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昭仁的承諾

9.昭仁的承諾

昭仁堅持道：“不，還是我帶你離開，只要你想，但是我絕對不能留在這裡，我還有很多未完成的事。”女人抬起頭很怨毒的看著他問道：“你怎麼總是有這麼多的事？”他的心如同被針刺了一下，為何似曾相識，“姑娘你……”女人神思恍惚的說：“很久以前，你在這裡為我建造了這個宮殿，說讓我享盡這世間最極致的愛情，你說你會一直陪伴我，回來之後再也不離開，但是你卻一去不復返，我有什麼？只有黃金珠寶錦繡羅衫，還有一株蓮花，我跟一株蓮花朝朝暮暮朝夕相對……”她的眼淚像珠子一樣滾下面龐，更顯得佳人如玉。歷史記載，孔雀王與蘇哈托爭鬥，蘇哈托百戰百敗委屈求和，供奉了公主、寶物還有能工巧匠，但是孔雀王只收下了寶物和能工巧匠，派人將能工巧匠和寶物運送到國境以西，就是現在的西海，接下來就沒有任何的官方記載了，工匠和寶物彷彿在茫茫的西海失蹤了，而不久之後孔雀王駕崩，所有的事情都埋入了塵土，只有一些民間的傳聞，孔雀王其實在西海修建了自己的陵墓，但是卻意外地死了，無人知道那個陵墓在哪裡，只好把他埋葬在君臨。還有一種更為隱秘的傳說，結合了與水澤女神的種種，一段迷離的情yu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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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仁趕緊鬆開手，謙卑的躬身道：“您是水澤女神。”不管真假，眼前這位妙人竟然是傳說中的神女，是福還是禍啊，對於水澤女神的好壞，一向是眾說紛紜。女人卻很欣喜地問道：“陛下，您終於記起我了。”昭仁輕推開迎上他的女人說：“仙女，你認錯人了。”女人問道：“無關對錯，你可以留下來陪我嗎？”

昭仁說：“不，我不能，我有夫人，我發誓一生忠於她。”女人說：“這是你曾經對我許下的諾言，為此我在這裡沉淪，萬世滄桑，萬物凋零……如果她死了呢？”昭仁說：“我今生也不續娶。您？”女人說：“生死有命，豈是我能更改的。”昭仁越來越神迷，他急著要離開這裡，就算一時半會離不開，也要把正事給辦了，問道：“仙女，我來的時候背上背個東西，這關乎到我國家人民的生死存亡，我不辭辛苦的來到這裡，就是為了把它投入這個火山口中湮滅，請問那個東西在哪？”女人解開身上的薄紗，只露出裹胸的長裙，她的胸前盤著一條黑色的小蛇，蛇頭鑽進了Ru溝裡，昭仁出手如電想要把那條蛇挑出來，但是女人躲得更快，反問道：“我就是。”她按住自己胸前的小蛇抬頭看著昭仁問道：“你真的不留下來？”昭仁只能搖搖頭，他覺得這七海龍王印跟女人有脫不開的關係。女人身上的紗衣委地，迎了過來，昭仁偏著頭不知所措，女人悽迷的笑道：“你欠我的可不止一個吻。”眼前的人如此的近又如此的遠，肌膚相親，身體的曲線契合，熟悉的香味和感覺，噴薄而出的激情，糾纏的不只是身體的部分，而是兩個人的靈魂和命運。其實我只是想和我愛的人在一起。

深情一吻，他覺得心底的愛情復甦了，宿命的羈絆，誰也不知道這已經喚醒了前世的記憶，但是女人卻推開他縱聲跳入了岩漿中，飄飛的白衣連同肉體被火焰吞沒，身體變成了一塊漆黑的炭，遠遠望去就是一個幾乎難以辨識的漆黑的小點，他跪在了岩石邊上，第一次感覺到那遠處的岩漿那麼的真實。那個黑色的點開始擴充套件，板結成了一塊岩石，岩石周圍也開始擴充套件，龜殼一樣青黑的板塊，岩漿如同凝固了一般，都開始不再流動變色，變成了一塊塊的岩石，最終那些巖縫中噴射出水柱，往上升起，昭仁站起來環視著這個宮殿，身後有一扇關著的門，門上是兩條九爪的龍圖騰，他記得李肆龍的叮囑，傳說在地府有一種火紅的蓮花，三千年一開花，只在一夕之間，在它盛開時採下，可以生死人肉白骨。李肆龍不是個偉人，他不是為了拯救世人也不是為了個人英雄主義，他有自己的一己私慾。昭仁看到那株火蓮花，正在枯萎，他趕緊過去，但尚未走進，火蓮花花瓣墜入池中，化為一汪濃豔的紅水。真的是生死有命，不可更改。

他記得水澤仙女的紗衣在地上，但是眼看著它滑入巖洞，卻無法抓住，只能有些遺憾的趕緊跑到門前，用力的推開門，那扇門上的兩條龍似乎活了，要麼就是融化了，流到了地上，好在門使勁了吃奶的勁兒還能推開，洞外是寬闊堂皇的走廊，門的兩側各有一盞明燈，上面頂著的是一顆碩大的夜明珠，昭仁拔下一盞燈照亮，往外跑去，走廊雕樑畫棟，四處堆積著奇珍異寶，他雖然生長在奢華的王室，但是也沒有見到過這麼多的珍寶，雖然看不仔細，也知道不會有假的，孔雀王只怕不只收羅了西蘭和蘇哈托的珍寶，連海盜都沒有放過。很快身後就有水漫了上來，還是溫熱的，甚至有些燙，昭仁幾乎是跟著水在跑，沒有意識的就跑到了那個來時的溶洞，他看到了外面的天光，朝著光跑了去，有些地方逼蟄狹窄，只能爬著過去，水濺進了嘴裡，是苦澀的海水。真是詭異，地底下竟然湧出了溫熱的海水。

他趕緊爬起來，已經能看到自己留下的記號了，看來不會錯的，底下的深處湧出不息的海水，這是西海由來已久的傳說，滅世的傳說。他跑到洞穴懸掛在山崖上的出口，趕緊抓著一棵生長不良的插在石縫裡斜刺出的小樹，才沒有在自己的慣性和水流的衝擊力下滑出去，忍不住想罵娘，那條繩子不見了，他的上衣已經被衝的無影無蹤，還好有一把槍沉在水裡，被一塊凸起的石頭擋住了，他撈起槍用力的甩了甩水，連著扣動了好幾下扳機也沒有打出子彈，洶湧澎湃的水流無情的衝擊他，小樹搖搖欲斷。

林森呆久了，習慣了，臉皮也厚了。現在就是花果山水簾洞兩隻公猩猩和一隻母猴子的故事。他都開始跟李肆龍勾肩搭背稱兄道弟了，宋南地受到了無情的冷落，冷言冷語：“你可以上去了。”林森看著外面說：“在等水小一點吧，不急於這一時半刻，而且我就算是上去了，還得被纏問，我還沒有編好瞎話。”宋南地反問：“你真謙虛，這對你來說不是手到擒來。”林森老臉一紅，顧左右而言他，“我怎麼好像覺得水流又變大了呢？”宋南地搶白道：“胡扯！”李肆龍說：“不，好像水聲有些特別，是什麼混了進來，下面傳來的水聲怎麼多了點。繩子呢？”他最先發現了繩子不見了，林森說：“混在水裡了吧，看看，唉呀媽呀，我說大哥，你可別掉下去，小寡婦……”李肆龍探出身子要看看登山繩是否混在白花花的水裡了，林森扯著他的領子把他拉回來，其實就是覺得與宋南地之間沒有隔著人很難受，都開始口不擇言了，忽然下面飛上來一顆子彈，貼著李肆龍的頭頂飛過，要不是林森把李肆龍拉回來，這個人就要被開瓢了。宋南地嚇得小臉雪白（她的臉一直就沒有血色），大眼睛驚恐的瞪著。林森忽然覺得好險，好在下面開了一槍打斷他滿嘴跑火車，要不然宋南地一定會把他踢下去的。

昭仁緊靠著小樹，把槍拆開，用褲子上尚還乾燥的後腰處的布料不停地擦著零件，還不停地控水，組裝上槍支，朝外放了一槍，終於打著了，緊接著又連放好幾槍，直到槍裡沒了子彈。（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