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小胖子夢遊了

開出橡膠林就是一片貧民窟,很多孩子在垃圾堆裡翻東西,大部分的房子就是幾根破木頭支起一片塑料布,連少女都是衣不蔽體,我忍不住了閉上眼睛躺在秦單鳳懷裡。林森問道:“西蘭盛產黃金和寶石,怎麼窮成這樣?我還是第一次來這裡,國際上的捐款也不少啊。”昭仁說:“王妃帶著一幫貪官汙吏中飽私囊了。”秦單鳳說:“難道礦產是他們自家的?”昭仁說:“她一直這樣認為。”

林森鬱悶了,“我睡會兒。”車裡默默無聲,我漸漸的就睡著了,畢竟折騰了一個晚上。

一件似曾相識的事情,我和林森狼狽的回到帝都郊外的小院,都是被他害的,我被女鬼纏著,只有跟在他的旁邊才能夠不遭到女鬼的毒手,但是他憋了幾天終於忍不住在某個女人的勾引下出去鬼混了,把我一個人丟在他家,女鬼找上門來,還好我萬能神勇的小辣椒及時出現救了我,林森也良心發現的想起我,找到我,把我從秦單鳳的手中領回家,為了這事,林朗大發雷霆打了林森一頓,還罰他三十多歲的人了跪在院子裡曬了一整天的太陽,中午放他進屋吃了頓飯洗了個澡接著跪。

賢姨在廚房洗碗就能看到林森無精打采的跪著,氣色越來越差,好幾次都自個兒睡著了,噗通一下撞在地上,迷迷糊糊的又爬起來接著跪,林朗真是嚴父啊,把一個三十歲桀驁不馴玩世不恭的兒子整的跟個孫子似的。賢姨唉聲嘆氣,心疼不已,林森的媽媽死的早,賢姨如同他的半個媽媽,哪能不心疼,我本來是為了看熱鬧,我心裡生他的氣,看他遭罪,氣兒也就消了,問道:“賢姨,我去求求林爺爺放了他吧,行嗎?”賢姨說:“老爺說過的話一定會做到。”我問道:“是不是說我說了也白說?那我就不去了,我也挺怕林爺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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賢姨說:“倒不至於,老爺知道你原諒了少爺,今後就不會再因為這事當做少爺的前科了。”原來林朗也喜歡那種慣犯和初犯分別對待,我還在猶豫,要不要幫助林森求個情,畢竟他血氣方剛的,很正常嘛,但是還是有些發憷去見林朗,賢姨一句話打消了我的疑慮,“也不知道那個姓宋的姑娘那裡讓少爺放不下,我見過少爺的那些女朋友,那個都比她漂亮身材好,都沒有讓少爺那麼上心過,我看少爺是以前玩的太野了,現在不愛玩了,收心了。”我轉身就走,賢姨忽然叫住我問道:“幫我把這壺茶拿給老爺,連著爐子一起端過去,小心燙到。”我說:“賢姨你自己端吧,我這是要去睡覺,太陽真好,賢姨中午做的太好吃了,吃多了我困了。”說罷打著哈欠步履翩躚的回到臥室倒頭就睡,你丫的曬死吧!狗改不了吃屎,姐怎麼也是跟你出生入死的人了,忒他媽的重色輕友,你就不知道她和她那死鬼妹妹是一夥的?算計著要整死我?你是真的為了一刻春宵置我於死地。

我在睡夢中聽到有人進來,以為是林森,立刻蹦了起來正想挖苦他,一看卻是賢姨端著一盆衣服,笑著說:“我輕點,馬上出去。”我說:“沒關係,我要是真困,你也吵不醒我,我這是無聊睡大覺,賢姨,這是林森的衣服?”賢姨說:“是啊,少爺洗什麼都是用洗衣機洗,襪子內褲都放一起,怎麼能行,他中午的時候把換下來的衣服都塞到洗衣機裡了,怕是跪暈了,都沒有洗,我剛才看到給撈出來洗了,少爺臉皮挺薄的,別看這裡就咱們自家人,衣服也不能晾在院子裡。哎呀,少爺馬上就熬到頭了,晚飯就不用接著跪了。”我眼珠子一轉道:“賢姨,交給我吧,你做飯去吧。”賢姨笑著把衣物交給我誇道:“好孩子。”我端著盆看著賢姨出去,把盆放在陽臺上,一件一件的把衣服揀出來看,一條褲子,一雙襪子,一件背心,一件T恤,還有一條三角內褲,我遏制不住心裡的壞笑浮到臉上,把褲子和襪子先晾到窗臺上,兩隻手指捻起內褲對著上面吐了兩大口吐沫,就開始等著,過了一會兒,有人敲門,我說道:“請進。”林森晃晃悠悠的進來,訴苦道:“腿都跪麻了,爬了半天才起來。”

我心罵道,活該,嘴上卻說:“好可憐啊。”林森開啟他的衣櫃正在拿渙洗的衣服聽到我的話愣了,轉過臉看著我問道:“你吃錯藥了吧。”我說:“人家真的心疼你嘛,公公也太狠了。”林森如同觸電一般渾身誇張的抖了一個大波浪拿了衣服就要走,忽然注意到我的手問道:“你拿的什麼?”走進了看清楚問道:“你拿我的褲衩幹什麼?戀物癖啊?”我膩歪道:“人家是你的愛人嘛,當然要給你洗最貼身的衣服了,人家什麼都會為你做的……”林森把手裡的衣服放在床上兩隻手扶著我的肩膀低三下四的求饒道:“大妹子,我真的錯了,我再也不敢了,你放過我吧……”我心裡得意的要死,整個人都飄飄然的,就醒了。

秦單鳳抓著我的肩膀晃醒了我,昭仁開啟車門站在門口道:“公主殿下,請隨我去更衣。”我愣了,奇怪的夢啊,夢裡的每個人都特別符合他現實生活的樣子,夢是人的潛意識,我的潛意識要告訴我什麼呢?林楓說她不是故意的?那麼她為何要迫不得已這麼做呢……

昭仁催促道:“殿下,請快點,已經九點五十了。”我閉上眼睛躺在秦單鳳豐滿柔軟的胸前裝暈,真是睡得難受,頭暈腦脹還噁心疲憊,昭仁不管這些,硬是把我拉了出來,牽著我一路小跑穿過鱗次櫛比的房間和迴旋的走廊,在一個很偏遠的小房間前把我推給兩個四十多歲的富態婦人道:“給公主沐浴更衣。”

這兩個婦人只在胸前和腰臀之間圍了很窄的兩條綠色的布,鼓嚕嚕的大肚子,讓我想起了邊界線上絕望的少年,然後那兩個女人就非常客氣外加心急火燎的把我拖進了屋裡三下五除二的扒光了我的衣服按進了一桶熱水,頭頂是花灑往下噴水,水溫適度而且還有淡淡的花香,看來裡面混了精油,若不是婦人太著急,洗澡也是一個享受,她們脫了我頭上的面罩發現我的頭髮僅有幾釐米長,大驚失色,嘰裡咕嚕的說著我不懂的言語,用柔軟的絲巾擦拭我的身體,很舒服,但是我皮糙肉厚的,絲巾抗不住我的折騰,因為抽絲換了好幾張,婦人把我從水中撈出來放在一張鋪了厚厚的毛巾的躺椅上給我的背上推拿塗香油,真是舒服死了,忽然昭仁闖了進來,她應該是剛換了衣服洗過澡,頭髮還沒幹,我有些尷尬,趕緊扯過一點毛巾蓋在我光溜溜的屁股上,昭仁比那兩個女人還著急,催道:“沒時間了,不用塗香料了,穿上衣服就行,大臣和軍官都已經進宮了。”

說著把我從床上抓了起來,我抓著毛巾捂住身體剛想質問她,昭仁對我使了眼色,從那一堆疊得整齊的衣服中取出最上層純白的紗衣披在我身上扯掉毛巾招呼兩個婦人開始手忙腳亂的給我把紗衣上細小繁雜的釦子都扣在一起,這紗衣若隱若現,我尷尬的要死,但是我看到那兩個婦人竟然相互對視了一眼,立刻就意識到她們倆是總理的眼線,我本來伸手要幫忙,昭仁非常不客氣的把我的手打掉,那個看著年長一些的婦人眼裡流露出曖昧不明的意味兒。(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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