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肆虐的瘟疫

東嶺有高山難以逾越,而且驍勇善戰的東令人做的更絕,他們在邊境的山峰之上安營紮寨設崗哨所,一旦看到有人往上爬就開槍掃射,讓那些人墜入深淵。

在這場滅絕的瘟疫中,君臨、不、是整個西蘭沒有一個人逃出來,小國王和昭仁他們因為一直在蘇哈托才倖免於難。我知道暴烈偏執的昭仁和堅韌的蘇哈托大公一定互相之間吃了不少苦頭,昭仁沒有努力成功讓蘇哈托大公放人入境,蘇哈托大公也堅持下來了。

事實總是證明,無論昭仁和誰做對,他總是錯的一方。

我的第六感特別的靈異,我知道了一直困擾我的擔驚受怕,我不是不應該上岸,而是最早就不應該屁顛的跟過來,趙九州再兇殘也要不了我的小命,這裡真的是危機重重啊,不小心就掛掉了,小心也會掛掉的。

李肆龍開始講解病毒的傳播和變異,他在投影儀上放出一個照片,所有人看了以後立刻沸騰了,議論紛紛。那張照片是一個赤裸的渾身青紫的小女孩,剛剛發育,屁股和胸部還有大腿被咬爛了,但是露出的參差不齊的肉是青紫色的,很血腥很噁心的照片。一個人用中文問道:“你哪來的照片?”他是一個身材矮小的中年人,黃種人,看他說話硬邦邦的口音,應該是日本人。李肆龍把他的冷幽默發揮到極致,言簡意賅的說:“相機照的。”瞬間天怒人怨,引爆民憤,小日本怒斥:“你把全世界的安全置於不顧!你……八格牙路!”來了一句日本國罵,大家也都憤憤不平,李肆龍說:“這是我們三個國家通力合作的結果。”大家紛紛猜測是哪三個國家,我猜應該是美俄。李肆龍拽文道:“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眾人忽然間沉默了大半,小日本激動地喊道:“太冒險了!”我看到兩個同聲傳譯臉窘的通紅,就知道李肆龍賣弄文采害了人家倆個翻譯不出來,大半人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麼。

李肆龍不再糾結這個問題,接著放映,又開啟一張照片,還是那個女孩,是背面,屁股都被啃掉了,後腦勺一個大坑,海碗一樣大,不知道是被咬的還是啃的。李肆龍接著說:“我們發現這個孩子時……”為毛我想到了他辦公室裡曾經出現過一個小蘿莉的裸屍“她已經是這個樣子了,那時候身上還穿著衣服,但是很破爛,衣不蔽體,這些被咬的地方都露著洞,還活著,行動自如。”眾人譁然,媽呀,這樣還活著,完全違背了自然規律,難道燒成骨灰也能活著嗎?

李肆龍接著說:“我們又想辦法研究,又抓了幾個人……不應該稱之為人,這樣,我稱呼他們為病人吧。這些病人的生命力極其頑強,只有在切除他們的腦白葉……”李肆龍在自己的眉心比劃了一下道:“就是這個位置,在上世紀二十到六十年代,精神科醫生會為病人切除腦白葉來根除精神病,實質上就是一種非常殘酷的死刑,很多醫生用這種手術害人為虎作倀中飽私囊,後來被禁止了。”他意味深長的看著昭仁,昭仁不動聲色,在西蘭,權利的鬥爭非常的殘酷,失敗的一方往往會被說成精神障礙,然後被實施這種手術,以一生痴呆永遠好不了為下場。

李肆龍說:“扯遠了,把這裡切除後,病人才可以死亡,我們用死刑犯做實驗……”人群又開始沸騰了,李肆龍解釋道:“都是罪大惡極的人。我們研究出來,現在的這種病毒會透過唾液傳播,唾液離開口腔三秒鐘之內病毒就會喪失活性。換而言之,只有被咬了才會感染,但是這些病人攻擊性很強,都有生命的東西都會攻擊啃咬……”一個男人站起來質問道:“什麼樣的人才稱得上罪有應得,接受這麼殘酷的實驗?”李肆龍不迴避不解釋,只是說:“非常時期要用非常手段。”一個同聲傳譯忽然大吼一聲把耳機和話筒砸在桌子上捶著桌子大吼,他被李肆龍弄崩潰了。很快這個發瘋的同聲傳譯被換了下來,李肆龍體貼的說:“我用英文吧。”我趕緊把耳機帶好,調整音量,李肆龍的英語很好,正宗的倫敦腔,但是很不好意思,我不懂英文。

李肆龍說:“健康的青壯年男性被咬之後迅速隔離,二十四小時之內發生變異,因為平行實驗樣品有限……”我心裡暗罵,你要是無限做實驗真的是喪心病狂。他的這句話又引起了眾怒,但他無動於衷接著講道:“只得出一些大概的資料,重復性和可靠性有待深入研究。十二小時之內,受感染的人會發熱,體溫在半個點內達到四十五度,之後一直維持在這個溫度。初期症狀和狂犬病類似,嗜血瘋狂攻擊性很強。但是人還沒有喪失理智,智商下降到七歲左右的孩童的平均水平……”我的耳機撕拉一下響了,我看到一個同聲傳譯捂著嘴像是要吐的樣子,好在他堅持住了,只看著自己的桌面。

李肆龍接著放映幻燈片,是一個赤裸的男性,他只有脖子上面有一個碗口大的傷口,他的身上起滿了大蝴蝶狀紫色的花紋,眨眼一看還以為是身上開了花,真的挺噁心的,李肆龍不停地晃動圖片,很多圖片,下面標明時間:小時、六小時、十二小時、二十四小時、兩天,兩小時時,男人身上是紫色的小疙瘩,六小時時,一毛錢硬幣一樣大的疙瘩,十二小時以上就是那種大蝴蝶的瘢痕了。李肆龍說:“病人會呼吸並且消耗大量的氧氣,但是窒息和缺氧條件下卻不會死亡。這些不是單純的疤痕,而真的是一種花朵一樣的東西,測了各種成分,可以斷定是一種植物,當把這種紫色的花朵拔掉病人會有疼痛的感覺,這種花朵可以立刻病人的身體在土壤中生存。”中國有一個很特色的東西,叫做冬蟲夏草,它冬天的時候還是只蟲子,夏天就長成草了,我一直覺得很悲催搞笑的東西,為毛現在覺得那個那麼噁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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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肆龍放大了其中的一張圖片,是那個男人的臉,他說:“請大家注意這一點,非常重要,你看這個病人的眉心……”我發覺那個人竟然是個黃毛的外國人,西蘭根本沒有白種人,自從它獨立之後,所有的殖民者都離開了西蘭,因為安全和仇視,再也沒有回去過。李肆龍說:“人一旦被感染,他的腦白葉的區域會變成深紫色,可以從眉心看出來,如你們所見,像一條柳葉,很明顯,如果發現我們之中有誰發生了這種變化,立刻隔離。這是我們不小心被感染的實驗員,他很偉大無私,貢獻出自己做研究用。”李肆龍冷冷的掃視了一下沉默的眾人,說道:“病人在受到感染到發病前這六個小時內是沒有危險的,但是不包括病人本身精神崩潰做出有違道德的事。六個小時道二十四個小時之內是最危險的,暴力而且具有智慧,體能體力都超出常人。他們的破壞力是無窮的。當二十四小時之後,這種盛開的紫色的花朵凋零之後,他們只有身體還活著,殘存一點行動力,我推測是透過紅外遙感,他們會攻擊體溫在三十五攝氏度到四十攝氏度之間活動的生物。這也解釋了為什麼病人之間並不互相攻擊。好,我們的研究只進行到這一步,接下來我想對晚上的行動提一些意見,我不同意各個國家組成一個大隊進去,我建議各個國家的人員自己組隊,靈活好管束。這麼多人在一起,我們只能互相制約,弊大於利。”(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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