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去無回

我看了一眼李不一,他一臉深沉不知道在考慮什麼,我看他這個樣子真是無話可說,只能跟林森說:“看來你也用不上手機了,借我玩玩,你出來我再還你。”林森把手機交給我道:“送你了,充電器在我床上。哥要能活著出來再買個新的。”

馬將軍走在前面,林森和不一並排走在後面,昭仁遠遠地跟著。李肆龍說:“我們也轉移,這個房間留給蘇哈托大公和鄭和下西洋吧。”我跟著他走,李肆龍單手託著電腦離開,回到自己的房間,是他和宋南地的房間,宋南地不在,李南一個人躺在床上,我根本就沒看到,差點一屁股坐下去。李肆龍擋住我,趴在床上抱起小孩道:“想爸爸了嗎,爸爸回來了。”我問道:“領導,南地姐呢?”李肆龍不回答我,抱著小孩坐在辦公桌前,拿起辦公桌上的遙控器開啟好多儀器,這間臥室讓他派人搬進來好多儀器,我都不認得。李肆龍說:“好寶寶,想媽媽了嗎,來,爸爸也想了,咱們看看媽媽。”我看那個小孩一點也不想,他的眼睛都睜不開。

李肆龍遙控開啟一個投影儀,用電腦開啟影片,是那些隊員的影片,他們坐在一個車廂裡面,我意外的看到宋南地竟然坐在車廂最裡面,已經穿好了那種迷彩服。我問道:“他們不應該穿防護服嗎?”李肆龍說:“穿防護服,肯定會被當成靶子打的而且這種病毒的傳播只靠唾液,不需要保護得這麼嚴格。”宋南地全身都包裹的很嚴實,她蒼白的臉在明晃晃的燈光下白花花的有些滲人。

那個馬將軍站在最前面吼道:“大家看好了!”解開衣服露出毛茸茸的胸襟,拿著兩個圓片剃掉胸口處的兩戳胸毛,將圓片貼上,馬將軍說:“像我這樣,貼好了,貼在心臟位置!那個女人,你沒聽到嗎?”宋南地抱著懷閉著眼睛像睡覺一樣,大概很多人看出來了,越這樣的人越深藏不露。林森趕緊打圓場道:“她早就弄好了。”他們四個,還有不一、昭仁坐在一起。李不一和林森也解開衣服貼上去。我看著挺有意思的,林森不用刮毛了,他胸前已經禿了,醜陋的疤痕,但是我沒有想到不一汗毛這麼重,他脫了最裡面的白背心,小腹和胸前一片的毛。昭仁轉過身子面對著牆壁帖圓片。

宋南地一直像個死人一樣靠在椅子上,我說:“領導,你的夫人不配合啊。”李肆龍信心百倍的說:“沒關係,她不會壞事。”

李肆龍開啟一個心電圖的機器說道:“你的任務就是看著這臺機器,我告訴你,這一共有二十一條心電圖,這兩道槓是界限,一旦幅度超過這兩條界限,就說明這個人被感染了。如果波動的圖譜變成一條直線,說明這個人死了。無論哪種情況,你要趕緊向我彙報。”我為難的說:“我不可能一天到晚不眠不休啊。”李肆龍說:“會有警報,你可以睡覺,從現在開始我們倆吃住都要在這間屋子裡,不能同時上廁所洗漱,明白嗎?”我看了一眼一直沒有哭過的小孩,勉強的同意了,要是這小孩哭或者李肆龍打呼嚕,我就不幹了!

我看著一條譜線,波動的明顯要比別人幅度高問道:“這個人是不是心臟病啊?”李肆龍說:“這是馬將軍,他只是情緒不太好。”我問道:“他對你有意見吧。”李肆龍說:“每個人都對我有意見,我衝奶粉了,小寶貝要開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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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開始換衣服,我看一群老爺們都脫得只剩下內褲,身材還都挺健壯的,一時血脈噴張,我總算是能大飽眼福了,看看昭仁的樣子了,但是很失望,只看到一雙修長骨骼均勻的白腿,昭仁竟然跟不一學習,白外套罩在身上,把裡面的衣服褪下去,再穿上別的衣服。馬將軍又不忿了問道:“你是娘們嗎?扭扭捏捏的。”昭仁眼裡冒出怒火,林森趕緊打圓場道:“他是西蘭人,這裡的習俗,不能在人前赤身裸體。”

好不容易一群人換好衣服,我看到他們全身包括脖子都套好了一層纖薄的黑色緊身衣褲,跟昭仁以前常穿的那一套很像,知道這大概是防止被咬的,說不定還能防彈。這些人又開始往頭上罩面罩,嘴的位置是網眼的套口。眼睛的位置是黑色的鏡片,我知道這有夜視功能,可以根據光線調整,讓人的眼睛得到最大的適應。這一身裝備完全可以媲美太空服了。我讚道:“這是萬無一失了。”李肆龍已經溫好了奶,拿著奶瓶給李南餵奶,看著螢幕說道:“永遠不要輕敵。”我冷笑了一下,膽子真小,看到微微反光的電腦顯示屏立刻機靈的諂媚的傻笑道:“小心使得萬年船啊,領導就是領導。”我才是小心駛得萬年船,萬一李肆龍給我開除了可咋整?

一想到趙九州那裡暗無天日的壓迫,我就在心裡給自己鼓氣,一定要好好混,跟領導打好關係,要是姐出息了,就把李三三他們都給招過來,那麼有意思的一群人不好找啊。

眾人最後套上可以在叢林裡隱蔽的迷彩服,背上武器下了車,林森走在宋南地身邊想要幫她拿點東西,宋南地根本就不領情,我在懷疑難道林森不知道李肆龍都看得見聽得見嗎?後來我意識到這只是我齷齪的想法,林森所作所為,為紳士的品格,一定不是只有宋南地才能享受這種關懷,只要是個女的,就算是只老恐龍,林森也會這麼照顧的。但是但凡是個女人都會領情,說不定還會對林森產生莫名的情愫,除了宋南地,她看著很煩躁,狠狠地推開了林森熱情的雙手。林森身後一個小年輕“撲哧”一聲笑了,因為臉上有面罩,看不到表情也不知道為什麼笑,在笑什麼。我循著屁顛屁顛的問道:“領導,誰在笑?”也是為了拍馬屁,李肆龍公事公辦的口吻回答道:“顧瀟,你不認得。”真的誒,那裡面我只認得林森、昭仁、宋南地三個人,要是他們三個人我還用問嗎?我在心裡咒罵,但是臉上都笑開花了,連忙點頭道:“真是不認識啊不認識。”李肆龍說:“你要是閒的無聊問東問西,不如乾點有意義的事。”我連忙問道:“什麼事?”李肆龍說:“擦灰,收拾屋。”

我好悲慘啊,在李肆龍、唐甜甜這種傑出人物眼中,原來我只是這種衰貨,只能勝任這麼簡單的工作。

我看到他們來到空曠的白河東岸,在河裡撐起一隻氣墊船,所有人都坐在了上面,開著船劃到了對岸,大家用工具刨坑,把氣墊船放氣後,趁著夜色迷離藏在了河沙之下。我意外地問道:“為什麼要這麼費勁,為什麼不坐飛機到君臨的上空找到塔吉爾寺,把大家放下去在開始找龍王印唄。”李肆龍說:“不行。”我糾結道:“你這不是做無畏的犧牲嗎!他們穿過樹林在到君臨,然後還得跨過大半個君臨去找塔吉爾寺,多麼危險啊。”李肆龍說:“西蘭下方磁場變異,飛機在上面就會墜毀。”我不說話了,李肆龍接著解釋道:“而且西蘭的內陸板塊已經錯位,接連不斷的地震讓很多地方都不在原來的位置了,就算是我們按圖索驥,塔吉爾寺也可能不在原來的位置上了,王子的加入可以讓我們相對容易些找到寺廟。”我問道:“不是有衛星嘛,照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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