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海盜也成座上賓了

儲君點點頭,我接著比劃:“都這樣了,她就不跟你結婚就算了,至於嗎?昭仁你也走吧!”昭仁說:“我的父親是蒙贊親王,絕對不會容忍兒女貪生怕死,辱沒門風。”但是他接下來一句讓我大跌眼鏡:“雖然他的妾侍已經都帶著孩子卷了錢財跑了在,現在親王宅邸只剩下我們仨個了。”我無奈的比劃道:“你還掙個屁啊,看看他要怎麼處置我們了。”

外面接著再廣播:“請不相干的人等一律在一個小時內返回家中,從今夜開始,西蘭進入戰前緊急狀態,君臨城執行宵禁,天黑之後閒雜人等禁止出門,出門者一律嚴懲,若私自夜裡出門並拒不接受警察逮捕者,警察可以在追蹤途中射殺……”

外面的廣播還在繼續,林森拿起酒瓶晃了晃道:“如果這一切都是跟你一舞的代價,很值。”說完就要對瓶吹,昭仁飛起盤子打掉酒瓶道:“有毒。”儲君似乎恍然大悟的樣子:“老師是中毒死的。”林森說:“我們不也喝了?真要有毒,也不差這一杯。”昭仁說:“這種毒液輕,浮於水上,最先的那一杯被大學士喝了,下面的毒性小,我們雖然喝了,但是會慢慢地排出體外沒有大礙,不過你要是把所有的酒都喝了,就會跟學士一樣毒發身亡。”林森從牙縫裡擠出兩個字:“多謝。”秦單鳳冷笑道:“還是李不一會享樂,眼不見為淨。”

寬敞的宴會廳裡現在只剩下我們幾個人,總理又進來了,但是卻不是一個人,而是帶著兩個人進來了,一個身材高大的女人還有一個滿頭滿臉匪氣的男人,女人是龍女,男人是黑鮫古猜,這兩個人無論何時都非常的引人注目,因為奇特。總理說:“帶了兩位老朋友。”昭仁咬牙切齒的說:“早就應該知道你們狼狽為奸,西蘭的海域治安奇差都是拜你所賜。”總理說:“你若是不回來流亡海外總是我的心腹大患,我還是喜歡一網打盡,斬草除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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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鮫炙熱的打量著秦單鳳笑道:“秦大美人,下了船(或者是床,他口音重,我沒聽清)就不認得我了麼?”秦單鳳輕佻的走過去跟他擁抱,親暱的用手指刮著他的鼻子道:“你可是一個令人印象深刻的男人,怎麼會忘?”總理說:“那就請秦小姐跟我們一起走吧,古猜先生來此正是為了邀請秦小姐棄暗投明,秦小姐是人中龍鳳……”秦單鳳鬆開古猜打斷道:“我還是更喜歡我先生,辜負您的厚愛了。”說著回過身挽著林森要回到深宮裡,林森不住口的說:“惶恐,惶恐。”總理說:“只怕秦小姐錯過了這次機會就生死難料了,獨木難支,誰也不能憑一己之力改變一個國家命運,何必做將沉的船上的殉難者。”秦單鳳回首嫣然一笑道:“放心,沒人捨得殺我。”古猜笑了:“放心,我是絕對不會殺你。”目送著秦單鳳挽著林森遠去,其實只以外貌來說,秦單鳳跟林森很般配,因為林森很高很壯,李不一跟秦單鳳站在一起看起來差不多的體態。龍女笑道:“你確實不會,我也不會,這裡便沒人敢殺她。”

我忽然覺得很不對勁,絕對有問題,但是我捋不清楚。是龍女古猜秦單鳳之間的問題。

昭仁懷抱著大學士漠然的直視著地面,龍女走過去安慰道:“人死不能復生,請王子節哀順變。”說著一雙骨骼嶙峋蒲扇般的順著他的背往下摸,伸進褲腰在他的屁股上狠狠地掐了一把,昭仁只是無動於衷,龍女的手還在恬不知恥的遊走,說道:“可惜我還是更愛錢更愛大海。”昭仁默默的把她的手拿了出來抱起大學士離去,儲君拉著我趕緊跟上。

我知道龍女沒問題了,只剩下古猜和秦單鳳了。

一路上我都在比劃著問道:“怎麼辦?”昭仁走在我前面,看不到,儲君不緊不慢悠悠的問道:“怎麼辦?”我比劃好幾次,他就翻譯一次,最終昭仁忍無可忍的罵道:“早知如此,何必當初,你問我怎麼辦?我去問誰?大不了以死殉國!”儲君委屈的說道:“是妹妹在問,不是我問的。”昭仁怒道:“要問也該是你問,西蘭只需要一個和親的公主,不在乎她是哪個朝代的,更不在乎她是真是假,公主是最安全的,只有你,你作為亡國之君生死最堪憂。”儲君說:“那也是沒辦法的事了,就算不亡國,我也是命懸一線。”昭仁還想發火,最終嘆了一口氣道:“陛下,不用擔心,我誓死保護你。”儲君遲鈍的臉上浮起一絲溫暖的笑意。

身後有一排人在追著我們,昭仁警告道:“不要回頭,速度正常。”我隨手比劃道:“不要自欺欺人啦。”沒想到一直很不敬業的儲君竟然勤快的給翻譯過來,昭仁罵道:“難道……”身後的人群輕聲喊道:“教官,教官。”原來是一群女孩子,昭仁立刻停住回頭喝罵:“搗什麼亂?”我也回頭,是那群穿著裙裝的女保鏢,為首的女子說道:“教官,我們過來追隨你。”我記得她,就是那個有個奶奶什麼都見過,今年二十四歲,明年想嫁給海盜,特別喜歡說笑的女孩,昭仁怒道:“都這個時候了,還給我添麻煩,快滾!”女孩笑嘻嘻的說:“不。”

儲君忽然間不痴呆蔫傻了,問道:“既然都已經離開了,為什麼還要回來?”女孩說:“本想回家和母親姐妹們告個別,但是戒嚴的警察說離開皇宮就不能再回來了,我們就立刻返回了。”這些女孩的家庭雖然屬於貴族階層,但是絕對不是皇親國戚或者是權傾朝野的大宦官家族,只有最尊貴的家族的女眷才能出席這種慶典,所以她們的母親和姐妹都沒有資格來。昭仁問道:“你們的父兄都傻了還是殘了,就任由你們回到火坑?”女孩笑道:“就是我父親讓我回來的,他說人要有骨氣,反正我父親沒文化,說不出來大道理。我父親都準備好了,大不了全家去西海沼澤。”一個年輕的少女笑道:“反正姐姐和我都是想嫁給國父(塔夫古)的追隨者,要真沒這事,去還挺費勁的。”眾女孩笑成一片。剛才在我背後不停地嚼舌根的兩女一男都是公主和駙馬大臣的孩子,公主是儲君的姑姑,那三個人跑得比兔子還快。

昭仁冷冷的說:“如果只是去西海就好了,你們要還是執迷不悟只有一個下場,何必辜負青春。”最大的女孩哭了,“人家明明都知道,人家也不傻,你為什麼偏偏要說出來呢?”昭仁從胸前的口袋裡拿出手絹給她擦眼淚,是一條紅色的裝飾用的手絹,光亮鮮豔,但是不吸水,女孩還化了妝,這麼一擦反而像一隻大花貓,別的女孩看她的臉都掩嘴竊笑,真是少年不知愁滋味,昭仁也笑了,“拿著自己擦。”女孩雖然滿臉的鼻涕眼淚,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還是挺好看的,邊擤鼻涕邊道:“我洗乾淨還給你。”昭仁說道:“不用了,這身衣服怕是以後沒有機會穿了。到警戒線把大學士的屍體交給警察,轉交給他的家人。他們既然能放你們進來,這點權利一定還有。”說著把屍體交給女孩,又解下自己腕上的手錶說:“這個賄賂他們。”少女笑道:“這點小事我姐姐一定辦得到,她很在行,剛才那些小警察說只要姐姐敢**,他們就敢放我們進來,結果姐姐二話沒說就把衣襟扯開了,這幫人我們都過去了還在那發傻呢。大不了這回姐姐全都露給那幫流氓看!”昭仁很嚴肅的說:“衣服可以脫,裙子不能脫。”女孩們齊聲道:“是,教官。”昭仁下命令道:“走吧!”女孩問道:“之後我們幹什麼,請您吩咐。”昭仁說:“哪涼快哪呆著。”(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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