拿出一張紙,把上面的數字都給改了一下,在數字後寫上“+1”。馬小寶收下紙條說道:“放心。”塞到了兜子裡。李肆龍接著說:“我們透過旅遊簽證去,可能會比你晚上幾天。”我大吃一驚,“什麼?旅遊?搞錯了吧。”李肆龍說:“因為瘟疫的爆發,讓這個一直默默無聞的國家名震世界,現在許多國家的探險家和冒險愛好者都想法設法的去到西蘭,當然其中肯定不缺乏我們這種人,藉著旅遊的名義,去一探究竟。”馬小寶解釋道:“作為國家派遣人員,一舉一動都要受到聯合國的約束,要是做了什麼事讓人抓到把柄就慘了,作為個人的話,比較好解決,但是風險也很大。李局長,我先告辭了,改天見。”李肆龍客套的說:“改天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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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專心致志的宋冥王忽然說:“去時乘馬,歸時御風……只有鬼能御風而行,去了就變成鬼了。”林森說:“我看還是在國內老老實實的呆著吧,傳說,《太陽金経》裡第一句話就是任何人妄想顛覆這個世界自身的法則,就會萬劫不復。”宋冥王忽然回過頭一臉驚喜的看著他說,“我就知道宋南地什麼都知道。”對著影像唸叨:“自然法則。”

李肆龍說:“那你真是必須去了。如果不加以遏止,這場瘟疫必將席捲全球,你無論在哪裡都逃不掉。況且,傳說都是假的。”

林森說:“就算是傳說,也不是空穴來風。”馬小寶急了,“哥們,你給句痛快話。我是軍人,為國捐軀理所應當。不過你不想去也沒人能為難你,我看我手下的小夥子,一個能頂你三個!”

林森說:“不,我只是奉勸大家把後事預先交代好。來,你們單位肯定有律師吧,讓他幫我看看我這遺書寫明白沒,再做個公證。”林森還真的從身上拿出一封遺書,馬小寶皺了皺眉頭拱拱手走了。這裡除了林森,還真的沒有人需要些遺書處理財產。

李肆龍說:“小秦,統計一下這五個身份證號碼,交給後勤部辦簽證,我們等簽證下來,立刻就走。”監督員有些為難,囁嚅道:“局長,我老婆剛生了孩子。”李肆龍說:“小解,你另有任務,去調查梅靜事件去。”監督員解小東感激涕零了都。

我看李肆龍給我的名單,是李肆龍、宋南地、宋冥王、海迷失、秦雙鳳、林森。出了我的身份證號碼沒有,其餘人都全了。我看看那個海迷失,尋摸著她是誰,看身份證號估計她的年齡,是是宋老太太!

宋南地是現新增上的,我晚上的時候,整理了一下錄音,宋南地說的,我再也不和你分開,就算是死,也跟你死在一起。李肆龍沒有錄音,在每一個外來來訪人員身上都會裝有竊聽器。我猜李肆龍應該說,跟著我不會死。

其實他說的是,同年同月同日同地死,如果死後真的靈魂不滅,我們也好儘快找到對方。

早知道這樣,我才不會色迷心竅的跟著過去。昭仁雖然帥,但是姐的小命更帥。

西蘭,亞洲最貧窮最質樸的國家。這片土地,公元105年由法昂王朝建立蘇哈托王國,14世紀初葉分裂成為蘇哈托、西蘭、西海、東嶺四個王國,15世紀末,西蘭王拉爾米亞(古梵語孔雀之意)一世能征善戰,西蘭漸漸統治全境,而後又分裂,其後又兩次淪為荷蘭殖民地,在1975年四個城邦相繼獨立,而後統一,首都是是西蘭的心臟,君臨城,取義君臨天下。這是一個還沒有受到現代氣息汙染的國家。古色古香的,不只是建築和衣著,還有人和文化。

我們住在昭仁王子的宮殿之中,林森看著我異常的憂愁,我翻白眼瞪他,“你苦大仇深的,至於嗎!不就是前女友結婚了,新婚燕爾嗎。你換了那麼多女朋友,還指望著人家為你守身如玉一輩子啊!”林森苦著臉說:“你不該來。”我搓著手笑嘻嘻的不答,心道,你也不該來。林森接著苦著臉:“你是色起來不要命啊。”他這幾天用盡了一切的手段想和李不一聯絡上,可惜了了,連色相都出賣了,但是就是徒勞無功。不過我現在一想,沒這事,他也未必不泡那個女秘書。

我們一行人在昨天到達了君臨,某個國家非常有商業嗅覺的大富豪租用了印度尼西亞的一個小島,作為中轉站,一批又一批的探險者先登入那個小島,然後坐船或者小飛機來到君臨,我們混在旅遊大軍之中。因為和王室的一些交情,我們得以住在王宮中,不過昭仁王子對我們很是不放心,總是擔心我們拐走他那個年幼無知的小國王弟弟,所以使用了較強硬的手段將我們軟禁在他的寢宮中,派了自己的親信手下一刻不停的監視我們的一舉一動。至今為止,我還沒有看到過那個頗有交情的小國王。

“宋冥王不敢搭飛機。”我問道:“那他就敢坐船嗎?”李肆龍說:“兩週之後,他會到,現在他應該在……”他看了一下行程表和世界地圖接著說:“在東帝汶,然後去西堤,之後再到馬六甲,然後……晚上給他下點藥,一晚上就可以到蘇哈托的昆數港口,第二天中午的時候,他就能到君臨了,他媽媽陪著他。”所謂的第二天是指兩個星期後又二天,我心道,這還不是要坐船,宋冥王真是麻煩,我埋怨道:“都是他捅出來的簍子,他卻掉鏈子。”

李肆龍說:“不怨他,這是天意。”

我大跌眼鏡,問道:“大領導,沒想到你這麼有文化,還迷信啊。”

李肆龍說:“世界上有兩種迷信現象,一種是宗教迷信,一種是科學迷信。前者是因為對某種宗教的狂熱信仰而產生的盲目信從;後者則指過度信奉科學實證,認為無法用科學實驗證明的事都是無稽之談,都是不存在的。你現在和我年輕的時候……呃,小時候吧,想法是一樣的,但是隨著我年齡的增長,見過太多的世界,我發現,很多東西,不能那麼絕對。我想我是處於這兩種迷信之間,我沒有宗教信仰,但我也相信冥冥之中有一種力量在改變著我們的命運。”

昭仁穿戴整齊正式站在門口說:“你的這種迷信,是一種無助的迷信。人的力量太過渺小,想改變一些事物,總是無能為力。所以就想藉助一些虛無的、飄渺的力量。”

我聽得雲裡霧裡的,李肆龍感嘆道:“生我者父母,知我者王子,美國有個科學教,專門……”

昭仁說:“我是佛教徒,我父王要見你,我帶你過去。小秦小姐(因為秦單鳳是秦小姐,我只能淪為小秦了。),林先生好像要離開。”哦也,跟著去,這個宮殿裡幾乎每個人都在不知覺的充當了我的眼線。(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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